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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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赌约
“怎么会是你?”看清背后之人,李冉冉一脸难以置信,为何炽焰帝的后宫之中,他会出现。
太过惊讶以至于未曾发现,自己转身的幅度过大,然后华丽丽的毫不知情的走光了。
司马晔愣愣的盯着李冉冉走光的胸口,有些出神,他好似又记起那一晚曾经那里夹着自己找人特质的小夹子,然后一上一下的样子。
“看你妹啊!”感觉到池上之人的视线,李冉冉赶忙捂住胸口,又握拳给了偷窥之人一击爆栗。
“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司马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狠狠的爆了一击,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伴随着的是因为之前太过色情的YY而留下的鼻血。
“咦,脏死了,给我滚一边去。”自动忽略掉那句谋杀亲夫,李冉冉嫌弃的将司马晔往旁边推,自己则拿起一旁的衣物,趁他不注意一个旋身而上,用衣服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住。
“女人,你太粗鲁了。”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司马晔站起身的时候发现原本一丝不挂的女人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因为身子还是湿的,衣服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胸前的一马平川,和有些小肉肉的紧俏的小屁屁。
仅仅是这一点,就又让司马晔移不开眼了。
“老娘不过上了你,你也没吃亏!至于找到这里来么。”李冉冉恶狠狠瞪着司马晔,她可是很记仇的,那二夹之仇她可还记着呢。想起来,胸口好像还有些疼。
“可是你说爷不行!”那一句不行,已然成为了他心中无法抹去的阴影。
“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证明自己,很行?”李冉冉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自己好像是有这么说过。还以为他晕过去了,没听到呢。
“爷不说别的,至少比耶律拓那个不举的行。”司马晔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要知道那句不行似是梦魔般缠绕着自己,每每晚上梦到她的时候,一直是以这句“你不行”结尾的。而当他探查到她居然进了耶律王府,耶律拓那个万年不举的猩猩居然还请求赤炎帝赐婚,终于他不能再在暗中躲着了,自己再怎么不济,也至少是个举得!
她竟然宁愿选个没有X能力的。
“额……”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之前强上了他,在他的心里还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扶额表示忏悔。
“额,什么,我来是带你走的。回大顺,然后嫁给我!”虽说这个并不是他来到荒北的最初目的,可这般的决定司马晔觉得还不错。
“司马晔,你没病吧,老娘就和你上了一次,而且你还在一半的时候晕过去了,竟然要老娘嫁你!你是不是出来的时候忘记吃药了?”李冉冉惊恐,她上一世可连正眼瞧她的男人都没有,这次穿越明明是个平胸的女汉子,怎么还到处有人要娶啊!
“可以嫁他,为什么不能嫁我!他威胁你对不对?拿小守儿?我这就去派人将她带过来,我们带上她一起回大顺。”司马晔心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耶律拓一定是用什么手段威胁李冉冉的,不然以她的性子,不是被逼的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他。
“没有人威胁,我李冉冉不是心甘情愿做的事情,谁都不能逼迫。”言外之意,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也和耶律拓说的很清楚了,自己的男人只能有自己一个女人,他说让自己等三年,她便等。
他能兑现诺言,那她也定不负他。
“你,自愿的?我不信!”一句没有谁也不能逼迫,不知为何司马晔竟觉得有些小小的受伤,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的就是能将她带走,可她却告诉自己她嫁人是心甘情愿的。
“你信,做什么?我自己信不就得了。不管你出现是为了什么,我只告诉你耶律拓是我的男人,你若在打什么主意,最好快些收手。”李冉冉轻柔的一句话,却似带着无限的力量,微眯着的眼眸带着丝丝的危险,她是在警告。
“他是你的男人,那我,算什么?”清晰的记得在她和自己交欢的时候的异样,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的热毒发作,所以,其实自己只是她发泄一时欲望的工具?
