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千年来爱你-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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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链戴在手腕上,人也有些痴痴的,想不起什么太多的内容,好象有个男人爱着她,在某个遥远的时空。
真的下雨了,清晨的雨,安静、清冷、细腻、缠绵,而无声。
穿上漂亮的衣服,白敏看起来美得让人心惊,望着镜中的女子,清丽的面容,婉转的表情,优雅的气质,淡淡的笑容,是她吗?还是别的什么人?怎么可以美成这个样子?!
“白敏,你美得让我不得不嫉妒!”董薇薇笑着说,“你今天早上美得有点邪门!”
白敏微微一笑,说:“拜托,换个吉利点的话说来我听听成吗?我今天订亲,怎么和邪门挂上了勾?”
“嘻嘻,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你今天真是美丽的惊人!”董薇薇吐了一下舌头,“就算是和你熟悉到这个程度,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是如此的美丽,我怕等会段之山看到,会以为仙女下凡。”
白敏笑了笑,不再理会他。
段之山的车停在下面,换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那辆银灰色的车出了车祸后他就把处理了。
段之山穿了件漂亮的西装,浅色,一张帅气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看着白敏走下来,后面董薇薇帮她撑一把绸缎的淡粉色雨伞。量身订做的白色长裙,裹着曼妙的身材,挽起的长,别一枚精致的簪,简单大方,优雅高贵,清丽的面上,淡淡的微笑,浅浅的羞意,眼睛如同秋水一泓,透着让人心醉的清澈和深邃。
白敏是美丽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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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到了酒店,段之山定的是本市最出名的一家酒店,门前早已经放上了红色地毯,两个漂亮的花蓝,盛开着娇艳美丽的玫瑰,淡淡的秋风秋雨,凉凉的秋意,有几分寂寞。
下车,段之山上前扶着她下了车,他要给她一个最浪漫的订婚仪式,让她记住他的爱,许她一生。
酒店的门童把段之山的车开走,董薇薇替白敏整理好裙裾,笑着对她说:“白敏,祝你一生都幸福!”
白敏微微一笑,手腕上忘了摘下昨晚戴上去的手链,和白色的裙对比成一种让人心碎的寂寞。手指上有漂亮的订婚戒指,是她和段之山一起去挑选的,冷冷的钻石有隐约的光泽。
段之山和白敏微笑着一起手牵手,正准备朝前走。
是一种心理感应吧,也许只是无意,一偏头,看见有一辆红色的小车正缓缓驶来,那度是一种让人心焦的耐心,让白敏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而且,就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那辆车却以极快的度飞驰而来,白敏唯一的反应就是用力一挣,从段之山手中挣出自己的手,然后用力一推——
最后的记忆是,听得耳边尖锐的“吱!”的一声,身体轻轻飘起,然后,再落下,所有的意识通通丧失。
是漫长漫长的过程,老是醒不了,老是觉得眼前是黑暗一片,好象一直在飘荡,身子轻飘飘的。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的呼唤,“姑娘,醒醒。”
努力睁开眼睛,眼前,粗布衣裳,一脸微笑,是个和善的农家女子。白敏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声问:“这儿是哪里?”
“这儿是大兴王朝的京城郊外。”女子和善的说。
白敏突然泪盈于睫,她,在此时起,将不再是白敏,她只会是慕容枫啦!
“谢谢你救我。”白敏,不,应该说是慕容枫轻声说,泪水还挂在腮上,却已经是满心欢喜。无论如何,不论出了什么样的事,她,终于可以再见到司马锐啦。
“也是姑娘命大,你已经昏迷了好长时间,我们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就昏迷了许久,多亏大河中有一莫名的孤岛,岛上有一棵大树,一直拦着姑娘的身子,否则早就被河水给冲走了。也是姑娘命好,幸好我们村里有一位来自乌蒙国的商人,手中有些奇妙的药,给姑娘服下,让姑娘能够昏迷而不丧命。”农家女子温和的说,“只是不知姑娘是哪里人?虽然为姑娘更换了衣服,可,姑娘身上除了一块金牌外,竟然别无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只得等姑娘醒来,才得问。”
“我昏迷了很久了吗?”白敏静静的问,一心全是欢喜,不论怎样,她终于回来了,虽然对不起段之山,可是,也许真的是机缘巧合,月珞撞向她和段之山的车,竟然帮她重新穿越回到大兴王朝,让她重新灵魂附于慕容枫的身上。
“说了,也许姑娘不信,你已经整整昏迷了足足近半年时间,若不是你一直还有气息,真是不敢相信你还能苏醒,刚刚看你忽然身体微微一动,真真是吓了我一跳。”农家女子虽然衣着普通,但言谈举止还是很有礼数。
白敏轻轻一挑眉,半年时间,天,她是如何活下来的?!
