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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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那男人还不都是你的盘中菜!”
齐月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父亲,不但因为齐子绘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还因为对他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崇敬,所以对于齐子绘的话也是尽力的执行。
齐月熏一想自己这几月对司马无津的穷追猛打,不仅没有得到他的怜惜,反而越来越避着她。
得到自己父亲证实,自己确实是美的,那为何就得不到司马无津的亲眼呢?难道真的如爹爹说的那样,自己太不温柔了?
可是不会啊!自己以前的男人不还是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身下!
难道要因人而异,看菜下碟,或者是司马无津根本就不喜欢她这样的款?齐月熏怎么也想不通是为什么!
她哪里知道他的那些男宠不是迫于她爹的势力,就是被逼无奈,或者更胜的就是为了她的钱财而来,怎么不表现的主动积极,或者非常的喜欢?
即使面对她的时候都要吐了,还是要忍着煎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有一些男宠甚至都是齐王妃收买的人,目的就是要毁了齐月熏的三观,或者让她连正常的常识都没有。
而她的亲娘成姨娘只沦陷在齐子绘的宠爱以及女儿的受宠的事实上,哪里知道暗处的齐王妃早就将她们母女视为眼中钉,并且已经对她和她的女儿下手,要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没有正确引导的齐月熏注定她生前活得恣意潇洒,而死时却也悲惨的结局。
幼稚的齐月熏哪里能够遇见未来,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得司马无津的心,而自己的老爹是情场高手,他的建议肯定错不了。
于是她雄心壮志的想要试一下温柔攻势,将司马无津彻底的拿下,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等到将他得到以后,在将他入狗一样弃之如草芥,要让京城里看她笑话的人都闭嘴,让那些闲言碎语都成为过去。
这日她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了繁复的淑女装,乘着轿子来到津王府。
和以往的直接冲进去不一样,而是耐着性子,等待着下人按照一些列正常的拜见规矩才进府。
可是,事与愿违,拜贴,敲门,一切的程序下来,齐月熏已经睡在了轿子里,却还没有进到津王府。
津王府的下人原话是,“熏郡主,王爷身体不适,不适合待客,何况未婚夫妻不宜见面。”
以结婚为由将她打发,本是合情合理,但是齐月熏百无禁忌,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哪里还管你的想法或者态度?
给你下帖子是看得起你,现在等了半天,结果却得到一个不见的结果。
齐月熏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正常的规矩哪里有直接打上门去方便,快捷。
本就因为这些日子装淑女万事不顺心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被津王府的人给挡了火气一时就到了临界点,瞬间对着津王府的下人爆发了出来,“来人啦!给本郡主打!”
她一边儿指挥下人打津王府的下人,一边儿还不顺气的骂道:“给本郡主狠狠的打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本王妃不过就是还没有嫁进津王府吗?就敢将本王妃挡在门外!”
“要是等本王妃嫁过来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本王妃呢!”齐月熏一直都把司马无津当作所有物,当然他的津王府也都是自己的懂洗了。
主人要进自家的门,还要看下人的脸色?哪来这样的道理,所以齐月熏打津王府的下人那是打得理直气壮。
齐月熏虽然还记得她还没嫁的事实,但是却已经摆起了王妃的普,将津王府的一干门房打得鼻青脸肿。
津王府外面的许多人家听到动静都出来看情况,一见是她,都瘪了一下嘴将们咚一声关了。
这些人对齐月熏是看不上眼的,对于她不守妇道包养面首的事三缄其口,但是对于她耀武扬威的将皇帝的儿子踩在脚下的行为更是鄙视。
只是很多人不明白为何堂堂皇子却还要受一个郡主的欺负,不仅主动的避让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主要的是在明知道齐月熏不是原装货,还不得不接手。
不过碍于齐子绘的权势,大家都只在心里不屑她而已,而对于津王爷本是高贵的皇子却不得不带上绿帽子却是实打实的同情了。
津王府被齐月熏每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给京城制造了无数的八卦娱乐消息,娱乐大众的同时也将齐王府的名声带到了另一个高度。
看到大家鄙夷的表情,齐月熏也明白大家瞧不起她,于是她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津王府的下人身下。
“给本郡主恨恨的打,打死了算本郡主的。”张二狗看见齐月熏扭曲的脸,也恨得牙痒痒。
为了主人的大业,他选择隐忍,不过忍的同时他也不会让齐月熏好过。
将一直用于防身的毒药打开了,然后装作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滚进齐月熏所在的人群。
毒药闻风就散,沾到就全身溃烂,不过不会马上发作,要等到洗澡遇到热水的时候才会全身发痒。
张二狗被齐月熏踹了几脚,还低眉顺眼的求饶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一阵出气过后,齐月熏就直接进了津王府,向着司马无津每次躲避的窝点王府书房而去。
每次齐月熏来时他都躲在书房,所以齐月熏早就熟门熟路了。
来到书房门口,就被一直站着的柳安给拦住了,“郡主请自重!”
