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花轿入深宫:错爱冷血帝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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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地接进内殿,忽地宫女让她停下,“在这里稍候,我去回禀娘娘。”
“哦。”
夜孤晴就这么站着。
她没想到,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是什么概念,折算成现代时间那就是两个小时。
她就这么傻傻地足足站了两个小时。
连个小解都不敢去。
不用说,这一定是贤夫人给她的下马威。
揉了揉有些酸的脚,她嘟嚷,“什么时候才出来啊。”难道把她召进宫就是让她来难受的吗?
“你就是夜孤晴?”话突然从背后传来,声音犹如黄莺出谷。
夜孤晴愣了好一会,才傻傻地转头,看向来人。
美,怪不得生出南宫易云那样妖孽的男人,原来,他是遗承自他娘。
南宫易云已经有二十多岁了,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是十七岁生小孩,也有三十多将近四十了吧?
奇?可是,她脸上竟然没有半丝的皱纹,肌肤嫩得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书?美丽的五官带着妖娆的感觉,夜孤晴不由得看花了眼。
网?果然入皇宫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美啊。
她盯着贤夫人瞧,贤夫人倒也不生气,只是勾了勾唇,在宫女的搀扶下,优雅地坐下。
连勾唇的动作,两母子也相似得让人难已置信呢。
被贤夫人赐毒酒5
连勾唇的动作,两母子也相似得让人难已置信呢。
夜孤晴看着贤夫人,傻傻地望了反应,也忘了,这会她应该立马就得跪下请安才是。
“见到夫人还不请安?”宫女带着责备的眼神和语气提醒夜孤晴。
夜孤晴回了回神,有些不自在的笑,“夫人长得太美了,我都看呆了,夜孤晴给夫人请安。”
说着,她放缓动作,轻轻地碰地,让自己的膝盖不用那么的受罪。
“嘴巴倒是挺甜,估计就是这张嘴巴讨得易云欢心吧?”贤夫人说话的语气不紧不缓的,恰到适中。
夜孤晴听着却是变了味。
貌似她这话的意思是在怪责什么?
垂着头,她回答道,“谢谢夫人赞美。”后面半句她当没听懂好了。
贤夫人轻轻地抚弄着手指甲,“夜孤晴,你从哪里来?”她派人调查过了,这个夜孤晴的身份有些可疑。
孤儿?
她不信。
“深圳。”夜孤晴想了想,诚实地报了个地名,“是一个小山村的名字。”
“哦,是吗?”贤夫人尾调微扬,带着点点的质疑。
“是的,夫人。”夜孤晴备感压力,果然面对贤夫人比面对南宫易云要辛苦得多。
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好像,好像在水中,水压不断地扑面而来……
“听说你之前只是个舞姬?”贤夫人挑眼,“起来吧。来人,赐座。”
“……”说实话,通房丫头与舞姬两个名词,夜孤晴都不喜欢听到。
赐座后,她婉转地回答了贤夫人的提问,“呃,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的罢了。
“孤晴。”贤夫人再开口,已经去掉了她的姓,唤着夜孤晴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亲切了不少。
被贤夫人赐毒酒6
“孤晴。”贤夫人再开口,已经去掉了她的姓,唤着夜孤晴的名字,听起来似乎亲切了不少。
可是夜孤晴却反倒是更加的不安了,回答得更是小心谨慎,“是。”
“你知道做为一个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吗?”盯着夜孤晴一直垂下眼皮的眼睛,贤夫人没有漏掉她的神情。
通房丫头的首要特点是什么?暖床吗?
貌似除了暖床之外,通房丫头没有别的特点吧?
于是夜孤晴很正经八百地回问贤夫人,“暖床吗?”
贤夫人旁边的宫女听到她这话脸已有些微红,但是,贤夫人本人却是没有半点的羞涩或其他。
“不,是侍寝。”
“咳咳咳咳。”以为自己够直接了,原来直接跟直白还真的不是一个层次的。
夜孤晴尴尬地看着贤夫人,却见她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成份,“通房丫头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
也就是说,南宫易云的床不是随便哪个都能上的?那她为什么能上到?
