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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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规则,以武论英雄,盟主之位,能者居之,当下,已尘埃落定,就等盖棺定论。
萧衍做足做派,先是褒奖了武林各位身手不凡,再歌颂了一番武林盛况,最后,绕到正题:“即是以武论英雄,净善阁主又不逢敌手,诸位皆知隐月阁乃武林第一正派,这武林盟主之位,善净阁主堪当无二。”
台下,欢呼了一片。
有人奉承:“殿下所言甚是。”
有人佩服:“隐月阁当之无愧。”
有人表态:“我等都赞同。”
“……”各种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天枢楼玄起冷笑摇头,善水美人左盼右盼。
太子萧衍继续义愤填膺:“本宫今天便在此做个见证,这盟主之位——”
“慢着。”难辨男女的声音,只觉调子懒懒,很惬意懒散。
这激动人心的时刻,众人一腔热血忽然被掐断,寻着声看过去,款款走来的人儿一身红衣张扬,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这般不羁,这般放荡的姿态,正是久不出现的九公子。
她走近了,这才有人发现她身后,随行的男子模样,白衣恣意蓝眸惑人,正是一同缺席的上容。
这二人一同到场,就不由得耐人寻味了,看向上容的眼神也越发深意了,尤其是隐月阁的善水美人,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迎着各色视线,不见红衣公子脸色变化,依旧笑得春风得意,对着众位拱手作礼:“在下姗姗来迟,实在失礼失礼。”
这懒散不羁的模样着实叫一干正派好汉不齿,尤其还与神话般存在的上容公子不明不白,更招人不喜,首先发作的就是隐月阁的善净阁主,她脸色鄙夷:“也不掂量着现在什么时辰。”
容浅念很大方,不但不气,还笑得灿烂,回话:“日上三竿,芙蓉帐暖。”说着,还对着善净阁主抛了个邪恶的小眼神,“你懂的。”
这流氓话一出,善水美人戚戚眸子,泪光潋滟。人群里面,面皮薄的,都红了脸。不禁叹:这公子,太不知羞耻,上容公子偏了眼了。
善净更是老脸一红:“你——”气结无语,显然不是一个道行等级。
正是尴尬时,一直沉默的萧衍笑着出来圆场:“既然两位来了,便与本宫一起见证盟主授印。”
红衣人儿弯唇一笑,眸子撩出风情万种,玩儿似的语调:“那怎么办?我不是来见证的呢。”
萧衍脸色一变:“那你来做什么?”
她眯了眯眸子,一弯玉瓷般好看的上弦月,唇角一拉,她道:“抢。”
第八十四章:觊觎者,杀!
她眯了眯眸子,一弯玉瓷般好看的上弦月,唇角一拉,她道:“抢。”
一言既出,惊四座。
当着各路武林,口出狂言,谁敢?她敢!好一个抢,好一个嚣张狂妄的人儿,在座皆是八方豪杰,谁能容?
“放肆!”
隐月阁的善净阁主第一个不答应,赤红的脸,愤慨何止。
容浅念懒懒瞟了一眼,耸肩,明明无赖,却似无辜:“很放肆吗?”叹气,“我还没开始呢。”
善净气红了眼:“这哪里是你撒野的地方。”
难怪炸毛,一半屁股都坐上盟主宝座了,就差盟主授印就功德圆满了。
不知道那半边屁股落空了会……
容浅念眸子亮上几许,看向某一处,眸光像……饿久了的狼。
那某处可不正是擂台之上高悬的盟主帅印,当然某人自动屏蔽了高台四角驻守的武林八大长老。
她意犹未尽地回头,语调一转,哀怨极了:“上容,他们不让我抢怎么办?”
这人还能更无耻点?
众人视线落于上容公子,只见天下第一公子笑容满面,凑到红衣公子身边,一脸讨好:“我替你抢,可好?”
有美人身影摇摇欲坠,几欲倒下。
萧衍眸光一凝,阴鸷得渗人,却见红衣人儿丹凤眼弯弯,唇边咧出个大大梨涡,连连点头:“甚好甚好。”
“上容。”期期艾艾一句叹,武林第一美女眸光戚婉,怎叫一个楚楚可怜。
丫的,这是我男人!
