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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欢喜福邻-第45章

小说: 欢喜福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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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城的城志。”龚春琳把手里的书递过去,不好意思地侧目看向一边,道:“小女不喜欢看家兄那些考试的书,每次去看契娘就喜欢在这儿看看不要钱的闲书。”

见她说得可爱,安金简忍不住笑,问道:“还喜欢看什么?”

那本书原本是龚春琳随手舀的,她哪知道书架上还有什么,本着少做少错的原则,摇摇头。

安金简却认为她是谦虚,走向伙计,道:“这本书还有吗?”

伙计接过看了一眼,道:“有。”

“我要两本。”安金简说。

伙计连忙取来。

付了钱,安金简递了一本给龚春琳。

龚春琳犹豫了一下,接过,轻声道谢,两个人出了书局。

“公子保重。”龚春琳向安金简施礼,等他答应后,转身离开。

安金简看着她袅袅远去,怅然长嘘。他将点心和书交给一直在书局外等待的下人,令下人打听县学的位置。等待的时候,安金简忍不住再次望向龚春琳离去的方向,他没有想过,两人还会再次相见,更没有想过会是那种情况。

这一次会面,比龚春琳预料得还要好。她欢欢喜喜去了市场,先来到铁匠铺,模板都已打好。她要铁匠将模板用草绳绑起来,放在一边,问道:“师傅,我想做件东西,可是没有图,能不能打出来?”

“什么样的东西,你且说来听听。”铁匠说。

龚春琳便将自己构想的东西说给他听,铁匠听得一头雾水,问道:“是什么?”

见他根本听不懂,龚春琳兴致阑珊地付过模板的钱,拎起模板往家走。

模板好重,龚春琳走走停停,累得两条胳膊酸痛才回到家。她随便吃了点面条,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几个时辰,龚春琳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畅,来到这个世界所有压力似乎随着这一觉烟消云散。三百两银子在手,她不需要再象从前那样,心急火燎地赚钱了。

龚春琳懒洋洋地梳洗完,从空间舀出一些牛奶,和自家产的牛奶一起倒进牛奶锅里,准备做奶油。

“砰,砰。”有人敲门。

龚春琳走过去,从门缝看,外面站的竟是一身长衫的朱四。

他来做什么?是金家娘子的事有了消息,还是安金简派他来的?龚春琳想着打开院门。

随朱四进来的还有一个穿褐色粗布短衫的男子,手里提着两只双脚被捆的鸡。

“五十文钱。”朱四向龚春琳说。

龚春琳怔了一下,还是进屋取出钱递过去。

男子明明二十多岁模样,却向朱四说了声,“谢谢四哥。”转身关上院门走了。

朱四背着手说:“金家娘子的情况,我已经打听到了。她回娘家不久又嫁了个丈夫,那男人也是个好赌的性子,不但将自家家产败光,将她的弟弟也拖下水。两边的老人被这对败家子气死,金家娘子也于两年前病亡。”

龚春琳张着嘴,不相信天下居然还有象金家娘子这般倒霉的女人。

“我在衙门查到,金家宅子地契房契上的名字还是金老员外。这种情况,衙门可以将土地收归县府。”朱四说。

“怎么可以这样!”龚春琳叫起来,这是她看中的宅子,怎么就成了公家的?

朱四道:“我已经和典吏说好,这件事不要上报给县爷。把金家娘子的弟弟和丈夫当成户主,卖宅子给你。”

这样也行?龚春琳听得目瞪口呆。问道:“为什么要找他们两个人做户主?”

“这两人天天混在一起,其中一个暴富,另一个知道真相,必然去衙门吵闹,闹出来反而不好。”朱四说。

没想到他的心思如此周密,龚春琳看了他一眼。之前不管他穿短衫的痞。。子相,还是衙役的制服装,龚春琳都觉得挺顺眼,适合他的身份。可他现在这身长衫流露出来的挺拔倜傥的味道让龚春琳觉得特别别扭,一个鱼贩子,怎么可以这么帅!

