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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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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道:“并不全非如此!”

昭光帝好奇的一抬眉:“哦?还有什么事?”

周颜立即站起身,走近到昭光帝面前,接着,单膝跪在地上,恭敬有礼的回话道:“自古以来,都有功高盖主之说,周颜承蒙天子不弃,委以重任,本当是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为国尽忠乃是周颜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也是最大的福气;只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周颜纵然有心敢去接手淮南军,恐怕也会被某些小人背后讹传,苦了天子对周颜的一番栽培,也是为难周颜无法成就大义;更重要的是……”说到这里,她面色上有一丝难看:“颜——自小就有一个弱点,那便是怕水!”

昭光帝倒是头次听说周颜怕水,这无疑要他机关算尽,棋差一招,顿时惊了:“你说什么?你居然怕水?”

周颜面露愧色,实话坦白道:“从小周颜就跟着师傅云游四海,自然也去过云雨小乡;那是颜七八岁左右发生的事,颜幼小无知,有一次走在一处小桥处不知怎的居然从桥上掉下去冲走了老远,许是那时留下的阴影,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湍流的水边,至今还是个旱鸭子。”

昭光帝的手指发凉,震惊的听着周颜不似欺瞒的汇报;千想万想,他本以为可以用战功赫赫的周颜去替代商槐,从而防范日夜膨胀野心勃勃的西夏,却不想她居然有了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

作为水军统帅,怎么可以是个怕水的旱鸭子呢?!

昭光帝的眉心紧拧,沉静的脸色上带着难言的焦躁:“当真不能医好吗?朕听说当一个人很害怕另一个东西的时候,往往很多时候都是让那个人面对自己的缺点,从而突破追求强大;阿颜,你何不试试?”

周颜也不是不想试,只是……“不敢欺瞒皇上,老虎关臣之所以消失数日,就是失足跌下断崖摔进一处山谷的河流之中,当时河水湍急,若不是颜拼死抓住了一根树枝,恐怕这时候就无法出现在皇上面前了;颜不是不想尝试,就此看来,恐怕实在是不行。”

周颜知道昭光帝是个多疑的人,如果告诉他与她一同跌进山谷中的人还有一个叫沈奇峰的家伙,恐怕按照昭光帝那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定会揪着她不放,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周颜也唯有将老虎关的事一半隐瞒一般欺骗的讲给昭光帝来听,也算是一个自保的法子。

昭光帝头疼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着跪在脚边的周颜,长长的叹了口气,一筹莫展的抬了抬手,道:“你起来吧,看来真是人无完人,谁会想到你会怕水呢!也许,朕要考虑考虑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北夏叫板的时候,且先要隐忍一番了。”

周颜站起身,道:“皇上,北夏虽然狼子野心,但也不敢随便进犯我大周边界;大周虽然水军没有北夏来的强大,可我大周的铁骑那也是名震三国,无人敢以进犯;臣手底下的西北军必定会誓死守护大周,不让北夏侵占我国土一分一毫;再说,那个商槐,似乎也并非全是个废物。”

能坐上淮南军统帅位置上的人,不光是需要有一个权势滔天的父亲,更重要的是,在军营里打诨的兵崽子,那一个个可都是猴精,如果没有两把刷子,谁能镇得住那帮人?商槐应该并非是个绣花枕头,商太傅老奸巨猾,商翎也不是个软柿子,他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昭光帝看了一眼周颜,又想到那统领着数十万水军的商槐,嗤笑了一下:“跟你比,他就是个废物;假如有一天真和北夏打起来,朕一点也不担心你的西北军,倒是这淮南军,实在是要人忧心不已。”

周颜听着昭光帝的话,默默的垂下头!

