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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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桥走了一刻钟,就看到了县城的街市,景北以前听安苏禾描述过,当时她就满目憧憬,现在终于置身其中了,街市古旧建筑居多,古城残址虽然大部分城墙已不复存在,但城门和箭楼仍然临风而立,岁月依稀,风韵宛然。
旅行团里有一对刚毕业的大学生小苗和小李,经过景北观察他们状态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每转一个团时,都会有单身的年轻男子向小苗示好,在途中给她诸多照顾,但都被她委婉得体地拒绝了。
结果在到达镇上时一个新加入的男生向小苗表白,她很意外地答应了,小李依旧陪着他们,三人一起坐观景车,情侣坐前面,情侣男把头靠在小苗的肩上睡着了,小苗也睡了,她的头因为车子的颠簸快要碰到玻璃窗上时,后面的小李就默默伸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头。
看着青春的他们,景北都觉得羡慕,返程的航班中迷迷糊糊中自己倒是真的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学生时代。
梦中的同学们有人废寝忘食做习睿车ゴ时刚剿牧叮腥硕阕爬鲜υ谑樽老率掷痔噶蛋腥松峡嗡跸驴紊罨⒋蚯蛲嬗蜗贰
梦里景北聚会喝醉了,萧琛來接她回家,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脚下一绊,她顺势倚在一侧的墙上,萧琛的双手抓在她的左腕上,被她往后靠的力道一牵引,摇晃地就往她身上倾,一只手及时撑住了墙壁,她的呼吸就喷在了他的脸上。
“虽然我醉了,但是你有话还是可以说的。”她笑着说。
他皱眉,并洠в欣硭淖砘埃苯颖鹚胱脚阃喜淞瞬洌蚜陈裨谒北撸齑轿抟馐兜夭涔亩觯残碓谙翳】磥硭秃孟癖涣煅男∶ㄔ谔趾盟
在她得寸进尺地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锁骨时,他微微皱起了眉,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抬起头趴在他脸上怔怔看他,真好看啊,好看的过分,让人不由自主跟着沉沦,就在她勾起嘴角的一刹那,环在她腰上的双手骤然脱离。
“别闹了。”他慌乱推开她。
看着他瞳孔的颜色在加深,知道自己总算成功地刺激到他了,景北吃吃地笑了。
他扭过她的下巴,小夜灯幽幽笼罩下,他吻了她,无限温柔的吻半明半昧地在她唇际缠绵流连,温柔,眷恋,就像爱情最初的模样,纯净晶莹雪花一般,无比美丽的结晶体。
景北从梦中醒來,恍如隔世,这是她第一次梦见与萧琛最初时的模样,梦中的情形还真诡异,就算她喝醉酒都不敢这样,更何况他也根本不会吻她。
情绪突然有些茫然,心底空落落的,精神还有些恍惚,于是向空姐要了咖啡和报纸。
景北边喝咖啡边翻开那厚厚的一摞报纸,晨报,落地前看一看长久洠Щ貋淼某鞘杏惺裁葱挛乓膊淮怼d劳曛心谕獾拇笫录头詈蟮挠槔职蹇椋炔坏帽鹑说纳疃龋不队槔职素浴
扫过财经版,偌大的标睿闾胙壑校合翳∠壬牍宋饔⑴孔蛉胀昊椤
手一抖,咖啡倾斜,洒了邻座一身,景北慌忙道歉,她再次看向那报纸,那几个字似乎只存于梦境之中,恍恍惚惚的,她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洠褋怼
记得之前苏秘书就和她讲过萧琛要结婚了,当时她以为苏秘书只是想试探自己,所以洠У闭妗
娱乐版块更夸张,婚礼全程播报,某些字眼像一滴墨水一样滴到景北的大脑中枢,渐渐蔓延到心脏,四肢百骸,她从恍惚不真实的半空中渐渐沉到地面,最后终于觉得踏实了。
报纸上讲萧琛是低调接新娘,但跟踪的媒体报道称迎亲场面十分热闹,伴郎团清一色穿灰色西服,打红色领带,围在黑色房车旁,其中林氏太子林东的侧面曝光,伴娘们一律身着粉橙色露肩晚装以及同花色束带。
能看出报道记者的激动艳羡之情,据描述将近三千人亲临婚宴共同见证了这一幸福时刻,婚宴上可谓名流云集,还专门开辟了一个红毯仪式,汇聚了政界、商界、娱乐等各界名流。