容浅念二话懒得说,一把将上容勾进怀里。
上容轻笑欢畅,善水美人咬唇颤抖。
众人惊诧,眼眸放大:果然,落花流水断袖情缘。
只是,若上容公子为夺佳人笑,出手,这武林必乱。
这时,仁义代表广善拄着权杖,苦口婆心:“上容公子,你同为我武林中人,怎由得外人胡闹。”
对天下第一公子,到底是顾及,只得好言。
上容淡淡眸光:“不是外人。”看着那红衣身影,笑意柔和,又道,“是内人。”
自此天下武林尽知,第一公子上容三千桃花,采了销魂窟九公子那朵伪娇花。
此一言罢,只见上容纵身跃向高台,白衣起落,他拂手,袖摆带起阵阵风,即出,化为刃,直袭八面,风声落,擂台四周,武林八大长老倒下,呜咽不断。
一招!仅一招放倒了武林至尊的八大长老,可想而知……八方武林,哪一个不冒冷汗,高位之上,一国太子脸色都白了。
噤若寒蝉时,男子步履从容,从高台走下,停在那红衣公子前,一双素手捧着盟主宝印,绵绵的笑很温柔:“喜欢吗?”
这武林要大乱了,因着天下第一公子为夺佳人笑。
那红衣九公子接过,在手里掂了掂,对着面前的男子笑莹莹地说:“嗯,很重,是纯金的,肯定值不少钱。”
顿时,一阵抽气声:这人真真不识好歹,这号令武林的宝印是能用钱衡量的?
多少年之后,武林之人论起这一段,都捶胸顿足咬舌扼腕,且叹:销魂窟的奸商。
当下,更不乏不能忍受的,峨眉的成云师太便站出来,喝道:“岂有此理,这盟主帅印乃我武林圣物,用于号召武林,岂容你如此口出狂言。”
随之,是云家堡:“简直不把我们各大门派放在眼里。”
“胡闹,胡闹!盟主帅印绝不能如此儿戏。”
“……”
各大门派,八方豪杰纷纷义愤填膺。
丫丫的,不抽不听话!
容浅念耐心不好,眸子一眯,冷光乍现。然,上容拂了拂她的发,牵起她的手,站于她前面,声沉,字字掷地有声:“盟主之属,以武为尊,不服者,上容恭之。”
话落,诸方门派无一敢动,皆惊恐。试问,天下第一公子,谁敢挑衅?
四下无声,死寂中,是杀气,森然冷冽。唯独一人,她红衣张狂,眉眼弯弯,笑看他人。难怪猖狂,难怪妄为,天下第一公子肯,她自然敢。
他人,谁能又谁敢置喙。
面面相觑后,广善主持上前,声音颤了颤,抖三抖:“上容公子若是为盟主,我们自然马首是瞻。”
萧衍大惊,暗叫不好,若如此,无人能阻,天下武林谁还能与上容一争。
却只见上容揽着身边红衣男子,飞身跃上高台:“盟主之位,我许她。”
他眸光温柔看着怀中之人,而那人,笑着睥睨众人。
上容一言,泱泱武林竟如此轻易予人,今后怕是上容昏庸食色之名天下皆知。
顿时,无数星火燎原的眸子死死盯着销魂九公子,恨不得戳个洞,只差骂上几句祸国殃民、以色诱人、恬不知耻的话。
有人愤青,实在忍无可忍,高声说话:“九公子,他不过一介商贾,何德何能堪当我江湖之主。”
随即,不少门派均言之凿凿,不依不饶,大有一股誓死不依的架势。
她很好欺负吗?容浅念翻翻白眼,一脸的邪肆,反笑:“何德何能?”她佯装思考一番,笑语嫣然,“哦,忘了告诉众位,在下最大的能耐就是把天下第一公子勾引到了手。”
可不是能耐吗,瞅瞅这脸皮厚的,简直令人发指。不过,容浅念引以为傲,两辈子她最嘚瑟的事就是拐到了自家美男相公,这事儿,这能耐,她巴不得天下尽知。
诶,这挠人心肺的女人。
上容扬唇,笑看怀中恣狂的人儿,此番宠溺,落于他人之眼,简直不忍直视,善水美人,白眼一番,晕厥过去。
有面红耳赤者,颤着手指:“这这这人……好生不要脸。”
有目瞪口呆者,嘶声厉吼:“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有老谋深算者,见缝插针:“上容公子,你如何能纵容他一个铜臭商人打着你的名义在此放肆,真真荒唐。”
上容懒懒抬眼,蓝眸生辉:“她喜欢,便是荒唐,也罢。”
那老谋深算者,绝倒。
容浅念看着自家男人,笑得眼睛都眯了,心想啊,这是谁家男人,调教得真好,好得令人发指,好得让她想……犯罪!
确实,有愤青发指:“你!”
“以武论之,可还有谁?”