想到这里,司马晔有些忍不住想捂住心口,有些疼。
“……”李冉冉无语,她不知自己何时与眼前的男人有了这么深的交集,他眼中的受伤竟如此清晰,只是,但凡是她认定的人和事那便是一辈子了。
“呵呵,你这般待他,可真值得?你可曾想过在耶律拓的心中第一位的是什么?李冉冉,你可敢与我打赌,赌在他心中权利与你,孰重孰轻。”对于这一点司马晔是有信心的,耶律拓那丝毫不掩藏的野心,还有一股股势力的暗潮汹涌,女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男人对于权力的热衷。
“他不会。”因为他对自己说过,信他。
“那,就走着瞧,到时候,你若输了,就跟我回大顺!”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可司马晔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轻易这般相信别人的人,一句如此笃定的他不会,真的会换来相等的代换么?
如果会,他便祝福,如果没有,那……她便只能是自己的了。
“好。”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与司马晔一同打这个赌,是因为太过信任,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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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老纸又去面试了!hangengmh妹纸,那家面了一个小时的公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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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羞涩的反应
三日的礼仪学习,李冉冉每日都很努力,可不能给耶律拓丢面子,芫嬷嬷虽说看着慈眉善目的,但是真的教起礼仪来可一点都不含糊,有的时候李冉冉实在做的太不到位了,直接就上教尺,现在手掌心还在微微的发疼。
一个女子的礼仪学的如何,主要看的就是教养嬷嬷严厉与否,李冉冉对于芫嬷嬷这般自是可以理解的,第三日的考核终于在她们一起的努力下,顺利通过了。
而学完礼仪,大婚之日也就在三日之后了。
临走前的晚上,芫嬷嬷看着欣慰的看着李冉冉说道:“李小姐是奴婢见过的最努力的人,奴婢可以看出来,李小姐之前一点礼仪的基础都没有,却只用短短的三天就通过了礼仪考试,这般努力是真心爱着那个人吧。”四十岁的芫嬷嬷又是宫中之人,本不应该说这些的,可,相处了三日她的努力她看在眼里。
“总不能给他丢了脸去,嬷嬷你说是不是。”李冉冉会看人,她知道哪些人是出自真心,哪些人是虚情假意,这三日的礼仪学习,她总觉得宫中的人都藏的太深,交谈之间总是隔着什么,而芫嬷嬷的话,这般亲近,她很是喜欢。
“奴婢但求王妃嫁给了王爷,能幸福安稳。”称呼的改变,证明了她已然肯定了李冉冉的身份,朝中的局势,虽说她处于深宫中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一句幸福安稳,有真心的祝福也有期望。
“谢谢嬷嬷。”嬷嬷话中的意思,李冉冉不是听不出,但是,她选择了相信之后,便不愿自己再多的思考,已然要成为夫妻,难道不应该彼此毫无猜忌的过日子么,她虽说是现代人,却同样觉得出嫁便从夫。
如果这天下是他要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呆在他身边一同看云卷云舒,若是要先动荡方能安稳。那她愿意陪着他,如他说的那般,她同样只求,他心中的那一偶有自己。
“时间也不早了,嬷嬷早些回去休息吧。”话语间淡淡的疏离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三日在宫中,所有人都对自己和颜悦色,为的是什么她也清楚,只是,她不愿去影响那个人,因为他说,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保护重要的人和事。
他说,信他。
第二日清晨,耶律王府的马车来的很早,李冉冉还在睡梦中,就被丽缘叫醒了,大约是受了礼教,对于妆容李冉冉也有了要求,不再似从前那般随意,让丽缘梳了一个考究的发型,上了点淡妆才迈着盈盈的步伐出了承德宫,坐上轿辇正要出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的时候,却听外头一声皇后驾到,轿子停了,轿外的宫人小厮都跪下,叩拜千岁。
李冉冉刚撩起轿帘,出来,却被人早了一步。
