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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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年仅十岁的蓝灏足足被灌下了一瓶,若不是当年蓝昭皇宫内那块尘封在藏宝阁某个角落中的寒石,蓝灏早就一命呜呼了。
整整被浸泡在放有寒石的水中三天三夜这才控制住了热毒,这毒也仅仅只是控制住,原本刚开始的时候是一月发作一次,毒发的时候还可用寒石之水来压制,到后来蓝灏长到十三岁的时候寒石之水的效用越来越不明显了,而毒发的间隔也越来越短,变成了一周一次。
好在蓝凤帝早在蓝灏中毒那年便开始寻找寒石矿藏的下落,终于在大顺的这山林间找到了,以最隐秘的方式开凿挖矿,历时一年造就了之前的那个放有寒石床的山洞。
蓝灏也是因此被困于这山中。
若问蓝灏为何会被下毒,说白了,也就是那皇位之争,蓝昭国的储位从不以长幼立,论的是治国之才。
当初年仅十岁的蓝灏早早的便显露锋芒,从小被称为神童的她三岁能吟诗作对,八岁便能给蓝凤帝提谏言,十岁那年也是她风头最圣的一年,以一篇《治国思》闻名天下,不仅是蓝昭,这篇《治国思》就是其他四国的国君看了都叹为观止,其中所提出的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观点更是发人深思。
这治国之思本应是一国之君所想之事,她一个皇女竟然胆敢以《治国思》来命名,可见其心中所想,而蓝凤帝对这文名视若不见,对文章的内容更是大加赞赏,这中间所含的意味再明了不过了,想蓝灏的父妃本就是大学士曲墨之子曲灏,大学士乃是蓝凤帝的恩师,而曲灏又是蓝凤帝最宠爱的妃子,从蓝灏的名字就可看出两人的感情之深。
这太女之位,不言而喻了。
正是这顺风顺水的一年,蓝灏被下毒,被下此毒之人毒发必行房事,随着毒发次数的频繁,导致体内空虚匮乏,最终死于床笫之上。
而若想控制此毒必须极阴极寒之物,中毒者为男子还好,若为女子,必将终身不孕。因此在蓝昭过此毒是被明令禁止的,违令者斩首示众。
蓝灏中毒,下毒之人的身份远不出就是几个皇女,为夺皇位,手足相残,这是蓝昭开国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啊!当查出是大皇女蓝瑾之时,蓝凤帝一道圣旨下来直接将其游街示众而后五马分尸!
如此一来,蓝灏因为不可能再有子嗣,立储之事便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她了,蓝凤帝又因为大皇女之死和最疼爱的女儿身中剧毒,大皇女被行刑的当天便胸中郁闷,吐出一口鲜血,自此凰体每况愈下。这储位之争在其他几位皇女间,日益剧烈,而朝堂的党派之争也愈演愈烈。这样的蓝昭表面虽维持着平静,内部早已是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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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吻,甜的
听完这一大串的讲解之后,李冉冉完全没有了之前要将害自己中毒的人揪出来大卸八块的冲动了,很明显那人已经被五马分尸,而且自己这样也已成定局。
看来只能活一天是一天咯!
好吧,虽然这听着像是为自己怕麻烦找借口,但是自己难得有机会穿越一回,为什么不好好的过小日子,有机会还可以攒够一笔钱,学学人家穿越女,开家青楼,以后就算没有岛国大片陪伴自己,每天也有活春宫看!
一边脑补一边YY又一边流口水的李冉冉完全没有发现某人越来越黑的脸,和周边越来越凛冽的空气。
原本看到一丝希望的霍冷夜在看到李冉冉越来越淫荡的表情之后,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怎么能相信这个一见面就抱自己大腿的女人!
“殿下!你!”本就不善言辞的霍冷夜已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开口了,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认命的感觉。
就算现在的五殿下性情大变,可依旧有这样的本领,她可以轻易的让你燃起希望,哪怕所有的人都嘲笑你傻;也能将你心头唯一的寄托浇灭,从头到脚。
霍冷夜突然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逼的她太紧?霍家一门忠烈早受到女皇的懿旨保全五殿下,甚至辅佐五殿下上位,可也正因为如此才惨遭毒害,最后只留下他一人。
身上的毒,帝位的争夺,还有霍家的仇,全都压在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身板上。明明就快要十八岁了,身体却因为常年忍受毒发的痛苦都没有长开,又因为不喜多言总绷着一张脸显得过于老陈,甚至有些过于死板。
可再看看现在的殿下,虽然说谈吐和举止都像换了个人,可脸上的笑容还有眼中闪烁着的灵动的光芒却让霍冷夜不忍,若,这是她想要逃避所编织的一场梦,如果梦中的她是这样爱笑爱闹,那为什么自己要打破这场梦呢?
