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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23章

小说: 燃尽红颜女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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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一夜多少钱?”
金霞沉默了一会儿说:“看你也不是个出门找玩的人,可能有什么伤心事才狂喝酒的。昨晚我是想送你回家的,但你一直说自己没有家,才把你带到这儿。这钱算了吧,交个朋友。”
元辰觉得金霞是个仗义之人。便带了热情去拥吻她的全身。金霞觉得遇上了一个有魅力有文化的男人,也很热情。两人的第二次更是卖力,而金霞娴熟的性技巧把性趣推向了极乐境界。
金霞起身说是要到街上去帮他买衣裤鞋袜,元辰看她那种疲倦的样子便搂着她说:
“睡会儿吧,别急!”
两人便缠缠绵绵地*了梦乡。
近午饭时分,元辰从慵懒而昏厥的状态中醒来,看到金霞穿戴整齐笑盈盈地在弄饭菜,床上摆着她新帮他买的内衣和外衣,床边还放有一双新皮鞋。他十分感动。
吃过饭,元辰从皮夹中抽出3000元钱给金霞。金霞不要。
元辰说:“收下吧,你做生意不容易。”
正文 第四十六章
46。
金霞睁大眼睛看着他深情地答:“对你我不想讲钱,只希望你今后能常到我宿舍来。你的脏衣裤我给你洗好,让你下次来换。”
元辰眼中闪着复杂的神色,抱着她说:“金霞,你对我的心我记得。但我不能再来了,我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人。”
金霞闭起眼睛叹气流眼泪说:“我就知道我与好男人的缘份太浅了。”
在恍恍惚惚的脚步中,元辰进了家门,刚脱鞋,米艳就捧着枕头走过来哭着问:“你夜不归宿、日不进门,到哪里去的?”
元辰阴郁着脸一句话没说,继续往卧室跑。
米艳摔了枕头怒不可遏地拉住他说:“好!你们甩下我出去单住是不是?你终于抛弃我了!”
元辰缓缓地回过头来说:“我没有跟玲玲在一起。我去喝酒了,然后就睡在那个*女家里。”
米艳一声嗷叫,松了手:“天啊!这算什么家!男的女的都赛着出去鬼混!”
“你不要扯上玲玲,她不再是元家人。你不是希望我把感情留给你吗,好啊,我马上找个*女回来与你相伴。”
元辰说完也不管米艳什么情绪,冲进卧室,扑在床上。
米艳跟了上来,大声喊着:“元辰!你给我坐起来说话。”
也许是昨夜超量喝酒和早上性事过度,元辰刚坐起来时,突然脸色发白,头发晕地倒下去。
米艳见状吓得不轻,赶紧伏*来喊他、摇他,元辰慢慢苏醒,喊:“水、水……”
米艳连忙给他喂水,待他恢复正常后。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你们不要脸,我还要!你把苏玲玲接回来,从此我不再管她的事。”说完,头也不回转身走了出去。
这本是元辰想达到的结果,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只是目无表情地躺着,心里想:“我怎么会对一个不干不净的*女那么有‘性趣’?玲玲要是知道此事怎么办?”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聊透顶的男人,他预感到这种用堕落自己的方法拯救家庭只能使家庭更进一步地走向破裂。
苏玲玲与心露在贵妃美容厅做完头发美完容后,就步履轻松地漫步在繁华的街头,正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一扇扇明亮的落地橱窗后面,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时装摆出各式造型迎接着她们的目光。
她们今天的主要目的是搜集一下各种式样各种品牌的内衣为即将开办的内衣公司作参考,顺便也看看能不能买上自己喜欢的时装。
苏玲玲认为人和衣服是有缘份的。有时候也许寻遍各种时装店都寻不到自己心仪的衣服。可就在即将打道回府时,这件衣服会突然出现在什么店里,点亮你疲惫的眼睛。
心露取笑说:“这叫‘众里寻他干百度,蓦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心露的头发今天是轻风拂面状,身上穿的是一件质地精良的意大利风衣,本色的衣服上是本色的扣子,简约中透出不凡的高贵。这件风衣除了一个设计别具匠心的立领外再没有其它的装饰,但它通体散发出朴素沉静的魅力。
苏玲玲希望靠她和衣服的缘份,能在哪个店里买上类似于心露那种既有大牌尊贵归属感,又兼顾物质与身体自由的好服装。一路上倒是真有几个让她眼睛发亮处,似乎是看到了她想象中的衣服。哪知,把衣服掂在手里,才发现不过形似罢了。面料上的丝不断往下掉,做工更是十分粗糙,那针脚就像一个粗枝大叶又昏花老眼的大妈所作。
苏玲玲叹着气说:“从这些衣服我可以想象那些制衣人,一边浮躁而又急吼吼地缝制,一边又开足脑力算计着如何偷工减料的情景。”
心露提醒道:“你将来可不能这样办公司呵,质量是企业的生命哪!”
