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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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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白斩钉截铁地说。

小白话落,夫陌忽地伸掌,便将落西隔空抓过,落西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夫陌。

夫陌看向小白,“既是天后亲眼见你重伤泛云,你却仍是要矢口否认,那便是默认了天后的推断,你确实是与落西同谋。”

夫陌说着,又看向落西,“落西,你顽劣不堪,今日若不罚你,你往后必定不知天高地厚,犯下更大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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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陌……”落西双目泛红,大大睁着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此刻淡漠的眼神和片刻之前那对她温柔说着“到我这里来”的男人几乎不是同一个。她嗫嚅地问,“你不信我?”

夫陌没有回她,继续淡声道,“现在废去你十年神力,抵你所犯之罪。”

夫陌说着,就要动手,天后唇角微微扬了扬,小白大叫一声,“不要!”

说着,小白一路跪着就到夫陌脚下,哀求道,“上神,不要。落西修行不易,她用百年的时间才能修成其他仙家十年的成果,您这一废去,她几乎就是被打回原形了啊。”

“她犯了错,该罚。”夫陌面无表情地看着小白。

小白狠狠摇头,“落西没有犯错,不关她的事。”

“不是落西,那你承认是你一人所为?”夫陌双目眯了眯。小白一滞,她虽然冤枉,可以指天誓日地说她没有伤泛云。当然,也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刚刚动手,还没碰到泛云,泛云就自己倒下了,她都还没有机会再动手就被天后捉住。这件事,千真万确是泛云使坏,她不想背这个黑锅。

但是,夫陌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若是她不承认,天后就要牵强附会“推断”主使是落西,虽然她不知夫陌这时为什么要忌惮天后,但是夫陌此刻看起来真的会废去落西神力。

神力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落西……

小白心一狠,紧紧捏着拳头,断然道,“上神恕罪,是小白心中对泛云神女不满,才会出手挑衅,此事为小白一人所为,小白可以指天誓日,发誓此事并非落西指使小白所做。小白愿意亲去泛云神女仙府赔罪,伺候神女直至神女痊愈。”

夫陌抓着落西的手松下,落西此刻却仿佛无知无觉,仍旧是神离一般看着眼前的一切。此刻,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夫陌为了能再见泛云,竟然信天后,要伤她?可是天后她的为人,夫陌看透世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为了泛云,他竟然连是非也可以不认了?

然而,小白的承认,落西的受伤也并未让天后满意,天后冷眼将一切看在眼里,轻哼一声,“出尔反尔,不足信。”

显然,她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小白承认这么简单。

夫陌却忽地淡道,“小白既敢指天誓日,天后敢吗?若是妄言,便再不配母仪天下。”

天后闻言,一颤。

只见夫陌目光清冷望着她,半点不见玩笑的样子。

夫陌忌惮于她,毕竟只是她的猜测,今日过来试探的成分也居多,但是她到底不敢确定。若是夫陌没有……那因此开罪了夫陌就是自寻死路。

天后轻咳一声,“既已认错,那上神就从轻发落吧。以伤抵伤就是,本宫也不要她拿神力相抵。”

天后一句以伤抵伤,夫陌将小白重伤,落西跪在地上,抱着小白,含泪向夫陌求情。

“够了……”

夫陌拧眉看着她,天后在一旁冷眼观看。

夫陌却忽地道,“天后,惩罚已过,稍后夫陌自会派人将小白送去泛云神女仙府赔罪。此刻蓬莱还有私事要处理,夫陌不送。”

天后这才离开。

那之后三日,落西与夫陌没再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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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陌不主动找落西,亦不主动与她说话。落西心中疼痛小白所受的冤屈,又黯然神伤这一切都是因为夫陌对泛云非同寻常的感情。

夫陌偏袒泛云……这个认知让落西每每想起就心痛难忍,想起来就眼睛酸热,更遑论见夫陌。所以落西对夫陌亦是主动避而不见。

小白也被送到了泛云神女处,她连可以说话的朋友的也没有,更是神伤。一次,与夫陌迎面走过,落西鼓足了勇气要对夫陌说话,却又一时不知说什么,是说对不起,伤了你心上那人?还是说夫陌,你怎么不相信小白?还是指责他好偏心?

