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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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若是她心里,眼里,想的,谋划的,算计的,都是他……他竟有了这样强烈的念想。
情爱这个东西啊,会让人贪心呢。而他,也只不过是世俗男子,因着他的女人,变得自私了。
“好不好?”他吻了吻她的唇,浅尝辄止地诱惑。
容浅念晃神了一下,立刻摇头:“不好。”凑上去,咬他的唇,清幽的眸里是倔强,“我的男人,我要给他天下。”
自家男人得护着,拼了命护着,自家男人想要的,得抢来,无所不用其极地抢来。
这可是某人的人生信条,绝对不能打破。
女子张狂的话,倔强的眼,里面全是他的影子,萧殁只觉心口软得无力,俯身,擮住她的唇:“傻瓜,我的天下,不是风清。”
容浅念被吻得有些晕乎:“那是什么?”
萧殁浅笑,蓝瞳温柔地看她:“是你。”
容浅念呼吸紧了一下,心口发热了,像……醉了。
她想,她被她家男人下了蛊,脑中,混沌了,只想着某件事。
笑意溢出了眼眸,她凑上去,亲了一口:“那我给你,你的天下。”
随即,将锦被一翻,盖住了满室旖旎。
这夜,椒兰殿里,连梦都是醉的。
同样的夜,长信殿中,无人安睡。
次日,才辰时,宫中,传出处决令,太子萧衍于秋后处斩。
连绵了几日的阴翳终于散开,天放晴了,沉闷了许久的京都又闹起来,街道小巷,茶肆酒楼里,喧嚣不绝。
因着,这天,变了……
说书的先生,一把折扇,打响了一阵热潮,道起了风云突变。
“夜半子时,长信殿掌灯的宫人大呼一声,是谁?”花白了胡须的老先生扇面虚晃一下,“猜猜是谁?”
酒楼,三三两两的茶客,纷纷附和。
“是谁?”
“刺客?”
“飞天大盗?”
“反贼。”
“……”
答案,真是层出不穷,这天家的事,可真是普天同道,众乐乐呢。
老先生扇子一合:“非也。”清清嗓子,“御林军推门而入,未现其人,只见漆木的九曲玲珑屏之上,唯有一页黄色铁枳。”
第一百一十二章:收网
老先生扇子一合:“非也。”清清嗓子,“御林军推门而入,未现其人,只见漆木的九曲玲珑屏之上,唯有一页黄色铁枳。”
话,才告一段落,立马有人惊呼:“扫黄组!”
“正是。”说书先生摩挲着花白的胡须,“猜猜,写了什么?”
“扫黄组到此一游呗。”
有人说着,随即酒肆里笑做了一团。
“非也!”
“那是什么?”
老先生抿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继续,嗓音越发高昂:“得圣上眷顾,常借宫中之物,本组甚感愧疚,奉上薄礼,愿我皇见后,福寿安康,岁岁有今朝。特此留信一封,以传国玉玺为证,表一片丹心。”
众人一阵抽气,久久,鸦雀无声。
这扫黄组一出,天下必乱啊。
不知谁道上一句:“传国玉玺果然在扫黄组手上,只是,”顿了顿,大叹一声,“怪哉啊!”
传国玉玺失踪足足两个月,惠帝无计可施,此番,拱手相还……
“岂止怪哉。”
说书的先生一脚搭上木椅,折扇一开,侃侃大谈:“扫黄组横空临世数十载,素以天下第一盗横行风清,此番,一改顺手牵羊之态,奉上大礼,何止怪哉。信封之上,只言二字,证据。是何证据,状告何人,唯有惠帝一人知。只是子夜后半,长信殿中,惠帝宣了百官觐见,长灯到天明。今日辰时,金銮殿之上,惠帝大怒,于百官之前,下了一道圣旨。”
所有人,瞪大了眼。
“废文氏皇后,囚于冷宫,国舅府,满门抄斩。”
立刻便有茶客问到了:“那东宫太子呢?”
扇面一扣,说书的先生义愤填膺:“勾结突厥以谋权篡位,其罪当斩!”
“是扫黄组!”
惊叹声一片。
太子下狱足足三天,惠帝迟迟不予处决,被扫黄组这么一搅合……
“难怪传国玉玺被送回了长信殿,没这传国玉玺,太子的处决令哪里下得来。”
“这太子,气数竟断在了扫黄组手上。”
“大块人心啊!”