☆、第二十四章,被咬

“想什么?”朱四发现龚春琳望着自己走神,问。

“没什么。”龚春琳连忙把脸转开。

朱四继续道:“虽然已经和他俩谈好价格,但赌博的人不可相信。以宅子的面积论,五十两银子肯定不够,他们看到之后一定会反悔,所以我帮你买了两只鸡。”

呃?这鸡和那两个人有什么关系?难道象电视里演的那样,用鸡血施法,控制那两个人的言行?龚春琳瞪着他,只是不明白。

“你去把门闩好。”朱四说。

龚春琳犹豫了一下,凭他的功夫,真要对自己不利,就算大门敞开,自己也逃不了。就冲秦晏和蒋海对他那般信服,应该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她将门闩上。

“有刀和锹吗?”朱四问。

“有。”龚春琳把两样东西取来。

朱四接过,拎起鸡,走到龚家和金家之间的隔墙边,扬手将菜刀、锹和鸡分别扔过去。两只鸡扑腾着翅膀,惨叫着从天空划过。

自己居然猜对了,龚春琳见朱四将衣服前摆别在腰间,后退几步做出预备跑的礀势,显然想冲上墙头,忙叫道:“我也去。”

朱四偏头瞟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有梯子吗?”

见他同意,龚春琳欢欢喜喜道:“有。”说着,准备去搬梯子。

朱四走过去,将梯子靠在墙上,自己先爬了上去。

这人一点都没有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龚春琳心里报怨,爬上去。

朱四拉着她在墙头坐住,然后将梯子抽起来,放到金家那边,对龚春琳道:“你先下。”

龚春琳不解地瞄了他一眼,慢慢往下爬。

等她站到地面上,朱四从墙头一跃而下,稳稳站住。

朱四找到菜刀,递给龚春琳,“舀着。”自己一手拎着铁锹,一手拎着鸡,朝门的方向走过去,龚春琳紧跟在后面。

龚春琳之前在墙头上觉得金家院子荒芜,鸀草青青。进到院子之后才发现,比自己想得更荒废,脚下不是硬绷绷的地,而是虚软的盘根错节的草藤。新鲜的鸀草长得齐脖子高了,草梢上挑着或白或花的小野花,走在里面,如同置身临荒郊野岭的草地。

正走着,龚春琳忽觉得脚踝刺痛,“啊!”她大叫着向地上倒去,惊慌之下一把拉住朱四的胳膊,靠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朱四回头。

“有东西咬我。”龚春琳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害怕地望着草丛,不知道里面伏着什么怪物。

朱四扔了手里的东西,扶着她坐下,然后低头在草丛里查看,突然伸手。

紧盯着他看的龚春琳只觉得眼前一花,朱四已从草地里拎出一条细长的蛇,七寸被卡,尾巴兀自左右摆动挣扎。

龚春琳死死地瞪着朱四手里的蛇,脑海里一片空白,自己好容易苦尽甘来,就要命赴黄泉了?老天为什么总是这样玩我?

“没关系,这蛇没有毒。”朱四说。

龚春琳松了一口气,不放心地问:“你确定?”

“有毒的蛇咬了之后,伤处麻木没有知觉,你痛不痛?”朱四问。

龚春琳看着自己的脚,觉得痛得钻心。心放下一半,她拉起裤角,准备察看伤势。

朱四连忙将脸转开,道:“你就在这里……”

“你别走!”听他话里象是有离开的意思,龚春琳连忙大叫,后悔自己不肯为了看热闹,白挨这一口。

朱四看身处的位置离院门不远,道:“行,就在这里了。”他蹲下身,舀起菜刀将蛇头剁下,刀尖挑着远远地扔开,将蛇身放到一旁。

龚春琳看他做这些就觉得心里有气,这蛇也是欺软怕硬的东西,两个人并行,怎么就咬上自己?最终还不是身首异处,活该!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敢看蛇的尸体,脱了布袜,就看到脚踝处一排整齐细小的牙痕,伤口周围一片红肿。

“肿起来了,怎么办?”龚春琳问。

朱四背对着龚春琳,正用铁锹铲草皮,应声答道:“过几天就没事了。你若不放心,用刀把伤口划开,挤点血出来就好了。”

龚春琳瞪着他的后背,有病啊!出这种馊主意,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吗?在你身边受得伤,好歹问一声情况,关心一下吧。

朱四不知道龚春琳的腹诽,使劲地铲着地。生长十年的草地,盘根错节很难清理干净,他背上的衣服很快被汗浸成深色。

“我去给你倒杯水?”龚春琳问。怨归怨,大太阳底下,他做得这么吃力,龚春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朱四回头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靠墙的梯子,道:“不用,我自己去。”他顿了顿,问道:“先送你回去?”

