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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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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调笑张扬的语气,与某人如出一辙,果然是一个家门的。

离抬眼,冷眼看寻花少年。

寻花端出往日迎客的笑容,捏了个兰花指:“要是我家公子知晓了,必定与公子好好探讨一番这妙趣红杏的风流韵事,只是眼下公子与上容姑爷经久未见,天雷地火干柴烈火,自然要好生厮磨个几番,着实抽不出空闲来,我代我家公子赔礼了。”

离,愣了。

云起楚王,脸色变了三番,红白不定。

半响,离大喝:“休得口上放肆。”

这般放肆不羁的混账话竟也说得出口,竟也敢说,这魈魂窟里,果然各个胆大包天不止。

大胆包天?哪止!

寻花盈盈一笑:“这位小哥说话好生带趣,魈魂窟里可没放肆这玩意,我家公子订了规矩说,自个地盘上,杀人放火还可以毁尸灭迹后贼喊捉贼呢。”眨眨眼,无比真诚,“不是吗?”

离瞪眼,哑口无言。

怎么忘了,进了狼窝了。

片刻沉默,云宁止淡淡启唇:“那么,你家公子让你来,是杀人放火还是毁尸灭迹?”

不愧是云起战神,有几把刷子。

寻花赔笑:“还是云公子通情达理。”脸色一变,商人本色,“我奉公子的命,前来收账。公子说,今日八十九条人命,外加酒席盛宴,统计九万四千两,要是云公子方便,便清了,若是不方便,云起楚王府应该有不少宝贝,公子对那鎏瀣琉璃盏甚是感兴趣,便留着多玩个几天。”

云宁止脸色明显一僵。

鎏瀣琉璃盏——云起夜帝登基时风清送的贺礼,楚王代收,怕是连云起的夜帝也不知道,鎏瀣琉璃盏两天前失窃,楚王难逃罪责,竟不想,那失窃之物……

好个不动声色的九公子,果然,心思难测未雨绸缪。

寻花笑:“不知云公怎么看,这账清不清?”

不清,怕是要搅得云起鸡飞狗跳,顺带,扣上个两国失和的大罪吧。

云宁止沉声:“离,飞鸽传书王府,准备银两。”

云起战神,被牵着鼻子走,这是第二次,拜同一人所赐。

“属下遵命。”离,不甘心,也只能忍。

“那么,就劳烦云公子了,夜已深,寻花就不便叨扰。”

转身,留了明媚的笑,走得摇曳生姿,明明一张稚嫩的脸,学足了那人的泼皮。

离咬牙:“好嚣张的小厮。”

“他的人,各个非池中,便是这花柳之地,也卧虎藏龙。”云宁止眸光暗沉,道,“得此一人,可胜千军万马。”

离默了。

确实,九公子那只狐狸,爪子太利。

传闻,得九者,掌天下风云。原来,并非空穴来风。

这夜,有人魈魂,有人伤身,还有人伤肝伤肺。

忠亲王府,震天吼声到天翻了鱼肚白,不得一刻安生。

“来,来,一醉方休。”

豪爽一声,只闻酒盏碰撞之声。

这般恣狂洒脱,除了昭明世子,怕也无二人。

“人生得一知己,干!”

空有苦笑轻叹声,这,是夏王吧。

酒醉人,口舌已不清了:“喝,醉死了,心疼死那丫的。”

“她才不心疼呢,没心没肺,良心被狗吃了。”

“王婆养的白眼狼。”

“……”

胡言乱语喋喋未休,想必是醉得凶了,一番酒气晕染,醺了这空气,到处是混沌,那人用妖娆的嗓子,吟唱:“莫负月华明,且怜花影重。

罗衣不奈五更寒,愁无限,寂寞泪阑干。

碧天万里无云,空劳倦客身心

花影重叠香风细,庭院深沉淡月明。

你有心,他有心,秋千院宇夜深沉;花有阴,月有阴,春宵一刻抵千金,诗对会家吟?

情思昏昏眼倦开,单枕侧,梦魂飞入楚阳台。

月明才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有人大笑:“好一出王西厢。”

“老子才不是在闺怨呢。”有人大着舌头喊。

这王西厢,可不就是闺中怨妇最爱,竟唱得这般应景。

又唱了起来:“怨不能,恨不成,坐不安,睡不宁。

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句有情怜夜月,落花无语怨东风……”

这世间,便也只有一个容九,能让萧凤歌唱一曲西厢记。

声声入耳,不绝如缕,随着风,荡啊荡……

前厅,忠亲王爷翻了一杯茶:“大半夜的,谁在鬼吼鬼叫?”

