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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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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擂台之上,睥睨八方,怀中,是红衣男子,沉沉嗓音中内力浑厚,所到之处,风起云涌。

阻之,杀!天下第一公子,他敢,他能。

一句话,四方朝拜:“见过盟主。”声音响彻天下楼。

萧衍眸光浴火,手掌成拳,握紧,然后又松开。他输了,这一次替他人做了嫁衣,血本无归。

如此,销魂窟夺筹,九公子一朝为武林之主。

却见她毫无盟主之态,笑得春风拂面,摸摸光洁的下巴,说:“好说好说。”

这盟主啊,哪有半分样子,这模样十足的奸商,众人在凌乱中抹汗。

然,一波乱还没平,又掀浪,台上,奸商盟主一把抱住旁边的男子,对着台下笑眯眯:“哦,这是你们的盟主夫人。”

上容大笑,抱着怀中之人,眸光宠溺。

如此一遭,惊呆了一干人等。天下第一公子,武功一绝相貌无双的上容公子竟负手为小受?这世道,太玄幻了。

众人嘴角抽搐,直摇头,这一声盟主夫人是怎么也喊不出口。

“嗯?”

某盟主一个字,百转千回,重起轻落,好比一起凉气,钻进人五脏六腑。

不见杀气,只闻危险。

小命面前,气节骨气算个屁!一个一个武功卓绝的好汉,高喊:“见、见过盟、盟主夫、夫人。”

几个字,磕磕绊绊,参差不齐中,又带了隐忍带了惶恐。

容浅念听后,笑出了眼泪,上容哭笑不得得扶着她的腰,轻拍她的背,生怕她笑得岔气。

能不高兴吗?天下第一公子,到手了。

容浅念抹了一把笑出了的眼泪。又看向萧衍,洋洋得意地问:“殿下,你可有异议?要是有,嗯,”不等脸色猪肝的萧衍开口,薄唇一掀,两个字狠狠砸出,“驳回。”

好一个驳回,真真有了一方霸主的气势了,萧衍脸色怎止一个难看,不甘、愤恨、狠厉一一闪过鹰眸,最终化成沉沉死水,没了动静。他一国太子,竟一败涂地至此,就算再如何不服,一口恶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为此,容浅念很得意,挑衅地睃着萧衍,完全的嘚瑟:不服啊?来咬我啊。

萧衍咬牙,只得又咬牙。

容浅念冷哼一声,回头对上容嫣然一笑,随即纵身一跃,脚踩令旗,底下,红旗飞扬,她红衣翩然,对着各方武林,她说:“从今以后,这武林是我的,天下第一公子也是我的,觊觎者,”一眼冷光摄四方,一字铿锵,“杀!”

一语,不曾震耳欲聋,却惊心动魄,彩旗上的男子,毫无内力,却叫人臣服。

自此,销魂窟九公子,号令武林,上下臣服。

武林盛会此番刚落幕,天下楼在的茶铺便人满为患,耳听八方事,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

“上容公子一句:阻之,杀。”说书之人极其激动,猛拍扇面,“八方武林,无一异议,便见九公子高扬盟主之令,号令八方。”

听的人也是热血沸腾,各个红了眼,纷纷问道:“号令的啥啊?”

说书先生一收扇面:“九公子站在擂台之上,当着各路豪杰,高呼,”

说书先生轻咳,十分之扭捏,将说不说。

有人急了:“你倒是快说,这新盟主号令的啥?”

“咳咳咳。”轻咳几声,先生有模有样地学起来,“从今以后,这武林是我的,这天下第一公子也是我的,觊觎者杀!”

楼中,顿时呼声不断。

是乎,有人感叹:“好一段断袖情深啊。”

应和声不绝如耳,座下,纷纷谈论,对这新任武林盟主各抒己见。

第八十五章:邪乎邪乎!

是乎,有人感叹:“好一段断袖情深啊。”

应和声不绝如耳,座下,纷纷谈论,对这新任武林盟主各抒己见。

某桌,有个白面书生品茗间,喟叹不已:“九公子好气魄。”

同坐一桌的是个黑脸大汉,远远望去倒像黑白无常二人。

黑无常嗤笑,捻着花生米往嘴里送:“什么气魄,我说就一猖狂小子,学了点狐媚子功夫。”

可不是狐媚,不然怎么叫天下第一公子如此着魔。如今京都,怕是三岁小儿也知道天下第一公子是武林盟主的夫人,武林盟主则是其内人。

白面书生叹气:“世事难料又耐人寻味得紧啊。”话锋一转,又说,“不过,这倒也是九公子的老本行,难怪都说销魂窟里最销魂,连天下第一公子都为之袖手做龙阳,何况凡夫俗子,可惜了,可惜了。”白面书生连连摇头咋舌,“此等男儿竟——”

又是一声叹,叹世事无常,叹断袖也猖狂。

黑脸的大汉放下筷子,斟了杯酒:“诶,这武林盛会真是邪乎,竟让一招未出的九公子夺了武林盟主之位,天下第一公子还是个唯‘妻’是从的,缚手江湖之主的宝座,只为夺佳人一笑,这上容公子莫不是真着了邪乎?”

