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风的外星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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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有事,”林墨琛道:“我还不抓紧时间跑快点儿。”
陈桢会又无语了一会。
“原来我还有这么大的感召力,”他说。
“那是,”林墨琛道:“全集团都唯您马首是瞻,您老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
他们一路聊一路往酒店里去。
我落后几步跟着,只见林墨琛一反在公司时的正装打扮,只穿了件蓝灰色的修身T,连袖子都短短的,暴露出上臂处两大截相当饱满修长圆润结实的肱二头肌。
我把一颗心吞回肚子里,忽然见他朝我扭头看过来。
“想要什么奖励?”他笑问:“你这回功劳不小呵。”
我没有吭声。
陈桢会替我把话接了过去:“我已经答应替她哥哥在公司里安排一个长期职位了。”
“那你自己呢?”林墨琛又问我。
“她不在北京呆,”陈桢会又替我答道:“她不是很喜欢这里。”
林墨琛脸上多少露出些诧异的表情,上上下下地看了我一阵,然后就再也没有问什么了。
然后到晚上卢敏畴也到了,他们三个人便关起门来在房间里密议。
我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心烦意乱,独个儿在卧室里看了会电视,乱翻了一会台,有点儿犯困却又怕他们呆会儿商议好了或者有什么事要嘱咐我,坚持着没有睡,沐浴过后在床上半躺着打了会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哪里似乎有什么声音。
得得得。
我醒过神来,又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敲门声,随手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得得得。
在这深夜的万籁俱寂中,那个敲门声又起来了。
我赶紧下了床去开门,却见外面的那个人——
居然是林墨琛。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
林墨琛似乎是刚刚沐浴过,换了件干净的白色紧身T,饱满结实的胸腹肌都因此而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还带着一股清爽干净的肌体香并混合着我所熟悉的那种极其浅淡的古龙水的味道,正含笑站在我门口。
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干嘛呢,”他冲我微微一笑:“睡了呵?”
“林总有什么事?”我迟疑地问。
就算是有什么关于明天的计划、任务需要通知,陈桢会肯定也不可能安排他来告诉我呵!
“孤枕难眠唉,”他说话还是那么直接那么露骨:“找美女聊聊天。”
我看见酒店里一个漂亮的服务员从走廊那头拎着一瓶水过来。
“美女过来了,”我向那边指道:“赶紧去找她。”
林墨琛顺着我的手指扭头,我便“砰”的一声用尽全身力道去关门!
但结果那“砰”的一声却并没有“砰”出来!
我只感觉到门边子砸在一个较为柔软的东西上……
反正不是门框!
猛地再拉开门看!
果然是林墨琛的手!
他用两根手指扣住门边,另外三根指头向外撑开,就这样牢牢地撑住了我大力砸过来的门板!
嘘——
我松一口大气,突地警觉我的反应是不是也太紧张了……
我低着头缓缓地调整面部表情,一边看着他的手慢慢地收回了那撑开的三根手指,变成五个指头都扣在门框上。
他就这么一只手按着门框站在那里。
我也终于整理好表情可以抬头看他。
他半眯着眼睛,在用一种探索的表情钻研着我。
“不早了林总,”我决定掐断这种暧昧的持续:“我要睡了。”
他还是扣住门框不放,但终于开了口。
“为什么不喜欢北京?”他问。
“雾霾呀,”我感谢这个城市有这么现成的答案可以提供。
“那你喜欢哪里?”他又问。
我决定起码不在这个时间段跟他玩这样的问答游戏。
“不早了,”我再一次提醒他:“林总。”
他的反应是向前一步,索性靠在我的门框上,逼得我不得不把门拉得大开,又往后退了一步,才能闪开他身上那一股子逼人而来既浅淡又强烈既十分清爽又无限魅惑的难以分说的男性气息。
“你真是个奇怪的姑娘,”他看着我说:“对我这么冷淡客气有距离,但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不是事实呢。”
那什么才是事实呢?
