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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卿本包袱-第31章

小说: 卿本包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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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反应特别,我便又蹭了蹭,他猛地将我的手摁在头顶,然后吻我的脖颈,也不算吻……几乎在咬。

我脑子又不清醒,像有蚂蚁在我脖子上爬,奇痒难耐,他咬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嘤咛了一声,“你属狗么……怎么咬人?”说完我便想起身了。

他牢牢摁着我,声音变得与往常迥然不同,甚至带着些暗哑,“别动。”

我一怔,然后“嗯?”了一声,这调调一出来我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像只撒娇讨好的猫。

小凤仙显然也惊了惊。

我故作镇定地埋着头,正催眠自己刚刚那个声音不是自己的,片刻后,便觉得自己的腿被分开了。上一次,绝命大鬼也是这个动作,我完全不解,洞房的时候,女人都是张着腿的?那不是太丑了么……

他的身子与我贴得紧无缝隙,我能察觉得到某样奇怪的东西正抵着我。于是我不耻下问:“你别顶着我,好难受。”话才说完他便来啃我嘴巴。

我思来想去,约莫这家伙真的属狗。

他吻得渐深,我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逐渐变得能够应付且回应,唇齿交融宛如能够点燃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类似于……希望完完全全拥有彼此的渴望。

他的呼吸愈加深重,我也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了,脸上燥热得很。他的皮肤与我紧紧相依,两人赤/身/裸/体的,终究让人不好意思。即使我喝了酒意识不清楚,也看不见他的模样,也照样觉得羞得很……

小凤仙放开了我的手,我便怔怔地环住了他的身子,他也顺手握着我的腰,来回摩挲。

“沈世怜。”

我深深地吸气,身上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什么?”

他低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不舒服的话,可以咬我肩膀。”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下面进入了个异物。我刚刚吸的气还没呼出去,又不禁仰着头吸了一口,然后屏息不动。

他大爷的!什么玩意儿!

他停了下了动作,然后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半晌没有说话。

还好不动了,我正要让他住手,谁知他身下一挺,我便尖叫出声,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撕裂般的痛楚在小腹以下以最张狂的姿态膨胀起来,让我全身的每一处皮肤都绷紧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滚烫地镶嵌在我身体里,引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轻轻一动,我便疼得死去活来,然后牙口便更狠了,直到血腥之气布满了我的嘴,我才稍稍纾解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渐渐消散了开,我才适应下来。我捶他的背,义愤填膺地骂:“你个混蛋,你拿什么捅我!”

他一直不语,在我以为他正因为弄伤我而心虚的时候,他便开始缓缓地动了。

他一抽离,我便觉得轻松了许多,但他又进来时,好不容易得到放松的地方又一次如同撕开一般,就像一个伤口反复经历愈合又撕裂的痛苦。

男人洞房的时候都那么野蛮么!

但奇妙的是,当身体经历了几回这样的折磨后,疼痛似乎渐渐掩埋在了一抹缓缓升起的快意里,而且这抹快意在小腹积聚得越来越多,直到彻底将疼痛覆盖过去。

“嗯……”

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神奇的感觉,呻/吟出声的时候,甚至觉得思维已然不受控制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后,身体也僵了,然后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下一瞬,我身体里便多了一股比刚刚更滚烫的刺激,仿佛要窜进我身体里的任何一处,然后紧紧交。融。

未臾,他的声音从我胸口传上来:

“沈世怜,你有落红。”

我怔了怔,“……什么意思?”

小凤仙攀上来抚过我的额际,落下极轻的一吻,声音里还带着微妙的叹息:

“你的初夜,是我的。”

我恍然。他所说的落红是女人第一次洞房流了血的意思?“我听清水楼给我验身的婆婆说过,我是处子的,只有和处子洞房的时候会流血么?那之前绝命大鬼跟我洞房的时候,我也流了的……到底是哪里流血?”

