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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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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即使怀陌漠然,在迦绫的情深面前,他的态度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迦绫陪同,一路直入宫门。

……

“啪!”

养心殿里,怀陌刚刚跪地,文帝冷冷看了他一眼,长袖一拂,满桌如山的奏折悉数被扫落在地,全扫在怀陌的面前,有几本甚至直接扫到了他身上。

“你自己看,这全是你给朕惹的事!”

文帝一指,冷厉指向怀陌,怒极,“你果真糊涂了吗?你竟敢当着南诏士兵的面,斩去庸人的脑袋,我看你是活够了,也想自己的脑袋被斩!”

“你倒好,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你给朕惹了多大的麻烦!你自己看看,朕每天都要处理这些奏折,朝内的朝外的,全是因你而起!南诏蠢蠢欲动,抓着这事不放,逼得朝中大臣也给朕施压。”

“你自己说,这事要怎么处置!”

文帝一连几句指责,大约是心火攻了心,话落,连连咳嗽不停。

“父王,莫要动怒。”萧尧大步上前安慰,迦绫亦是跟着上前,又拿了茶水伺候文帝喝下,文帝方才缓了些。

“臣知罪。”怀陌恭声道。

“你知罪?你……这个……!”

文帝怒极之下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只是手中茶杯猛地掷出,直砸到了怀陌头上,不偏不倚。鲜血霎时顺着他的额头往下,骇人。

殿中,有谁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却终究安静得针落能闻,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怀陌定定跪在地上,满脸鲜血,茶杯早已砸碎了去,残片落了一地,里面未尽的茶水也泼到了他的身上,他此刻看起来狼狈至极。却一直静静垂眸。

文帝一手抚着胸口,直顺气,萧尧一旁相扶,迦绫远远凝着怀陌,眼中沉痛。

忽地,迦绫走至怀陌身边,也不嫌弃一地脏污,便在怀陌身前朝着文帝重重跪下,“皇上,臣妾可以作证,当日怀陌心智受损,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他所做一切,根本与他无关,全是为沉醉那妖女挑唆。”

“闭嘴!”

“该闭嘴的人是你!”

怀陌当着圣颜斥责,文帝怒极,怒吼一声,怀陌噤声。

“多亏有迦绫为你主持丞相府中大小事,否则南诏士兵早已将你丞相府一把火烧了。你非但不知感激她,还对她这等态度。”文帝骂了怀陌,又转而安抚迦绫,“你尽管说,朕为你做主。”

迦绫点头,“皇上明察。除夕那一夜,庸人从皇宫回到使馆的途中遇刺,但念及两国和平,且他也不过只受小伤,便不曾声张。臣妾得到消息,第二日年初一便与怀陌一同前往,哪知,这时沉醉却忽地带了人来,要见怀陌。她毕竟是怀陌曾经的妻子,臣妾不好阻拦,便让二人在使馆相见,不料,这一见却埋下大祸。她对怀陌下毒,使得怀陌心智全无,如走火入魔一般,见谁杀谁,只听她一人。庸人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怀陌错手杀死,臣妾和庸皎当时都在场,我们都可以证明怀陌无心,臣妾也可以向臣妾父王和南诏子民解释清楚,消除两国祸端。”

“简直是胡言乱语!”怀陌怒极,尤其他此刻满脸的血,怒视迦绫,竟显得恐怖。

迦绫一慑。

文帝怒得浑身发抖,直指怀陌,“你给朕闭嘴!”

这才看向迦绫,缓了脸色,“那以你的意思,这事要如何解决?”

迦绫恭敬道:“皇上放心,迦绫如今既嫁到了天元,便是天元的人,自然是以大局为重。臣妾会亲自修书一封,向臣妾父王解释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再由父王向南诏子民解释,以消去他们对怀陌的仇恨,还有对天元的误解。只是,迦绫斗胆,还有一事,恳请皇上配合。”

“你只管说。”

迦绫顿了顿,缓声道:“沉醉是始作俑者,若要平民愤,还请皇上秉公处置沉醉。”

“你敢!”怀陌咬牙切齿而出,额头上,青筋分明地突突跳动。

迦绫眼色坚定,看了怀陌一眼,便无畏地看向文帝,等着文帝答复。此刻,怀陌的态度,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文帝毫不犹豫,当即沉声道:“你放心,沉醉既是罪魁祸首,朕自会给南诏一个交代。”

“皇……”

“闭嘴!”