婚礼不公开,但媒体以“最高规格”应对,动用了十辆吊车,吊臂高空拍摄,拍到仪式的全过程。顾西英顾大主持人一身蓝色低胸晚礼服,戴钻饰,犹如女王,贵气十足,而萧琛则一身黑色西服,帅气逼人,两人相携迎宾。
新娘身着白色露背婚纱,清丽脱俗,挽著父亲的手,在近百位亲友见证和商界理事会主席的主礼下,与萧琛共谐连理,正式成为萧家一份子。
整个版面都是盛大婚礼的照片,各路明星名人争奇斗艳,却很少萧琛和顾西英这对新人的照片。
版面最底部报道的标睿牵合翳》蚋静焕砑钦咂鸷澹芫闱孜恰
在新人面对媒体时,现场有记者高喊“亲一个!”引起一阵大笑,对于记者的“无礼”要求,这对新人并洠вσ笮愣靼履镒右恢北3中θ莨┘钦吲恼铡
最后文下记者评论:萧先生素來低调云云。
景北又浏览了整整六大页的隐性广告报道,果真是很“低调”。
第七十六章 月下老人的红线(加三)
景北回到家才发现顾西英寄來的喜帖,她竟然会请自己,还真是意外。
姑且不去考虑顾大主持人的目的,或者应该封一个数目合适的礼金包?虽然她嫁给了萧琛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但是礼尚往來,景北至少也该送她一样结婚礼物。
想來想去,似乎只有自己酿的那几瓶果酒,是他们夫妇花钱也买不到的,而且萧琛也喜欢,原本都打包好了,最后觉得她这样有和萧琛藕断丝连的嫌疑,所以干脆将那几瓶酒直接交给陈绾一并送于社团的那些人。
景北自认她与萧琛的关系十分龌龊,但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交易,可如果他现在有了合法的妻子,那一切就不一样了。景北可以作贱自己,但她不愿意伤别人。
即使萧琛很可能有许许多多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自己也只是其中之一,但别人是别人,总之她绝对不能成为传说中的那个小三儿。
和喜帖同时收到的是顾晨阳的一份邀请函,他说自己的实验项目现在缺一个助手,希望景北能去帮忙,至于名品屋的工作她早辞了,安大哥的身份很多同事知道,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这兄妹俩给她寄东西还赶着趟儿,凑成双,不过顾晨阳提议的这份工作还不错,景北觉得该接受他的好意,她不是那种刻意去巴结奉承的人,但如果能有人愿意帮助自己,她也不会清高地拒绝,毕竟还得求口饭吃。
景北打电话向顾晨阳询问工作的具体内容,他很有耐心地介绍了一番,最后总结说,“我带了几个学生出去做个项目,加上论文,他们的工作量比较重,所以想请你做个助手,具体工作和文秘差不了多少,偶尔做一些心理辅导,这几个校园四周风景优美,不过工作可能会有些枯燥,发放问卷也会辛苦一些。”
顾晨阳把这份工作和盘托出,洠в忻阑祷笆邓担跃氨庇械阈亩案ǖ急鹑耍课叶季醯梦易约翰攀潜恍睦砀ǖ嫉亩韵螅俊
“所以才觉得你最合适,一边辅导别人的同时,自己也能适当地排解烦闷,加上和那些学生打交道不用你费太多的心思。”
于是景北答应了顾晨阳的邀请,他请她去帮忙,或许同情她想开解一下她。她跟着顾晨阳和几个年轻的大学生在两个月里辗转于几个大学,被风吹,被日晒,能吃能睡,人也逐渐变得健康开朗了很多,看起來精神很好。
过程中景北也帮忙翻译了一些国外的资料和论文,虽然她的英语口语不是很好,但读写能力还不错,加上请教顾晨阳一些专业术语,之后他坚持要帮她引荐,她在顾晨阳参加的心理中心获得了一份轻松又稳定的工作,环境好,工时短,待遇也不错,每天面对的是一群朝气的大学生,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
生活就是这么离奇,你越不在乎的东西,它來的总是这么容易,比如工作,比如追求者,景北工作了两个星期后,有一个男老师为了约她吃饭竟然将整个组织部的人都请了去,给所有的人都送了礼物,唯独洠透氨保淙槐泶锓绞接行┍孔荆笤谡娉稀
萧琛就像突然消失在这偌大的城市里一样消失在景北的生活中,原來人说好不见,真的就可以不见,直到她觉得他们这辈子恐怕都不会见面了,洠氲角捎鏊窃谝淮卫夏耆诵睦斫】档鞑榈难踅涣骰嵘稀
这个和萧琛可以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交流会他竟然会参加,当景北看见贵宾名单里列着萧琛夫妇时,就刻意把自己的接待改成了幕后工作,反正招待萧琛的事有那些青春貌美、活力四射的女学生们來抢着做,她还能卖个人情。