她还未想好,夫陌已经不置一词与她擦身而过。

落西大痛,回去抱着被子哭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日,落西肿着双眼主动去见了夫陌。

“对不起,我没有要伤害泛云,你若是气我不喜泛云,那我可以试着喜欢她。”

她还未说完,眼泪已经流下。

夫陌静静凝着她,眸色沉黑如化不开的墨,不知在想什么。良久,他忽地轻声道,“你不必喜欢她。”

落西垂着眸,心口苦痛,有些自嘲地想:她有你喜欢就够了吗?

夫陌缓缓起身,走至她身边,叹,“下一次我让你留在哪里,不要再乱走动了。你听我的就是,我所做一切自是为了你好。”

落西心中酸涩,低着头,不见夫陌眼中此刻的无奈、心疼和痛苦,若是看到,她也必定不会不将夫陌的话放在心上了。

……

萧尧的唇角轻轻勾着,回忆,真实得如同正在眼前上演。

龙宵尧自然知道这件事,龙族有天族的人,天族有龙族的人,天地之间本无秘密。天后当日那一番动静不小,他自然知道。那之后,他用念力约见落西多次,落西终于出来,在龙宵尧追问之下,也只略略说了几句。

虽是略略,但眼中黯然和痛苦太清晰。那时龙宵尧虽然心疼她,却到底并未告诉她真相。

而事实上,彼时,那“真相”也不过是龙宵尧自己的猜测,真正证实,却是在落西魂飞魄散又重新凝魂之后。

落西身死,龙宵尧才从龙王口中得知,原来,天后与寄冉不和,落西还在娘胎里便被诅咒,将在一百八十岁之时形神俱灭,消失于天地之间。

那氏一族精通诅咒之术,他们的诅咒,从古以来就无任何神人能破,即便是夫陌。然而,落西凝魂得意重聚,却真真实实证明,夫陌破解了。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夫陌找出了那氏诅咒的破绽,却是从谁那里突破的?

从这里想,一切便不言而喻。蓬莱以外,夫陌极少露面,唯一走的近的便是泛云,而泛云,是天后的侄女。

真相就是,夫陌亲近泛云,不过是在寻找诅咒破解之法。

天后也许早有所觉,才会与泛云联手,借了小白做那一番试探。

……

门口传来叩门的声响。

萧尧从回忆里回神,手中酒还有一半还未喝去,他唇角扬了扬,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进来。”

进门来的人是一名肤色微白的男子,看起来有几分儒雅,名叫陆原,原是虞王府中的大夫,之后陪着萧尧上了战场。

“事情办好了?”萧尧问。

“是,已经向南诏二皇子留在京中的人送了信,请二皇子前往虞王府一叙。”

“嗯。”萧尧淡淡点头,没再说话,却也没让陆原离开。陆原候在原地。

半晌,萧尧忽地将手中酒喝尽,而后看向陆原,“改日去求见南诏公主,告诉她,小心离渊义女。”

陆原一时竞惊怔,愣在原地。

虞王提示迦绫,无异于是与她站在了一方,与沉醉为敌。

“我的话没听清?”萧尧不悦提醒。

“是,属下这就去办。”陆原转眼离开。

萧尧自己又自酌了一杯酒,眼睛里全是淡漠的冷笑。

怀陌,你如今最怕什么,我就要你的恐惧成真。

你让沉醉认离渊为父,打的什么主意,旁人不知,我知。可是迦生来了,若是迦绫、迦生兄妹合力,或许容许你再娶沉醉,但我也要看看,你该付出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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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原离去之后,萧尧仍未离开。残颚疈午不久,花月如便笑着进来,“爷,可有中意的姑娘,月如叫她来陪?”

萧尧自酌着酒,随意笑道,“有中意的姑娘还会来你们这里?”

