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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宫妃诀 花祭-第6章

小说: 宫妃诀 花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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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互相见了礼,礼部册封使步入泰和殿,立于门前黄案处,南宫羽音在虞娘的搀扶下,布至西阶,行三跪九叩之礼。

    礼部册封使,奉诏而宣,南宫羽音跪在下首,头上的百凤展在高吭嘹亮的宣旨声中沉甸甸地压在她头上,投在地上,一方阴影,并着额头上方的阴影让她的视线好了很多,让她有了少许的现实感。

    方才,立于阶下,头顶的阳光晃的她睁不开眼,一瞬间有些晕眩,迷迷糊糊地,让她以为是小时候的册封礼,险些失了礼仪,乱了手脚。

    宣读完毕,册封使将圣旨交由一旁的侍女,然后转交到南宫羽音手里,南宫羽音双手接过,复又行大礼,起身,接金册。

    是日,南宫羽音身着赫什最高公主品阶服饰,行至御前,跪谢皇恩,并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这场册封大典至此,才宣告结束。

    南宫羽音并没有接受皇帝另辟的公主府,一如之前暂居泰和殿,所有的吃穿用度,遵公主仪制。

    册封大典完了之后,南宫羽音便闭门不出。期间,柳妃娘娘还有太皇太后亲自探视过,送上了厚礼。其余妃嫔,有的命人送上薄礼,大多数人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想着小时候册封之礼的华丽与盛大,南宫羽音嘲讽地勾起了唇角。

    “小姐!”镜冉看着趴在窗子旁,摆弄花草的自家小姐,递上一杯清茶!

    “镜冉,是时候改称呼了!”南宫羽音接过茶杯,水汽缭绕中悠悠地说道,并未有抬头。

    “是奴婢疏忽了!”镜冉躬身道。

    “今日起,你们要好好的给我调教一下这宫里的人,谁是他们正儿八经的主子都不知道!”想给我下马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奴婢遵命!”

    “准备衣服!”南宫羽音埋首品了一口清茶,齿缝留香,这茶虽为清茶,贵在镜冉贴心,竟将那白露收拾妥当,置入其内,竟有一丝温甜,多饮了两口,才开口,“作为赫什衔位最高的公主,昏定只时,怎能不伴与两侧,是谓不孝!”

    来到太皇太后处,众妃嫔未至,南宫羽音陪着太皇太后说着闲话,其乐融融的。

    不一会儿,妃嫔们陆续而至,却久久不见万贵妃地到来。

    少不得有人替她打圆场,只见一个样貌端庄,一身雪青色锦缎华服的女子,温婉开口,“贵妃少不得是被公主绊住了,这几日,娘娘尽心照顾公主,难免有些顾不过来!”

    对于后宫的这些女子她向来不识的,只见她袖口处,大大的并蒂莲在眼前晃,配着她温婉贤淑的样子,倒是很适宜。

    太皇太后见提起那日的事情,一脸疲倦地,摆了摆手,“罢了,回去。”

    还未等太皇太后说完,坐在一侧的南宫羽音便起身为皇阿奶揉着肩膀,“既然无暇顾及,少不得后宫之事也有忽略,这样看来,这统领后宫的事情还是交给姨娘,一来呢,这贵妃娘娘能好好照顾毓彩儿公主,二来呢,也不至于偏重了公主,而忽视了后宫的各位娘娘们!顾大家要舍小家,这顾小家嘛!”

    南宫羽音一边给皇阿奶揉着肩膀,一边望着下首的那个妃子,只见她满脸着急色,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叩首道,“臣妾不过也是猜测,臣妾冒失。”

    “好了,好了,公主不过也是玩笑话!你一个长辈,还让她唬了去!”老太后递了个眼色给孙女。

    南宫羽音看到后,缓缓走下去,搀起那位妃子,“羽儿不过是一席玩笑话,娘娘何必当真。羽儿不过是见册封之日,众位娘娘并没有来我泰和殿走动,想着是羽儿初入宫廷,和大家疏远了,想着今日开开玩笑,倒也不那么拘谨了!”