白面书生笑:“邪乎?”小眼眯成一丝缝,凑过去神秘兮兮,“还有更邪乎的呢。”

黑脸大汉放下杯子,兴致勃勃:“还有什么邪乎事?”

白面书生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掩嘴细声说:“我听说啊,这武林盛会之后,这铸剑山庄的衔玉宝剑就不翼而飞了,新上任的武林盟主,也就是九公子一道号令,说是铸剑山庄少庄主韩立涉嫌杀害青山派掌门邱怀义,将之押解送往铸剑山庄,并勒令铸剑山庄没有恩准不得踏入武林半步。这衔玉宝剑失踪之事铸剑山庄根本无从查之,便只能不了了之,就这样便宜了那偷宝剑的小贼。”

大汉惊愕不已:“还有这事?”顿了顿,又道,“出不得山庄便追不回衔玉宝剑,那铸剑山庄岂不是吃了暗亏?”

“可不是,武林别看现在风平浪静,背地里早就暗潮汹涌了,攒动的更是不少,这衔玉宝剑武林谁不想夺上一夺。”

黑脸的大汉连连点头,只道:“邪乎邪乎。”

白面书生嘿嘿一笑:“另外还有件更邪乎的事呢。”

对面听事儿的男人眼睛发亮,都直了。

书生笑笑,然后娓娓道来:“盛会最后一晚,这武林第一美女不知怎么的躺到了烈焰门门主江永林的床上去了,这下可好了,烈焰门门主夫人那个妒妇怎么能忍,当场便要杀了善水这狐狸精,你猜怎么着?”

大汉急不可耐,催促道:“你倒快说!”

“善净阁主为了护徒亲口承认与烈焰门掌门有一腿,这善水便是二人的女儿。这下好了,善水从狐狸精变成了私生女,不过善净阁主可就坐实了狐狸精的头衔,门主夫人自然不依不饶,当下便率整个烈焰门杀去了隐月阁,两方大打出手损失惨重。”

大汉恍然:“不想武林第一美女竟是这么个来头。”凑上去,又问,“那太子殿下呢?东宫不是想和隐月阁联姻吗?闹了这么一出,太子殿下还能按兵不动?”

“这就是第三件邪乎的事了。”白面书生喝了口茶,“那善水姑娘第二天醒来出口说的第一句话你猜是什么?”书生捏着嗓子,学了几分像,“殿下,你好狠的心。”

“显然,善水乃遭人陷害,然矛头指向——”黑脸大汉沉吟思考,激动大喊,“是太子!”压低了声音,两分猜测八分笃定,“难道是太子自己搞得鬼?”

“十有八九。如此一遭,这便从武林牵扯到了朝堂,这个中阳谋阴谋多着呢,第一个牵扯出来的就是太子,只是太子殿下自然不承认,只道善水姑娘中了摄魂之术,可这普天之下会这摄魂之术的唯有天枢楼的天下第一魅紫衣,谁都知道紫衣姑娘灭迹江湖十几年,太子这话谁信?善净阁主第一个不信,彻底与太子闹僵了不说,甚至拾掇着江永林为女儿讨回公道,江永林又是个没主见的,便真与太子殿下动起了手,不想,这一动手,发现了个惊天秘密。”

“什么惊天秘密?”

说到此处,黑脸大汉怎能不激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武林盛会还真是跌宕起伏。

黑脸汉子连连催促:“快说快说,还有什么惊天秘密?”

白面书生咧嘴轻笑,甚是激扬,道:“太子的左手完全废了,是个十足的残废。”

对面大惊:“啊?京都谁人不知景仁殿一场大火,太子左手重伤,只是这残废之说,还不曾有过,没想到太子居然是残了。”

书生解释:“可不就是说,先前便有传太子左手被废,只是慧帝压下了风头,只说太子殿下左手重伤,还召集了三国御医为太子治手,不想,都是掩饰,太子是彻底残废了,怕是很快天下尽知,一国之君又怎么能是残废呢?到时候,这废黜太子的奏章还能少吗?”

