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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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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闻言,淡淡看向长孙长丰,长孙长丰面色尴尬,却仍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道,“是,文爷,落西姑娘平日确实不在西楼,若是临时点她,她从家中来的确费时……”

哼!风尘女子也配提家?也不怕侮辱了父母丈夫!”文帝不悦,冷声打断长孙长丰的解释,讽刺道,“风尘女子便应该在风尘女子该呆的地方,少装了冷艳高贵,这可是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文帝字字刻薄,话落,再无一人说话。花月如岚淡相视一眼,目色沉凝;长孙长丰、复泽静立;屏风之后,久久无声。

良久,只有琴音缓缓而出……

一曲《汉宫秋月》,如月圆之夜的月光,银辉流泻,覆泽大地;又如空谷无人处夜间的溪流,水声清澈,水花轻溅……

在场所有的人,原本或乱或惧,亦或者是怒是躁,听这琴音之下,无不当即敛了情绪。而那原本的情绪就仿佛被一指点住,刹那凝在脸上,快得连收也收不住,就那样石化。而后,那琴音又仿佛是一阵风,将那石化的表情吹散,所有人的眼中顿时只剩下听琴的情绪。不论是什么样的情绪,都单单只为那琴音而生。

包括文帝。

一心杀意而来的文帝,在听到这琴音的那一刹那,已经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只剩下双眼直勾勾望着那屏风。

那屏风全由上好的梨花木制成,完全看不见另一面的景象,连个影子也不见,不像一般的青楼,立的屏风只撑起薄纱,半遮半掩,却更加撩人。

屏风看不透,文帝却分明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身素色衣裙,淡薄的眼色,淡薄的脸,垂眸,十指轻轻拨动琴弦。指尖下,便是天籁。

有许久的时间,文帝仿佛被什么魇住了,明明整个身体里全是震撼和慌乱蹿行,却又偏偏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浑身僵直地坐在那里,眼睛竟连眨也眨不动。

和文帝相似的还有复泽,他亦直直盯着那扇屏风,仿佛那屏风就是一个人。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这琴音,已经有快二十年不曾听到。他身为下人,原本也没有机会听到,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路过那座清冷的院子,只听得琴音从里面传来。他心神顿时如被什么慑住,小心走去,却见一身素色衣裳的女子正在教年幼的儿子弹琴……

孩子不过三四岁的光景,却是十足十秉承了母亲的天赋。极难的曲子,他听了不过一二遍,便能独自弹出来,竟是弹得一样的好,一样的勾人心魂。女子喜极,孩子也笑意连连,母子两人原本都是绝色,笑起来时,便眩惑了人的眼,连春光也逊色。

后来,他便时常觑了空,特意往那座清冷的院子经过……

再后来,那琴音永远消失了。女子死了,再也弹不了琴;孩子变了,虽也弹琴,琴技更是一日比一日好,却不知为何,再也不能打动人心。

……

“出来!”

一声冷沉打断了复泽的思绪,他慌忙收敛心神,只见文帝猛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竟是隐隐发颤。

文帝狠狠盯着那扇屏风,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曲子原本还没有弹完,因文帝这一声打断,戛然而止。

花月如一凛,就要上前去劝。文帝冷眼扫过她,花月如的脚步当即僵在原地。

屏风之后,半晌没有动静,而后,绯衣女子缓缓走出。垂了眸子,她的目光从一开始便不与任何人接触。

文帝冷道,“面纱拿下!”

沉醉身侧的手捏紧了。

她等了一日没等来怀陌,岚淡却要带她从密道离开,她便感知有事不妙。追问之下,才知文帝竟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至少比花月如了解文帝,知道文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也不敢露面,却不得不露,她没有万全的打算,也不过想走一步算一步,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

私心里,她是信怀陌甚至依赖他的,她想拖到怀陌来救她。

只是……文帝连给她弹完一首她暗中加长的曲子的时间也不给。

“面纱拿下!”文帝又重复了一遍。

沉醉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周。旋,却忽地听一声冷笑从外间传来,“我当是哪个短命鬼敢扰了我的好兴致,原来是你。”

沉醉听这声音,当即眸色一亮,循声看去,只见一身青衣,发丝微白的男子缓缓走出。

除了无遇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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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遇都出现了,大家就该知道不是开虐了吧?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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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再嫁一次怀陌

相较于沉醉的惊喜,文帝的脸色只能用五光十色来形容。残颚疈午

他对沉醉的惊和怒还没有消失,又忽地见到了宿世的仇人,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牙齿咬紧,双目凶狠。

“竟然是你!”

