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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笨妃弃夫有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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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来说,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吧,还要我来作甚。”鄞璟瑜强压着声线。

释帝并未多看他一眼,一甩衣袖转身,冷冷下令道,“必要时,打晕他也无妨。”

然,在鄞璟瑜所看不到之处,释帝那双布满血丝浑浊不清的眼眸中,闪过无数的心痛。

此时又是一阵惊天的爆炸响起,方向隐隐是中宫之处。

“烟。”鄞璟瑜看着那冲天的火焰,就似燃在心中蓦然灼痛了心,他不顾一切的想冲出重围,奔向那火光。

但释帝怎会让他这般去送死,燕军也上前将他拦下,可鄞璟瑜蓦然将他的银色长鞭执在手,扬手一挥数人顿时倒下,再挥又逼退数人,“让开,让开。”

可不论如何他都只是一个人,一时间还是无法冲出去的。

此时只见一身黄金盔甲的释帝,闪身突然至鄞璟瑜身旁,扬手重重的一掌打在了鄞璟瑜的脸,终也让鄞璟瑜冷静了下了。

“你在做什么?”释帝怒喝着儿子,“你以为如今的境地是由谁造成的?”

释帝抬手一指中宫处,“就是她,一切都是她在暗中谋划。”末,他将一纸掷上鄞璟瑜的脸。

当那纸条飘落在鄞璟瑜脚下,只见上昭然写着,一切准备就绪,一旦人马集齐,便可里呼外应,落款正是尹非烟。

鄞璟瑜惊是难免的,但却很微弱,他知她恨他,也曾誓言让他国破山河碎,她会这般做意料之中。

“你为何就看不清身边的人,谁是在为你,谁又是在害你?那个□语是这样,尹非烟也是这样,她们都是有不轨之心方在你身边的。”

“什么?语儿她……”鄞璟瑜此时已不是震惊二字,所能表达完全了的。

“那个你最爱的人,是俞锦离安插在你身边的。”释帝决定震醒儿子。

鄞璟瑜已不可再言语了,但也正是在此时谁也没想到他如突然似地发疯般的冲出包围,狂奔向中宫。

风在耳边呼啸,火将他的衣袍燃烧,却未能阻止他向前的脚步。

天啊,请你一定要保佑她没事,给我一次补偿她的机会。他不断的在心中祈祷着。

往日繁花盛开的锦绣园林,如今苍夷满目,浓烟更是遮挡了视线,让人无法辨清方向。

鄞璟瑜慌乱的四处乱窜,找寻着记忆中中宫的方位。

可到处都是浓烟与火光,那才是可到人儿身边的方向?

“烟。”他竭尽全力的呼喊,“烟,你在哪里?”

他的高呼不禁吸入了不少的浓烟,让他几乎窒息了,但他依然没放弃,执意要向那火海的深处走出。

就似是火焰的圣女般,在火星漫天中,一身素白的她就在那一帘子火幕之后。

他喜出望外,不顾眼前烈焰的熊熊只身穿过火幕,只为能到她身边。

一步两步三步,人儿就在眼前了,他的臂弯就能再拥抱她了,“烟。”

可突然从腹部传来的剧痛,生生的将他止在了与她的半步之遥。

他缓缓的垂下头来,一柄寒光夺目的袖剑深深的没入他的腰腹,那慢慢溢出的鲜红,沿着剑锋滑落在她素手。

再抬眼,人儿麻木而平静的望着他,看不到一丝波动,哪怕是对他的恨。

“烟……”这一声对人儿轻唤,倾进了他所有的温柔与歉意。

他抬手为她抚去几许搅扰在她眼前的发丝,“我……”他想说对不起,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伤她太深了奇Qīsūu。сom书,就似她如今所作的,只有让他失去所有,包括生命方能补偿。

“快走吧,燕军……就紧随在我……”一口鲜红喷出,“在我之后……他们一旦找来,你就走……不了了。”

然,人儿就似行尸走肉般,向后退了一步,那柄袖剑也随之缓缓拔出。

痛在割裂他的肠腹,血将她的袖剑染红。

当袖剑全然拔出,血红沿着他的明黄的龙袍慢慢的低落在地,染红了脚下那一点未被火焰肆虐过的青绿。

随着血液的流逝,他能感觉到生命也在流逝,但身体不可再支撑,最终还是倒下了。

在倒下前,他双眸中一直一直清晰的倒影着她的模样,就像被铭刻在上一般的清晰。

她从他倒下的身体上跨过,没有再回头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火焰所掀起的热浪将她的素白的衣裙翻飞,青丝缕缕凌乱的飞扬,那一刻她似是再无牵挂了,身影也倏然飘渺似是要化作那漫天飞舞的火星,几分唯美的悲凉在其中。

“烟,你……要……做什么?”

