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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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中,你说荒北现在领军之人会是谁?这水平虽然不错,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耶律拓啊!”司马晔斜斜的靠在荒北边界的大顺军营内,晃动的烛光映着他一般绝美,一半狰狞的脸,前面摆着的是荒北边界一代的军事图,大约都是些荒漠,和隔壁。
司马晔心里又叹,这么暴露的地形,居然还能培养出耶律拓这么能算计的人,还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这些个荒北蛮子,一个个都很冲直撞,皮又厚的像牛一样!
“属下也觉得奇怪,若是耶律拓主战,这般入得大顺,也太容易了。”淮中和司马晔在接到长乐曜祀的旨意进攻荒北之前,可是有潜心研究过五年前耶律拓的作战方式的,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人不是一个水准的人么。
“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那女人伤的太深,连脑子都坏掉了。”司马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竟然毫不隐藏的露出得意之情,开战之前便听探子来报,说那女人平安的入了蓝昭,虽然心痒痒的想要去找她,可……万一自己跑了被耶律熊那家伙有机可乘,一举攻打大顺这个亏可不能吃。
反正他和自己在这里打,自然是不能去找那女人的,那就好好分出个胜负,到时候赢的人,才能得到那女人,不是更好,免得到时候娶了她,还时刻防备着要被另一个男人抢走,突然,又扶额叹气,曜祀那家伙被那女人整的太惨了,密报很隐晦的表达了一些关于黄鳝,和山药的事情,大约和那不要脸的女人呆太久了,纯洁的自己居然一下子就听懂了其中的意思。
若是以后自己娶了她,估计曜祀这家伙定不会放过她们,不管了,还是先解决掉眼前这个的好。
还在谋划着怎么才能在这荒北,不受这该死的鬼气候影响,直击大顺皇都!却听帐外有人来报。
“将军,荒北派来了使者,说是神武帝有话带到。”汇报的小兵满脸都是汗水,这荒北的天气太他妈的不是人能忍受的了,都已经深秋了,却还热的和夏天一样,才一路小跑就汗流浃背了!也不知那些个荒北蛮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将带话之人,带上来?”带话?这种时候居然敢派人来带话!不可能是议和更不可能是投降,这猴子到底在想什么!
“是。”
领命下去的小兵将一身将军打扮的郑彦带到了军帐之内,郑彦的脸上带着不服气,若不是哥哥走前有交代,若是自己在七日内失了两座以上的城池,就立马将他的话带给司马晔听。而,今天早上,他很不巧的将第三座城池了失了。
司马晔一眯眼,原来大顺的主帅是这小子,怪不得,虽然有些能力,却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优雅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常年握剑的手虎口处带着茧,手指白皙袖长,却异常的有力,看着眼前的小子打趣道:“原来是你带的兵,我想,这耶律拓怎么打起仗来像个娘们儿似的。”
“司马晔,你别得意!哼!”叫他激自己,看看等会儿后悔的人是谁!
“哟,这位郑将军,你孤身一人前来,这般的诚意,不是来投降的,难道还是来吵架的。”这小子这么嚣张,还说是耶律拓让他来给自己带话,看着也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么,怎来的这个底气。
“你要是现在求小爷,小爷就告诉你我们皇上要带的话。”反正看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妖,他就不舒服,要他猜,要他猜,猜不到!
“小子,你好像很有自信,靠!”司马晔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中的茶杯被他震碎,拍案而起!若是耶律拓那狗熊,在荒北的话绝对不会让着毛小子当主帅的,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了三座城池!
这般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家伙根本就不再荒北!
能让他这么义无反顾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李冉冉!没想到,这次他真的会为了那女人而义无反顾了,连还在征战中的国家都可以弃之不顾。
最,最,最可恶的是!竟然被他抢先一步,去蓝昭找了那女人!
