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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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嫁怀陌(9)
一入帝都,沉醉和罗敷便被分开了。
怀陌先将沉醉送到了一处别院,别院内外都有侍卫把守,沉醉只当怀陌怕她再次逃跑,才将她幽禁在这里。如今罗敷还要靠着怀陌续命,她本也没打算逃,并且,以罗敷眼前的情况,在这里待嫁,她想,总要好过在沉家。
然而,怀陌将她留下,却要将罗敷一并带走。
这下,沉醉无论如何也不允,拦住怀陌。
怀陌原本并没打算这时为难她,但一见她剑拔弩张与他针锋相对的模样,就忍不住怒上心头,冷声反问,“你若没有别的算计,还忌惮着你娘在我手上?漩”
“这不一样,我对你发了誓,我自然不会违背诺言。可我娘如今昏迷着,她一人在你手上……”沉醉皱眉道,“我不放心!”
沉醉一句她不放心出来,怀陌脸色顿时更沉。
沉醉见怀陌没说话,坚持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和我娘一起!你要带她去哪里?丞相府么?我随你回丞相府便是。锩”
怀陌最怒最恨沉醉每每对他伸出利牙利爪的样子,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她在萧尧怀中温顺的模样。怀陌总克制不住去想,在沉醉将自己交给萧尧,在萧尧身下婉转绽放的时候,她也是像这样,俨然一只要咬人的小兽,要和他拼命吗?
绝对不是!她对着萧尧乖顺,任萧尧爱抚,却总是对他怨恨,与他剑拔弩张。
两相比较,怀陌心中顿时又是嫉妒又是愤怒,嗓音冷至冰点,“丞相府?你还没有资格进!你不过残花败柳,我自会奉旨娶你,然而那之前,我不想你脏了我的地方。”
沉醉犹如被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一瞬间,浑身僵冷。
“你不放心?你当我愿意带你娘去丞相府为她疗伤?你若如此不甘愿,那好,我便将她留在这里好了!”
怀陌狠声说完,手转动轮椅便走。
上一刻,沉醉尚还沉浸在他忽然变脸给她的屈辱中。他整个人的存在,于她都仿佛一团厚重的阴影,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然而,当这一团阴影忽然离开她的眼前,她又猛然惊醒。
想也未想,不顾廉耻,她转身抓住他的手,“别走!”
现实面前,他对她的看不起、羞辱,她都不在乎,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尊严,她看着他,死死紧了紧手心,才逼迫自己低声服软,“对不起。”
怀陌没再要走,然而,背仍旧对着她。
沉醉继续低声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求你带我娘离开,为她治病。你让我留在这里我便留在这里,刚才……是我不懂事,你原谅我。”
沉醉原本死死忍着眼睛里的酸热,到最后,仍旧忍不住,她忽然低下头去,随着她的动作,一滴眼泪落到地上。
怀陌一直未曾回头,并不见她的脸,然而,当她落下眼泪那一刹那,他的脸色铁青。
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沉醉一震,另一只手极快擦过自己脸上的湿润。
“你以为,说一句对不起便足够了?”
她已经将自己的尊严全部拿出来,他却还不满意?沉醉只觉屈辱灭顶而来,然而,心中忌惮,仍旧强稳了声问,“要我怎么做,你才原谅我?”
她站在怀陌身后,没见怀陌此刻脸色冰冷。她的服软和求饶,似乎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上半分,如果真有什么作用,也只是让他的心更阴冷。
“吻我。”他薄唇轻启,冷冷扔出两个字给她。
沉醉一颤,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背影。
她稍一迟疑,怀陌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便走。
“别走!”沉醉一急,急忙冲上去,拦住他的去路。
怀陌淡淡抬眼看她,在等她主动吻他。
沉醉心中哽咽得几乎要哭出来,然而他目光逼迫,她相信,如果她现在敢哭,他必定二话不说丢下罗敷不管她死活。这个念头下,沉醉死死咬了咬牙,忍下鼻间酸楚,心下一狠,便坐到了怀陌腿上。
手小心地环过他的脖子,唇瓣轻轻触上他的。
然后……她便不知该如何做了。
他吻过她,然而,每一次他吻她,她只顾着大脑一片空白,任他所为;萧尧也吻过她……可是萧尧每一次吻她,她都忙着哭,只顾着难过。如今,要她主动吻男人,她除了用自己的唇去碰他,别的就不会了。
只可惜,她此刻的生涩,在他看来却是莫大的讽刺。
他冷声讥讽,“你也是拿这副样子去取悦萧尧的?”