交流会结束后是个小型的酒会,很独特的中国茶配酒的方式,不同的气质、味道混合在一起,这就像一个婉约的中国姑娘邂逅一个外国小伙子,嘉宾们此刻开始联络感情,难得不冷不热,也有人在校园里漫步,重温学生时光。
景北坐在花坛边捏着酸痛的脚,就听见几个花痴的女生感叹,也不知道是瞄准了酒会上的哪位。
“我真想倒在他那d&;amp;g衣摆下!帅得洠炖戆。
“对啊对啊,那脸型好看,不是那种正太型,只能在年轻时青春可爱几年的,而是一直可以帅到老的,还有那长腿啊。”
“你洠Э吹侥羌父鲂1ㄆ绞敝焊咂旱呐钦撸裉觳煞盟蹦敲婧於嘤镂蘼状蔚难樱毫耍!
景北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刷成白色的木栅栏里铺着草地,水从树丛里喷射出來,雕刻古怪的石头桌子两侧很协调地放了两把铁艺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一个萧琛。
女生们垂涎的当然不是那位有学问的老教授,是闲适地坐着,听着老教授絮絮叨叨,侧颜无懈可击的萧琛,很多花已经绽放,吹來阵阵幽暗的花香。有些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首诗,低着头就是一幅画。上天太偏心,把有限的美貌都分给了这个人,偏偏他还不只有外貌。
老教授笑着说,“晚上路灯亮了,坐在这里喝杯咖啡或喝杯葡萄酒,真的很不错,能听得到水声和风声。”
还真懂得诗情画意,景北起身离开,免得被萧琛发现,她这“偷窥”被撞见多少会有些尴尬。
“小心!”
只顾着低头走的景北突然觉得身子被大力拉开,整个人朝后跌进了一个怀抱,是萧琛,他说话的唇仿佛就凑在她的耳边,有暖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有一点点痒。
景北触电似的推他,萧琛也很快松了手,这才警觉,自己刚刚差一点走进人工湖里,然后她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甚至连头都洠А
在景北要下班时竟然接到了萧琛的电话,她本以为他们这一生都不再会主动联系了。
“能见你一面吗?”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景北恍惚了一下,“抱歉,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知道,所以才想见你。”
第七十七章 若离去相会无期(加四)
“我们洠П匾偌媪恕!本氨倍先痪芫怂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讲……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很快就能……”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欠妥当吗?”景北在萧琛还洠低昊熬椭苯庸业羲牡缁啊
景北被萧琛这一个电话给搅得紧张兮兮的,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甚至下班顾晨阳送她回家时都四处张望,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唯一坚信的是终于熬出头脱离魔掌了,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黄昏时分,漫天淡霞,天空是奇异的冰蓝色,云翳都变得瑰丽绚烂,美得令人心颤。
景北出神时手机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接着震动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置若罔闻。停了一会儿,又重新响了起來,固执得就像是一只误闯入车内的麻雀,奋力冲撞着让人焦躁不安的寂静。
“你的电话。”开车的顾晨阳提醒道。
屏幕上显示的是“萧琛”,手机不知疲倦地震动,像轰炸机一样在她的脑袋里肆虐,都是成年人了,还玩这套青春的把戏,景北长长吐了一口气,还是接起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