复泽也认出了来人,其实这么多年来,无遇除了几丝白发,面貌却几乎没有变。复泽反应迅速,当即闪身挡在文帝身前。

无遇目光淡淡落在文帝脸上,轻嘲地笑了笑,“我也没想到是你,这么多年没有遇上让我再动杀心的人,今日一遇,以为是个后生,没想还是个旧人,还是你。萧越仁,你我快二十年不见了,所以,今日你是自己上门来找死的?彗”

文帝闻言,脸色却半分未变,只冷笑,“离渊,朕倒要看看,朕这天子与你一介小混混,到底是谁先死!”

无遇笑道,“放心,答案你总会知道,不过不是今日。今日你带了不少的人,这些人我虽不放在眼里,但我若是要你的命,还得劳累地先除去那几千人,而我答应过素素,不滥杀无辜。你也不必感恩我,你只要记住,你的命是素素为你求来的就够了,你记得死后跪在她面前,好好谢谢她让你可以苟且偷生这几十年。”

“放肆!”复泽护主心切,不能容忍无遇狂妄,手中利剑一闪,直刺无遇挫。

无遇岿然不动,神色未变,只在那剑尖几乎抵到咽喉时,两指轻夹,便将那薄刃夹住,而后只听得“噌”的一声,复泽手中长剑顿时断开,无遇手指一动,手中拧断的那一截剑便往相反方向射去。

复泽双目睁大,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只凭求生的本能下意识侧开身,那截剑尖便擦着他胸口的衣服刺出。

“嘶……”

布帛破裂的声音,在耳边响得惊心。

那剑刺破了复泽的衣服,最后又重重深刺入墙壁之内。

在场之人,除去无遇,无人不心惊,双目之中全是惊诧。

复泽是文帝身边第一人,传言,除了薄秦,朝中上下再无一人是他的对手,竟就这么轻易地被无遇一招打败。

无遇轻轻弹了弹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嘲讽,“不自量力。”

文帝脸色难看。

无遇忽然看向沉醉,“跟我走。”

无遇说罢,转身,那颐指气使使唤人的样子便仿佛这间房里,他才是天子,才是万人之上那一人。

沉醉如获大赦,乐得快步跟上,刚走一步,手腕却忽地被人捉住,“站住!”

沉醉一凛,也不敢转头与文帝对视,她虽遮了面,但文帝已然怀疑她的身份,这一个照面,无疑就是帮他确认了。

沉醉挣了挣手腕,只换来文帝将她抓得更紧,“素素!”

沉醉浑身僵住。

“别走!”

文帝的嗓音绷得极紧,也不知是否是因为这紧绷,那嗓音听起来竟至微微颤抖,“素素,别离开我……我知道是你。”

文帝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深深凝着眼前一直低垂着头的女子,那双眼睛仿佛痛极,可是眼底却流动着鲜明的光亮,见女子一直低着头,甚至不抬头看他一眼,他眼中的光亮更甚,却也同时颤得更厉害,他哑声问,“真的是你,是不是?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看我?”

沉醉,“……”

这误会大了,沉醉正哭笑不得,进退两难,只忽地感觉耳旁一道气息拂过,随即只听得“啪”的一声,手中桎梏猛地松开。

沉醉循声看去,只见文帝的手已经缩回,却同时手背上鲜血骇人。

“陛下……”复泽、长孙长丰见状,慌忙上前,纵使不敌,两人仍是挡在文帝身前,与无遇对峙。

无遇缓缓走回沉醉身旁,将沉醉护在身后,冷冷看着文帝,“我说了不会杀你,但若是你自己要找死,我也没有不杀生这坏习惯,你尽管找死试试看!”

文帝这一刻仿佛完全察觉不到有无遇这人,只一双眸子紧紧凝着无遇身后的沉醉,目光沉痛、落寞。

无遇冷哼一声,拉着沉醉的手就往外走。

“素素,别走!跟我回去!”

文帝迈了步就追,无遇唇角冷冷一勾,随即手指一弹,一支银针便刺入文帝膝盖,文帝当即跪倒在地。

沉醉听身后动静,脚步下意识顿了顿,无遇猛地将她一拉,斥道,“还不快走?这么恶心的人,和他多待一刻都是恶心,死在他手上更恶心,死了都恶心!”