两人一路聊一路看,苏玲玲把跟米艳的不快也忘了。心露说:
“这城里的内衣一点创造性都没有,样式是老八太,质料也是说不清的什么怪东西。我一件都看不上眼。其实,内衣简单地等同于内用衣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内衣作为贴身衣服,也是展示个性、表达情感的重要服饰语言。内衣就像女人的一种情感欲望,曲折、朦胧、神秘、疯狂、欲说还休。一个女人变换内衣颜色造型的过程,就是她释放或者表达自己情感的历程。”
苏玲玲笑说:“英雄所见略同。用漂亮的内衣装点自己。会令女性产生一种浪漫感,对生活激起一种美好甜蜜的情愫。内衣中蕴藏着女人隐蔽的语言。我现在买各式内衣回去作革新创造参考,到时保证让你直抒‘胸臆’尽显‘三围’,情感全泄。姿态昂扬。”
心露叹了一口气说:“得了吧,你别吹牛在前。不说别的,现代*发展到今天已有百年历史,可还没有脱离多少老样子,你能有什么大戏唱。”
苏玲玲不完全同意她的说法。她说:“我肯定只能进行小改小革,没有大戏唱。但你不能否认,现代*从1913年问世时的二条长手巾状发展到今天,无论质地、款式、用途都经历了巨大的变革。再说。我国古代的那些内衣也很浪漫。如潘金莲的肚兜:‘红缎面、白绫里,三镶三滚的黑丝绦,绣了鸳鸯相对浴或者鱼跃入荷心,带子松松的挽着,转侧间,春光隐约……’”
心露笑着接说:“还有尤三姐的水红抹胸。‘她酒意渐涌,脸似桃花雪盈胸,满口嚷热,解了扣子,怀中揣的一段红生生跳出。’真佩服古时文人的那种想象力、描写力。”
苏玲玲收了笑脸很认真地告诉她:“我设计的内衣将是中外结合,今古结合。”
心露突然看到一件她中意的裤子,就拿着进试衣室试穿。苏玲玲看到一双质地很好的男式皮鞋,很适合元辰,迅速地掏钱买了下来放进包里。心露出来后,她没告诉她替元辰买了皮鞋,她想逃避心露对她善意的冷嘲热讽。
天色已晚,可是苏玲玲与想要的衣服缘份没到没买上,只得退而求次买了两套其它样式和质料的时装。
元辰去接苏玲玲时,正遇上新做了头发,一身新装的苏玲玲和心露拎了大包小包回来。心露边说她们是去买样品内衣的边开门。苏玲玲反扫了一眼元辰身上的新衣服、新鞋子没作声。
心露给元辰泡了一杯茶,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聊一些小水晶的情况。苏玲玲却坐在她卧室里不出来。心露走进去直通通地说:
“你倒底想不想回去?你要是能舍得了女儿的话,我现在就把元辰赶走,我已累得没力气跟他红嘴白牙了。”
苏玲玲没多言,拎了内衣袋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说: “心露,谢谢了。”
心露笑着说:“不用说谢啦,回去不要太认真,凡事丢个耳朵给米艳,你按自己认为对的事儿干!”
打开房门,苏玲玲依旧冷着脸,元辰热情地伸手接她手里的东西。心露又对元辰说:
“我希望你们俩好好过日子,不要三头两天折腾。不要让她回家再受气,不然小心我治你。”
到了楼下,元辰讨好地对苏玲玲说:“米艳已答应不问你的事了,你也让着点。她是个病人,能活多少年?”
“我要把孩子带过来,我不想再进她房里去。”
“孩子带过来,你怎么忙内衣公司的事?我看还是等你这个项目步入正轨在说。”
两人上了出租车。
“你这次是如何跟你米艳交涉的?”
元辰迅速回避:
“这个过程你别管了,只要达到你的结果就行。”
两人回家,米艳已睡了。苏玲玲说:
“几天没看见女儿,你去抱过来吧!”