沉醉只觉左心口处狠狠一扎,手臂却坚定地将他抱得更紧。有求于他,无论他如何羞辱她,她都不能退缩。
“已经上了床,还不会吻男人?还是……你只是欲擒故纵?”
沉醉浑身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怀陌尝到那微咸的滋味,心下又更多了一层怒。原本只是怒她,现在又开始怒自己。
怒自己……她分明已经不干净,他竟然还想要她。
“也罢,不会接吻没有关系,在床上会伺候人就好……”他说着,一手揽过她的腰,狠狠吻上她。
“我可以解释……”沉醉推了推他,她终于受不了他这样对她,想告诉他真相。
然而,她的话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竟然想推开他。
怒火卷过,他毫不留情打击她,“解释什么?解释萧尧独爱在床上调教你,并不和你玩这些情调,所以你不会?”
沉醉缓缓闭上眼睛,眼泪瞬间落下大片。
怀陌将所有的怒气全发泄在她身上,大掌死死扣住她,几乎将她的腰肢揉碎,舌头毫不留情强行撬开她的齿关,狠狠卷过她的舌头吮。吸。
她只觉舌头疼得几乎麻木,却不敢吭声。
怀陌一直睁着眼睛,见她痛苦的表情,又对着她的舌头狠狠咬下。
“嘶……”她终于痛呼出声。
原本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现在一睁开眼,里面全是水汽。
他邪恶地看着她,一手解开她的腰带,手掌便拨开她的衣服探到她胸前。
他的手微凉,触到她光滑温热的肌肤,她忍不住颤了颤,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
她瑟缩地望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里,两人对视,却一点情意也没有,他带着愤怒惩罚她,她害怕他,却不敢抗拒。
他的手心里有些剥茧,毫不怜惜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起来。
两个人如此亲密的距离里是最敏感的,他并不爱她,他只是想羞辱她,她知道。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渐渐热了起来,可是心却越来越凉,浑身僵硬。
“这么好的身子,他玩过多少次了?”他忽然触着她的耳垂,低哑地问出来。
“怪不得对你迷恋至今,你皮相一般,身子却足够让男人***。”
“想必上了床,还有更多惊喜等着我,是不是?”
沉醉终于受不了他的无情,一口狠狠咬上他的肩,呜呜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哭了?”他的心脏如被什么划过,说不出滋味,嘴上却偏偏不放过她,“这么敏感?我是不是该感谢他,帮我调教了女人?”
怀陌说完,拉过她,又狠狠堵上了她的唇,之后,再没让她说话。
吻着她,大手肆意爱。抚着她的身子,却没有丝毫情意,只是狎。玩。
……
怀陌终于带了罗敷离开。
直到所有人走远,沉醉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她不知是哪里出了错,生活竟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如今,她竟然不顾尊严地求着这男人如此对她,求着他将她和母亲分开。
沉醉在别院就此住下,这里的人并不多,可是沉醉能感觉得到,时时刻刻都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转身去看,却又没有,只是,每当她想要踏出这里一步,就会凭空出现一人将她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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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大婚。
120 嫁怀陌(10)
闲来无事时,她偶尔还会想起和怀陌在马车上的那个赌约。那时,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不错得仿佛都像是梦一样,也不知是他在做梦,梦里大发慈悲,赐她一段不那么令她难受的路程;还是她在做梦,梦到了他大发慈悲。
答案,她自然是想不出来的。但是赌约,她却输了。
三天,红久并没有找到她。她又恍然明白,什么赌注,什么加码,都不过是他逗弄她的玩笑。也许,于他而言,对她和颜悦色不过是他无聊时候的调剂。
其实,如果她知道此刻红久在哪里,那么她就会知道,自然状态下,她并不会输。
此刻,红久正被怀陌关在丞相府中漩。
红久果然如沉醉所言,发现沉醉丢了(事实上是她自己丢了……),立刻便折回,跑到丞相府去找她,没找到就要去别处找,却没逃掉,被怀陌捉住,关了起来。
红久大骂怀陌,“我又不是沉醉,你关我做什么!”
