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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叶倾辰 VIP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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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是数着假期过,没在意今天几号的”偏她生出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大街上的气氛够浓了”
  “我宅在家呢”让他说什么好,这的确是知错的态度,可哪句话没顶他?!
  “那你年前就没关注一下?”
  “我没过过这节,再说了,关注干嘛,我才不找不痛快呢”越说越有理了还!
  “那我干嘛来了?”谭逸辰心里对着前半句乐开了花,但容色平静。
  叶骁好像“清醒”了些,右手扩在耳朵上,略往他那边倚了倚,作洗耳恭听状。
  “砰”谭逸辰关了她家这栋楼的大门,隔着玻璃,叶骁看到他急哧急哧往对面那楼走。生气了,谭大人生气了。
  他都走了六大步了,后面居然还没动静,放缓了步子又走了一段,眼瞅着楼道大门在跟前了,谭逸辰迟疑地回过头去,OS:“好你个白眼狼”她影都没了。
  叶骁抱着香气馥郁的花开了门,打算悄悄溜回房间,正碰上盛装赶赴二十周年纪念要出门的爸妈,
  “爹娘,节日快乐”赠出满怀香浓。
  识货的两口子但笑不语,一番打量之后叶爸搂过枕边人的肩欲走,“为父已有准备”说完一个含糊不清的笑。
  叶骁这孩子是怎么划拉的呢?她就寻思着吧自个儿第一次有个机会沾到这节的边,谭逸辰好歹让秘书订束花快递上门,确认收货完毕再顺道让工作人员把她的巧克力给递了。这时间叶骁都掐得准准的,不然万一她先表态了,谭大人没概念,那她岂不就失态了?!
  顷刻,在按铃系统的窗口里看到他时,按捺不住的期待,她可是记得自己先前在他面前说过谁送花她就砸他头上,电梯下降的这几秒,她后悔了。
  她真的砸过,但不是对谭逸辰,她受不了别人麻麻的感觉,也不是对谭逸辰。
  自己爱的正是爱自己的那个,原本不在意不屑的旁人演绎过的一切,只有真正体会了才会明白个中滋味。
  巧克力是自己亲手做的,一粒粒包在好看的锡纸里,嵌在棒上,叶骁拿了几颗涂点一通,剥了多余的一个画满红唇。
  “撇撇,你在哪呀?”
  谭逸辰哪能真跟她置气,有令还不是乖乖接着,“回了”调子轻轻的让叶骁有一脚踩空的感觉。
  “别呀,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叶骁看着镜子里上了巧克力色的唇,好吓人的。
  每每她捏着个喉咙软软地说话,谭逸辰就算闭上眼都知道她什么表情,如百抓闹心,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我有约了”
  “撇撇,跟你商量个事呗”对方没有异议,叶骁继续道:“我也回”
  “不兴拐带人口的”
  “我原来就准备今天回去的”
  “哼”谭逸辰吩咐前面的司机:“刘叔,掉头”,回神对着电话:“等着”这一声听着像不情愿中的无奈,实则是求之不得的情愿。
  一路上叶骁反倒安静下来,脖子上绕了厚厚的围巾,车内暖气够足也没除下,甚至不让他靠近,这可吊起了谭逸辰的胃口。
  下了高速,快到城里,他清了清嗓子,“送你回宿舍?”
