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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谁敢抢朕的女相-第164章

小说: 谁敢抢朕的女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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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整个屋内也是被那呛鼻的血腥味给充斥着,还有,那孩子也是这样静静的放置在盆子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待禅?你还要将禅折磨到什么时候?不,不是老天,是皇兄!炎景暗沉着脸色转身离去。

另一头

杨睿泽细心的为慕容越擦干净身子并换掉那一身的血衣,这一切完毕之后,他才将坐在床的边缘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人儿,越越体内的元气几乎耗尽,真是累坏她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吧。

低头在那紧闭的眼眸上印上一吻,他才不舍的起身离开,暗云和黑子也早已在外等候着。

“黑子,将这封信交到南皇手上。”这信是从越越的衣衫上掉落下来的,从信上内容来看,越越估计也是从邓玉禅身上找到的。

黑子接过有些皱巴巴,但又沾染血迹的信封后,恭敬说道,“是,皇上!”

“暗云,通知十夜立即拿人,无需查探,拿到人之后立即加鞭快马赶回来。”

“是的,主子。”

杨睿泽抬头看了看已经暗沉的黑夜,今晚过后,应该会有一场暴风雨吧,只是这场暴风雨是由他来掌控。

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两道身影正在做着你推我拉着,相当的怪异。

“老二,你去!”

“老大,还是你去!”

……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后,最后妥协,两人都不去,就在原地上等着。

这两人正是今天跟了一天的朱雀和青龙,他们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伺机找到下手的机会,可却碰到那个能和师祖打成平手的雪国皇上,也正是因为他,他们才不敢上前将教主掳回岛上,参加教主继任大典。他们的武功是继承师祖,连师祖都未必能赢那个雪国皇上,更何况是他们。

若被发现,他们定死得很惨,而且现在他们可不是敌对关系了,那人可是教主最爱的男人,他们更不敢动手了。

所以现在他们只能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他们一定要将教主“请”回岛上参加继任大典的。

没有月光的夜晚相当的漆黑,不过这不影响一些人。

炎景急速的赶回驿馆,却发现皇兄坐在栅栏上,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有些孤寂的身影让他的怒气顿时少了一些。

“有话直说!”炎祺收起那颗回忆的心后,冷冷的吐出。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心里流走了一样空虚着,而且还有些疼痛感。

“禅的孩子又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炎祺眼中的瞳孔猛的一缩,寒光四射,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坐在栅栏上的炎祺便已经来到炎景的身前,身上的寒气逼人,“你说什么?”

“禅的第二个孩子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并不畏惧他身上的寒意,而是一字一字的清晰吐出。

孩子没有了?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给撞了一下隐隐作疼的,他不是恨她吗?不是厌恶她吗?为什么他还会因为她而心痛?不,他不是因为她而伤心,他是因为他的孩子,对,就是因为他的孩子。

“说,到底怎么一回事?”炎祺揪着炎景的衣领,寒声喝道。

炎景并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看着,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说!”炎祺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深了几分。

以此同时,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追风也回来了。

“皇上,属下打探到皇后正在雪国宰相府,不过此时皇后身受重伤,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而且……而且皇后腹中的皇子已经……没了。”

“废物,慕容越就这样保护那女人的吗?”眼神一厉,尽显戾气。

他不该撤掉他安插在宰相府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会失去他的孩子,该死的!

“什么人?”追风大声喝道。

只是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冷风,只是,在炎祺的手上多了一封信,炎祺凝眉看了一眼手中的这份沾染血迹的信,他毫无犹豫的拆开并看之。

蓦然,一身寒风吹过,炎祺的身子已经消息在黑夜中,而那张邹巴巴的信件随风飘落掉地。

炎景拾起信件,上面只是写着寥寥的几个字,邓玉婵,若不想邓方挫骨扬灰的,就孤身一人到城外百里的亭子。

不可能,怎会是皇兄?可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他一路上都在心底挣扎着,他努力的说服自己,这一定不会是皇兄做的,皇兄明明知道禅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皇兄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骨肉,一定不会。