其实说到底,若不是女皇对她寄予的希望,大臣们看似无意的逼迫,就不会有之后的很多事。
其实在霍冷夜的心里,依旧有那个蹲坐在鹅卵石铺的小道上,那一抹绯色的身影,她低着头认真的在做什么。那小巧精致的侧脸在清晨的阳光下竟似镀着一层暖融融的光华。
“帅哥?”李冉冉摆着小手在霍冷夜的眼前挥了两下,奇怪的是居然完全没有反应,难道是被自己刚才YY的时候过分淫荡的表情吓到了?
霍冷夜从回忆中惊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张带着探究的小脸,而他的目光也一不小心掉进那双明朗的眸子里,完全没有发现两人现在贴的有多近。
此刻的李冉冉内心咆哮着,哦买糕的!28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盯着看,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酷的没天理的有没有!
看这近在咫尺的带着一脸任君采撷的表情的媄男子……吃了吧!吃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李冉冉从来都是个知道抓住机会的人,踮起脚尖一把抱住帅哥的脖子,樱桃小口对上轻抿的薄唇就是重量级的一压。
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袭的霍冷夜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在干什么,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都集中在嘴唇上,出生于蓝昭虽然民风开朗,可男子一般都是要在大婚前守身的,再加上几百年来女皇的统治,女子的地位日益上升而男子地位乃至身体的构造也渐渐的变化,现在更是演变成了有男生子的现象,而蓝灏便是众皇女中唯一一个由皇妃生下的孩子。
所以不能怪霍冷夜现在的反应太过强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未出阁的守了二十年身的女子一般。
人都说,女孩子的唇是世上最柔软的地方,可李冉冉从来不知原来男子的唇也可以这么软糯的,仅仅是压着好似还不够。
伸出灵巧的舌头便是轻轻的一添,天哪,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居然引得被自己勾住的男子的轻颤。
这一颤像是给了李冉冉莫大的鼓励一般,让她瞬间就想化身为狼,直接在这里吃干抹净了他,却无奈被生生的推开了。
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哎呦!”
“殿下,您没受伤吧。”带着可疑的红晕的霍冷夜有些不知所措,想前去扶可双腿完全使不上力。
一个七尺男儿在自己面前脸红,李冉冉早就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满脑子就是调戏调戏和调戏!
眼睛毫无顾忌的看着霍冷夜的脸,舌尖有意无意的扫过嘴角,带着魅惑的口吻,“嗯,是甜的。”
霍冷夜哪里受过这般的调弄,脸轰的一声涨的通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过身就施展轻功跑的没了影。
“哇咔咔!这可比看毛片有意思多了!”某淫(和谐)女仰天长啸,发表了自己穿越后初次调戏后的直观感受。
料定霍冷夜那小子不会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她也就安心的下山去觅食咯。
由于心情极好,走路起来步伐都是飘飘然的,嘴里叼着不知道哪里摘下来的野草,身上灰黑色的衣裳本就有些陈旧了,又顶着一头有些杂乱的黑发,怎么看怎么像个小乞丐。只是刚刚还被媄男盯着发呆,又从未照过镜子的某女还以为自己此刻是道骨仙风,清丽朴素的美妞呢!心里盘算着怎么靠自己这柔弱无依的样子,来骗吃骗喝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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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的霍美人要做大房,哇卡卡卡……
☆、006 干老本行的好
一下山,李冉冉原本高亢的情绪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这是一个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小镇,放眼望去甚至看不到一个衣着稍显鲜亮的人。
挑着篓子叫卖的小哥儿,摆着一张桌子两个茶壶和几个茶碗就能营业的老汉,一身有些暗沉的枣红色衣裳的小姑娘身前放着自己做的小玩儿意,时而招呼招呼过往的客人,又时而和一旁满面红光的卖糖葫芦的小伙儿东拉西扯几句,两人笑意盈盈,看来好事不远了。
只是!只是!这些都不是李冉冉想要看到的!