小凤仙无奈,“你何时能聪明一些。”

我皱起眉,“我不懂啊,你也不许我问。”我不好意思地往下指了指,“你弄伤我了。”

“还好是我弄伤你了。”

“……”

这男人,不讲理呢?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结束……好累心T T

整整一篇,肉渣……不敢写得太露骨,大家将就看看╮( ̄▽ ̄〃)╭

45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一扫身上,已然穿戴整齐;还换了一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新衣裳。再一扫四周,我已身处农舍的榻子上,身上还披了棉袄褂子。小凤仙依旧不在身侧;他失踪还是什么稀奇的事么?明显不是。

我动了动胳膊,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酸得我瞬间四肢麻痹;骨头里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听着格外惊悚。

昨夜小凤仙的动作不激烈;大约是看我痛得难以忍受,才稍稍收敛了些。女人的体力与男人终究无法比较,明明这事他比较耗费心力,倒头来却是我累得连连喊停哭闹,他面不改色一脸从容。

果然练武的人身体素质高么?他大爷的别逼我去扎马步!

我勉强坐起了身,刚想将脚放下地,却被胯/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不得不并回腿,然后身子一歪,便重新跌在了榻上。

秦初约听到响动,连忙进来,左手端着一个盛了鸡蛋的碗,右手拿着一只竹木筷子轻轻搅拌,当然,手上还是缠着厚重的白纱。

见了我诡异扭曲的姿势,她惊了惊,跑过来把我扶起。

我琢磨了下,即使她嫌弃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也得润色一下昨晚的事,“我落枕了,昨晚睡觉姿势不对,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哎呀哎呀。”说完我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真的落枕了。”

她的眉间勾起一个角度,看起来略微无奈,“姿势不对?他太粗鲁了?”

我一口气哽在喉里,差点憋过去。

她见我满脸阴霾,不知道私下思虑了什么,然后安慰我说:“不打紧,过些天就好,如若着实疼得厉害,可以泡一泡药浴。”

我探视了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赶紧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什么了?”

她笑着答:“清晨阿首抱你回来时,我看见了,他还嘱咐我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一种,如同被千万匹骆驼从心上践踏而过的悲戚之感油然而生,我默默地扶着额头,“笑笑没看见吧?”

“他尚未醒。”秦初约坐到我身侧,俯过身子来看我,仍旧带着软绵绵的笑意,然后帮我揉了揉浮肿的眼睑,“为何这副神色?不开心?”

我握着她的手腕,一脸沮丧,眼泪倏地在眼眶里聚集成海,“不是,我以为我的贞操被奸人夺走了,本来我也不甚在意,但是自从知道我以后要做小凤仙的娘子后,我就顿觉自己不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了……昨夜行事之前,我很遗憾,也很难过,却还要装作浑不在意,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起码也让小凤仙好过一点,结果……”我大力地抽了抽鼻涕,“原来那个奸人啥都没做,害我白白伤感了那么长时日。”“这些闺房之事,不曾有人告知于你么?”

我摇摇头,继续抱怨:“我哪里知道,行那事,女子是要被捅的,痛得要人老命……我得看看我伤到哪儿了……”

说着我便要扯开裤子,秦初约见状立马摁住我的手,她看我懵懂无知,也为难得紧,似乎不知该怎么与我解释,憋了半晌,她才道:

“若非如此,女子便无法受孕,难道姑娘不想为他诞下子嗣?”

我眼珠转了转,不知为何,提到这些,我的脸竟慢慢热起来。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挂在嘴边我也没多大反应,如今倒不好意思了。

她没再追问,看我好像不纠结于查看自己的伤口了,她呼了口气,“我去做些吃的,你等等。”说完便出去了。

我一听这话便挑起眉来。

她会做饭么……

我的担忧果然是上道儿的,她将蛋浆糊在了锅边,连菜油都未下,整块蛋面噼里啪啦地响,还袅袅往上冒青烟,她拿勺子划了划,才发现蛋面已然与锅紧紧贴合,不离不弃了,好不容易刨下来的那一堆,也焦黑得不忍直视,气味,如烤地瓜时,一只蚂蚱不慎跌进火里后的般销魂……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冷,看不出一丝挫败,我刚想安慰,她便道了句:“居然熟了,真不可思议。”

“……”

就在我们二人艰难困苦地研究,早饭该如何解决时,不知何时醒了的笑笑突然出现在门边,他指了指屋外,“外头有只云雕!”

秦初约眉眼一蹙,放下碗走出去,我瞧着她的脸色甚是诡异,心想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于是跟在她身后,出去后笑笑不解地问我:“你走路姿势怎么变得这般……猥琐?”