她知道,那北夏的北夏帝夏如君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而大周的昭光帝又岂是个任人捏圆搓扁的面疙瘩?恐怕这两个人早晚有一天会杠起来;到那一天,怕是天下其他诸侯国都被他们两个吞并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强强对决,争夺这锦绣河山的第一皇位,定是惨烈异常、无数生灵涂炭。

周颜自奔赴战场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为了保护国土,想要用自己的力量护着她的国、她的民,从来都没有想过等自己强大了,再用自己的力量去欺负吞并其他小国;只是没想到一步踏入这混沌朝局,她就再也难以清者拔身;想到将来的有一天,她会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剑,成为欺负那些弱小百姓的侩子手,心就一阵一阵的发麻。

她,好像有点厌恶场场血戮、日日征战的日子了,尤其是从老虎关回来的那一天,当她听着圣旨里那些对她兄弟们的处决和字字珠玑的问罪,更是怀疑她一直以来做的事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昭光帝看周颜沉默着低着头不做语,以为她是在为自己失望她是旱鸭子的事闷闷不乐,长舒一口气,昭光帝走下台阶来到她面前,拍了下周颜的肩膀,道:“阿颜,其实在朕的心里,你一直都是朕的亲堂弟,我们是血缘关系的,哪怕将来的某一天我们走的路不通,可亲情血缘依然是我们的牵绊;好了,你就别再多想了,朕知道以前自己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只希望你能多多的体谅一番,朕是害怕这大周几百年的江山会断送在朕的手里,往往自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都是很身不由己的;你身体上的伤口还未完全养好,好好歇着,知道吗?!”

周颜看着昭光帝陈恳的样子,忙低下头,应了一声!

从养心殿出来,外头灿烂的阳光争暖洋洋的照过来。

周颜站在养心殿门口,抬起头遮着刺眼的阳光,刚要移步离开,身后传来一声:“表哥!”

她回头,却看见是许久不见的岳颦正娉婷美丽的站在她身后,一身水粉色的宫装婀娜多姿的穿在她身上,当然是人面桃花、赛若芙蓉。

周颜忙回过身,走到岳颦面前,双手抱拳:“端妃娘娘金安。”

岳颦也是许久不曾见到周颜了,虽然她伸出后宫,因为特殊原因所以也知道周颜的一举一动,可是像今天这样能真正见他一面,却也是让她觉得千金难买,极为珍稀。

岳颦身后跟着四名宫女,各个都错开她五步之远的距离;想来是她有事要与周颜讲,特意被岳颦下了命令不敢靠近。

“表哥身体可有大碍?”岳颦眼里藏着灿若星子的笑意,看着周颜近在眼前,忙向前走了一步,与她靠的更紧了些。

周颜一直以来都对岳颦的印象挺好的,所以也就实话实说道:“基本上已经没大碍了,只是父王和母妃紧张了点,还有容月成天把我当成个重伤的病人一样养着,精神劲儿很不错。”

岳颦听着,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那日,当她听说周颜弄丢了广玉公主被问罪回来的时候,她几乎失去理智的冲进御书房里找皇上求情,却被玉落公公碰了个软钉子,别说是求情,连皇上的一个面都没见着;虽说事后事情有惊无险的渡过,可在没有见到周颜,她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眼下终于看见她真人在面前说他没事,岳颦一直以来垂在心口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表哥是练武的身子自然是要比寻常人结实许多,只是再结实的身子也要好好爱惜才对。”说着,岳颦便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表哥可认识那个西蛮的公主雅悦?”

雅悦公主现如今已经被昭光帝招选入宫成了雅妃,被岳颦这样突然问起,还是让周颜小小的惊讶一番。

“当年在战场上,我与那位公主有过一面之缘,也算是旧识,但交情并不深!”周颜没有将事实的全部告诉岳颦,并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属于皇帝的女人,她还是少沾染为妙才好,更何况那个雅悦公主似乎对她还存了别样的心思。

岳颦听周颜这么说,这才恍然道:“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

看着周颜好奇的模样,岳颦笑道:“就是咱们的雅妃娘娘呀,虽然身处后宫但好像对表哥你格外的上心,我刚才对你说那日我去寻皇上为你求情,我前脚刚走就听宫中的宫女说后脚这雅妃娘娘也去了御书房,似乎也是为了你的事。”

周颜一听,顿时有些惊了:“然后呢?”

岳颦看周颜对雅悦公主的事情颇为上心,那副模样又十分急切,难道是表哥他……?

收起心里的别扭和怪味,岳颦有些不服气小任性的说道:“连我都吃了软钉子,你认为像她这个西蛮的公主能有什么特殊的优待?”

看岳颦口气没有了先才的轻松活络,周颜也有些诧异:“其实那个雅悦公主并不坏,还是个毛头姑娘的小性子,颦儿你在宫中颇有威信,有的时候算是可怜她照顾照顾她吧!”