沉醉,“……”

无遇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外,连带了手中拉着的人。

文帝跪在地上,目光还直直落在他们消失的方向。复泽、长孙长丰连忙上前去扶,“皇上。”

两人一人一边将文帝扶起,复泽的目光随即落在房中另外三人身上,花月如、岚淡、小云。复泽眼中杀意昭然。

文帝与无遇短短一个照面,却几乎是受了奇耻大辱,而这样的大辱,皇家是绝对不会容许泄露出去的,复泽缓缓往三人靠近。

岚淡就要再动手,花月如眼色一狠,却暗中拉住他的手,同时另一只手猛地伸出,便紧紧掐住了小云的脖子。

小云在花月如手中惊恐地睁大眼睛,花月如眼角隐隐有晶莹闪过,随即只见狠意顿生。

小云只“呜呜”哀叫了两声,便脖子一歪,死在了花月如手中。

复泽、长孙长丰脸色俱惊,两人都没想道花月如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小云一死,花月如将她的尸体一扔,便拉着岚淡“噗通”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花月如不知圣驾驾临,唐突之处,还望皇上恕罪。让闲杂人觑了皇上龙颜,花月如罪该万死,现已亲手替皇上处置了这丫头,以示对吾皇忠心,还望圣上看在月如忠心之上,饶了月如唐突一罪。”

复泽拧眉,眉宇之间杀气更重,如此为了自保心狠手辣的女人,必定不简单,不能留!他正要动手,却听文帝淡道,“住手。”

复泽脸色顿变,回身,着急道,“皇上,此人万万留不得!”

文帝由长孙长丰扶着,脸上俱是疲惫,没再说话,只淡淡挥了挥手,意思已经很明白。

复泽不甘,“皇上!”

文帝淡道,“下去吧。”

文帝又看向花月如,“记住,今日之事,若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朕必定灭你九族,将你祖宗十八代坟墓掘出,让你世世代代永无安宁。”

花月如一颤,慌忙颔首磕头,“是,是!”

“还有,让人将落西的面貌画出。”

“这……”

花月如正为难,文帝忽地冷声打断,“现在,立刻让人来画!朕看着你画!若是敢动手脚,朕今晚就将你这里夷为平地!”

花月如双目一缩,咬了咬牙,只得转身对岚淡道,“还不快遵旨?”

岚淡与花月如对视,点了点头。

两人起身,岚淡去准备笔墨,花月如在一旁小心翼翼看了看文帝,欲言又止。

文帝坐在凳子上,半阖着眸子。自无遇来了又走,他仿佛瞬间衰老了十岁。

“说。”

感觉到花月如探究的目光,文帝淡声道。

花月如吞了吞口水,这才小心翼翼开口,“月如说句不中听的话,皇上莫要怪罪,只是……皇上想必是真的认错了人,落西而今不过双十的年纪,绝不可能是皇上心中所想那人。画像即便画出,皇上也是要失望的。”

文帝沉默。

良久,他轻轻“嗯”了一声,只道,“放心,只要你不耍花样,即便不是那人,我也不会要你们的命。”

无遇将文帝击得溃不成军,自己却轻松,带了沉醉大摇大摆从西楼走出。西楼外面围的那些人方才已经吃过苦头,此刻便再也不敢造次,只戒备地盯着无遇,无遇要走,他们却也不敢拦。

西楼门口早有偌大的辇轿停在那里等候,抬轿的侍女四人,另有两人,却是无遇的随侍锦年和多日不见的……太聪明。

沉醉见到太聪明,顿时尴尬,想起红久拿了太聪明的钱,她又将人家甩了,顿时脸色难看。

无遇不管那么多,只催促沉醉上轿,一行人便嚣张地离开。

沉醉回头看了看那些憋屈的禁军,不由轻笑,这才缓缓将面纱拿下,又问无遇,“你怎么会来?”

无遇淡淡看了她一眼,有些嫌恶地说,“我是受人之托,不然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大老远跑出来?”

“……我没有以为到这个地步。”

“那就好,只是先提醒你,免得你自作多情。”

沉醉,“……”

原本对无遇一番救命感激之情,就这么瞬间莫名其妙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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