郑彦大惊,看着神色暴怒,咬牙切齿的司马晔,“看来,司马将军已经知道郑某要带的话了,那郑某先走了。”他可没时间和他多说,等他回去将荒北的一切都安顿好之后,也要出发,将某个小女人给逮着,这般不声不响的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郑彦都还没有离开军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边擦过,转头,军帐的帘子摇晃着,谁从这里离开了么?
在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司马晔,早就不见了踪影。
一旁的淮中摇摇头,他就觉得这场仗打不起来,现在这局势是要打还是不要打!
“淮副将,既然你们的主帅都离开了,是不是可以撤兵了,虽说现在是大顺占得先机,可若是越深入荒北,这般干旱的气候就越厉害,而且方圆百里都有可能找不到水源,到时候,莫说打,就是能不能有个活人到荒北的皇城都不一定了。”这般的地形,这般恶劣的环境,若不是在这里扎根了百年的人,是不可能存活的。
“此时我会先向天顺帝,汇报,先让我军再此处歇息几日吧。”淮中不是主帅,贸然撤兵是不可能的,既然主帅已经扔下三军跑了,那……哎……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无碍,反正我也早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了,先告辞,郑某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哥早就算准了,只要司马晔一听到他去追嫂子的消息,一定会和什么都不管就跑去追他们。
而若是自己对上淮中,大约也能打个势均力敌,再利用荒北特有的气候,这场仗,真的要赢也不难,可这时候,大约是谁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图了吧。
“那淮某不送。”他还得斟酌用句,如何将将军丢下三军跑了这件事情拐个弯儿的说,或者能不起疑就不起疑。这些日子,荒北的鬼天气也真的是让原本生在温热气候中的士兵们军心有些乱了。
就像郑彦说的,这场仗要是真的打下去,无论哪一方赢了都是吃力不讨好的。
收拾了书桌上的一片狼藉,提笔,本就不会说话的淮中,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他还能谦虚的说略懂,这提笔浓墨,该如何是好啊!
飞奔而去的司马晔心里那一个叫气,自己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耶律拓这家伙就这么跑去了蓝昭,要是让他先遇到那个女人,又花言巧语的将那女人骗走了,他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了!
脚下生风,原本既注重形象的人,此刻就像山间的疯猴子一般,一阵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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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阵麻酥的刺痛感,从李冉冉的背后传来,引得还在昏睡的她,一声轻吟。头还是晕晕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身上好烫。背后的伤,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像是什么附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清凉舒爽,缓解了原本的刺痛。
安生了的她又感觉困意袭来,昏睡了过去。
每次只要自己的伤口一开始疼,就会有人立马给自己敷药,她感觉敷药之人的手应该是粗粝的,因为有时候他会不小心触碰到自己,连手指上感觉都有老茧,引得自己一阵轻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应是个常年拿刀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家伙一定是个娇身冠养的主,不然每次擦药,怎么都会涂错,错了又擦,擦了还错。好在他动作够轻,不然一定被他给搞死了。
不知多少日了,她终于有力气可以睁开眼,可,还是很累,再让她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只是,为何会有打斗声!
虽然好像不是很近,却听得依旧清晰,衣摆在风中随着打斗而霍霍有声,而后又是一个低沉的闷声,大约是其中一个人被打了,接着是有人开门进来,又转身将门锁了的声音。
若不是听到门声,这般轻的举动,李冉冉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有人。
那人坐在自己此刻趴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那被子应该死丝质的,不然受了伤的后背,不会盖了被子都没有出汗或是闷热之感,反倒在被子触及皮肤的时候,会有凉爽之感。
后背应该是赤裸的,准确的说,可能连上身都是赤裸着的,从气息,李冉冉已经可以判断,坐在床榻上的家伙是陆澈了,而外头那个和他打斗的人是耶律拓吧。
陆澈拿起一旁的药盒打开,之间轻轻的抠了一下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和还是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涂抹着。
虽说,他已经很轻柔了,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事儿,难免把握不住窍门,疼的让李冉冉皱了眉,可又不敢发出声响,怕吓坏了这只胆小的兔子。
涂药的手,顿住了,敏感如他在李冉冉皱眉那一刻,一丝气息的紊乱都被他捕捉到了,自己弄疼她了。
“没事儿,别停下。”李冉冉睁开眼,憔悴的面容带着鼓励的笑,有些笨拙的少年,看着还真可爱。
可被锁在门外那个却要爆发了!