“姑娘一定是觉得很奇怪吧,我们也觉得很是奇怪,为父是这儿的一位私塾先生,他也说姑娘能够昏迷而不死到如今,真是奇迹。如今你醒来,精神还好,真是神灵眷顾。”农家女子微笑着说。
“我现在精神好的很。”白敏尝试着想要坐起来,她将再是慕容枫,不再是白敏,对不起,千年之外的段之山,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应该不会因为她的消失而难过如司马锐,毕竟她是司马锐的妻,而白敏只是段之山的一位要娶的女子。
可她却坐不起来,长时间的躺卧使她浑身几乎全无气力,只得看着农家女子,微笑着问:“姑娘要如何称呼?好让在下正式的道声谢。”
“我叫苏爽,是这儿渔村的一位织网女子。”农家女子爽朗干脆的说,透着一股子让人舒服的亲近感。“你呢?”
“我,白敏。”她没有说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也许知道慕容枫的人太多,毕竟司马锐曾经找过她,皇上也下令全国寻找,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这儿离京城很远吗?”
“远到不远,只是要度过前面的河,自从半年前这大河了多年不遇的大水之后,皇上就下令大河周围的人不得随意出入,好象是因为皇上的四太子的太子妃就死于那场大水,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皇上下令,所有大河边上生活的人必须原地生活,一旦现太子妃的消息立刻报于朝廷。可惜那女子至今也没有消息。”苏爽惋惜的说,“听说四太子与他的太子妃感情很好,太子妃去世后,一直郁郁寡欢,性格也变化很大,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四太子妃?你们见过她吗?”白敏装做无意的问。
苏爽摇了摇头,“那女子听说是当朝宰相的三小姐,长得很是漂亮,人都说,她比她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妹妹慕容雪,也就是皇上的雪妃娘娘还要漂亮。所以四太子对她是情有独钟,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因为什么,那一夜却被一只负了伤了马车带到了河边坠入河中不见踪影。那晚,河水是多年不见的狂涨,那浪大的一下子可以打翻一条船,不过是一辆马车,更是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性。哪能人人都有白姑娘这样的好运气,能够在那场大水中无事得返。”
“现在还在找吗?”白敏淡淡的问。
只说了这些话,就觉得有些疲惫,心里也一直在好奇,这乌蒙国的药竟是如此的神奇,可以让她做了半年的植物人还可以突然间醒来,难道这**肯好好的存活下来,就是为了等待灵魂的归来?
司马锐如今可好?她是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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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重新让四太子纳了妃,早就不找了。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说不定早已经葬身鱼腹。新太子妃已经过了门,听说也是一位大家闺秀,好象是当朝大学士孟大学士的女儿,听我父亲讲,这孟大学士可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人,他的女儿也一定不会差。”苏爽微笑着说,“这世间哪里来得痴情长久,不过是新人笑来旧人哭,那四太子妃也是有福之人,能够在四太子纳新妃之前离开,否则,该有多么的伤心。唉,真是可怜,如今还不知已葬身何处,可怜到死也不得安生的停留之处。”
白敏心中暗想,这个皇上,真是可恶,竟然敢私自做主,我回去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只是不知慕容雪已经如何了?是否已经再获皇上宠幸?那司马强和刘妃、红玉三人如何啦?慕容芊如何了?到真是挺想她的。想到,就要回皇宫了,真是开心。
“今日要再借你处休息一晚,明天白敏想要回京中看一下家人是否还记得白敏,如果有缘,我会再来此地,向你及你的家人道谢。”白敏认真的说,“如果不是你们,怕是白敏早已经不知尸骨存于何处,大恩不言谢,白敏牢记心中。”
苏爽开心的一笑,说:“大家相遇也是缘份,何必言谢,能够获救也是你的福气,我们只是借花献佛罢啦。但是,到要请姑娘歇息几日才成,那乌蒙国的商人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姑娘醒来了,一定要好好的歇息几日才成,否则对身体极是不利,你现在还不能活动。”
“呵呵,苏姐姐真是有趣的人,白敏能够认识你,真是开心。”白敏微笑着说,再来大兴王朝,心情和感受已经不同,这一次,她要好好的,勇敢的去爱,去恨,去感受。“可,白敏心中极是挂念京城中的家人,恨不得立刻就可以看到他们,所以,定是没事,心中有如此期盼,哪里还会有什么疼痛与不适?!”