元辰看看米艳那闭紧的门说:
“忍一夜吧,我不想再去跟她交涉了。”
苏玲玲想:把米艳的威风打下去,她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以后的日子,米艳不仅不管她的事。而且从不跟她说一句话,算是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苏玲玲在几次装了笑脸与她招呼遭了冷脸后,索性也冷了脸,每天晚上去把小孩儿抱出来逗一会儿再放进去。
苏玲玲现在集中精力搞自己公司的事。她接连看了几家装潢公司,都觉得价太高。后来终于找到了一家她认为合理的公司,听那姓肖的大个子经理讲了装潢计划还挺时尚的,就请了他们。接着认认真真地跟人家谈装修项目、测量面积、价格预算。
苏玲玲其实一点也不懂,但父亲不在家,她无法请教。好在这家公司的经理很仔细,把一点一滴算给她听,她只要点头就行了。书面上谈好后,接着就签合同,一付定金10万元。很快地材料入户,5个工人进场干了起来。苏玲玲在忙着联系生产机器,没空天天去监工。
约过了一星期,她去看看装潢情况,才惊得合不拢嘴。房子里没人没材料也没装潢,只有刚开始敲掉过渡墙时搞出的垃圾。
苏玲玲慌了,急忙打那总经理电话,哪知电脑答复:“此电话为空号。”她又按着名片打那经理的手机,对方告诉她:“你打错了,我不姓肖,也不搞装潢。”
苏玲玲预感被人骗了,打工商管理电话投诉,人家告诉她:“这家公司没注册,无法处理。”
眼看着人家骗走了她的10万元钱却无法追查,苏玲玲伤心得要死,不知怎么办好。
父亲出差回来知道情况后,也只是长叹一声。最后父亲考虑来考虑去,让她花高价请了一家知名度很高的装潢公司。
“请装潢公司很有讲究。一些游击队公司完全有可能趁你不知道把你的钱和材料骗到手,一走了之,让你永远找不到。那些没有装潢能力的公司则可能帮你搞得一塌糊涂,让你无法收拾。去打官司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找到好的公司,不但设汁时尚,而且能有一个高的装潢质量。你看,我们选的这家,它若逃跑,我们可去找它的总公司。它若质量有问题。比我们更怕打官司。所以有时候不能贪图便宜,不能怕花钱。”父亲一点一点地启发她。
金霞现在是每天打扮得*露透地去巷头那个歌舞厅以及市中心的酒吧,还经常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来过夜。金根见金霞放开了搞,也趁机不断地骚扰。大有鲁迅笔下的阿Q哲学:和尚动得,我也动得!偏偏金霞看不起他,给再多的钱也不要他。
金根不喝醉酒时骚扰人还是挺艺术的。看到金霞和花澜先是问声好,接着施展自己看手相的法宝。吹嘘自己能看清别人的生命与爱情情况。
花澜才租住来时,曾信以为真,看他眼镜瓶底厚、牙外突,瘦骨伶仃的,还以为真有几分仙道呢!便伸出手掌让他看,哪知,他拿着她的手不看,只朝她鬼眨眼,才知道他别有用心。
花澜抽出自己的手故意逗着金根玩:“我的生命和爱情怎么样?”
金根看她与自己的手接触在一起都不动情,很失败地说:“你太冷静了,没有男人爱,不像金霞男人数不清!”
金霞接口训道:“鸟的!再瞎说,我掮你两嘴巴!”
金根就头一缩一缩地笑。
不过,金根只要一吃酒满腔欲望就往外淌得不*样了。
那天晚上,金根醉了酒,一直捶着金霞的门。金霞关紧门死活不吭声,他就带哭带叫:“我的小亲亲,快开门!快开门!我想死你啦!”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银花一边骂一边身着红芍药黑牡丹的睡裙下楼来拖男人,但金根仗着酒量打了银花一个耳光。还哭腔腔地说:“打你的麻将去,我是麻将鳏夫,不要你管!”
急得银花在门口大叫:“金霞!你明天就给我滚走。免得在这儿害……”银花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金根打了一个耳光。
这时,金霞的窗户开了,只见她不断地点着爆竹往男女房主脸上甩,吓得这对男女喑了口抱头往楼上窜。
从此金霞掌握了制敌法宝,只要金根再骚扰她,她就点爆竹往他脸上甩,一边还“咯咯咯”地笑骂着说:“鸟的!让你脸皮厚!炸烂你的皮!”
金霞接客看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倒贴都愿意,比如对元辰就是这样。对不喜欢的男人可是用尽心机诈钱,一点不讲“职业道德”了。
有一次,她竟然藏了一个查姓男人的3000元钱。那个男人是外地一家公司出差的,晚上闲极无聊逛进了歌舞厅,就被金霞带了回来。
进房关了门,金霞才知道查某是一个性变态者。他先是让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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