“……”
茶楼酒肆中,一片热议,论起了风清国势,论起了东宫落殁,论起了扫黄组横出天下。
“天下治中有言,飞檐走壁,盗尽天下,翻天覆地者,乃扫黄组。果不其言。”
指点江山之后,此一言,迅速传遍了风清。一个扫黄组,捅破了风清的天。
酒楼里,这段扫黄组的传奇,一遍一遍,周而复始。
雅间里,男子饮着茶,细细品着,静心凝神,不为楼下喧嚣而扰。
身边,有男子抱着剑,言:“太子被废,百年士族落殁,风清正逢大乱,主子,”顿了顿,言语了带了跃跃欲试的兴奋,“天赐良机。”
男子慢条斯理地饮着茶,微微抬眼:“离,你太心急了。”眼角,似有若无地笑,“比起这良机,本王对两个人更感兴趣。”
云起楚王,心思难测,果不其言。
离片刻的若有所思,问:“除了将太子一党连根拔起的扫黄组,还有谁?”
云宁止浅笑,深意地扬着唇,缓缓启唇:“天家殁王妃。”
离困惑。那个女子,据他所知,就两个字:无耻。
云宁止眸光深远了:“这啊,是容九撒的一张网,只是,却让扫黄组收了网。”
这东宫的一场风云,世间几人看得出玄机。
离半知不解:“属下不明。”容家老九何来能耐?
云宁止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意难测:“这风清,卧虎藏龙着呢。”敛了敛眸子,他似漫不经心地问着,“雨落国,可有动静?”
“女皇下旨,天下男儿,任瑶光尽选,第一皇女瑶光言:心有所慕,唯风清之君。”
风清大乱,三国自然少不了蠢蠢欲动。
俨然,这瑶光皇女,醉翁之意不在此。
云宁止轻笑:“好快的动作。”
“风清一乱,雨落就坐不住。”离冷哼着,“五日之后,风清花朝节,瑶光皇女的拜帖就会送到风清皇宫。”
雨落瑶光,可非等闲呢。传闻雨落千年内,绝无第二个瑶光。
那个女子,善谋,谋的是天下。
“天下三分,沉静了百年,该是时候乱了。”云宁止沉吟,片刻,眸光如墨,“离,拜帖惠帝。风清花朝节名闻三国,本王慕名多时,共赏百花之诞。”
“属下尊令。”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风清一乱,天下,再难平了。
连着几日,风和日丽,风清换了天,倒是安详了日子。
椒兰殿里,偶尔传出女子轻快的笑声,肆意极了。
“这个不错。”
椒兰殿外,楚林楚夜竖起了耳朵。
“这个也不错。”
“唉哟,”女子惊呼,伴随着拍案的声音,“这个撩人。”
撩人?楚林楚夜两兄弟面面相觑,探出了半个脑袋,往里瞅。
又一声惊叫:“哇,劲爆啊。”
“妈的,要不要这么血脉喷张?”
“……”
越是往下听,越是叫人面红耳赤。
楚林瞅了瞅楚夜:“你确定你去尚书阁借的是医书?”
楚夜很确定:“嗯,是医书没错。”
医书会撩人?会劲爆?会血脉喷张?楚林深思了。
此时,殿里,又传出一声:“这小腰,得多软啊。”
再一声:“太勇猛了吧。”
随即,是女子哼哼唧唧的笑声,偶尔几句语出惊人的混话、荤话。
楚家兄弟的脸,华丽丽红了。
“真的是医书?”楚林很怀疑。
“当然!本草纲目。”
楚林摇头,决定改日一定要拜读一番,体会体会。
殿里,容浅念窝在躺椅上,脚边趴着元帅大人,一手捧着一本书,一手捏着一块杏花糕。
“嗯,好荡漾的姿势啊。”说着,某女笑得很荡漾。
诶,无语,这人是如何让这典藏版春宫披上了本草纲目这么纯洁的外衣的。
十三瞟了一眼‘本草纲目’,说:“小姐,你叫得太大声了。”
容浅念不以为意,一口吞了一块,随手将糕点屑抹在书上,招招手:“十三,来来来,看看这个,让你膜拜膜拜。”
十三踌躇了一下,走过去,瞟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了。
那册子里,一男一女,缠成一团,白花花的……啧啧啧,荡漾得不忍直视。
十三小心肝都颤抖了,抱怨:“小姐,奴家是有节操的人。”
容浅念眸子一抬:“节操?”脸一沉,“节操能和你生孩子吗?”手里,一块糕点捏碎了,元帅大人一个翻滚接住了碎末。
十三凌乱了:“额?”