王府管事抹汗,颤着声音:“回、回王爷,是世子,正、正和夏王殿下共饮呢。”

“共饮?唱着闺中妇人的淫词艳曲?”

老管事汗颜,王爷啊,这话太露骨了。

忠亲王怒其不争,眼红脖子粗:“没出息的东西。”挥手一甩,“再送几壶酒过去,醉死那个不孝子,省得丢我这张老脸。”

老管事一懵,流汗了:“王、王爷,酒、女、女儿红没了。”

忠亲王火气很盛:“什么女儿红?”

“酒、酒窖里藏了三、三十年的女儿红,”心肝具颤,“被世子一股脑灌、灌完了。”

糟蹋了,三十年啊,老王爷藏着掖着,没舍得喝,这下全喂了白眼狼。

忠亲老王爷双眼一翻,险些气背过去,颤着胡子:“老子的女儿红。”磨牙,浑身跟着颤,“把那个混帐给老子丢出去!”

“丢、丢去哪?”

咬牙切齿嘶磨出三个字:“魈魂窟。”

老王爷心肌梗塞了,两眼一番,晕了。

“王爷!”

于是乎,忠亲王府鸡飞狗跳。

几近辰时,两辆马车赶出了忠亲王府,一辆朝着夏王府方向,一辆朝着魈魂窟方向。

半盏茶后,魈魂窟门口,阵阵擂鼓般撞击声。

“开门!”

黑灯瞎火,大门之外,俊逸男子头发凌乱,身着绯色妖娆的袍子,俯在门前,锤天遁地,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还不给本世子开门。”

“来人,拖出去斩了!”

“把小九给爷喊来。”

“爷有钱有权有良田,没妻没妾没通房。”

“爷要包场。”

“……”

门里,几双眼睛,面面相觑,然后各自旁观。

“容九,你丫个祸害!”

一声响彻九霄的大骂。

芙蓉帐里,有人鼻子一痒:“阿嚏!”

睫毛颤了颤,掀开,容浅念睡眼惺忪,眉宇间,添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媚。

枕边,男子侧身,蓝瞳温柔,轻拍她的肩,哄着:“乖,再睡会儿。”

前半夜,应该累坏了,只是貌似某人恢复力惊人啊。

容浅念揉揉眸子,倒是精神了:“怎么这么吵?”

萧殁微顿,容颜淡然吐出两个字:“闹事。”

容浅念一听,来火了:“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活腻歪了。”

说着,某人一个打挺,肩头锦被滑落,一身冰肌玉骨毫无遮拦,红色锦绸映得格外撩人。

然,某人毫无知觉,手脚乱动,风光……那个无限。

蓝瞳,微微深了,萧殁俯身,揽住女子的肩,将不安分的胳膊放进锦被下,贴着她耳边,气息有些乱:“听话,躺好。”

容浅念低头,呀,怎么就裹严实了。

她笑凑过去:“害羞?”大喇喇伸出两条白嫩的胳膊勾着萧殁的脖子,“多看几眼就不别扭了。”

说着,漾着浅笑的脸蛋就往萧殁心口蹭,里衣早就凌乱。

“真的不困?”声音已经哑了。

诶呀,上钩了。

容浅念连忙点头。

萧殁沉默片刻:“那我们做点别的。”

勾引,也是一种技术。

容浅念托着下巴笑:“甚好。”一把抱住萧殁的腰,一顿作乱,“多多运动,有益健康。”

随即,翻身,锦被覆住了两张生动的容颜。

诶,一个两个,怎生这么不节制。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被子里,容浅念来一句:“不过,外面到底是谁啊?”

“醉鬼。”声音暗哑。

随即,细细喘息,在芙蓉帐里,此起彼伏。

同样的夜,屋里,有人沉醉,屋外,有人大醉。

“你这负心汉!”

“狼心狗肺!”

“白眼狼!”