上容一句话,那发指的愤青焉了。
笑话,以武论之,挑上容?找死吧。顿时,众人三缄其口。
久久沉默过后,萧衍说话,依旧端的温文尔雅仁义有度:“上容公子,现在已是午时三刻,早过了二轮比试时间,公子如此,怕是有欠妥帖,今日八方门派都在,这规矩不可废。”
人面兽心!
容浅念只想到了这四个字。
上前,容浅念笑:“不打紧,等我当了盟主,第一件事就是废了这规矩。”
萧衍脸色都青了,偏生还要顾着姿态,佯做淡定:“若是二位执意如此,只怕是本宫答应,在座各位也不会答应。”
萧衍话落,云家堡堡主当下便应和:“我赞同殿下所言,这礼不可废。”
“就是,盟主之位岂是你能说抢就能抢的。”成云师太俨然也是同仇敌忾之姿态。
哟,搞联盟啊。容浅念眸光瞥向萧衍,等着,小样!
这一眼,尽是鄙夷,是邪气至极的恣狂。萧衍忽然想到了那个狐狸一般的女子,这样狡猾得如出一辙,他大惊,却一筹莫展,眼见那人红衣翩翩,一步一张狂,走至云家堡堡主前,眉毛一挑,唇角含笑,说:“云堡主,不知弟媳可好?侄子可好?”
一话后,只见云中天脸色大变,惊愕慌乱。
话,只说三分,这言外之意,只叫旁人云里雾里。
啧啧啧,真不经吓,这胆子还去勾引弟媳?容浅念连连摇头,转身,眸光看向成云师太,一眨一眨的,水光煞是好看。
成云师太下意识打了个冷颤,随之,闻见红衣男子懒懒的声音,听似调侃:“成云师太,恕在下多言,峨眉座下那个唤作灵巧的小道姑,你可要瞧紧了。”
话,同样三分,不出所料,成云师太脸色剧变。容浅念笑不可止,眸光似有若无瞟过一处。
众人傻了,这到底是唱的哪出?自然,谁会知道成天阿弥陀佛挂在嘴边的老和尚背着姘头到处偷腥呢?
噤若寒蝉间,红衣公子哥蹲在擂台边缘,手撑着下巴,眸子流转中,满满的邪笑:“二位觉得我来做这个盟主,如何?”
她戏谑的语气,仿若讨论一件平常小事,傻了多少人的眼,这是要多能耐才能以这样恣意的姿态玩转这整个武林。
终于,众人知道,销魂窟九公子,绝非池中之物。
静默里,一声破响:“云家堡尊盟主令。”
紧接着,又一声:“峨眉尊盟主令。”
上下缄默,风吹得令旗飘扬,台上,那人俯瞰众人,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台下,武林两大门派之主单膝而跪,是臣服,竟带了骨子里的畏惧。
高台之上,容浅念笑纹加深:“嗯,真乖。”
地上,两位掌门人并未起身,规规矩矩地跪着。千百年,此情此景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只叹:这武林,换主了,变天了。
很久很久之后,销魂窟的九公子到底如何收服峨眉与云家堡两大门派的,又成了武林另一见不得光的秘辛。
两大门派俯首称臣,其余各自思量,是降是反?
她问:“你们谁还有异议?”
毫无内力,却字字铿锵。台下,无一人吭声,谁也猜不透台上之人一分心思,更何况,还有一个上容,于是,久久静默,无人表态。
红衣的男子这时笑道:“既然没有异议,叫声盟主来听听。”
各大门派面面相觑,不服,却不敢。
正是僵持时,太子从高位走下,一声嗤笑:“盟主之位,强取豪夺,各路高手竟臣服于一个毫无内力之人,倒叫本宫见识了。”
好一副狗眼看人的嘴脸,然,这副嘴角恰到好处地煽了一股风点了一把火,试问这些叱咤武林的各路高手如何会甘心屈于一个手无寸铁的商贾之下,纵使不敢反抗,又怎么会乖乖臣服。
一时,僵持不下。
那个残废还不老实!容浅念咬牙,此刻的她若不是被自家男人拉着,她一定卸了这残废另一只手,好叫他瞧瞧没有内力的人怎么能把他打残。
“乖,有我呢。”
容浅念会以一笑,安静地偎着他。耳边,他声音沉沉:“我的人,这武林,她要,我便给,阻之,”蓝眸一冷,尽森冷,“杀!”
他站在擂台之上,睥睨八方,怀中,是红衣男子,沉沉嗓音中内力浑厚,所到之处,风起云涌。
阻之,杀!天下第一公子,他敢,他能。
一句话,四方朝拜:“见过盟主。”声音响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