耶律拓被锁在门外,怕吵醒李冉冉又不敢撞开门,冲进来,只能等在门口,听里面的一举一动。
听见李冉冉醒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可这小子居然弄疼她了,让他怎么忍的了!脑海中还是她睡梦中因为伤口疼而皱着的眉,这小子怎么这么粗手粗脚的,看着挺细巧一人,竟然将她弄疼了,可,可她醒了,会不会不想见到自己,只能干着急的他在外头踱来踱去,无法提起勇气,打开那扇门。
关心则乱,以至于没有看清前面的摆着的煮药罐子,脚网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锐了许多,可若是前头有个死物挡着道路,又是个没有气息的,一脚撞上去,摔倒,那也是常有的事。就像郑彦说的,自己就是死要面子,还不愿意住个棍子,向前探探路。
之前有郑彦一直在身边,而自己有装的像,无人发现自己眼睛的问题,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愈加显得笨手笨脚了。
李冉冉再屋中趴着,只听外头罐子倒地的声音,这家伙在外头做什么,发脾气?靠!
这几个月没见,居然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已经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药煎好了,耶律拓小心翼翼抬着,脚步摸索着向前,一步一步探上石阶,轻轻的扣着门板。
“药,煎好了。”四个字,明明心里是惊涛骇浪,害怕里面的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自己煎的药都不要喝,语气中第一次带着小心翼翼。
“药拿过来,别让他进来。”她就是小心眼,就他娘的受不得一点伤害,你不是要你的权利去了么,你他娘现在不是很牛叉的做了荒北的神武帝么!那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当初你未曾选择于我,现在又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有什么用,老娘不要了,老娘要不起!
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越生气,代表着她越在乎,也同样代表着,那个生气的对象在自己的心里位置越重要!
陆澈开了门,接过药,没有让耶律拓进来。
他并不知道耶律拓的身份,只是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在给脱了衣服的李冉冉敷药,一气之下才和他大打出手。
此人的武功不弱,但是好像眼睛不太好,看不太清楚东西,连打斗的时候都是靠闭着眼感觉的。
可,听冉冉的语气,二人应该是认识的,而且她也知道是此人救了他们,只是此人若只是路过或者是朋友,按照冉冉的性格定然是笑脸相对,她对于帮过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友好的。而这人,冉冉却说不让他进来,应当是不想见的意思,可为何这语气中竟含着赌气的味道。
此人,是谁?
他和冉冉,又是什么关系。他想问,可,好似不该。
端起药吹了吹,凉了一会儿,只是李冉冉的伤在整个后背上,此刻正是在结痂的时候,如果轻易的动可能会让痂裂开,影响愈合,只是这么大碗的药该怎么喂下去?
房间外头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透过缝隙耶律拓隐隐约约能看见些,大约是陆澈端起了碗在吹,可又发现李冉冉趴着的姿势不好喂药,耶律拓在外头急了,道:“床旁边的柜子,右边第二格小的,里面有麦管,用那个喂。”七日来,他就是这般喂她药的,受了重伤,身子又单薄,再加上受伤前基本什么都没有吃过,才使得她一直昏迷不醒。看着自己每日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原本苍白的面容开始有了血色,一点点的多了生气,他的心才越来越安。
李冉冉闭着眼,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陆澈果然在柜子的右边第二小格里找到了麦管,吸了一点点药渡到李冉冉的嘴边,每次那么一小点,光这么一碗药,要喂下去得多少次啊。门外的那个人居然对冉冉这般上心。
一口口的喝着陆澈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