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将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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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满邪深吸一口,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双手捧着她的头,嘴巴直接亲吻上去。
等到回应,身上的炽热非常的难受。于是二话不说,紧紧地抱住他。
花若明,坐在树木上,手持着一把狼牙剑,背靠着树仰望空中。
这次,自己居然让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没想到,休儿第一次被亲人陷害,现在的她,应该不会再这么退缩下去吧!
要是自己恢复势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帮助到她呢!
在另一头的冰床之上,两人衣不着体地躺着。
花满邪一头白发倾斜而下,紫眸迷离地看着凌休。凌休黑如墨的青丝披散着,脸上的殷虹显示出她的娇羞,对着花满邪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
“休儿害怕吗?”花若明吻着她的额头问。
凌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左眼红右眼黑,扯出一抹笑容说:“怕什么?想当初天山的时候,受过的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那你恨我吗?”花满邪淡淡地问。
“为何恨你?”凌休眨巴眨巴眼睛说。
花满邪搂紧她,将两人的肌肤紧紧融合在一起,侧脸贴着她的粉嫩的脸颊说:“休儿,你不知道,这一刻我是多么地紧张,你,是至今为止,我第一个女人。”
凌休也惊讶起来,然后双眼含笑地说:“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花满邪抬头,望着她胸前的木芙蓉花盛开地特别妖冶,灼人双眼。伸出手指在花图腾边缘比划着,然后嘴巴亲吻上去,惹得她脸红了下来。
“休儿,好怕失去你!”
“休儿永远在身边。”凌休笑笑地说,可是体内的热量让她不舒服地哼起来。
“准备好了吗?”花满邪还是非常温柔地问。
“嗯!”点点头,双眼对上花满邪的紫眸的时候。
紧张之感从心里传来,接着,全身的痛感疯狂地漫延,让她娇羞地不敢叫出来。满满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可是,怎么体内有好几股力量在冲撞着呢?
花满邪也是非常地不好受,额前的汗水不停地流,脸色非常地苍白。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不老丹在作祟。
“放松点,休儿!”
“嗯!”咬住嘴唇,眼睛紧紧地闭上。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花满邪不断承受着体内的痛苦,不老丹从他的脑海,骨髓里面慢慢一点点地剥离,如同活生生将身上的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一样,慢慢地,从狂跳的心脏回击到小腹。
凌休双手抓住花满邪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体内的不断承受着不老丹力量的漫延,直接布置全身,汇集她的经脉,连同被暂时封印的武功顿时也被打开。
从小腹里面传出来炽热的流感,让她疼痛不已。最后,两股巨大的力量汇集到一处,如同爆发出来的力量一样,让两人不断痛苦地尖叫。
于是花满邪动起身子,加快了超前的速度。
石门内,因为有隔音的效果,隔绝了里面让人听了脸红的声音。直到第三日,里面一阵舒服的声音响起,两人全部疲惫不堪地互相拥抱着。
凌休因为吸收了花满邪的精血,眼眸消失,连同胸前的纹路也在木芙蓉花开的图案上停止住。
她转过头看着花满邪,原本冰冷的周围顿时燃烧起火焰,冰床变幻成豪华大床,这里没想到居然可以扭转到另一个地方。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脸红彤彤的看着花满邪的睡颜。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睡觉,还是假装闭着眼睛。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凌休的眼睛也跟着闭上,于是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伸出手将她搂紧与自己紧贴。
“休息吧!”沙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嗯!”凌休也是,喉痛疼痛不已,全身不舒服。于是伸出双手抱紧他,将脸庞贴着他的胸膛。
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累得甜甜地睡去。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花满邪准备好了热水,将凌休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在轻轻地放进里面。
“唔,你干嘛?”凌休睁开眼睛就看到花满邪含笑地看着她。
“洗澡,然后去吃饭。”花满邪说着将她要穿的衣服放好。
=文=“我要换红色的。”凌休转过头对着他说。
=人=“粉红色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花满邪不解地问。