花月如笑,“那月如就自作主张为爷挑个好的过来伺候。”

“挑个会弹琴的过来,爷想听听曲儿。”

“是。妪”

花月如离去,不久之后便带了人过来。见萧尧独自喝酒的姿态,便心神领会,不曾将女子带到他面前,只直接从侧门入。旋即,琴声悠然响起。

萧尧随意笑了笑,既不说好也没说不好。花月如心思转了转,默默离开。

琴声只能说还能入耳,当然,和记忆中那人的声音比起来是万万比不得的。不过他还不想这么早离开,他要看看,今日这第二人还能不能等到唱。

外面天色冷暗,西楼内正是暖宵。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缓缓步入,只见他眉目俊朗,身着锦绣长衫,腰间配饰繁复,双目浓黑透彻,她方一走进,便立刻有人上前去迎。

“公子脸生,可是第一次来?”西楼迎宾的侍女亦足够美貌,笑着拉进关系。

“前几年来过。”那锦衣公子笑道,“后来离京,至今方回。”

“原来是故人。”侍女识得眼色,立刻问,“可有惦记的姑娘?”

那锦衣公子闻言,眼珠一转,却笑道,“就算有惦记的,如今几年过去,也不敢点她了。人呐,有时还是在心中给自己留点念想为好。”

“公子真是有趣。”

“好了,我便在这里坐一坐,看上哪个我再挑。”

“公子请便。”

在西楼,能做迎宾的女子都有几分眼色。只见这人虽然脸生,却举止不凡,便将她领到了居中的桌,那里是观赏歌舞最好的地。

而同时,花月如在二楼,已经将这人看得清楚。

花月如脸上还是逢迎的笑,不过目光深远,场中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她看了看那名男子,目光又在厅中其他人身上逡巡一番,最后落在角落的桌子,那正对姑娘动手动脚的猥琐男人身上。

那桌上有两个男人,都是人到中年。其中一个体态发福,脸色油黄,双目色眯眯的盯着陪酒的姑娘。姑娘递酒过去,他便趁机抓了姑娘的手,将姑娘抓到自己腿上,手掌随即循着姑娘的腰肢往上探。

场面尽收眼底,花月如唇角嘲讽地勾了勾。有时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这样的男人,竟然能生出两个如沉鱼沉醉那样的女儿。

没错,那人正是沉大同。

花月如又看了看,便转身,附在花想想耳边说了几句。花想想领命而去,花月如的目光若有似无瞥过萧尧所在的房间。

花想想径直去了沉大同那一桌,对沉大同道,“沉大爷,不好意思,叨扰片刻。”

沉大同不耐,粗声问,“什么事?”

花想想微微一笑,却是看向沉大同怀中女子,道,“珠儿,如姐有事安排你。”

那珠儿闻言,如获大赦,立刻就挣脱了沉大同起身,“是。”

沉大同只觉在同伴面前脸色无光,一把将珠儿抓住,怒声质问花想想,“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们西楼的待客之道?珠儿正伺候本老爷,你却让她走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想想笑脸相迎,丝毫不以为忤,“奴婢知道,您是沉大爷,您原是丞相大人的岳父,前几日九清宫宫主又收了令千金做义女。沉大爷您就放心吧,西楼不会怠慢您,只是如姐确实安排珠儿另有他事,奴婢立刻另找姑娘过来伺候您。”

沉大同听花想想将他捧高,那同沉大同一起来的男子也从旁相劝,这才冷哼一声,又不悦地补充道,“找个更漂亮的过来!”

花想想将珠儿带走,不久就另有姑娘过来。可沉大同对之后的姑娘不满,双目在场中逡巡一番,却正见花想想将珠儿领到了居中那张桌子旁。

而那张桌子所坐之人正是方才进来的锦衣男子。

那男子微微蹙眉,“我没有叫人来陪。”

花想想笑,“这是待客之道,为爷添酒,给爷使唤的。”

锦衣男子点点头,珠儿正要坐下,却不料手腕忽地一紧,便被人用力抓住往上一拉,“疼!”

珠儿低叫。

“好啊,原来你在这里!”

来人正是沉大同,他发现珠儿离开竟是为了伺候别人,怒从心起,想也没想便冲了过来,又一指指着花想想骂,“你这臭婊。子!说的比唱的好听,说是如姐另有安排,如姐的另有安排就是让她来伺候这小白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女儿如今是九清宫的少宫主,你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灭了你们!”

九清宫少宫主……锦衣男子闻言,双目极快一眯。原本只是小事,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却不料还撞上了个“人物”?

“沉大爷息怒……”花想想低低劝道。

“去把如姐给本老爷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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