“……”

恶俗的词,统统骂上一遍,再来一遍,没完没了。

门,忽然被推开,青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王爷有令,滋事者,”语气木讷,“扔出去。”

辰时三刻,忠亲王府又开始闹腾了。

总之,今夜是格外格外的长。

微光终于洒了一地,投在纸窗上,淡淡暗影,日光正好,奈何有人闷头睡大觉。

“公子。”

“公子。”

门外,急促的一声一声,不知厌烦。

房里,砸出来一句:“大清早的,再嚷嚷,卖了你给王麻子做填房。”

城南那个王麻子,死了好几个老婆,早早惦记上了寻花美少年,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寻花脸色一惨,委屈:“公子,这都已时,早日上三竿了。”

寻花脑中晃了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昨夜,折腾狠了吧?啧啧啧,真没节制。寻花摇头。

里面,刚睡醒的某人,火气很大:“管他几竿,不睡饱,哪来的力气再战几百回合。”

哟,这是还没喂饱啊,欲求不满得这么明显,不知他家姑爷那身子骨……

打住花花肠子,寻花一本正经:“公子,可不是忘了,今儿个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似乎一声长叹,屋里某人气短:“诶,魂断缠绵千百回,哪记今朝何昔。”

寻花脚下一颤。

这妖孽,肚子里装的都什么啊,这还将无耻出口成章了呢。

声色变得快,还是某人,娇滴滴的:“相公,你说是不是啊?”

寻花脚下又是一颤。

这人也太出息了,听听这等娇羞,不过一个晚上,都改头换面、从良了。

“嗯。”淡淡字符,是殁王,“进来吧。”

寻花正色,端着一盆水进去,挑眼,可劲儿睃着芙蓉帐子里。

一只手撩开流苏,沿着上去,是光溜溜的胳膊,还有……咳咳咳,可疑的痕迹。

哇,姑爷好生猛。

寻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容浅念一把往下纱帐,大喊大叫:“把眼睛给我收好了。”

寻花瘪瘪嘴,又不是没见过,某人之前撩起胳膊就干架的勾当并不少见。

寻花继续瞅,不知道姑爷用了几分力……

又一声嚎叫:“往哪瞟呢?”容浅念一把抱起被子把萧殁遮得严严实实,隔着帐子就露出了一张极是俊逸的脸,她恶狠狠道,“这是我男人。”

萧殁脸色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寻花嘴巴长了,人傻了,手软了。

“碰——”

一盆水,都洒了。

你尼玛,寻花发誓,他看得绝对不是男人,何况,姑爷衣衫整齐,啥也看不到。

瞧瞧这护犊的样,简直不要脸得人神共愤。

那边,某人还挥着手,语气很横:“出去出去,尽给我添乱。”

寻花嘴角一扯,无语,不与某人计较,哼了一声,走人,才走到门口,听得某人掐着滴出水的声音:“相公,妾身伺候你更衣。”

寻花一个趔趄,磕着了脑门,疼得龇牙咧嘴。

这世道,还有这样的孽障?!

屋子里,这更衣进行时,萧殁倾身抱住忙活的女子,语气闷闷的:“寻花他是男子。”很无奈。

容浅念很无赖:“男子也不给看,你是我的。”

这人平日聪慧得没底,遇着她家男人怎么脑子就不转弯。

萧殁轻笑,吻了吻她的唇、她还未着衣的肩头,凉凉的吻流连不去:“傻瓜,你这般模样,我怎么舍得让人瞧了去。”

容浅念眨巴这水蒙蒙的眼,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连忙点头:“嗯嗯嗯,以后我就给你看。”扯了扯身上松垮垮的衣衫,她信誓旦旦,“脱光了看。”

萧殁眼角含了笑,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下去。

这个女子,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屋外,寻花摇摇头,叹气:“还能更没节操点。”

“能!”远处,问柳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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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谁主沉浮

国婚三日,椒兰殿殿门紧闭,长信殿中惠帝被囚,于昨夜申时,长信殿外,铁衣卫撤离,子时,惠帝召集文武大臣,殿中灯火亮到天明。

这宫中,暗潮汹涌。

辰时,景仁殿里,人影匆匆,乃太子侧妃之父,礼部尚书李建琛。

萧衍侧卧软榻,左臂悬起,搭在案几上,眉宇间,尽是阴鸷。

自,太子萧衍左臂被废,便越发阴晴不定了。

李建琛战战兢兢候着,话语不禁小心翼翼:“殿下,昨夜,长信殿外的铁衣卫,撤了。”

萧衍抬抬眼皮,鹰眸阴厉:“父皇呢?他有什么动作?”

“昨夜子时,圣上召见了六部,及晋文公为首的三朝元老,密谈了三个时辰。”顿了顿,察言观色后,欲言又止,支吾,“却独独没、没有国舅爷。”

惠帝密谈国事,国舅爷这个三朝老臣独独缺席,惠帝此番,矛头所指可想而知。

这文家,惠帝终究是隔了肚肠,膈应的是……东宫。

萧衍把玩着手里的九转向鼎,眸,敛着:“没有调兵,甚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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