男人连连点头:“自然,一国之君不能是残废,慧帝居然藏拙,文武百官怎会轻易罢休。”想想,“如此一来,太子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偷鸡不成蚀把米,闹了这么一出,原来血本无归的是太子萧衍。”

白面书生笑:“可不是吗,八成这会儿太子不止手痛,头也该痛了。”

这市井之言,倒是道准了皇家事。

这会儿啊,长信殿中,慧帝一拍案桌,随即大手一挥:“啪!”

一地的奏章四处散落,慧帝怒目而视。

地上,萧衍俯首跪着,残废的左手垂下,脸色刷白。

萧衍高呼:“父皇息怒。”

慧帝怒极,眼红冒火,扶着案桌的手青筋爆出:“息怒,你叫朕怎么息怒,你看看这些大臣上书的奏章,武林盛会过后不过一天,流言蜚语便传到了全国上下,叫朕措手不及,这才一天满朝各地百官的怨声不断,上书的奏折更是数不胜数。”

萧衍无言以对,捡起地上的奏折,一看,脸色大变,伏地叩首:“武林大会之事是儿臣大意了,儿臣知罪,请父皇降罪。”

那奏章之上,皆为罢黜太子的言论。此一番又岂止是慧帝措手不及,萧衍更是死死被扼住了咽喉,然而他还全然不知那只扼住他命脉的手是谁,这才可怖,让人防不胜防。

那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竟有如此手段。对此,萧衍毫无头绪,慧帝更无从查起。

慧帝火气难消,冷漠轻蔑至极:“降罪?怎么降罪?这一个一个可是都要朕废了你,你倒说说,朕是不是要另立贤君?”

天降帝星,二十余载,第一次帝君有了罢黜之意。太子太傅晋国公没落,国舅府一朝失势,太子废其左手,这一桩桩,这落殁的是太子,还是风清天下,慧帝除了心惊还有惶恐,慧帝不得不做此打算。

论心惊惶恐萧衍更甚。

“父皇,自儿臣懂事,您便教儿臣为君之道,而非为臣之道,为臣者,听之,任之;为君者,谋之,夺之。是您告诉儿臣,儿臣是这风清的君,这天下,我必为主。如今,你若要废了儿臣,不如取了儿臣的脑袋。”萧衍字字铮铮,尽是决然。

萧衍在赌,赌慧帝的不甘,不忍,他为天降帝星,苦心经营二十余载,便是拿命,他也要赌赌这江山社稷。

对此,慧帝冷笑:“你以为朕不敢?以永远不要忘记,朕要不是你,是风清的君主,这天下,若你没有能力去夺,去守,朕要你何用,朕不介意另选贤能。”

萧衍大惊:“父皇!”

慧帝沉声喝止,毫无半分缓和:“什么都别说了,最近你便待在未央宫不要出来了,趁朕还没下定决心之前,好好反省反省。”

何尝,慧帝不是在赌,同样,他赌风清的江山,而萧衍只是棋盘之上的棋子,利,则取,不利,则弃。二十年筹谋如何,父子亲情如何,不甘不忍又如何,比起他风清的万里江山,只是微不足道。

皇家,谁不薄情,慧帝如此,太子如此,谋的都是那个最高的位子罢了。

太子咬牙,拳头紧了,又松,低头,叩首:“儿臣,遵旨。”

起身,太子出了长信殿。

父子君臣,终是落了嫌隙。

此后连日,京都上下惶惶不安,其因有三。其一,举国上下,废黜太子呼声一波高过一波,对此,慧帝不闻不问,毫无表态,各种揣测不断,皇家几位王爷皆按兵不动,整个风清军心不振,有人道:危矣。其二,武林盛会之后,新任盟主九公子朝朝居于销魂窟,听曲抚琴逗逗花魁,对此,上容公子毫无致辞,江湖处处惶惶,却无一人敢有微词,武林乱做一团。其三,前日,武林盛会时,销魂窟大开赌局,整个京都上下几乎全部参与,然,大会过后,赌局收盘,京都一片阴霾,原因无他,热包子打了狗。

“诶!”

茶坊里,叹气声一声接一声,两个茶客,一壶茶,几乎没动,诶,现在谁还有心思喝茶。

“诶!”茶客甲继续唉声叹气。

“怎么,输了很多?”

戳到痛脚了,那茶客破口骂粗:“妈的,老子把老婆本都压进去了,这下全输光了。”

附和之人也一脸惨色:“哪止你,销魂窟一开盘,多少人买上容公子胜,竟没想到不是馅饼是陷阱,以一陪十,哪个不血本无归倾家荡产?整个帝京谁家没吐口血,全进了销魂窟的金库。”

茶客语气粗俗鄙夷:“谁会想到上容居然是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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