    众人听闻这句话,不禁冷汗涔涔,也不敢抬首回望太皇太后,当日有人说道,这位公主如今册封再怎么声势浩大,终要远嫁,这后宫终归还是万贵妃做主,更兼着那日大殿上的事情,众妃自然是不能冒头出现在泰和殿。

    谁会想到,这位新晋的公主会在太皇太后面前秋后算账呢。

    “好了,柳妃,以后羽儿那里你多多照拂。一切用度,不用上报,需要什么吩咐人去采办。这万贵妃现在精力有限,其余的这些妃子们,像羽儿说的,还不是那么亲厚,难免有人疏忽了她。”

    “臣妾想着,贵妃娘娘位高事杂,可能无暇照顾到,所以从自己的奉例里拿出一部分给公主做了几身衣服。”柳妃坐在下首,望着太皇太后笑道。

    “还是你贴心,倒让你破费了!来人将皇上前几日皇上送来的那个翡翠屏风给柳妃。”太皇太后吩咐身边的人,复而回过头来,说道,“这东西放在哀家这里,少不得也是让他们收起来,用不到,倒不如给了你们这些年轻人!”

    “老太后又打趣臣妾了!”

    听着二人话着家常,南宫羽音搂着兮怜剥着荔枝吃,“姨娘,我那有一颗上好的灵芝,皇上赏的,说是峪地天降祥瑞,觐奉来的,姨娘拿了去,给兮怜补补身子,我抱着她实在太轻了,听祖母说,她身体弱。”

    “姐姐,我不要吃,兮怜不要吃药,味味儿!”怀里的小丫头听见了,仰着脖子,扯着南宫羽音的衣服,皱着小眉头,小手在鼻子那忽闪着,好不可爱!

    众人听见兮怜的一番童言,都笑开了。

    看着她的小模样,南宫羽音喜爱极了,将手里的荔枝塞到她嘴里,搂紧了,解释道,“那不是药,不味的,姐姐亲自熬给你喝,好不好!”

    从太皇太后那里出来,柳妃领着兮怜和南宫羽音并肩走着,“今日你太冒失了!”

    “姨娘,我若不敲山震虎,他人岂不都拿我当软柿子捏!”南宫羽音双眼望向前方,不时的瞥过从身旁经过的那些个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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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事不可为
    秋天的赫什是个多雨的季节,淅沥的下着,带着一种忧伤的郁结,没有暴雨的滂沱。母后说过这个季节的雨下的有涵养,像首柔美的词,不华丽不空洞。

    还未睡醒,朦胧之中便听见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像首调子时而轻缓时而沉闷的歌谣。

    睁开腥松的睡眼,便看见睡在身旁的可人儿,脸上因着被子里的温暖泛起了片片潮红,鼻翼随着呼吸声一耸一耸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原来这种平凡也氤氲着幸福的甜美。

    她起身下床,将被角掖好,在屏风上拿了一件淡蓝色长袍披在身上,举步来到窗边。

    轻轻推开窗子,“哗啦”一声,是向外打开的窗子碰到了外面的树枝,打散了树上停留的水珠,细小的琼珠调皮的跳跃到地上随着淅沥的雨水流走。

    初秋还是有些微凉,松弛迷蒙的睡态荡然全无,成吟拉紧了领口,不让凉气灌进来。

    已逐渐清醒的她放眼四周,领略着四周的极目视野,享受着难得的一片清净。

    院子里对面走廊外摆放的玉兰花引起了她的注意,残退的花瓣凌乱的黏在枝头,培土里、花盆外也有着洁白的零落,雨似琼珠一滴滴打在已残败的白色花瓣上,纤细的径梗摇曳在细细的凉风中,不胜娇弱。

    这种白色的玉兰花是那个人当年从无忧谷带回来的,她说无忧的玉兰才是最纯洁的,宫里的再怎么洁白也失了它本身的纯洁,少了自然的气息。

    思绪一直回绕着在无忧的她站在白色玉兰花旁绽放的一颦一笑,视线穿透雨的层层帘幕,想要追寻着她的容貌,只是,渐行渐远,音容都已模糊不清。

    只见一滴雨珠彻底打散了枝头的残败,那一刻轮为毁灭。成吟仿佛着了魔,不顾一切的冲进雨中,用那单薄的身躯护住雨中的玉兰,雨滴浇湿了她的发髻、衣服乃至全身。

    擎伞匆匆赶来的宫女想要将她拉回宫殿里,可她死死的弯着腰,为那一盆已衰败的玉兰遮风挡雨,嘴角是牙齿咬住嘴唇的倔强的坚强与硬承受的悲伤,她仿佛在守护着即将逝去的幸福。