可这会,这字迹确实是皇兄的,他绝不可能认错,那些所有说服自己的理由全部被这封信给击垮,不会是真的,不会……但炎景心底的对炎祺最后的那点信任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

没有星光和月光的夜晚就是黑,老天似乎也觉得这样的夜晚有些单调,于是飘起了白雪,给这样漆黑的夜晚添加了几分色彩。

“南皇的速度比朕预想的要慢了一些些。”杨睿泽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淡淡的笑看着急促赶来的南皇炎祺。

“让雪皇等本皇,那还真是过意不去。”杨睿泽的出现,并没有让他惊讶多少,那份信会突然出现在他手上,定然是慕容越的人所为,而他也料到自己不会顺利见到那女人的了。

只是,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他的笔迹引那女人上钩,而那笨女人竟然也相信了。

“无碍,朕是主,南皇是客,主人等客人是应该的。”杨睿泽勾唇淡淡的笑着,同时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花,动作是那样的优雅和迷人。

“既是如此,身为主人的雪皇不该是好好保护客人的吗?那又为何让本皇的皇后受到这般的重伤?甚至让本皇失去了皇子,雪皇该如何做出解释?”炎祺冷声吐出。

“原来南皇还知道自己是客人,既然如此,南皇就不该将贵国的私人恩怨带到朕的地盘,并杀害朕的子民性命。”杨睿泽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有些怒意的语气缓缓的吐出。

“什么意思?”

“朕所指的并不是南皇和南后之前的恩怨,而是南皇和他人的恩怨。”

“……”

“朕就不多说了,南皇要见的人就在屋内,不过既然这事发生在朕的领土上,那南皇就不要怪朕多管闲事了。”杨睿泽拿起酒杯并一饮而尽,随后优雅的站起身并拍走衣裳上的雪花后,才迈开步伐离去,留下站立在雪中的炎祺。

炎祺迈开脚步,推开房门,一股呛鼻的血腥味还是扑面而来,不过屋内也已经不似之前的血腥和凌乱,不过,那装着一个拳头大的血肉的盆子并没有被拿走,而是就放在靠近门口的桌上。

炎祺那双冰冷如霜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盆子的血肉,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过这东西,他知道,这是他的孩子,从那女人体内出来的孩子,是他和那女人的孩子。

他的心似乎被人用刀狠狠的割着,甩掉心里头的痛后,继续迈开脚步,往内阁走去,而那股呛鼻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淡,他们以为他看到那盆里的东西后,他的心会痛吗?会心疼这女人吗?不会,绝对不会!

这女人并不是第一次没了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为她心疼,要知道,她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亲自逼她喝下堕胎药的,他亲眼看着那野种从她体内滑出来,亲眼看着她因为失去野种而差些丧命,他现在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第二次没了孩子而心疼她。

哼,不会!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些话并没有说服力,因为他的心正在隐隐作疼着,不为别人,就为了床上那昏迷的人儿。

------题外话------

放心啦,后面不会再虐禅的了,只会开始慢慢虐南皇炎祺的,至于他们之间的真相,很快就会付出水面的了~

吃过药,感冒也好很多了,今晚布丁努力点,争取从明天开始,将时间调到早上10点这样~

谢谢支持布丁的读者们~╭(╯3╰)╮

正文 第105章

炎祺那高大的身子就站在离床只有三步远的地方,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盯着那张苍白,憔悴的美人儿身上,她还是这么美,不,比以前更加美了。

上次他没有好好看她,竟然没发现她脸上的疤痕已经不见了,那疤痕是她为了证明她自己的清白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的划上去。

她以为自己会阻止她吗?呵呵,不会,当年的他就像现在这样站着,定定的看着她是如何划伤她自己的容颜。

当那两条狰狞的疤痕留在她那张美丽的脸上时,他只说了一句,留着疤痕,不许除掉。而她也做到了,在之后的几年中,她没有找任何人帮她除掉脸上的疤痕,也没有用胭脂去粉饰它们,就这样暴露着。

