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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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重茂在寝宫,卧在她身旁呆呆瞧着她,侍从看他冷淡的脸色,也不敢上前劝他离了病人。侯重茂望着她紧锁的眉头,她似在梦中,时常露出些痛苦的神色和轻吟,便握了她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宁儿,我在呢,不怕。”她似乎能听见他的声音,他说一次,她眉头舒开一分。
如此,到了夜深,她醒了过来,首先望到一双乌黑的眸子,那样熟悉和安心,她的唇刚一动,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拍着她,声音那样温柔:“不怕。”
她依着他,任由泪水淌下来。室内很安静,唯有烛光在跳动,良久,她回过神来:“我怎么在这里?”
侯重茂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我带你过来的,那里封了,以后不会有人去了。”
她和着泪微笑,如梦寐般的唤着他的名字:“阿茂。”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他扶她躺好,对她微笑,“吃过药好好睡,把不好的事都忘掉。”
墨砚在帷幕外一直小心听着,听到这里,便奉了药进来,侯重茂接过亲自拿匙喂着,袁梨晨茫然喝着,恍惚间却想起晋后最后的话,又想起许多事。
一时他替她揩拭好,扶她睡下,四下无人,她躺在那侧头看着他,许久后道:“阿茂,我知足了。母后说的有道理,你纳侧妃吧,我不能耽误了你,找个贵女,也好朝中帮你。”
他忽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依旧微笑:“这话我只许你说这一次,我说过只爱你一个,决不负心。再说做太子做皇帝,难道非得依靠外戚的力量?我只要你一个,决不食言。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帮我了,其他的你不用管,我会去摆平。”
“阿茂。”她又流泪,有他如此,人生何求?
“傻丫头,笑一个,好好睡。”
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中静谧,弯唇一笑,他对着她,也弯唇笑了,风波和磨难磨灭不了真挚的爱,今夜的笑更甜更纯,梦更美更安心。
白日再喧闹的事,都被夜的静寂掩过去,月亮照耀的二皇子府,安静如他处,并无什么不同,只有殿内的烛火,互相跳动交流着目睹过的一切。
侯重绪从中宫一回来,就得知梅思媛因昏迷被送回。他急急赶进寝殿,得知她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他坐在床边,望着床上那个花般娇美的女人,她是从东宫被送来的,那地方有一个她曾经悬心的男人,一个她不喜欢的女人,侯重绪无力的叹了口气挥手让人下去,只留了初雪问话。
“究竟是为什么?”
“奴婢当时被挡在外面,只有大王妃和王妃进去的。”初雪回忆着,“进去没一会,里面就乱了,王妃忽然很生气地跑了出来,让奴婢带人去请皇后,然后王妃就晕了。”
皇后早上去过?侯重绪想起先前皇后找自己兄弟二人的话题,他皱眉:“皇后和大王妃也在?”
“是的,奴婢看见皇后出来时很生气,还听说太子妃也晕了。”
“大王妃呢?”侯重绪忽然盯着她问。
“大王妃出来的时候面带愁容。”
侯重绪心急中,忽然冒出一股怒气,他还想起刚才医官说梅思媛是气急攻心,为什么另一个王妃许氏安然无恙,偏偏这两个和侯重茂有关系的女人却急气攻心晕阙。他顿时想起梅思媛的以往,脑海里勾画出一场东宫的醋海风波。
“你没看见总该听说点什么吧!”
“奴婢听说好像是太子妃和王妃发生了冲突,药官居然仗势打了王妃,皇后赐死了药官,训了重话,王妃气不过,就晕了过去。”
侯重绪顿时咬牙盯住梅思媛,怪不得皇后面带忿色说什么立侧妃,原来如此。这女人亲口说过不爱太子了,在这张床上次次也恣情尽意,今天却跑到东宫,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大吃飞醋,还晕着回来。这事若传出去,自己的脸又往哪搁?侯重绪真想一把拧起梅思媛好好问一问她自己究竟哪点对不住她。不过因对她多年的一腔爱,他终是忍了下来。
他默看着闭眼的她,心在翻腾,自己对她够怜惜,就连新婚夜也温柔小心,她要什么,自己都给她,太子给太子妃什么,自己都想方设法弄来,除了那只能一人拥有的名分,万般一切只为弥补她婚前那一点伤心。可今天她却做出这样的事,人在这里,可心却不全在这里,他还想到平日偶尔捕捉到的她的一点恍惚。
时间一点点流去,他的怒火却一点点积聚,多久了,她还没醒来,究竟对侯重茂有多大的迷恋,对他的女人有多大的嫉恨,才会让她气成这样。梅思媛,你为别的男人吃醋,你可想过我此刻的心痛?侯重绪露出一抹苦笑,梅思媛,你夜夜在这床上和我欢爱,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你可会为我也这样大张旗鼓吃上一回醋啊?