怀陌还要再反抗,被文帝狠狠瞪了一眼,冷冷一声斥下。

文帝身后,萧尧唇角嘲讽地勾了勾。

“事不宜迟,这事便按你说的办。”文帝说了一句,转身,回到上座。

迦绫虔诚磕下头去,“皇上明察。只是还有一事,还需要丞相大人配合。”

文帝冷笑,“他配合?你说了,让他照做就是。”

迦绫脸上却顿时流露出苦涩,似乎紧接了要为难的人是她自己,而不是怀陌。她的嗓音在喉头处哽住,半晌,方才开口,低道,“臣妾希望丞相大人迎娶庸人遗孤,庸皎。”

……

“丞相大人,快回去吧。”

养心殿宫门早已紧闭,怀陌跪在殿前。他额头上的伤口流血流到自己止血,只留下满脸的血污,既骇人又让人心惊,生怕他支撑不住。

薄秦在他身旁,连连劝说,“皇上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是断然不会收回成命的。您这又是何必?快些回去处置伤口吧。”

怀陌跪地,身躯挺直,如丝毫未闻薄秦的话

薄秦叹息,“局势不由人,纵使是皇上,也不能事事由他说了算。庸人是南诏泰山一样的存在,他一死,南诏如今已到了与我们拼命的势头,且不说当下兵力,丞相大人,南诏这回是豁出去了,你应该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即便最后我天元胜,也会胜得极为艰难,到时生灵涂炭。皇上是为大局着想,丞相大人,你要体谅皇上。还有丞相夫人,相信她此刻也不会好受,可这也是眼前化干戈为玉帛唯一的法子了,难得庸皎深明大义,不计前嫌。”

方才,养心殿内,迦绫一言出来,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没有谁会料到,迦绫竟然会主动提出让自己的丈夫另娶他人。

怀陌怒,文帝惊。

只听迦绫苦涩道:“以臣妾个人而言,自然是千般不愿万般不愿,臣妾真的还没有大方到可以与自己的姐妹共享丈夫。可是,真的无法。眼前,便是我说了,也一定能让追随庸人的士兵相信,我们还需要一个最有力的证人,而这个人选,没有谁比庸皎更合适。好在庸皎深明大义,她……她心中原本也喜欢怀陌。可怀陌害她成为孤女,如今无依无靠,若是怀陌能娶,她能嫁,便是最好的让天下信服的证据。”。

圣旨赐婚

只听迦绫苦涩道:“以臣妾个人而言,自然是千般不愿万般不愿,臣妾真的还没有大方到可以与自己的姐妹共享丈夫。可是,真的无法。眼前,我说了也不一定能让追随庸人的士兵相信,我们还需要一个最有力的证人,而这个人选,没有谁比庸皎更合适。好在庸皎深明大义,她……她心中原本也喜欢怀陌。可怀陌害她成为孤女,如今无依无靠,若是怀陌能娶,她能嫁,便是最好的让天下信服的证据。”

迦绫一席话恳切,仿佛声声发自肺腑,至诚至恳,文帝听过,便陷入沉思。

怀陌极力反对,文帝直接让薄秦将他带出殿外,也顺便遣退了萧尧。怀陌、萧尧刚刚离开,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直到厚重的宫门再次打开时,迦绫从里面出来,隔空里,对着怀陌柔婉一笑。那笑拿捏得准,在外人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妻子面对丈夫的不解,仍旧事事为他着想。而事实上,那含义只有他两人明白。

同时出来的还有复泽,他手中捧着明黄的圣旨孀。

“丞相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特赐婚庸人之女庸皎于怀陌,择三月十六良辰佳日,完婚。钦此!”

圣旨,怀陌不接。

“请公公通传,怀陌求见皇上。矣”

怀陌这时已经不如在殿内情绪不稳,似乎也早已料到圣旨下来不过早晚。他淡漠的跪在地上,明黄的绢缎就在他眼前,他视而不见,径直道。

复泽劝了几声,怀陌仍旧不肯接。

这时,从养心殿内传来文帝的怒吼伴着急火攻心的咳嗽,“就让他跪!”