岳颦拧着眉心看向周颜:“表哥,你不会跟那个雅悦公主不止是一面之缘的关系吧!”

被岳颦这明锐的洞察力发觉的周颜忙收起自己的怜悯之心,忙开口表态:“你可别乱说,这宫里人多口杂,我现在已经成了商太傅那帮老家伙们眼里的毒瘤,恨不得下一秒就处之而后快,就你刚才的这句话,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传出去,恐怕我可要被天子好一顿怀疑揣测了。”

岳颦忙捂着嘴,有些懊恼的吐了吐粉红的舌尖,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和灵动:“好嘛!表哥别生气,那话也是我信口胡说,以后大不了我不讲就是了!”

“这就对了,我刚才要你照看她,不过是觉得她可怜,从千里之外的家嫁到了这里,背井离乡的一个姑娘家,谁看见了都会生出怜悯之意吧!”周颜说着,就看向岳颦那双灵动的眼睛:“我就好比那赤羽皇子,而你假若是那雅悦公主,如果有一天你也因为和亲被嫁到了远处,我见不到你、只有心里默默地挂着你,而你远在他国,是不是也很孤独寂寞、无助恐慌呢?所以说,我不过是把她当成了妹妹,一个可怜她、心疼她的哥哥而已。”

岳颦被周颜这几句话算是彻底抹平了心里的不甘和莫名其妙的懊恼,一下子阴转大晴天,开心的笑着:“好,我答应表哥,会时常照看那个雅妃娘娘的,表哥你就别记挂了。”

周颜清楚地知道岳颦的本事,既然有她开口保证,她也算是放心了,又与岳颦说了几句话后,周颜看时间差不多,便也道了别,离开皇宫朝着容郡王府的方向回去。

周颜骑着踏雪刚回到郡王府,牵着马儿正要将马缰交给迎上来的门房时,就看见福伯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她回来,就笑容慈祥的走过来:“三少爷回来了!”

周颜交出马缰,扯了扯衣衫就笑着应了声:“嗯,容月在房间里吧!”

福伯看了一眼身后,道:“今早三少爷刚走,郡王爷就也后脚跟着走了,连富豆都没带着。”虽然花容月现在是新任的镇国公,只是大家还是喜欢喊他一声郡王爷来的亲热。

周颜抬步朝着府里走的步子停下来,看向一道跟来的福伯:“你是说,容月不在府里?连富豆他都没带在身边?”

福伯道:“是啊,三少爷,你是要找郡王爷吗?瞅着个时间怕是他也快回来了,要不让老奴找人去寻寻?”

周颜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不用,不用你们去找!我去!”说完,周颜就急急转身,朝着王府门口小跑而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嚷道:“小五,快备马,我要出城!”

周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是觉得花容月此刻不会在京城里,在她又想起季海的汇报沈奇峰等人下榻在悦来客栈时,长年累月的经验,让她下意识的就想到去悦来客栈看看。

那天晚上,燃起淡淡清香的香炉中,分明有着安眠香的成分,而且,似乎被人特意动了些手脚,所以香气的味道并不是很浓烈,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在昏睡中又被季海叫醒;也正是这时候她醒过来,这才知道,那么永远都与她同吃同睡的丈夫在她深更半夜的时候居然消失不见,后来匆匆回来身上很明显的带了股潮湿阴寒的味道,就像是在深夜中经过快速奔跑和行走后留下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可是他却只是告诉她出去散步了而已,现在大周京都正值初春,到了晚上就是夜露颇重,那晚他回来,头发上还有些湿湿的,应该是朝露打上去的原因,可是他的衣服确实干透了的,没道理头发是湿的,衣服确实干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偷偷的换了衣服,却因为时间紧急,来不及擦干头发。

其实当时,她在发现这些疑问的时候就很想直接质问他,问他为什么要欺骗,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可是,当她忍不住抱住他的时候,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下那阵阵颤栗害怕的感觉,本来一腔质问和隐忍变成了满腔的柔软和心疼。

所以,她才说了那样一番话,希望他能够打开心扉来接纳她,只是,好像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样简单,最终他宁愿选择欺瞒下去,将自己的心埋在让她触摸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里,周颜突然顿下脚步,身影,也由先才的快速飞掠变成了无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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