苏爽微微一笑,说:“白姑娘既然如此说,我真是不好再强留你,你且休息今晚吧,看看明天的情况再说。若是可以,你随时可以离开,若是不妥,就再歇息几日再走。已经耽误了半年的时间,也不再差这两三日啦。还是身体要紧。”
白敏点了点头,一笑,宛如花开。
只是,这一夜,如何睡得着,看着头顶的月亮,心中真是难说悲喜,从去年的秋日到今时的春日,多少等待,多少期盼,以为不可能,却终于回来,这个大兴王朝,就算是她白敏误入,也已经不舍得放下,那个司马锐就算原本不属于她,她也要好好的爱一次。
躺在床上,所思所想,全都是司马锐,从穿越到离开,短短时间长长爱意,竟比那白日还要清醒。
只是,正如苏姑娘所言,白敏现,她纵然是一心想要回宫,却不得不暂时在苏家再歇息几日,长时间的躺卧已使她浑身全无力气,纵然是心中再急,也不得不听从苏爽的安排,小住了三日。
苏家的人极是热情和细心,能够照顾她半年的昏迷时间的一家人,真是再造之恩,白敏心中想:若是回了宫,一定要好好的谢谢这家人,让他们从此之后过上再无衣食之忧的日子。
焦急和不得不歇息的三日漫长的如同三年,让白敏真是过得度日如年般。河中新鲜的鱼儿煮成了汤,日日服下,再加上那乌蒙国的商人的药,白敏的身体快的恢复。
春日近夏,河水见涨,坐船过河,进入京城,看见醉花楼和饮香楼,心中竟然幸福的要落泪。管它有什么样的劫难,她都不会在意,只要能够回来,见到司马锐,有什么样的事,都不怕!
要如何进入皇宫呢?见到心中日思夜想的司马锐?
四太子府,司马锐,冷脸冷语,冷酷如冰。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在清晨的光线中已经有些掉色。愈加衬出他一身一心的寂寞无助。
“爷,您又一夜未归,今早才回来,昨晚太子妃等了您一夜,如今还没有睡,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保低着头,轻声说,心却吓得普通乱跳,如今的四太子可是比慕容枫在的时候难伺候多了,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
司马锐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说:“除了枫儿,这里哪里来的太子妃,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如今记忆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那,那,可,可——太子妃是皇上,皇上亲赐的呀。”王保声音越来越小,简直是听不清了。
“她若是还在此,你告诉皇上,哪一日我不高兴了,一把火就烧了这个所谓的四太子府。”司马锐冷冷的说,“自个儿做皇帝做得高兴就是了,用得着如此为**心吗?他若是喜欢,自个儿收着。”
王保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身子有些哆嗦。
如今的四太子比以前更是厉害,这个新的太子妃原也是皇上赐的,举行过仪式的。可仪式举行的当天,四太子就喝得大醉,整夜未归,弄得仪式草草收场,灯笼挂了许久,喜字掉了颜色,仍不见他心中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这孟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着,等着,到看得王保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颜色温和一些。就连府里的烟玉和春柳,也是不言不语。
那春柳更是固执,昨晚竟然当着新的太子妃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