一句话就想将齐月熏打发了,可是齐月熏岂会知道何为自重?要是她是个知道自重的人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了,不会随意的闯进别人的家门,更不会看了司马无津一眼就直接请旨扬言非他不嫁了。
正是因为从来没人教过她什么是自重,什么是尊重他人,她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百无禁忌。
“这津王府还没有本郡主去不得的地方!狗奴才竟敢挡本王妃的道!”说着就要上前打柳安。
柳安作为司马无津的心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的手握紧剑柄,青筋迸裂,想要将反抗,但是想到司马无津又深深的压下了。
既然暗语你听不懂,那就给你解释的直白一点算了,看你还如何的回答!
柳安早就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既然都是要得罪的,又何必怕得罪的多少呢?索性一次得罪得彻底。
“奴才本是贱命一条,被王爷看得起才带在身边,但是郡主想要指挥奴才还是先等到进了津王府,真正的当上津王妃才行。”
柳安的话很好理解,就是你还不是津王妃,没资格在津王府作威作福。
齐月熏色胆包天就要去踢柳安,柳安一挡她就被撞得退后几步倒在地上了。
被摔得个狗啃屎,齐月熏爬起来,“呸”的吐了几口,才指着柳安道:“好!好!好你一个柳安!今日本郡主不将你杀了泄愤枉为齐月熏!”说完齐月熏就往津王府外走去,要回去搬救兵打杀柳安。
见他离开,柳安才向暗处的暗卫一点头,进了书房。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替身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也不能让她直接闯了书房啊!不说这是王府最后的尊严就是你也不能暴露啊!”柳安无奈的说道。
对于死缠烂打的齐月熏,柳安觉得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始终活跃在眼前膈应人,又像狗皮膏药,黏着真是臭死个人。
显然他已经被齐月熏弄得头皮发麻了,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
“你把书房的隐秘的东西都藏起来,我估计今晚会有人来书房,毕竟今天的事太过蹊跷。”替身细心的吩咐着柳安,同时也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过了一会又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让张二狗去津王府的大门口哭诉,见人就说自己的惨状,将他们身上的伤都亮出来给大家评个理。还有将王府门卫的伤也全部暴露出来,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熏郡主没过门就管津王府的事,打津王府下人,我就不信齐子绘那个老狐狸还敢来津王府要说法!”
替身本来就是司马无津的军师谢隆安,所以想问题更是全面,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既然宫里的老皇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让全京城的百姓看看这就是王爷的好爹赐下的好姻缘,这是要将自己的儿子逼死呢?利用舆论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谢隆安因为只是想到现在这么一个办法,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最主要的是传信让王爷尽快回京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京城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一旦齐月熏冲进去,司马无津不在京城的事情就会暴露得彻底,那时他的处境将会非常的堪忧。
对于京城风云,以及津王府的劫难司马无津一无所知,他现在正和齐雨洛做豆腐呢!
