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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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丹纳会在暗地里下毒手,没想到这下真的出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
就在那只东西快要袭击到凌休面前时,小毛团从她身后跳出来,挥动爪子将东西压倒在地面。
现在看清楚的便是一只全身变成透明的蜈蚣,足足有两尺之长,它正在小毛团的爪子下不停地扭动身子,像是怕了它一样。
“你!”丹纳见她没有事,于是黑着脸盯着。
“小毛团!”凌休见小毛团爪子下的蜈蚣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然后蹲下身手指骚动它的下巴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毛团听懂了凌休的话,然后蓝色的眼瞳望着蜈蚣,然后“呜呜”几声后,就将爪子松开。
蜈蚣见自己得到自由,于是转过身冷眸看着丹纳。
“不好!”史密首先站起来,顾不了那么多向丹纳飞去。
也在这时,蜈蚣终身一跃,就跳到丹纳的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丹纳吓得摔倒在地面。
“呜哇!”丹纳惨声一叫,蜈蚣爬进她的体内在她胸前狠狠地咬上一口,蜥蜴蛊没有人的操控反过来袭击主人,就连蛤蟆蛊也一同跃去。
“滚!”史密拂袖用内力将丹纳身上的毒虫震碎,伸出手手指上凝聚内力将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蜈蚣杀死化成粉末。
“小宝贝!”史密将她抱起来。
“……”丹纳话没有说出口,直接晕倒下去。
“凌休!”史密咬牙切齿地吼,不顾后面跑上来的人使出自己的内力抱着丹纳向她拍去一掌。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斗篷面带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凌休面前,凝聚体内的力量抵挡住史密的攻击。
“居然是你?”就算化成灰,史密也不会忘记当年自己悲惨地败在他手下。
“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送你们上路。”声音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史密咬紧牙根抱着丹纳离开。
“满邪。”凌休站在他身后叫唤他。
“你放心,有我在。”花满邪宠溺地说。
“五年一次的蛊女比赛,获得第一名的便是凌休,也就是今年的蛊女。”裁判正式宣布,周围的人纷纷欢呼起来。
“休儿,如今你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花满邪问。
“我!”凌休想要开口,就看到花若明站在她身边打断她的话。
“跟我们走吧!”花若明的意见跟花满邪一眼,现在在契丹国已经惹恼了蛊女世家,呆在这里会更加的危险。
“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要将一件事物完成后。”凌休妥协下来地说。
“好,我等你。”花满邪见她答应,心里开心地说。
凌休站在八卦地面上,扯起嗓子说:“可汗,蛊女第一的话,是可以提出一件要求的是吧!”
“当然,除了皇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耶律木儒坐在宝座上说。
“那好,我要莫思宇跟我走!”凌休嘹亮的声音在整个草原上响起。
现在太阳已下山,繁星点点从黑夜里浮现,凌休就这样站着,望向坐在耶律月研身边的莫思宇。
“这……”耶律木儒望着莫思宇问:“你想要跟她走吗?”
“我!”原本可以果断回绝,但是现在心里纠结万分。
“莫思宇,跟我走!”凌休望着他说。
莫思宇抬头看着她,站起身子,抿着嘴巴说:“凌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些时间,若是想好了,我就跟你走。”
“一些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凌休没办法等那么久,然后望着耶律木儒说:“既然皇子不愿意跟我走,那么我就要可汗履行另一条。”
“说吧!”耶律木儒看了一眼莫思宇,他知道;他是想和凌休一起走的。
“我要莫思宇与丹纳的婚约撤销。”另一个要去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好!我答应你。”耶律木儒爽口地说。
既然莫思宇不想走,那么就换做另一种方式来保护他。
闻言,凌休欣喜地点点头,望着莫思宇说:“下次,我来的话,就算你不愿意跟着我走,我也要把你绑走。”
说完凌休向花若明,花满邪的方向走去。
“处理好了吗?”花若明问。
“嗯!”凌休点点头,跟着花若明,花满邪一同离开。
“要走了吗?”莫思宇轻声呢喃,脚不自觉地挪动。
“思宇,既然你想跟着走,为何要这样难为自己呢?”耶律木儒站在他身后说。
“我!”居然开口说不出来,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相处,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痴迷起来。
凌休,若是再次遇到你,我就跟你走。不管你的身份是他人的妻子,谁叫你就这样进了我的心,又在我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偷走了呢?