“事实是你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他说。
我不知道我都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他了?
他伸出露在白色短袖外面的两只皮肤紧致筋肉饱满的胳膊在我眼前晃。
“你喜欢这个?”他说:“喜欢就多看,我不介意的。”
这个蛇精病!
我简直忍无可忍了。
“林总……”
“你喜欢她们,”他自顾说:“而且你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每次被你冷不丁一看,就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纯粹的一块宝石,看来这全世界都没有我珍贵;然后被你冷不丁再一看,原来这宝石还是块无比脆弱的水晶玻璃,全世界哪怕是才出世的婴儿都比我经摔——”
“林总……”
“你给我解释解释,”他继续道:“你的这种眼神是个怎么回事。”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我非常诚恳地看着他说:“自恋型人格。”
他看了我半晌。
“自恋就自恋……”
他还要再说下去,斜对面的一扇门忽然开了,卢敏畴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俩在干什么?”他走过来问。
林墨琛瞅他一眼。
“失眠,”他说:“找心理医生给治治。”
卢敏畴就叹一口气。
“你俩省省罢,”他朝陈桢会那间房努了努嘴:“呆会儿让他听见……这才好不容易好了……”
他叹着气就又回去关上了门。
林墨琛这才闭上了嘴。
他在我的门框上又靠了一会,终于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到第二天,林墨琛再看到我也还是一言不发。
不,甚至他连看也懒得再看我一眼了。
我们第二天在餐厅吃自助早餐的时候相遇。
三位总裁大人是一贯练拳有早起的习惯,我走进餐厅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围着一张餐桌差不多已经快到结束了。等我拿好食物走过去,他们则已陆陆续续地站起身来。
我礼貌地跟他们一一招呼。
“陈总、林总、卢总,”我点头哈腰道:“早上好!”
陈总与卢总都十分友好地回应,陈总还特别走过来帮我拉开一张餐椅以让我落座。
我坐下去,眼看着只有那位林总一言不发,就连眼皮都没往我这个方向转动一下,一手拿着他的手机,抬腿就从我身边擦过去了。
需不需要这样傲慢呵!
当然,如此……也甚好。
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吃完了饭,回房间的路上看见那三个人都无所事事地坐在酒店的休闲室里。
陈桢会与卢敏畴在聊天。
林墨琛在看手机。
但好象也不是在看手机。
他是拿着那部手机仿佛在研究着什么,一忽儿拿近了看,一忽儿又拿远看,一忽儿九十度垂直了看,一忽儿又一百八十度放平了看,一忽儿又摆出一个锐角斜刺里看……
终于卢敏畴吼了他一声。
“你那干嘛呢?”
林墨琛充耳不闻,又把手机磨了个身,翻过去看那机壳儿。
我一路走一路跟陈桢会和卢敏畴照了个笑脸儿。
“阿贞,”陈桢会道:“我们马上出去,你一个人呆着小心点。”
我点点头,只见林墨琛头都不抬,依旧在忙着他那部旧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二
这三个人不一晌都去了,留下我在休闲室里呆着,过不一会儿,看见昨晚走廊上那个拎着热水瓶的漂亮姑娘可能是下班了,换了一套便服从楼上下来,一转头看见我,冲我笑了下。
“早上好,”她跟我招呼。
“早上好,”我也跟她点点头。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朝我走过来,一矮身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了,把单肩包甩在一边。
“住得惯么?”她问:“我们这里条件不好。”
“挺好的,”我说。
她摇了摇头。
“你们一看就是大庙里的菩萨,”她说:“我们这里供不起的,我们酒店都没有星级。”
“挺好的,”我说:“这里很安静,住着很踏实。”
她顿时高兴起来了。
“那倒是,”她说:“小地方就是安静些……你们准备住多久呵?我在前台看你们是付了三天的房费。”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办完事,又准备住多久。
她便很明了的点了点头。
“身体不舒服呵?”她突然又问。
“呵?”