看着她未改变方向的向前,她的前面可是熊熊火海没有出路了。

“烟,别去,烟……不要,不要……。”一瞬间他明白了她的最终抉择。

他艰难在地上攀爬着,想去阻止她,可眩晕与无力令他移动半分皆难。

这是鄞璟瑜失去意识前,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模样。

就在火海的边缘,人儿微微回首,带着终可解脱而向往的笑望向天际,唇瓣微微开启,在说些什么他无法听清,他能做的便是凄烈的恳求着她停下脚步。

可人儿还是在他一声声的呼唤中走进了火海。

浓烟与烈火顷刻间,将她的身影吞噬了,只留下他在半空的手依然伸向她消失的方向。

空,心倏然而空,在人儿被火海吞噬的刹那,他的心也随之死去了,化作灰烬飞散在她消失的地方,也是在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心中早有了她。

曾经□语的死,纵然有痛但更多的是愤怒,可在亲眼看到人儿的死,他才真正体会了欲绝的痛。

罢了,罢了,他轻叹一口气,他随后也会随她而去的,黄泉路上他还能再见到她吗?

随着腰腹上温湿的扩大,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正是在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从火海中走出,那老者的肩头正扛着一人。

后那老者又走向他,不知喂他吃了什么,再之后便只剩下黑暗了……

这样笨妃倾国,乱天下卷就完结了,接下来便是不负江山,不负你卷,也就是结局卷,(*^__^*)嘻嘻……


第五十章 风云变幻

史书载,赤夏王朝于圣帝鄞璟瑜改年号为大宝的一年间,发生了诸侯乱,圣帝鄞璟瑜被逼逃亡燕国。

由此,燕国改国号为赤夏,燕王续称臣,以圣帝鄞璟瑜为主,后记称为西赤夏。

正当赤夏天下一日间四分,皆以为非楚即离将一统天下之时,唐国犹如黑马一匹,由一神秘大将号称无敌,率领仅有的十余万唐国大军,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以一敌三所向披靡。

相传,唐国有人发明一种名为火炮的武器,杀伤力极大,谅你城墙再高再坚固,也难敌唐国火炮的威力,让唐国大军攻城掠地无坚不摧。

因此离国连失城池,终被逼至漠北。由于漠北沙漠辽阔条件恶略,唐国方放弃了对离王俞锦离的穷兵追击。

楚国也是节节败退,被逼退守天河以南,以其擅长的水战以及天河独有的水急暗礁多的地利,与唐国火炮周旋,方守住了寸土一片。

燕国更是无还手之力,但其士兵均是西域少数民族居多,便退至他们均熟悉的沼泽地,利用沼泽地的毒雾瘴气为屏障,泥潭为天然陷阱,才暂时得以保存了实力。

至此赤夏天下五分之四尽在唐王手,可奇怪的是,唐王自发兵之日起便没露过面,唐国所有的军务政事全部由那位自称为无敌的神秘大将军所独揽。

为此,这自称为无敌的人便愈发的引人猜忌,三国曾多方打探,终无果。

西赤夏,大宝二年,鄞璟瑜率领大军蜷守沼泽腹地,此处虽为天然的防守的福地,但长年不见阳光,潮湿瘴气蛇虫更是肆虐无常,驻守此处也得有忍常人所不能忍之心。

浓雾缭绕的林间,阵阵潮湿中携着腐臭的风吹来,鄞璟瑜那双曾经深邃的凤尾眸深陷在眼眶中,望着浓雾微微的失神,让飘渺思念染满了瞳眸。

“烟。”

风轻轻将他的轻唤送向远方,也送入了那一直在他身边扶持他的燕王——鄞晟瑜耳中。

燕王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在生死边缘醒来那刻起,这一年来哥哥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哥哥的心事他更明白。

和父皇的恩怨虽已化解,但都不擅言语的他们,依然如陌路般相对。

而哥哥心中所牵挂的人,俨然已成了赤夏不共戴天的仇人,注定今生他们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不可共存的命运。

再叹一声,燕王走到鄞璟瑜身边,轻声道,“陛下,营外有一道长求见。”

闻言,鄞璟瑜微微收回游离的心神,诧异道,“道长?”