=书=凌休闭上眼睛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从今日起,我要丢掉过去。”
=屋=“好,那你等下,我就去给你换。”花满邪说着抱着怀里的衣裳走出去。
走出门外,就看着花若明一脸憔悴地站着。
“她现在在里面。”花满邪心里开始对他有种愧疚的感觉。
“你的不老丹解除了吗?”肯定是解除的,可是心里还是这样问。
“嗯,阿明……”
“不要说了,你的身体也很虚弱,我帮你吧!”花若明闭上眼睛说。
“好!”花满邪点点头,跟着花若明一起去帮凌休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后,凌休还是不见花满邪进来,正要准备起来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于是继续浸泡在水里露出头看着他。
走进屏风,出现的便是花若明。他双手正拿着一套红色的衣裳,上面纹着木芙蓉花纹。
“阿明……”凌休勾起一抹笑容。
“衣服就放在这里……”花若明说着将衣裳放好后便狼狈地逃跑。
凌休伸出手抚摸薄唇,走出木桶就将衣裳穿上。
刚才她看到什么了?花若明第一次红着耳根狼狈地逃跑。就算逃跑又如何,他以后还不就是凌休的人了。
想起的时候,她穿好衣裳走出去,墨发披在腰后,头上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着单螺簪,手撩动胸前的一束头发把玩着。
花若明和花满邪两人看到今日的她,充满邪魅带着妩媚之气,但是相同,往往是最致命的毒药。
于是两人不畏惧,纷纷向她走去,伸出双手牵着她走向客厅去吃放。
在侯陵王王府。
“混蛋!全部都给我滚。”上官君侯坐在轮椅上,手拿着杯子砸向周围的人。
“王爷!”凌燕跑上前,伸出双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吗?给我滚!”上官君侯直接将凌燕推到在地。
四天前,自己醒来的时候,凌休早已消失不见,还有院门口的高手们纷纷惨死在地面上。原本可以去寻找凌休,可是没想到当自己想站起来的时候,下半身居然没有知觉。
于是,上官浩野也纷纷前来看望上官君侯,得知这件事还是跟凌府凌休有关,不说什么就派御医们来医治他。
可是这四天呢?访问了众多厉害的人,都说没办法。想到医仙公子,可是他又是站在凌休身边,还消失了,这次的半身没有知觉肯定是和他们有关系。
想到这里,上官君侯眼睛越来越冷,杀气也非常之重。
等我找到你们,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感受到上官君侯身上的杀气,凌燕也避开,守在一旁。
她知道这样的上官君侯随时都有杀人的冲动,现在张贴皇榜,求天下名医前来救治都没有任何效果。
但是心里也在暗暗窃喜,还好凌休没有成为他的人。
但她也被救走,今后一定会对自己非常的不利的。
这时,一个全身穿着黑斗篷的男子走进来。胸前佩戴着火凤凰的图案。
上官君侯看到来人,立马推动轮椅。
“上官君侯拜见老祖!”
男子就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将一瓶药拿出来对他说:“这个,一日三次。”
“谢老祖!”上官君侯激动地双手捧上,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
对于刚才那名非常神秘的男子,他就是上官一族的最高领袖,俗称老祖,已经有两百多岁。也就是有他的存在,着上官一族才会如此之强大。
原本他一直在闭关修炼,没想到这次居然就出关了。
上官君侯暗笑的时候,心里也担心起来;老祖出现,必定有大事。
不过,先将自己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毕才对。
抬头望着站在一旁发呆的凌燕说:“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要么回凌家,要么就和我在一起合作。”
凌燕因为刚才老祖的出现,导致神经被控制,现在她才慢慢恢复过来,也就是说,老祖和上官君侯的对话她不知道。
“王爷这是说什么话,当燕儿成为你的人的第一天起,就选择站在你身边一起合作了。”凌燕说着伸出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那好,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背叛我的话,那么下场就是死无全尸。”上官君侯握紧手中的瓶子恶狠狠地说。
“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直到死为主。”凌燕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说。
第二天,也就是春节的到来,因为凌休失踪了好几天,惹得凌玉然动用那楼阁和随休阁的人手前去寻找。母亲荷兰溪和父亲凌玉然也是紧张万分。
在凌府门口,凌休身后跟随着两名妖孽男子。
当她迈开脚步走进凌府的时候,周围全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门口的小厮看到二小姐的回归,非常匆忙的跑进去禀告。
“报告老爷夫人!二小姐已经回来了。”
荷兰溪和凌夜染坐在客厅等待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声音,立马站起来去迎接。
“父亲,母亲,休儿回来了!”凌休一身火红的衣袍,让他们又惊又喜。
“你这丫头,这几天消失到哪里去了?”荷兰溪双眸含着泪水问。
“母亲,休儿这几天因为有事耽搁了,没有及时和你们说,真的是让你们担心了。”凌休带着愧疚的表情说。
“没事就好,那位是……?”凌夜染挑眉望着站在凌休身后的白发深紫袍男子问。
“他,他是花满邪,是阿明的哥哥。”凌休笑笑地说。
总不能跟你说他就是你认识多年的好友,现在是凌休的男人吧!要是被知道的话,一定会被骂的。
花满邪也没有拆穿,含笑地说:“你好!”