司马无津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一块小小的豆腐要经过这么多的程序,所以想跟着齐雨洛学习着,不仅是知道得更多,也是为了培养感情。
齐雨洛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作王爷来看,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对待。
她指挥他推磨,而她就将泡好的黄豆添到磨心里,两人配合默契,如同平常夫妻一样的温馨。
随着石磨旋转,豆子变成浆水随着石磨的周围流了下来。
看到白色的液体从缝隙里留了出来,司马无津特别兴奋的道:“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他就像有大发现的小孩子一样,露出兴奋的笑容,却只换来齐雨洛微微一笑。
上一世生在农村,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别说豆浆就是米浆,玉米糊糊都见过,早就习以为常,哪里还会像第一次见到的司马无津一样兴奋?
等到他的激动劲儿缓过,齐雨洛才故作恼怒大道:“还不快点推磨,等到你做豆腐来吃,不知道要等到牛年马月?”
被骂也不觉得沮丧,又开始重新的推磨,这次没有上次的好奇,但还是细细的观察着豆浆的流向。
偶尔还会忽快忽慢的推石磨,就像在玩一样。
齐雨洛想在他的头上来个嘣立,让他认真的推磨,却见他长得实在太高,要跳起来才打得到他的头顶。
怀着身孕,实在不方便,退而求其次,在他的肩上使劲的拍了一下,“认真点儿,你这忽快忽慢的,豆子也被碾的粗细不均,一会儿出不了多少豆花的!”
被打了,还知道不能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加上刚刚的新鲜劲儿过了,司马无津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推起了石磨。
认真的男人最帅,认真推磨的王爷就是帅到掉渣了。
齐雨洛看着他推磨都一些痴了,结果忘记了添加黄豆,司马无津推着石磨发现很轻,没有那种水黏着的感觉,抬头一看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发呆。
司马无津有一次庆幸自己的老妈给了自己一个雌雄莫辩的脸蛋,对于自己的追妻之路还有点帮助。
小心的凑近,司马无津魅惑的道:“本王长得还合乎王妃的心意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齐雨洛,非常诚实的点头道:“满意!满意!真是太满意了!”
司马无津正觉得得到自己期盼已久的答案,非常开心,就听到齐雨洛接着道:“就是长得太美了,女人特没安全感!长成这样,还要不要女人活了,肯定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哪个女人愿意天天对着一个比自己长得还好看的男人啊?”
说完还非常的遗憾道:“也不知道女人长成什么样才有勇气接收你!”同情的拍了司马无津的肩膀一下。
在他还没有采取行动的时候,就听到她继续道:“要是偶尔观赏一下还行,天天对着这样一个花样美男,老娘还不化身为狼将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呢!”
齐雨洛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换来司马无津潋滟一笑。
原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还有这种想法!以后要不要时不时的露一点肉诱惑一下她呢?
等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不就自动的送上门来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做什么其它的事情!
前所未有的,司马无津感激自己长了一张拿得出手的脸!
得到想要的答案,司马无津才将齐雨洛推醒,此时的她还沉溺在刚刚的美色之中。
一边添豆,齐雨洛一边碎碎念道:“男色惑人!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在陷入美色之中。”
听到她的话,司马无津埋着的头潋滟一笑,继续手上的事情。
豆子磨好,齐雨洛又让他将豆浆倒到锅里煮,等到将其烧开不涨时,才将豆浆用洗好的布口袋过滤。
等到滤好,齐雨洛才拿出卤水均匀、慢慢的倒到豆浆里。
古人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说的就是这一过程,其实质就是一个盐析的过程,将豆浆里的蛋白给沉淀了出来,就成了豆花,将豆花沥干就是豆腐。
看到一点点的白色析出,感觉特有成就感。
这对第一次感受的司马无津来说更是新奇的体验,他只觉得自然界一切都是神奇的,而齐雨洛就是带他走进神奇世界的人。
盖上锅盖,让烧豆浆时的余火将豆花煮老,而齐雨洛则神神秘秘的回自己的屋里抱出来一个坛子。
司马无津已经习惯了她偶尔神秘的样子,但是对于她抱出来的东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