------题外话------
对于蛊这个东西,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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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
外题 第八十八章 凌佩尔出事了
短短的半年过去了,花都之国的撅起,大大打压了凤鸣国的各个势力。不管是表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在不断地作斗争,当然能够胜利的王者便是花都之国。就算是这样,凤鸣国还是依旧那么强大。就连上官一族内部的领导者都没有出面做出攻击,尽管上官浩野前去拜会几次。
凌府,芙蓉阁。
满园盛开着迷人的木芙蓉,片片花瓣如同雨滴般落下,这时一股清凉的微风吹起,将落在地面上的花瓣刮走,直到墙角后就窝在里面不动弹。
在芙蓉阁内,一女子正躺在木桶里面沐浴,手臂从水里面伸出,另一只芊芊玉指指尖流动着水珠放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从下往上移动。
柔美的乌丝用水晶衩盘起来,留下几缕早已被洗澡水浸湿的发丝黏贴着皮肤,因为水里的温度适宜,让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专属女孩的羞红。但是,正在享受沐浴的她睁开一双已经不再是深黑的眼眸,此刻的双眸是如此地鲜红。
说她是因为体内的血咒发作,导致现在丧失理智?不是的,现在的她非常地正常,可以说,是在这半年里,血咒将她那双黑色如同珍珠般好看的眼瞳替代成一双像是沾满血的眼瞳。
但是这样又如何呢?
凌休低头望着胸前的花纹,此刻已经长到整个上半身,不过还好,纹路知道脖子间停留。有了这样特殊的花纹,给她增添了许多的美感,那便是致命的妩媚。
享受这舒服的沐浴,凌休双手撑着木桶边缘站起来,脚步从木桶跨出,站在地毯上,伸出双手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裙穿上。
不到半刻,芙蓉阁里的门被打开,站在木芙蓉树下的两名绝美男子就这样一黑一紫地站着,双眸深情地望着她,目光充柔,嘴角带着若隐若现地笑容。
“让你们久等了。”语气中没有之前的温柔,带给人的感觉便是深沉,赋有女人味。
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依旧爱着她。
“不久。”两人非常有默契地说。
凌休迈起莲步走到他们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二姐——二姐!”
就在这时,凌佩尔的声音从院门口传进来。
凌休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凌佩尔背着小布袋,气喘呼呼地哼着小曲调蹦蹦跳跳地走进来。
“哟!小佩尔又来姐姐这里玩了。”凌休站着,望着凌佩尔长得也是亭亭玉立的样子尽量让自己冰冷的口气温和下来。
这半年里,面对凌休越来越冷的口气,又起初的疑惑、到现在的适应。凌佩尔是这样想的,长大的人呢!不会再像小孩子那样,言行举止方面肯定是比之前成熟很多。
凌佩尔伸出手握住凌休越来越冷的手指说:“二姐,你不知道,这几天那个上官司画老是被我欺负得不敢惹我了,限制遇到我就就像是看到豺狼虎豹那样缩头缩脑地跑开。”
“你呀!姐姐教你武功是让你防止被人欺负的,可不要这样欺负其他人哦,但对于上官一家的坏人就要狠狠地教训他。”凌休伸出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冰凉的触摸感让凌佩尔皱皱鼻子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眼睛瞄到凌休身后两位风华绝代的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灿烂,甜甜地对他们说:“姐夫们好!”