“你好!”凌夜染心里也是相信,可是看着他一头白发,而且是紫眸,像极了自己的好友毒邪老者。
可是毒邪老者是老人一个,现在不可能变成一个英俊帅气的人物。
于是对他露出一副友好的笑容。
“今日是春节,一家人大团圆,不嫌弃的话就请两位花公子一同参加吧!”荷兰溪站在一旁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两人纷纷互相望着说。
于是,今年的春节,就这样地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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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很多的错别字……
外题 第八十四章 花都之国撅起
除夕,家家户户纷纷贴春联,穿着新衣裳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在凌府,此时也是热闹非凡。
“二姐,这个,你拿给我去挂,我一定会挂得很好的。”凌佩尔屁颠屁颠地跑到凌休面前露出最纯净的笑容说。
“你这丫头,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凌休伸出手捏捏凌佩尔的脸颊说。
“唔,知道了!”凌佩尔点点头,伸出小爪子将一盏红灯拿起来,在家丁的带领下爬上梯子挂上去。
母亲荷兰溪手拿着佛珠走进来一看到这个画面,扯起嗓子对凌佩尔呵斥道:“佩尔,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来吗?你赶紧给我下来。”
“嗷~母亲,就让佩尔挂上去嘛!”凌佩尔嘟嘟粉嫩的嘴唇撒娇地说。
“你!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家法伺候……”荷兰溪说着假装找东西要吓唬她。
“啊~母亲,你要是再这样对小佩尔我,说不定明天就看不到了!”凌佩尔说着,但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你快点给我下来,这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荷兰溪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好啦!”凌佩尔乖乖地下来,看到她双脚着地的时候,悬挂在上头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来。但是荷兰溪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于是伸出手揪起她的耳朵。
“啊!母亲,疼!”凌佩尔踮起脚尖手捂住被荷兰溪揪住的耳朵可怜地喊着。
“你现在知道疼了对吧!现在就给我进去,这贴春联的事情就交给家丁去做。”荷兰溪说着揪着凌佩尔的耳朵走进去。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这么地结束了。
凌休双手拿着春联,微微扯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今年过年,真的可以和家人一起过了,只不过……
眼睛里的愉悦停顿下来,慢慢覆盖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霜。
物是人非,不管如何,当她那样还自己,姐妹之间的情分也就这样断掉,再也回不过头。也许上天是这样决定的,注定该失去的那就必须失去,不该失去的那么就要好好地把握。
现在,她唯一只能将能把握住的人给抓回来。莫思宇,弥恭袁飞,这两个男子,是命里注定好相遇的。
在客厅的另一头,三名男子有说有笑地讨论彼此的文笔如何。
首先是花若明,右手执起一直毛笔,在砚上沾了几下之后左手抓住袖口微微俯身在红色的纸上写上‘春’字。两人看着他的一笔一划都透露着清秀带着丝丝霸气,将一个春天能够激起这万物生机发挥得淋漓尽致。
花满邪勾起一抹笑容,执起另一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