彼时,迦绫也跪在怀陌身旁,僵持里,她忽地出声,柔婉,“公公,圣旨给臣妾吧。臣妾如今是丞相府的女主人,眼下便可接了圣旨,回府筹备。”

复泽顺着台阶下,让迦绫接了旨,迦绫随即捧了圣旨出宫。

怀陌不肯,跪在殿外。

复泽进去之后,殿门再次紧闭,却仍旧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激烈的咳嗽声。

薄秦闻声,长叹,“丞相大人,莫要再气皇上了。”

怀陌不言,态度却最是坚定不过。薄秦无能为力,摇头苦叹着离开。

怀陌这一跪,一直跪到了天黑,又从天黑直跪到了天亮,文帝始终不肯相见。然而早朝时间到,文帝终究出了来。

却是冷冷看了怀陌一眼,一言不发就要越过他上朝。怀陌眸子抬了抬,并无多余动作,只静静道:“请皇上给臣一刻钟时间,臣可为皇上解心头忧患。”

文帝闻言,眸色深了深。

怀陌终究求得了一见,那一日,早朝刚刚好,延迟了一刻钟。

……

沉醉整夜未眠,靠在软榻之上,手中紧紧捏着一张纸。上面只有寥寥一句话,字迹龙飞凤舞,如它的主人一样,桀骜不羁。

——文帝欲让怀陌娶庸皎。

这就是萧尧说的消息,其实他之前的透露,她已然猜出了大半。实在不必如此周折,赠锦囊,甚至当了怀陌和萧云罗的面,不知他是想要做什么。

当了怀陌,这个她懂。当了萧云罗,又是为了什么?既然已经是要成婚的妻子。

可惜她此刻自顾不暇,再也理会不了他人。

沉醉静静闭上眼,几乎两夜没睡,闭了眼却也是出奇的清醒。

怀陌要娶庸皎,怀陌要娶沉鱼……

怎么娶?怎么嫁?迦绫又怎么肯?

若是真爱,怎会容忍他娶别的女子?甚至这已经不是容忍,容忍是被迫的,而以迦绫此时的行为来看,却分明是有意促成的意思。其实也是很简单的,若是没有迦绫的促成,这等微妙的时刻,文帝又怎么敢让庸皎嫁与怀陌了事?

正深思着,红久在外面敲门,“沉醉,醒了没?”

沉醉轻轻应了一声,红久手中端了一盆水,推门而进,见她懒懒地靠在软榻上,衣衫整齐,顿时惊讶,“咦,你还没睡?”

沉醉点点头。

红久见她恹恹的,眼珠子转了转,瞟到她身旁一个深紫色的锦囊,脸上顿时流露出暧昧。将脸盆放在一旁,便诡笑地跳到沉醉身边去,手快抢过那锦囊。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只见上面用金线绣了龙纹。

顿时恍然大悟,会这么嚣张高调的,除了那天子骄子萧尧还有谁?

朝沉醉挤了挤眼,红久作势偷偷地问,“原来是在想男人,想得睡不着?”

沉醉看了她一眼,毫不遮掩地点头,“恩,是在想男人,不过是想我的男人。”

红久脸上顿时流露出不屑,“怀陌啊,你不是和他私奔了快三个月,还没腻?你想他做什么?”

沉醉嘴唇动了动,这样开口,又失笑地摇了摇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

“是啊是啊,从你选了怀陌,我就不知你了,不知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红久轻嗤,“过来洗脸。”

沉醉没动,只静静看着红久,幽幽地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说来话长。”红久头也没回。

“那就简而言之。”

红久偏着头,想了大约一秒还是两秒,简而言之道:“他身边有沉鱼。从讨厌沉鱼开始,到讨厌怀陌结束。”

沉醉闻言,眼神一瞬间微微失神。而后恍然一般,缓缓点头,“恩,不错,这是个好理由。”

她说这话时,神色幽远,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竟仿佛是一瞬间堪透了缠绕她整夜的烦恼。

沉醉正要用早膳,无遇过来了。见了她满桌的菜,毫不客气坐下,“正好,我也还没吃。”

沉醉离开数月,心中其实也挺想念无遇。自然,她的想念,是对比沉大同而言,可笑的是,亲爹她半点不念,倒是这个半途出来的像个笑话一样的义父,她心中惦记着。昨日相聚,她心中愁闷,这时心中有了些主意,便坦然了心怀,只笑着让太聪明为无遇添了碗筷,想要和他好好吃一顿饭。

可惜,之后她就明白那是她妄想了。

果然是师徒,前有怀陌一口一句“我儿子”,现有无遇一口一句“我外孙”。

“乖女儿,多吃点这个,我外孙爱吃。”“乖女儿,别吃这个,吃多了我外孙长不胖。”

“诶,你别动,累着我外孙了。太聪明,你过来!”

……

她昨日回来得急,还没有告诉红久她怀孕的消息。红久倒是仔细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晌,而后中肯地表示,“沉醉,你的腰看起来好违和啊。”

她当时忙着看萧尧的锦囊,也没有多做解释,这事便一直搁置着。

这时,无遇的“我外孙”来得太突然,且太激烈,大约是对红久的刺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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