我白他一眼,纯情少男伤不起了。

农舍的屋顶上停驻了一只雪白的云雕,比上回在玉凉镇路上遇到的那只威武漂亮些,而且脖颈还带着银色的雕纹项圈,看着格外金贵。

笑笑摸着下巴,“这种云雕,是城里为了传讯而饲的,但是这只长相特异,好像是专宠。”

我突然想起来,“上回你首领只吹了个哨伸了一下手臂,云雕就乖乖落下来了,你试试?”

笑笑摆摆手,“我手上的云烟图没了,云雕只认那个,况且这种专宠认主,你以为跟别的傻雕一样随便晃一晃手就下来了啊?不信……”他朝秦初约努努嘴,“让她试试。”

秦初约面无表情地看着它,然后扯了扯手上的纱布,这动作让我和笑笑皆是一惊。

纱布拆开后,她的手暴露在了阳光下,手背,手心以及手腕的皮肤上有许多道鲜明的刀痕,触目惊心。她打了个口哨,拿着纱布在空中一甩,白色的云雕便有了反应,它歪头看了看她的手,然后振着翅飞下来。

秦初约将布再次裹上,然后白云雕便直直落在她横出来的手臂上。

笑笑张着嘴,“这只雕是她的……”

秦初约从它腿上拿下来一卷纸书,然后摊开看了一眼,脸色更凝重了。接着,在我们尚未反应过来时,她已伸手掐上了白云雕的脖子,稍稍用劲,便听到咔嚓一声。

我和笑笑震惊了,笑笑不可理解地跑过去扶起白云雕的尸身,“你好歹是它娘,怎么下手这样狠毒!”

秦初约过来拉我,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满脸哀怨的笑笑,“快走。”见我不明所以,她解释道:“是阿首发的信,他已潜入青衡国皇宫,要确查一些旧事,让我们保护好你。这雕是我在城中所饲,能认出它的人不少,很快便会有人寻过来,我们务必要速速离开。”

“皇宫?”我愣了愣,笑笑抱着诊箱凑过来,问:“那我们逃哪儿去?”

她笑了笑,“自然是京城。”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偶尔靠谱偶尔不靠谱,所以我们也不知这一趟是不是确实安全,但秦初约虽被通缉了两年多,照样在皇帝老儿眼皮底下活得潇潇洒洒,笑笑如今换了脸,去了云烟图,不过就是个普通老百姓,而我,除了陌府与时疫山坳,整个京城便没什么禁区了。所以躲在京城,似乎是最好的抉择。

最重要的是,这里能打听到关于皇宫内发生的一切事情。

在京城,我们栖于一座废弃的皇城庙里,没有银两便只能去赚。这时候笑笑便派上用场了,他摆了个摊在市井内给人诊脉看病,但他天生拥有满到爆了称砣的爱心加良心,所以基本面向的百姓都是穷苦人民。有时他不仅赚不回银子,甚至还倒贴给人买药。

秦初约见状,不得不披着个面纱,上一些小的台子卖艺,我有时会坐在台下,看着她坐在戏子身后的角落里,拨筝弹琴,恍如步入尘世喧嚣的谪仙,飘渺得惊人。

大约过了七八天,小凤仙也没个消息,我一开始焦急,听笑笑说没消息才是好消息,我也放了心。

今日早晨天气好,送走秦初约后,我便心安理得地跟着笑笑去摆摊。笑笑一落座,他身前就排上了好长一个队伍,多半还是乞丐。

结果没过多时,就有个娇俏的小姑娘出现在了街口,嘴里咬着绢帕,时不时地往这边探头。明显……是在看我们吧……

我拍拍笑笑的肩膀,“哎,你认不认得那边那位小姑娘?”

笑笑嫌弃我打搅他诊断,于是白了我一眼,然后目光随着我的手指晃过去,那姑娘猛地睁圆了眼,然后躲到了墙后面。

我登时笑出来,“哎哟,夏季都到了,怎么还在开桃花呢。”

他不解,继续给下一位诊脉,“哪儿有桃花?有你摘几朵,回去泡茶,还能消暑去热。”

我一抬头,那姑娘又探了头出来,遥望了好久,终于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走到了笑笑面前,猛地拦在了许多百姓前头。

她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笑起来嘴角有颗虎牙,一身春粉,如跌入了花丛的蝴蝶,活泼翩跹。“大哥哥,你可许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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