花若明和花满邪满意地点点头,从话里拿出一件小礼物给凌佩尔。
“这个是大姐夫的一点小心意,小佩尔可是要收好哦!”花满邪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谢谢大姐夫。”凌佩尔眨眨眼睛将花满邪递给她的礼物放进布袋里面。
“这个,你也拿走。”花若明还是冷语地说,但是目光却是非常地柔和。
“谢谢二姐夫。”凌佩尔乐得合不拢嘴。
“小佩尔,要是你天天来,让你姐夫们准备好礼物给你,那是不行!”凌休伸出手指在她额前轻弹一下。
“嗷~疼。”凌佩尔手捂住额头,揉了几下说:“才不会呢!佩尔有自知之明。”
“那好吧!你现在没有事情做吗?”凌休转过社躺在身后的摇椅上。
“才没有呢!明天还要去学堂,只不过想你了就来看看。”小佩尔嘟着嘴巴说:“哥哥也是,最近老是不找人家玩。”
“他现在接任凌府大小的事情,最近不断有媒婆前来说亲,他脾气很大,不知道轰走了多少。小佩尔,你记住不要在哥哥烦恼的时候去热他。”
面对凌休的叮咛,凌佩尔还是点点头走人。
现在,院里面开始安静起来。
“休儿,出去走一走。”花若明站在她身边说。
“还是不出去。”凌休眨眨眼睛,她不想让人看到她是红瞳的样子。
“我最近研制成一颗可以暂时隐藏瞳色的药。”花满邪知道凌休自从红瞳出现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面,除了有时候去花都之国之外。
“你知道我试了很多,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凌休抬眸说。
“这次试试。”花满邪勾起笑容说。
望着他自信的样子,凌休就伸出手将他手里的丹药放到嘴里吞下去,原本以为会很苦涩,没想到就跟吃蜜枣一样那么地甜。
“走吧!”花若明附耳说道。
“嗯!”凌休点点头,跟着他们一同出去。
在清心阁内。
此时的凌玉然换去之前的纨绔,现在的他成熟魅力。他就站着,手执起一支毛笔,望着平放在桌面上画里惟妙惟肖的人儿,自己也忍不住勾起笑容。
每一天,想她的时候自己就会安静地画起她的样子。然后等画干了之后,卷成一团放在一个专属她的木盒里面。现在看来,堆积起来已经有一大箱那么多。
闭目躺在软榻之上,凌玉然脑海不停地思索着近日发生的事情,上官浩野开始招纳贤才将士,准备蓄力攻打花都之国。而凌夜染的名字就出现在手册上面,但是现在的父亲母亲远在他方游玩,只好自己出马。但是又想到这一次走的话,恐怕这整个凌府也是空荡荡的。凌休呢?身边有其他男子的陪伴,但是小佩尔呢?要需要上学堂。
凌府的很多事情一下子压得他几乎快要透不出气来。
关于白牙,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就没敢晚上送夜宵给他吃,只是在平日的时候就会准时送到。现在想想,她已经有二十岁了,再不嫁出去的话恐怕就人老珠黄,好吧!首先将白牙的事情处理下,然后再去处理小佩尔的事情,再去看望凌休,然后自己呢?
想到这样,心里依旧酸涩不已。
凌玉然站起身,拿起琉璃锁骨扇走出去。
殊不知,从那日白牙没有在晚上送夜宵给他吃,但是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每天就守在院门口,望着里面依旧点亮的烛火。直到他睡着为止,她才敢离开。
门突然间打开,白牙立马跑到一个拐角处躲进去。
凌玉然潇洒的身姿走过,飘逸的长发飞起,身上散发出专属的味道让白牙深深痴迷。
凌玉然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就离开。
也许是自己最近太劳累,才会这般出现幻觉吧!
直到脚步声停住,白牙才敢从里面走出来。
京都,夜间不仅热闹,而且人流非常地多。到处都是高端消费,达官贵人们纷纷在最好的地方吃饭,玩耍。
人来人往,在河畔上,有好几条小船不断划动着。
众人知道,只有在夜间出来划船的人,一定是悦己阁里的花魁,辰晚歌。
她坐在简单又不失大气的小船内,面前摆放着一把上好的古琴,玉指挑起,铮铮琴声在里面不断散发出来。她扯开嗓子,唱起一首让她在一夜之间红遍全国的歌曲——《相情》。
许多人都模范不出她出尘里面的气质,仿佛这歌的灵魂已经和她并存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