“我看他们没有带你出去,”她解释道:“你脸色也不好——要是不舒服可以问小杨要红糖水喝,白天她当班。”
我谢了这位热心的姑娘,眼看着她站起身,拎着她的单肩包走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位穿着工作服的漂亮姑娘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是你要红糖水么?”这位姑娘简直比刚才那位还要热情:“给。”
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谢谢你。”
“小岑说你不舒服,”小杨道:“出门在外不方便,有什么事儿你就说。”
“谢谢,”我说:“我没什么事儿。”
“趁热喝,”她说。
我只好把一杯水都喝掉了。
一边喝一边还莫名想起曾经有个人也这样照顾过我,他给我放假一天,还给我买了用红糖熬制的黑黑的四物糖,他也提醒我这种汤要趁热了喝……当然这种富于手段的花花公子对每个姑娘必定都是这样的,尹晓露一定也喝过他泡的汤,还有上次见过一面的裘舒舒,还有其他好多我不知道没见过的姑娘……
“好点没有?”小杨又问。
我勉强跟她笑笑:“好多了。”
她拿过我喝完的空杯子,却不忙走,也象小岑一样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起来是要跟我聊天。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她好奇道:“我们是个小地方。”
“路过,”我只好说:“自驾游,路过。”
小杨的表情显得不是很信服。
“我不舒服了,”我只好再解释:“所以……”
这个解释终于被接受了。
“你男朋友对你好体贴,”小杨说:“那天我也是白班,不过听小岑说你睡着了,他一路把你抱进房来的,连话都不敢多说半句,怕吵醒了你——还是她先带着开了房间然后才去办手续的……”
我尴尬道:“那个不是我男朋友……”
“我知道,”小杨道:“开跑车的那个帅哥也在追你……”
我愕然看她。
“那个帅哥我接待的呵,”她颇有些得意:“昨天来了就一脸的笑,我还以为是对我笑,仔细看了他两眼,妈呀这眼睛里哪有我——我还想这魂是被哪家姑娘勾了去,原来是你。”
我还是只能看着她。
“他真的是一直在笑,”她说:“好象憋不住似的,嘴角就一直那么样勾着,连房间里都没怎么多呆,几乎放下行李就出门了,然后就一直站在外面那树荫底下等人,我还一直好奇着……”
“两个帅哥都挺好,”她又纠正道:“是三个都挺好,果然是大地方来的,看上去都好气派好有气场……”
我呆呆地听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小杨已经不见了。周围的环境也已经不是我才刚呆的那间休闲室了。而且门上又起了三声响。
得得得。
我行尸走肉地过去开门,看见是早晨出去的那三个人又回来了。林墨琛跟卢敏畴都一边斜刺里立着,只有陈桢会站在门口看着我。
“等急了没?”他问。
我摇摇头。
他又问:“午饭吃过了么?”
我又摇摇头。
他的表情就有些急切了,似乎完全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腕表,然后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一起吃罢,”他最后只道:“走。”
我跟着他们来到餐厅,已经过了饭点,偌大的一个厅堂里只有我们四个人。等菜来了一起开吃,我没有作声,林墨琛跟卢敏畴也不说话,只有陈桢会坐在我身边频频给我布菜。
菜都是他照我平时的口味点的,但我也还是吃不下。
陈桢会立刻就发现了,转头低声问我:“不舒服呵?”
“没有,”我说:“还好。”
“多吃点,”他说:“你这几天都没吃什么。”
我最后也只喝了几口稀粥。那三个健壮的男人吃得居然也不多,点了正常四人份的饭菜,倒有一半剩下了,很是辜负中国政府新近大力提倡的杜绝奢侈浪费的“光盘行动”。
饭后各自散开休息,只有陈桢会跟着我一起回了房间。
“阿贞,”他看着我。
我有气没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