  “宿舍没人,去你公寓”
  “我有约”
  “推了”叶骁这话看着霸道不讲理,可听在谭逸辰耳朵里那叫一个舒坦。叶骁也知道如果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倒不会还这样别扭,自会跟她说清楚的。
  刘叔原来还在迷茫究竟往哪条道走,随着谭大人的一声叹息,那可是豁然开朗,甭管黑的白的红的绿的,叶骁指的道儿就是光明的大道。
  “刘叔,明天早上送我去学校好么,东西不想拿下来了”叶骁就着车窗和刘叔说话。
  刘叔朝那位大神望了望,
  “车子留下来”谭逸辰递了一串钥匙让刘叔择另一辆车回去。
  一来一回,时候不早了,叶骁进门摘了围巾,谭逸辰在背后拉住赤脚往里钻的她,不经意间总会有很多精彩,叶骁像只小鸟打转了几圈落入他怀中,以最美的刻意不来的舞姿。
  谭逸辰接是接住了,定睛一看,灿然,给她套上绒绒的拖鞋。
  “给我的?”给个枣他主动上去剥皮。
  叶骁不言语,从肩上的大包里掏了一大捧巧克力,中心的三颗上分别着了Happy Valentine’s Day,周遭的一圈皆是不知要表达什么的图案。
  “谭一撇,刚刚你的脸是这样的”叶骁转了一颗到他跟前,是个只有细细眼睛的脸。
  “然后”是个蹙眉的脸。
  “然后”
  。。。。。。
  谭逸辰眼前走马观花似的过场人脸,袭上那嘟囔的朱唇,舔舐其上的香醇,辗转反复,轻咬慢碾,怀中的妙人儿不安分地躲着,在他的脸颊烙了印子,目光狡黠:“您快去赴约呀,别让人家等了”
  “小妖精”,再也不放过地用铁臂不留情地圈住仍伺机乱动的她,吮吸,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忙的,暂定这样,过些时候再来修BUG。。。

黑夜

  “唔唔。。。。。唔”
  “怎么了?”谭逸辰以为她哪里难受了,连忙放开丁香小舌,喘着粗气,音色有些沙沙的。
  “我困了”说罢以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姿态携着巧克力往房间去,宛如一只敖娇的长腿猫,侧头仰着,一步一步迈着腿。
  谭逸辰看她一扭一扭地飘走,像制作的一帧帧动画,几个箭步上前,抄起她,朝弹起的床上抛去。
  “干嘛?”叶骁趴在丝质质感的被子上,受惊的小鹿一样向后望着亢奋的狮子。
  “睡觉”谭逸辰把她揉在胸前,塞到被子里,自己就着衣服躺了进来。
  “都是你,冷气进来了”叶骁一边埋汰,一边推搡着。
  谭大人认命地滑了出来,“哎”一句长叹,还不忘给她揶好。他是知道她的这个习惯的,叶骁冬天睡觉的时候不喜暖气,不然第二天起床必得鼻音隆隆,但又挨不了冻,因此总是把自己缩被子里包得好好的。和谭逸辰在一起之后,他总记着在她睡着之后关上,两人靠在一起到天亮,隔天等她醒了再打开,这样穿衣的时候也冻不着。
  去卫生间换下衣服,套上睡衣,对着下边微微隆起的帐篷,谭逸辰无奈地照了照镜子,脸上还沾着巧克力,笑着连掬了好几捧冷水:来日方长。
  回到房里,小东西正乐不思蜀地吃着,谭逸辰看了那一个个空的包装气不打一处来,“还吃”
  “嘿嘿”叶骁舔了舔捏巧克力的指头,谭大人觉得自己的喉头很大幅度地来回滑动了。
  “这么晚了还吃甜食,牙齿要不要了,给我刷牙去。”付诸行动,掀了被子,某人很厚脸皮地赖着不走,谭大人一个公主抱,劫走。
  甜食是叶骁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又是不能舍弃之轻。嗜甜让她的体重与身高之间的比例系数趋向标准,也让她尝到牙痛的滋味。
  大一两人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一次和他在游乐场吃炒冰激淋吃到磕牙,坐在车里捂着一边脸颊还不死心的用另一边牙把剩下的吃完,谭逸辰护着她回到家的时辰,医生已经到了。
  这丫遮遮掩掩地张嘴,人家医生建议拔除,不然慢慢地整颗都会蛀掉。这话刚落地,叶骁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带劲,两眼珠子都软了,可人家不吃这一套,低头拾掇工具箱。这厮又巴巴地冲谭大人卖可怜,那细胳膊畏畏缩缩地去折大人那件手工衬衣的衣角,
  “你们先去外面等一下”
  “疼”
  谭逸辰以为是止痛没效,欲喊人,
  “我不要拔牙”见大人没回应,“拔牙疼”
  “不拔也疼”谭逸辰面上平静,心里早已摇摆了。
  “拔牙更疼”
  “你拔过?”
  “没”怯怯的。
  谭逸辰蹲下身子,那么高的个子折起来和椅塌上的她对视:“那你怎么就笃定会更疼?骁骁,什么事不去尝试怎么会知道。”
  叶骁一时没了声音,长长的睫毛遮住那流露畏惧的眼睛,抖动着,好一会儿忽的起身,谭逸辰挡下欲走的她,那小东西眼眶里已泛了点点莹光。
  “我又没不答应”看吧,说一不二这么多年的自己在她这儿总也硬不起心肠。
  最后,牙医将没用的部分磨掉,用软膏重新塑上,直至坚硬,和原先的那半颗无异。从此,
  每天晚上的短信里谭逸辰雷打不动地问她刷牙的问题。
  
  给自动自发将全身在挂他脖子上的她接了水,挤了牙膏,递了磁悬动力声波牙刷,
  “啊”随着谭大人的一声指令,叶骁乖乖张了嘴巴。
  “宝贝儿,咱以后晚上不吃好么,要吃都留到白天”
  歪着脖子倚在他肩上的某人一听来了劲儿,眼睛晶晶亮:“真的?随我?”