是仁欢。
三日她只要有空就来找自己。
她说在那日接风洗尘的宴会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有好感;
她说她看见自己故意不去牵耶律拓的手,让耶律拓尴尬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笑;
她说她知道自己是个爽朗的人,不像皇宫里的人都带着面具;
她说冉冉,我们做朋友吧。
她的纯真,善良,和打心底里的微笑,似一道晨光,纯粹简单。
这般的性格能在皇宫中生存一定是赤炎帝将她保护的太好了,让她能随意的喜乐妄为,不知为何,李冉冉有些羡慕。赤炎帝时常将万千宠爱汇集与其他妃嫔身上,其实是为了保护她吧,心底最重要的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明面上将宠爱全给她,而是故意的疏远,甚至不闻不问却在背后给她一个坚定的港湾,让她安心的依靠。
“冉冉,要常来看我。”她嘟着嘴样子很是娇俏动人,明媚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她说要自己常来看她。
“好,等我嫁完人就来。”她承诺,她从不给承诺可这次她给了。
拉上轿帘,外头的仁欢让人平身了,一个人站着看着李冉冉一行人离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她们的交集不多,却不知为何能在夜里毫无顾忌的交心,她们本应该是敌人,却不知为何相见恨晚。
她有的时候会色色的问,‘仁欢,你这胸怎么长的,哟姐姐摸摸,好舒服啊!果然男人都喜欢胸大的。’
她一点都没有女子的模样,可却用心的学着礼仪,她说总不能让家里那口子丢了面子。
那时候自己就笑,听着她讲,她还会说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荒北边疆处的人们晚上的篝火晚会有多热闹。
她说等她嫁人了,就来看她,她信她。
*
“娘亲!”远远的守儿就见到李冉冉的轿子了,也不管她是不是看的见,小手使劲儿的挥着。李冉冉听见了守儿的声音拉开帘子,笑着回应着。
“怎么才出来。”耶律拓带着守儿站在马车旁,等着李冉冉,原本通报说马上就出来的,却还是等了些时候。
“要来见王爷,总得收拾一下妆容啊。”李冉冉还是第一次这般称耶律拓为王爷,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一时间倒让耶律拓有些不习惯了。
“这是什么口气,本王不喜。”虽说这般的表现说明了三日的礼仪学习的效果很是巨大,可耶律拓却不高兴了,好似一天没被她骑在头上,自己就不爽一样。
“哎,你就是欠爆,老娘难得端庄有礼了一次,你还不喜了。”原本装的似大家闺秀一般,现在又本性全露了。
“哪里这么多话,上车,回家。”耶律拓也觉得自己有些贱了,黑了黑脸拉着李冉冉的手上马车。
李冉冉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感受着牵着自己的厚实的手掌,心里默默咀嚼着那句回家。
三日之后,自己便要嫁给他了吧。
“发什么呆?”耶律拓转头,发现李冉冉正看着自己的背后发呆,有些嗔怪道。
“亲爱的,你太帅了!老娘看的都快流鼻血了。”
反握紧耶律拓的手掌,李冉冉借着他的力气上了马车,又丝毫不顾及大庭广众的偷亲了一下耶律拓的脸颊。
耶律拓几不可查的微红了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小别胜新婚么,怎么觉得冉冉越来越依恋自己了,这感觉真好。
而在暗处,一个白衣男子迎风而立,观察着宫外之人的一举一动,在见到李冉冉亲吻耶律拓的脸颊的时候,握紧了拳头,有气,却不知往何处发。
“将军。”感觉到司马晔的情绪波动,一旁的淮中心中无奈,对于这次来荒北他其实是不支持的,要知道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上将军私自决定的,他赌的是此刻耶律拓怀中的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若是高于一切,那么这一击便能完全的那倒耶律拓。
而耶律拓一倒,大顺的铁蹄踏上荒北的土地,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若是输了,便是和荒北以后的霸主结下了梁子,以后连绵的战争必不会少的。
“按照计划部署下去吧。成败在此了。”转身一甩衣袖,留给众人的是一面带着狰狞伤疤的侧脸,配上身上若隐若现的戾气,似是地狱的修罗一般。
“是。”接下命令的淮中消失在荒北皇宫的屋檐上,独留司马晔一人看着缓缓驶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