初雪瞧见梅思媛有些汗,取帕来拭。侯重绪坐在床尾靠在床柱上,她便不敢坐,弓着身拭着,胸前的襦裙被撑得鼓鼓荡漾,侯重绪不由顺着她的酥胸往上看,露出的一截脖子,白腻不在梅思媛之下,他心中忽然一跳,目光在凹凸有致的初雪身上细细流淌。
一时初雪转身,只觉脚下一绊,一个趔趄直往下倒去,惊慌之中却发现并未跌倒,自己被侯重绪及时搀住。
“多谢殿下。”初雪惊魂未定,挣着起身道谢。一挣之下却发现侯重绪牢牢箍着自己手臂,没有放松之意,她讶然抬头,正对上侯重绪那双有一丝不明笑意的眼睛,她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惊惶中叫了一声:“殿下。”
侯重绪却笑着理了一下她鬓发,初雪心慌意乱往边上一让,侯重绪看她挣扎,一把钳住她腰把她箍在怀里,她顿时明白他的意图,她扭头看向床上昏睡的梅思媛,拼命摇头:“不不,殿下,你不能这样。”
“我这一脚没白勾,你真香。”侯重绪不搭理她的话,却埋首在她脖上嗅着。她肌肤被他一触,顿时眼泪便流了出来,她又不敢过分挣扎,直推着他道:“不行的,殿下,小姐在后面。”
“哭什么。”他却吮去她面上的泪珠,“你是跟着你家小姐进来的,迟早不都是跟本王么?”
他的话说得初雪一抖,可是这怎能当着自家小姐的面,她不愿:“不要,我怕。小姐会生气的,会伤心的。”
“今日皇后找了本王去,让本王寻个中意的女子,早立侧妃。”他停下了动作,嘴角噙笑看着她,“我和你家小姐都最中意你。”
初雪抬起头,眼泪渐止,侯重绪望着她诧异犹豫的脸庞,俯身在她耳边道:“你和你家小姐做一对姊妹花不好吗?以后也让许多人来服侍你。”他说着就顺着她的腰,在她臀上抚了一把,她轻颤,却没躲开。
侯重绪知她动了心,就搂着她三步两步将她抵到床尾,隔着衣就在她胸前磨蹭,初雪被他压靠在床柱上,转头看见梅思媛,心中终究畏惧:“殿下,不能,小姐醒了看见,不得了的。”
我就是要她看见!侯重绪心中冷哼一声,口中却说:“你家小姐最疼你,她早看见你早日做侧妃罢了,怕什么,日后你们两朵姐妹花同在这张牙床上的日子也是有的。”
话语间,他已伸手挤进了初雪的襦裙,娇弹软绵,一手竟握不住,他那点□便真勾了上来,他瞥了一眼梅思媛,想着她醒来可会恼恨,这一点报复的心里让他兴奋了几分,他再回头看初雪,羞怯害怕,又带着点渴望,这种从未见过的神态他忽然感受那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新鲜兴趣,几种情绪一交结,比他往日里用的那些进献的房中秘品还要催情撩欲。
他心旌摇荡,手上动作愈烈,又温言说出许多话来诱哄初雪。初雪禁不住他熟练的挑逗和言语的诱哄,渐渐迷离温顺,侯重绪看她酥软颤抖,闭着眼娇羞不胜,手中触碰少女的肌肤分外敏感,轻轻一触豆蔻便倏然□,他按捺不住,就扯开她的衣襟,软绵红嫩顿时娇弹而出,初雪羞得无处可容,咬紧了唇别过头去,侯重绪只觉得满手肥软,那点昂首颜色并不似梅思媛红艳,娇嫩得多,引的自己立刻低头吻吮起来,初雪顿时一阵颤动,侯重绪只觉得口中肥美娇弹,捂得腮边都有些麻麻的,意乱情迷说出一句话来:“你这双宝贝比你家小姐,可要娇弹弹软绵绵的多。”
初雪听了这句,却不知怎的睁开眼来,眩晕中问:“真的吗?”