  飞起的泡沫细碎地溅到谭大人脸上,“呵呵”不知耻的小东西拔了牙刷,嘴凑到大人鼻子底下,一左一右画了两道,
  “圣诞老人,给我些糖吧”
  相视而笑,良心未泯地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这才回到被窝。
  后背贴着谭逸辰热热的胸膛,头枕在他的右臂,腰上横着他的左臂。满心满意的满足,最契合的睡姿,最安逸的心。
  
  和叶骁在一起很是惬意,互不打扰的时间里,他上班,她上课,他和哥们聚头,她和姐们转悠;
  闲暇里,她拖着他在一间间特色小店之间流连,他处理邮件,她盘腿看书或是随性涂鸦。他累了,她有吴侬软语的调调,一句一句让人极为舒畅;
  偶尔哪遇上她不顺心的,把他当出气筒,小无理取闹一下。这招谭逸辰特受用,每次都是化被动为主动,扑倒,控制局面。
  不过,人生就是人生,哪能那么尽善尽美,叶骁明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就为人处事如此淡然,且不说将之归结为大气,他更愿意看到她依赖自己,他什么都想替她考虑,给她呵护。又或者他们之间还没到摩擦期?
  经李姐确认了PDA,谭逸辰下到集团停车场钻进车子里,
  “在家?”
  “嗯”
  “怎么了?不开心?”谭逸辰听出她情绪不高。
  “没”
  “到时候我去接你”
  “不用”
  叶骁心里纠结,在N大两年半了,她对当初的这个专业始终兴趣缺缺,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在叶司令的主持兼纵容下,整个假期都在忙留学的准备事项,她不知道怎么和谭逸辰讲,而今,听到这个躲避了好些日子的声音,叶骁总觉得不自在,明明不是刻意要隐瞒,却又像做了亏心事。
  叶骁有个小外公,是叶司令的亲弟弟,早些年去新加坡上学,搞研究至今,在新国学术界颇有些威望。膝下独独只有两个儿子,巴巴地盼来的又是两孙子,老夫妇两也是宝贝她到不行。之前叶骁还未高考,就曾力邀她来念人文系,结果被叶司令一口拦下。
  王梓停了手下搅动的勺子,两肘撑着桌面,定定看着对面懵懵地接完电话然后发呆的某人。“哎,我说,我会被劈么?”
  “啊?”叶骁愣愣地转向面前的人,“什么?”
  “这么敏感的日子,我们两坐这儿”王梓挑起食指点了周围那一对对,“你确定我不会英勇就义、壮烈归西?”
  他可是从谭逸辰那边受教了,想当年做实习生那会儿,完全压迫,名义上培养新一代中流砥柱,说白了就是剥削劳动力,他真的是头脑抽了才会进谭氏,才会吃饱了撑的想什么考验他哥。
  自打叶骁被收了,谭大人倒安逸地不再“特别关怀”他了,技术主管也畅快地甩了把汗。眼下。。。唉。。。这该死的眼下啊。
  “那我再陪您做会儿雕塑?”王梓右眉挑起,他是个好看的男孩子,这是她在学校见他的第一眼就有的认知,渐渐熟悉之后叶骁精确定位,他是个从头到脚都称得上精致的人,而非限于出挑的外貌与身材。
  “走吧”
  随手顺了顺长长的刘海,拿了衣服起立。叶骁是昨天同外公一起来学校办相关手续的,法国那边的一切已经打理好了,坐等签证下来就可以直接去报到。
  林斯羽早几天就回学校来了,宅女谭逸希每天勤快地从家里出来鹊桥相会,她知晓叶骁回校这回事,但在叶某人的叮嘱下没有通报给她哥。
  谭逸辰切了电话,得知储迹一下飞机就去“微热”灌自己个儿,花期劝不下给他发了求救信。那个呆子八成是见到伊然了,世上比她好的有,可在储迹心里谁能抵得上她一根手指头?!说不清说不出的好最是穿腔入腹的剥离不了,想忘却怎么都忘不掉,唯有惦念,一寸深似一寸的惦念。
  车子滑过广场的时候上方的大屏幕忽的亮了,谭逸辰瞥了一眼,就这惊鸿一瞥,缓缓聚集起来的人群把钉在座椅上的那人划开,异出。
  大冷天的跟那又冷又硬的木头椅子黏糊什么,帽子围巾也没上阵,谭逸辰上火地鸣了声喇叭,叶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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