节操和生孩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容浅念白眼一翻,继续看着手头的‘本草纲目’,对着某一页研判了许久:“据说这个姿势,女子容易受孕,回头得试试。”
十三被雷到了,外焦里嫩。
不料,容浅念又来一句:“不行,还是全部试试保险。”
平地又是一声雷。
娘哟,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十三无语凝咽了。
这时,殿外,十二的声音:“小姐。”
急匆匆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容浅念一慌,傻愣愣的:“快,藏起来。”眼珠子四处瞟,一本书被揪成了一团,一会子往椅子下塞,一会子往胸口里塞,容妖孽手足无措了,“藏哪啊?”
一阵手忙脚乱,打翻了一盘子杏花糕。
这厮,做贼倒是第一次心虚,果然,一物降一物。
十三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咋舌:“啧啧啧。”赤果果地鄙视,“草木皆兵。”
犹记得以前,某人看春宫都得是活的,那叫一个光明正大,现在藏着掖着……瞧瞧这点出息,被男人吃死了。
容浅念这才抬头,门口,除了十二,再无他人,她抹了一把虚汗,气急败坏了,怒吼:“再这么吓我,老娘让青衣来收拾你。”
十二嘴角若有若无地斜挑了一下,恢复面摊:“人已经送到了清修观了。”
容浅念整了整衣衫,放好碟子,踢开吃得不亦乐乎的元帅大人,端端正正地捧着手里的册子,看得认真,问得随意:“还听话吧?”
十二回:“大概是在国舅府受了刺激,精神时常恍惚。”
“回头差几个大夫过去瞧瞧。”春宫翻了一页,某人眸子发亮,嘴上问着,“那株南疆的灵芝,容小七吃了没?”
“没有。”
南疆灵芝大补,乃落胎之物。
容浅念眸子这才抬起来,戏谑地嗤笑:“萧衍都快要斩首了,她还舍不得肚子里那个余孽,倒是个痴情种。”
“那两姐妹,小姐有什么打算?”
容浅念勾着发梢,皱着秀眉想了想:“右相府突遭横祸,时运带凶,容府两位小姐剃发为尼,修行于清修观,终身不踏出红尘一步,舍繁华余生为相府祈福。”
这是要逼良为尼啊。
十三说:“容年华还好,都以为是死人,容锦绣呢,容家那边怎么办?文氏正到处寻人。”
这容家八小姐凭空消失了,容家又一连殁了两位小姐,还能不翻天覆地?谁知,让这妖孽给偷天换日藏在了尼姑庵。
这要被容家知道……
“送具尸体去相府断了她的念头。”
好吧,容家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认栽吧。
片刻,容浅念翻了个身,抬起手,手中的册子挡住了眸子,只听她嗓音懒懒:“那株灵芝,让容年华服下,萧衍的种不能留。”
这是要斩草除根啊,既然如此……
十二一语道破:“小姐,何不全部杀了,省事。”
容浅念白眼一翻:“我抽风。”
抽风?心软了吧,十三懒得戳破。她家这妖孽啊,心狠起来,没个底,心软起来,也没个谱。
总之,不要揣测,根本摸不透。
软椅上,一只胖乎乎的球滚下来,随即,女子大喝:“还吃,快给我去门口望风。”
元帅大人抖了抖肩膀,抹了一把杏花屑,委屈地转着小眸子,转身。
这时,门口,楚家兄弟齐声:“见过王爷。”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慌了手脚:“完了完了。”眼珠子慌乱地一阵乱瞟,也没寻到个销赃的地方。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哟……
十三看着急得团团转的某人:“小姐,淡定。”
容浅念站定,眸子一转,亮了:“嗯,淡定。”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直愣愣地看着十三。
十三眼皮一跳,忽然,画里荡漾的男女在眼前放大,抬头,某人笑得很贼:“拿着。”
好大一口黑锅啊,十三眼圈一红,默默地接过来。
某人立马眉开眼笑,像朵迎春花,奔向门口,一把扑进男子怀里,各种矫揉造作:“相公,你回来了。”
这语气,只教闻者直抹鸡皮疙瘩。
萧殁眸子微微一凝,看着怀里的女子,她仰着头,眼睫扑扇得极快,笑得极是明媚:“累不累?”
萧殁沉默,蓝瞳,格外得深邃。
一物降一物,他一双眼,就能看透这个女子。
她继续殷勤:“渴不渴?”
“饿不饿?”
“……”
某人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