“床伴是距离最近的人,有可能是最亲密的人,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人。”贤夫人话落,微微地挑眼看向夜孤晴,“孤晴,你是属于哪一种?”
警告,这绝对是警告。
夜孤晴收敛了一下表情,“回娘娘,孤晴两者都不是。”
她应该是与南宫易云最无关的人才对。
而贤夫人却是没有因为她的回答改变什么,使了个眼神给宫女。
然后便有宫女端着一个酒杯走来。
夜孤晴心收紧,鹤顶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时间就将这个酒杯里的东西想起了毒药,当然,她不可能傻到这是贤夫人给的好酒或好茶。
“赐酒。”贤夫人态度有些强势,让人不容置疑。
被贤夫人赐毒酒7
“赐酒。”贤夫人态度有些强势,让人不容置疑。
酒杯到了跟前,夜孤晴手心在冒冷汗。
“夫人,这是什么?”她装无辜地看着贤夫人,故作淡定,心里则是一直在盘算,要是毒酒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不喝?
贤夫人盯着她的眼眸,轻轻地启口,“毒酒。”
靠啊,给人喝毒酒,还敢回答得这么直白。
夜孤晴很没种的脸色白了一下。
穿来这些日子,她的生命已经不止一次受到威胁了。
她在现代算是半死过一次了,可不想再尝真实的死亡味道。
努力地扯出一抹很牵强的笑,夜孤晴望着美丽的贤夫人,“恕孤晴愚昧,娘娘为何要赐我毒酒?”
“本宫要一个人死,不需要理由。”
“……”够无理。
看着面前宫女手中端的毒酒,夜孤晴久久不敢接过,“娘娘,我还不想死。”她十分直白的说。
“你怕死?”贤夫人笑了,一笑倾国倾城啊。
夜孤晴重重地点头,“当然。”
“那好,把酒喝了,本宫赐你不死。”
“……”不是说了是毒酒,喝了还有命吗?
她眼中充满狐疑,手仍旧不接过宫女递来的酒杯。
贤夫示意宫女将酒杯放在夜孤晴的身旁,挥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退下。
“把殿门关上。”
这话一出,夜孤晴更加不安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让别人听到的。
贤夫人站了起来,走到夜孤晴的面前,手轻轻地执起面前的酒杯,递到夜孤晴的嘴前,“这是毒药,但毒药有解。”
“……”夜孤晴明白了,她要给自己下毒。
“娘娘是要我办什么事吗?”她将头微微向头仰,免得不小心被灌了下去。
“聪明。”贤夫人执意地将酒杯递给她,“喝了,或是选择死去。”
被贤夫人赐毒酒8
“聪明。”贤夫人执意地将酒杯递给她,“喝了,或是选择死去。”
两个都不是好选择。
夜孤晴真想骂天了,靠啊,南宫易云想杀她,她还想得明白,因为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可是贤夫人为什么想杀她?
“娘娘,为什么想杀我?因为我不是你钦点的通房丫头?”应该是这样,不是说南宫易云的通房丫头应该由贤夫人钦点么。
而她忽然的坐上了这个位置,是没有经过贤夫人首肯的。
“喝吧。”贤夫人仍旧淡淡地表情。
如此面不改色地劝一个人喝毒酒,夜孤晴是服了。
摇头,夜孤晴拼命的摇头,“我不喝。”开什么玩笑,这毒酒一喝下去,她不是死了,就是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
不能干,绝对不能干。
“不喝也得喝。”贤夫人眼神渐冷。
正要动强的时候,殿门被忽地一下打开。
殿外强烈的光线折射着耀眼的背景,夜孤晴看向殿门外,第一次如此感动南宫易云的出现。
“南宫易云。”她不由自主地唤出他的名字。
南宫易云看了夜孤晴一眼,再看了看贤夫人以及她手中的酒杯,皱起了眉,“母妃,你这是做什么?”