“真的,你的名字取得好,你这身肌肤真是像雪一样美。”侯重绪挤着如脂般的滑腻软绵,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初雪被他弄得眼饧骨软,螓首乱晃,歪头看见梅思媛,却总存了惧意,死咬唇一味苦捱,不敢发出一声。侯重绪见她怕梅思媛,却狂心大发,定要将她弄出声来惊醒梅思媛,使出种种手段,只弄得初雪通体欲融,靠在床柱上气喘吁吁,却仍不肯出声。
侯重绪看她久捱,却生出一股怜爱,俯身下来说:“让我亲亲。”便吻住初雪,初雪此刻心中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她睁眼看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男子,心头忽然有一种梦幻的迷醉,被他在嘴里探了一回,竟忍不住学会慢慢去纠缠,轻轻柔柔娇哼起来。
侯重绪觉得怀里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如雪般一寸寸酥软下去,手不知不觉往下,只觉得她股下薄裙黏黏腻腻一片,不由说:“我当初雪不懂的,却原来快活得这样。”
初雪脸上更红,身体不由一动,腿竟碰到一根硬物,隔着衣服还透过温热来,心中明白大半,脸瞬间红透,侯重绪看她羞态媚极,假戏真做到此时再难忍耐,就隔着衣物地抵着她腿心,伸手去解她的腰带,登时罗裙半掉,何等香艳旖旎。侯重绪隔着亵衣一手揉上她的湿润,初雪再没经历过这种滋味,“嗯……啊!”两声大叫出来,身体软软再撑不住,就往床上倒去。
她前面喘息呻吟已将梅思媛弄得半醒,这一叫一倒,梅思媛顿时醒觉,一睁眼,只见初雪罗衫零乱,两人抱作一团,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副香艳场景在等自己,一挺身就坐了起来,指着二人柳眉倒竖:“你们!”
初雪吓的魂飞魄散,梅思媛却看见侯重绪冷着一张脸看自己,她不好跟他发作,一口气便泄在初雪身上,当下就是一掌,恨声道:“贱婢!”
五个指印印在初雪脸上,她又羞又怕,一把攫了衣裳护住身体,“你家小姐最疼你,她早看见你早日做侧妃罢了……”初雪偏想起先前的这句话,伤心不已嘤嘤哭泣。
“还不快滚出去!”梅思媛恼恨未消。
初雪抬起眼,望了她一眼,又望了侯重绪一眼,含恨羞愧扭身跑了出去。侯重绪看梅思媛发怒,心中倒畅快了些,那一腔欲火也不知何时消退,淡淡说:“不过一个下人,你犯得着发这么大火么?”
梅思媛顿时抬头盯住他,侯重绪却冷笑着说:“我还当你只会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吃醋。”
这句话顿时让梅思媛想起早上的事来,他都知道了?怪不得对那丫鬟如此,她心中明白自己早上所为,比起护国,对袁梨晨的那股酸意确实占了上风,只是在他面前却绝对不能承认,今日皇后还提及议立侧妃。她也明白侯重绪忌恨这点,要不然新婚之夜也不会那样念念上心,在这紧要关口,任性妄为,岂不是把丈夫推给别人,对自己日后没有一分好处。自己昏迷,丈夫却在自己昏睡的床上与贴身丫鬟偷换,何等委屈,可自己必须抑制住委屈,她开口:“我怎会是为他人吃醋,只是母后偏心也偏得太狠了!”
她把对丈夫和初雪刚才所为的愤恨,转化在对他倾述早上撞见陈国间谍的语声和眼神里。
侯重绪听了,先是一愣,但又冷笑,你要真是只为护国,也不会采取这样急冲冲的方式,心里多少还是因为有个嫉恨侯重茂女人的缘故,他心中明白,却也不点破她,带着心中那点冷笑说:“你是四全姑娘,何等聪明,今日竟做傻事?就算她替陈国刺探,你人赃并获,只要她是陈国送来的公主,是当今的太子妃,要处置她,也只会暗地里将她除了去,哪能让她坐实叛国的罪名,你就这样急急贸然上去指证,母后自然恼你,这事要传了出去,对两国对皇家都不利,你今日怎就这样蠢?”
梅思媛明白他心中怀疑,想反驳,却想起先前初雪的事,话便吞了回来。侯重绪往日都顺着她,今日算头一次对她这样态度强硬,她明白他今日是真生气了,也不知自己昏迷时究竟别人和他说过什么,她咬了下唇,顺势说出:“我错了。”
她说完,眼泪滚滚而出,侯重绪却呆了,他素知梅思媛向来目高于顶,不屑低头,自己因爱慕她多年,婚后对她也一直还有讨好的意味,没想到她此刻会说出这样认错的话来。她忽然间表现出来的臣服,让长期处于讨好状态的侯重绪心顿时就软了,他坐过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举手替她拭泪道:“别哭了,你也受委屈了。”
梅思媛越发泪如泉涌,侯重绪拍着她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