可现在,她却将它们给除掉了,这代表什么?代表她终于承认了当年他并没有冤枉她?承认她和其他男人私通?又或者……代表她已经不再爱他了?她的心已经没有他了,所以她不介意他是怎么看待她的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心好像被抽走了什么似的,突然变得好痛好痛,他很想大叫,可是喉咙好像被什么给死死的掐着,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胸口的窒息仿佛就要拿走他的性命了似的。

那一年她五岁,他十一岁,那时是他母妃死后的第二天,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他一人站在母妃的棺木前,双目定定的看着那张妖艳的容颜上,那是他的母妃,一个恨他到想杀了他的母妃,可惜在她得逞的前一刻,她已经先死在父皇的剑下了。

他恨母妃,恨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他不是她的孩子吗,她怎么能忍心要他的命?就因为他撞见了她的那些淫(禁词)乱的生活吗?就因为他杀了她的那些男人吗?还是因为他让父皇知道了她的荒唐的生活?若是这样的话,他不需要自责,他不需要难过,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那时,他就发誓,绝不会去爱任何人,可就是在那时,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他感觉到一股暖意流入他那颗还没有完全关上门的心里。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的心房就有了她的存在,所以他才会自那之后,比起其他的女人,他对她,多了那么一点的关注,最后甚至为了她,他愿意打开心门,开始去尝试爱。

可她为什么不懂得珍惜?他对她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背叛他?难道世上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不懂得满足的吗?

赫然,他的目光又深邃了许多,他现在不是再追究这些的时候,他该揪出敢伤害她的那个人?揪出那个敢谋害他孩子的人?竟然懂得模仿他的笔迹,那就是说,那个幕后之人是南国的人,甚至是他身边的人,若是身边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他开始回想着这件事的经过,甚至慢慢想着这些年所发生的事,同时也在脑海中一一过滤着很有可能符合条件的对象。

……

慕容越或许真的是太累了,当她醒来时,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能睡得如此安稳,又或许是因为她知道,有他在,她可以放心的睡,因为他会帮她搞定一切的。

而事实上,她的直觉的是对的。

“慢点吃,小心噎着。”杨睿泽失笑的看着正在埋头用膳的人儿,时不时细心的为其擦拭着不小心粘在嘴角边上的油渍。

“从昨天中午开始,我就没吃过东西,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其实嘛,她是饿醒的,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也要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他的话是这么说着,可是那只为她夹菜的手却没停过,一直为她夹着她爱吃的菜。

其实慕容越吃的也不快,只不过和细嚼慢咽比起来,那是快了一些;但也不算粗鲁,比斯文差一些。

待慕容越吃饱后,杨睿泽简要将后面的事慢慢诉来,“目前邓玉禅还没有醒来的趋势,又或许是她暂时不想醒来;那封信我已经让黑子转交给炎祺,而炎祺也从昨晚开始,便一直呆在邓玉禅的房间,至今都未曾踏出房门半步;越越,至于你怀疑的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怀疑的事是对的。”

“你知道我怀疑什么?”慕容越震惊的对上那双漂亮的眸子,昨晚他赶到时她没说些什么啊,还没有提到她怀疑的那件事她就昏睡过去了,而醒来后她还没开口说起,泽就说他知道自己怀疑的那件事,甚至她还没来得及找人去确认此事,他便告诉自己,她的怀疑是对的了。

“企图杀害邓玉禅的人确实是南国皇宫的人。”杨睿泽轻轻的在慕容越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眸底的眼神似乎在说,这有什么震惊的,我可是你的最爱的男人。

其实他能猜到越越的心思,也是因为那封信件的纸张材质,他能猜得到,越越更能猜得到,因为越越曾在南国呆过一些时日,自然知道南国皇宫所用的纸张材质和雪国纸张的区别,也正如此,他才会将那份信送到南皇炎祺的手上。

只是或许这纸张对炎祺过于平常,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所以在他提到他的个人恩怨时,他才会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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