贤夫人十分淡定地将酒杯放下,然后露出温柔的微笑看向南宫易云,“易云,你怎么突然入宫了?”
南宫易云这几天去了京城外的别苑,但是一回来就听说夜孤晴被带进了皇宫。
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带进皇宫,除了母妃,不会有谁敢有这个胆子,在他不在王府的日子带走他的女人。
他走到她们的面前,将夜孤晴拉了过来,“你没事吧?”
这一刻,先抛下什么误会恩怨吧,夜孤晴眼睛满是星星地望着南宫易云,“还没事。”
被贤夫人赐毒酒9
这一刻,先抛下什么误会恩怨吧,夜孤晴眼睛满是星星地望着南宫易云,“还没事。”
不过他要再晚一点过来,估计她有事也来不及了。
贤夫人将酒杯放下,走回到自己的座位,“本宫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话语间,似乎不打算解释什么。
可是南宫易云是谁?
他可是她的亲儿子,自己的母妃,他可不会怕的。
他质问地看向那个酒杯,“这是什么,酒吗?”
说着,他拿起了被贤夫人搁置在一边的酒杯,然后放到鼻间闻了闻,“还是好酒。”
贤夫人脸色如常,“是毒酒。”
“……”夜孤晴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如此地昭告别人她杀人的动机,不愧是踩着那么多失败后宫女人而稳坐第二的贤夫人呐。
南宫易云勾了勾唇,扯出一抹讽笑,将酒杯缓缓地朝嘴唇靠近。
这下,再淡定的人都不淡定了。
夜孤晴与贤夫人同时唤出声阻止,“易云。”“南宫易云。”
他是疯了吧,那可是毒酒啊啊。
南宫易云的手止住,有毒的酒杯与他的唇不过相隔几毫米。
只要他的手微抖,他便会碰触到这酒杯,他看向自己的母妃,“母妃,何必开这种玩笑呢。”
说罢,轻轻地松手,酒杯落地,白泡浮起。
真的有毒……
而夜孤晴则是傻望着南宫易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在出神之间,已被他拉入怀中,“她是我的女人,仅此而已。”
“……”夜孤晴连挣扎也忘了。
只是抬眼看着霸道的他,倨傲的下巴很有气势。
贤夫人笑笑,“易云,你太紧张了,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约孤晴入宫谈谈你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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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夫人笑笑,“易云,你太紧张了,本宫没别的意思,只是约孤晴入宫谈谈你的喜好。”
没别的意思,这话亏她说得出口,那毒酒又是什么意思?夜孤晴腹诽,不敢接话。
“儿臣告退。”说罢,他拉着夜孤晴离去。
看着前面一片光明,夜孤晴只觉得手被也抓得紧紧的。
他在保护她,这一刻!!!
出了星漠殿,南宫易云却是甩开她的手,怒气的眼瞪着她,“没事入宫来做什么?”
夜孤晴杵在原地,一时间没有答话。
搭拉的头显得她可怜兮兮的。
刚从鬼门关险走了一圈,她比谁都委屈。
这通房丫头又不是她想做的,入宫也不是她想入的,毒酒也不是她想喝的。
TMD就连这穿越选角也不是她想的,呜,要不是他急时赶到,她……
想到他刚刚将自己拉入怀中的霸道,她鼻子一酸,扑进他的怀中,“你坏就坏啦,为什么你娘也这么坏?”
“……”黑线从南宫易云的额际冒出,这女人找死么?竟敢这样说话。
可是,却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在怀中传来。
他皱了皱眉,“喂,你哭什么?”皮鞭抽她也没见她哭,他欺负她时也没见她哭,这会哭什么哭?
“南宫易云,我还不想死啊,呜呜呜,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她抱着他,他虽然坏,可是刚刚他的确是救了她。
她抱紧着他,“我再也不要入宫了。”
差点就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太险了。
“你……”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