怀陌淡道,“你确实不值得我关你,但我不想让她赢。熠”
只要他不想让她赢,她就一定会输。就是这么简单,只可惜,沉醉那时还不懂。
时间弹指而过,七天转眼就到,初一,她大婚之日。
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怀陌从离开以后就没有再回来,更甚至没有人为她送来嫁衣,她几乎以为他改变了主意,就此一面安心一面纠结地睡过去,但是,一大早,却被两个表情严厉的老妈子抓起来,粗鲁地塞进了马车里。
***
同一时间,怀陌已经穿上了新郎的礼服,一身大红。
小黑守在门外,怀陌推门而入。
床上,罗敷昏迷着。怀陌面无表情地喂她服下一粒药丸,没多久,罗敷便转醒。
入眼,见怀陌一身大红喜庆,脸色霎时大变,“沉醉呢!”
她尚还虚弱着,这一着急,气喘得剧烈咳嗽起来。
怀陌讥诮道,“想不到,你还果真是爱极了这个女儿,即使她的爹害你到这个地步……”
罗敷闻言,瞳孔遽然放大,“你知道了什么?”
又急又怒,罗敷狠狠抓住怀陌的手,一双眼睛凶狠地盯着他。怀陌一点也不怀疑,若是此刻的罗敷还是十八年前的她,她必定会杀了他灭口无疑。
怀陌轻嘲,“夫人不必着急,沉醉的身世,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只要夫人配合我,我自然不会泄露出去。”
“你想我怎么做?”罗敷急道。
“我说过,我要夫人亲眼见到沉醉嫁给我,今日就是大婚之期,我要夫人坐在高堂的位置上。”
“你妄想!”罗敷怒道,“我永远不会承认你为沉醉的夫婿!”
怀陌遭拒也不怒,只道,“夫人想清楚了?若是让那人知道,你偷了他的孩子……”
罗敷脸色顿时煞白。
怀陌淡道,“嫁给我,她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可若是被人知道了她的存在……夫人自己考虑清楚吧。”
怀陌说完,并不待罗敷回答,径自起身离开,一面吩咐,“来人,为夫人更衣。”
怀陌经过走廊之时,一只鸽子忽然往他的方向飞来,怀陌伸手,鸽子便自然停在他的手腕上。他将鸽子腿上的纸条拿下,随手又将鸽子放飞出去。
见了纸条上的内容,怀陌唇角勾了勾。
正在这时,迎面,小白走来,低道,“爷,沉醉到了。”
怀陌闻言,眼色微深,随即便要往前走。
小白忽然出声,“爷。”
“什么事?”
“这时你不宜去见她。”
怀陌微微拧眉,“为何?”
“不吉利。”
“你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白如实道,同时认真地看向怀陌。
怀陌冷笑一声,明显不屑,离开。
小白望着怀陌的背影,忽然出声,“若今日新娘是沉鱼,爷你也如此不忌讳吗?”
怀陌背脊一僵,行动微顿。
“不管爷现在信不信,小白都要告诉爷,若说沉鱼值得什么,那么沉醉只该值得更好的。”小白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几乎哀痛。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一声冷嗤。
“白七,你的话太多了。”
怀陌话落,迅速离开。
小白望着怀陌的背影,长叹一口气,苦笑。
沉醉一大早被马车一阵颠簸,颠簸得胃里直冒酸水,好不容易下车,又被人抓着一阵穿梭,直穿梭得头晕目眩,才被关进一个房间。随即又被人按在梳妆台前,便有几个丫鬟七手八脚地为她打扮起来。
没有一个人同她说一个字,她皱眉望着镜子里的女子,直到新娘妆容初成,她才总算知道……怀陌没有改变主意,她今天果真是要嫁给他了。
房间里的气息沉寂诡异得可怕,沉醉忍不住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西楼里曾经有一个姐妹出嫁,她曾去送嫁,有幸见过新娘,有幸识得这新娘妆。否则,这些人不和她说一个字,她甚至不知道她这就是要嫁人了。
到时,若是来一段这样的对话……
“请问一下,我这时要做什么去?”
“去嫁人……”
那该如何是好?
想着,沉醉自己就笑了出来。自己被自己逗笑……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那她还真的是当之无愧可以称作天赋异禀。
“你在笑什么?”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