    在众人的帮助下玉兰花被移到了房间里,虽败香犹在,在轮回中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绽放。

    闻声赶来的南宫澈和南宫凌踏进南宫姐妹的房间看到的便是成吟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坐在圆形的桌旁任由镜冉为她擦拭着头发。

    南宫凌接过镜冉手中的毛巾,挥手屏退所有人。他不发一语,只是默默为她擦着头发。

    成吟猜不透哥哥心中所想,看似平静的面容是不是隐藏着心海的咆哮与心疼。

    南宫凌微微叹了口气,“吟儿,以后不可如此冒失。”

    “哥哥,对不起!”南宫羽音沉默不语,她开不了口。只好乖巧的点点头。

    “你先天体寒,受不得一丝清凉。以后定不许像这样任性而为。”南宫澈见两兄妹沉默的样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便出声打破了尴尬,只是内心潜藏的情绪,难免让口气有些冷硬。

    两年了,距离她离开已经两年了,而他们兄妹几人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居然过了两年之久,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可悲呢?

    南宫羽音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在母后怀着她的时候随父皇微服出巡,遭人暗算,差点失去她,好在母妃姚婳仪冒险为母后采得治病的药草,方才保住她,只是她一出生便多灾多难。

    “哥!”看着南宫澈沉思的样子,南宫羽音知道自己方才的举措触及到某些过往,便撒着娇攀着哥哥的手来回摇晃,“哥不笑的样子好难看呀!”

    南宫澈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失而复得的妹妹他格外的珍惜,每当看着她因做错事情撒着娇眼里流露出的狡黠之色,他颇为感谢上天,当初把这个妹妹还给她,“一会喝些姜汤去去寒,然后睡一觉。”

    “哥,”成吟撒着娇,“可不可以不睡,人家刚睡醒。”

    “你说呢!”南宫澈面无表情。

    “奥。”成吟撅着小嘴,以示抗议。

    “吟儿!”看着妹妹朝内室走去的背影,南宫澈情不自禁地唤了他一声。

    “恩!”成吟甜甜地声音带着腻腻的调调,转过头来,扬起一张似阳光般明媚的笑脸。

    “没事,去吧!”南宫澈微微一笑。

    南宫羽音撅着小嘴,瞪圆了双眼,颇有些小抱怨,还以为哥哥改口了!

    见妹妹进去,南宫凌开口道,“哥,你怎么不问吟儿?”

    “自小,我们兄妹几人便觉得吟儿和眉儿年纪小,不懂事,所以事事会保护她们。可是经历过这件事,我发现吟儿其实是最有主意的一个,她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你忘了,她是从小是谁带着的。”

    皇母妃性情豁达而傲然,自是个有主意的人;母妃虽性格温婉,确实大事面前处事不慌,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而母后贵为六宫之首,办事向来不优柔寡断;就算当年离宫之后,吟儿跟着她,她虽然表面如同母妃一样温婉,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而师母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本以为只有舅舅和表兄,没想到全公公,也被她拿下了,吟儿的这棋布的这叫一个滴水不漏,连我们也这样措手不及。”南宫凌冷笑道。

    要不是那日他做垂死挣扎,抱着侥幸心理,向全公公打探一下皇上的口风,谁会想到,促成这场联姻,全公公又从中使了多少力?

    “大婚越来越近了!”南宫澈冷不丁地扔出这句话来,双眼紧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凌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意思,想起那日全公公说的话,眉头越来越紧,握住杯子的手也青筋暴露。

    “老奴参见太子殿下。”全公公听闻太子殿下召见,急忙赶到风角亭。

    “平身吧!”南宫凌背身而立,一直缄默不语。

    “不知太子深夜召见老奴有何事?”

    “公公,您呆在皇上身边已有三十来年了吧!”

    “恩!老奴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在他身边伺候着。”

    “公公您也是看着我们兄妹几人出生的。”

    “是啊!先是大皇子,而后是大公主和您,紧接着便是二公主,又过几年小公主也出生了,如今,各位小主也都长大了,有的已过弱冠之年。”

    “公公您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当年要不是您,我等早已死在这不知深浅的后宫之中。”

    “太子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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