没有肥头大耳,腰缠万贯的地主。没有钱袋儿吊在腰间的纨绔子弟,没有一脸白痴样的富家小姐……
靠!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人呆呆的站在路中央,李冉冉完全没有了动力,肚子也越来越饿了,转头一看一个胖大叔正在掀开新蒸好的一笼包子,热气腾腾的引人犯罪。
趁着大叔转头放下抹布之际,李冉冉一个箭步上前,眼瞅自己的魔爪就要沾染那些包子,却不知谁惊呼一声“小心。”
一匹从天而降的黑马,直直的朝自己撞来,看那高头大马嘴中带着肆意横流的口水,像是看中了她早已相中的包子一般,不顾一切的冲向包子摊。
眼瞅着李冉冉和包子就要一起被撞飞上天了。在片刻的惊诧之后一个闪身,由于幅度太小,完全没有被人发出,但经过计算李冉冉料定这马是撞不到自己了。
自己脱难之后也不忘拉了一把还在发呆的胖大叔,只是实在是来不及救那笼刚出炉的包子了……
可那匹黑马却似还没有发够疯,穿过包子摊直接撞上了摊位后面的石头墙,竟直接一头撞死了,血溅当场。
人们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队人马朝包子摊的放下来,小镇本来就是临近大顺边疆,因此对来的一行人也并不陌生,一个个赶紧从惊诧中醒过来,跪下身子一言不发。
李冉冉虽然还不知道状况,但是见来人是兵爷的打扮也立马跪了下来。她依稀看见为首的是一个穿月牙白衫的男子,只是还来不及看清长相。
虽然跪下了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爽,差点被撞了这个精神损失费是绝对不能少的,刚想到这里,便听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道:“淮中,留两个人收拾一下这里。”这声音太过好听了,轻柔却又有力,温和却又冷淡!像是能打在人的心间儿上一般。
“属下遵命。”名为淮中的人听声音便知道是个耿直粗狂的男子,领了命指了两人便去清理现场了。
可是,再好听的声音说不出人话也是没有用的!竟然只字不提赔偿精神损失费的事情,不好意思,李冉冉生气了。
感觉到刚才说话人走过自己的身边,李冉冉就是往他腿边一倒,本来就毫无血色的脸再配上抿了许久抿成苍白的唇色,简直就是一个被吓出心脏病的柔弱女子,在一旁病发啊!
一切来得太突然,司马晔本就不喜与人触碰,感受到有东西向自己的脚边倒下,闪身一躲,可怜的李冉冉只能生生倒在坚硬的石板路上,可是为了骗取医药费兼精神损失费她只好忍,不过,这一交绝对不白摔,左手一抓,又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将东西往有袖口一藏。
“将军可能是刚才惊吓过度,看样子是中风了。”淮中带着笃定的语气回答,听的李冉冉直接有吐血的冲动,人家这是心脏病,心脏病好不好,你丫的才中风,你全家中风!
“看着挺可怜的,给他些钱打发了吧。”司马晔看着地上翻着白眼顶着个鸡窝头的瘦弱的男子,就算他中风装的很不像可毕竟是自己的马吓到了他,要是是想要些钱财,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顺便也将那笼包子的钱赔上吧。你处理好这里的事,我带人先走。”又看了看被撞的满地都是的包子,司马晔总算又说了句人话。
“是。”淮中领了命从自己的胸前摸了些碎银,给了包子铺的胖大叔,来到还在地上抽搐的李冉冉的面前,说道:“小兄弟,我也知道你在这儿生活不易,这钱你先拿着,就当是买口酒喝压压惊。”
常年驻守边境的淮中自是知道像平水镇这样的地方的百姓的疾苦,对着地上的李冉冉更是带着一丝歉意。
“咳咳咳,大哥,这些钱我不能收,我本是饿的想偷个包子吃,这么一撞,才真是将我从罪恶的边缘拉回来了啊!”虽然李冉冉对于淮中这家伙叫自己小兄弟表示怀疑,可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多骗些钱才是真的。虽说明面上表现的自己有多懊悔,其实真正的目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兄弟这么说,做哥哥的我心里就更加难受了,不多说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想着做啥偷鸡摸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