“嗯,父皇说,此人能在如似迷宫般的沼泽地,轻易便找到我军,定非常人。”

听闻释帝,鄞璟瑜垂眸片刻便转身回帅帐。

帐内的烛火将一道人影倒影在账布之上,几分似曾相识的身形让鄞璟瑜步伐急促了几分。

掀开帐帘,只见一身着白色道袍老者背向他们而站,闻声,老者方悠悠转身。

借着烛火的微红,只见老者道骨仙风,须眉入鬓,鹤发童颜,瞳眸清明有着洞悉世间疾苦的智慧在内。

世外高人也不外乎这般了吧。

鄞璟瑜带着几分疑惑上前,没想老者却倏然递来一物。

低头看清,鄞璟瑜不由得惊呆了,是一个孩子,一个襁褓中的孩子,一个他一眼便认出,是他和烟的孩子。

孩子和他太像了,而孩子的那双眼睛正是他一直所思念的琉璃眸,和烟的琉璃眸如出一辙。

鄞璟瑜双唇几番开合,末了他还是未能道出任何来,最终他俯首在孩子小小的胸膛上无声的轻渗着泪光,让泪光一点一点的润湿了孩子衣裳。


第五十一章 道溪子的身份

她还活着!所有一直积蓄在心的忍耐终于爆发了。

他何曾不知,在那样一场浩劫中,人儿存活的希望是微乎其微的,但他依然抱着一线希望。

正是这份希望支持他走到如今,支持他欲再度收复河山。

因只有他再度权倾天下,方能将她找寻回来,哪怕找回的是她玉陨的坟冢。

可如今孩子的存在,让他知道她还活着,哪怕是天涯海角他要找到她。

孩子很乖很乖,不曾哭闹过,总是用他那双和母亲如出一辙的琉璃瞳眸望着这个陌生世界,也唯有在父亲的怀里他方露出纯真无邪的笑。

看着在摇篮中孩子恬静的睡颜,鄞璟瑜压抑着心中几番倾吐而出的问。

他想问,但又怕知道答案。

手缓缓的抚过腰腹,她所给予的伤已痊愈,但那伤痕今生再难抹灭。

那伤的痛他无法记起,但当时她的绝望却透过那柄袖剑传递给了他。

是他摧毁了她的希望,摧毁了她的世界,让她只能选择飘逝。

不知何时,老者来到他身边,轻捋长须,和蔼道,“陛下,好好抚养孩子,天下的安危就取决这孩子了。”说罢,老者便要走了。

“道长。”鄞璟瑜慌忙唤住他,因若是老者走了,怕是再无法知晓人儿的下落了。

“她……她……”他最终还是害怕那份答案,无法将话说完。

可老者似乎明白了他,无奈的轻叹,“她没事,只是如今她还不能面对那样的自己。”

听闻老者那样意味深长的话,鄞璟瑜慌了,他能感觉到人儿似乎境况不佳,有些失态的上前紧抓住老者的衣袖,问道,“她怎么了?”

老者摇摇头,“时机未到,有些事如今你还不该知,老朽也不可说。”拍拍鄞璟瑜肩膀,“放心吧,在初现乱世之时,老朽便安排好了一切,只是结果是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悠悠叹息不止,老者又要离去,可这次不再是鄞璟瑜将他留下,是已卧病在床多日的释帝。

只见他枯黄憔悴的面容上,一双看似浑浊不清的眼眸,却有着清明的眸光。

释帝在燕王的搀扶之下走进帅帐,轻瞥一眼摇篮中的孩子,让鄞璟瑜不禁用自己身体挡去了他的视线。

但也只是一眼,中有些什么无人能明白,释帝不再看向孩子,那在鄞璟瑜记忆中严肃神情终于多了一丝怨。

而那丝怨正是对那位老者的。

“道溪子。”释帝突然道。

道溪子?鄞璟瑜一怔,那不正是烟的师父吗?

可在那一声唤后,释帝的气势又顿时消散了,“她还好吗?”

她?释帝和道溪子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可一个世外高人,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何会有交集?

听闻释帝的问,道溪子也只是点点头,笑而不语。

释帝似乎被他那份淡然给激怒了,语出一句惊人,“你也是皇族,赤夏如今的劫难你更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正是你放任弟子不加管束,方会如此。难道到如今,你还想逃避这份责任吗?”

道溪子,人称奇才,可谁人会想他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身份。

皇族的尊贵与荣耀是多少人求之不得,可道溪子却抛弃那份尊贵与荣耀,甘为庶民又是为何?

道溪子望向风云变幻无常的天空,“如今的无敌,绝非老朽所能对付的了。”

“那无敌到是何人?”不但是释帝,怕是世上的人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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