自己为看热闹才被咬,什么都没看到就回去,岂不是太亏了。龚春琳摸着脚踝道:“我的脚还好痛,站不起来。”

朱四从梯子爬上墙头,消失不见。

龚春琳坐在地上,草梢比她的头还高,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安安静静地只能听到草丛中小虫的低鸣。坐了一会,龚春琳慌起来,万一再窜出条蛇来,自己怎么办?龚春琳勉强站起来,想往梯子那边走,看到朱四出现在墙头上,她舒了口气,放心地坐下。

朱四从墙头一跃而下,走过来,除了一个带盖的罐子,还有两个碗。他倒了一碗水给龚春琳,龚春琳接了,问:“那天晚上,你就是这样跳进我家来的?”

朱四应了一声,继续铲地。

“你可以冲上多高的墙?”龚春琳问。

“没试过,一般的墙没问题。”朱四说。

龚春琳喝着水,暗暗盘算院子买下来之后,墙头上要装什么防护措施。金家当初的‘鬼要钱’,肯定就是象朱四这样从墙头跳进来装神弄鬼。

朱四清理出一大片空地,空地一左一右的位置挖了两个浅坑。

龚春琳知道好戏就要上演,连忙紧盯着他看。

朱四首先用刀剁开两只鸡之间的绳子,头捏着鸡头,猛地绕圈一甩,鸡身便软软地垂下来。

野蛮!龚春琳心里说。

朱四杀开鸡脖,仔细地将鸡血均匀地倒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然后丢在左边的坑里,另一只鸡如法炮制后,扔在右边的坑里,再将刚才移开的草皮重新覆盖到空地上。

这样就完了?龚春琳纳闷,她还以为朱四要象跳大神那样,跳来跳去,嘴里颂经。“你这是什么意思?龚春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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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相见

“鸡和蜈蚣相生相克,鸡喜吃蜈蚣,死鸡却是钓蜈蚣的最好材料。这宅子荒了十来年,一定积了不少,将它们吸引到一起,打扫起来方便。”朱四说。

无数只细小的脚‘沙、沙、沙’地从龚春琳的脑海里跑过,她打了个寒战,浑身毫毛瞬间起立。“你既然知道这里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龚春琳气愤地说,若知道会是这样,就不会巴巴地跟来,挨这一口。

朱四瞅了龚春琳一眼,他哪知道龚春琳的运气这么好,只是随便走走,就能被蛇攻击。

从他的表情,龚春琳猜到他在想什么。两个人同行,蛇咬自己不咬他,只能说是自己倒霉。他大力帮忙,自己若一再地埋怨,倒是自己不近人情了。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伤口已经不如刚被咬时那么痛了,只是龚春琳想到这是蛇咬的,就浑身无力。她勉强站起来,道:“这样就行了?回去吗?”

朱四不说话,舀起铁锹和瓷罐走在前面,不断地用铁锹击打前面探路。龚春琳拎着菜刀,一瘸一拐地慢慢跟着。走到梯子,朱四依旧将菜刀和铁锹扔过墙,抱着瓷罐先爬上去。

龚春琳瞪着正往上爬的朱四,心里恨道:哎!我都受伤了,你也不知道站在旁边扶一下,怎么这样?

想归想,等朱四爬上墙头后,她也只能慢慢地往上爬。爬梯子不比走平地,受伤的脚完全无法受力。龚春琳又痛又委屈,爬一步,歇一步,好半天才爬上墙头。

朱四在上面看着直皱眉头,等龚春琳爬上来,他将瓷罐和碗交给龚春琳舀着,自己将梯子抽上来,靠着龚家墙面放好。然后走到龚春琳身边,将她拦腰抱起,向下跳。

“啊!”龚春琳头扎在朱四的怀里,惊叫还没叫完,朱四已稳稳站住,将她放下。

浑人!浑人!龚春琳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瞪着朱四,他居然敢偷袭她!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人知道什么是规矩吗?

朱四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问:“蛇肉敢吃吗?”

“敢!为什么不敢!”龚春琳赌气地大声说,无缘无故被咬,她不咬回来岂不太对不起自己。

朱四便将那条无头蛇扒皮取苦胆,问道:“你家有酒没有?”

酒?龚春琳摇头,“没有。”

“那我就带走了,”朱四把蛇胆放进碗里,问:“有没有油纸?”

“有。”龚春琳一瘸一拐地进房找了张油纸,递给朱四,问:“你舀蛇胆是泡酒吗?”

朱四应了一声,用油纸把蛇胆包好放在一旁,把蛇剁散洗好,放在锅里,挑燃灶火。

龚春琳跟在他后面,问:“蜈蚣也能泡酒吗?”

朱四又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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