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娇-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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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姑娘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尤湖说道这,斜眼看古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意味。“墨长河同当今的兰后,可是从下就认识的青梅竹马,且两人还未出生之时,也就是墨长河母亲还是姑娘时,就与兰家有往来,两家同是女儿,还曾相约过,以后诞下的孩子,要结为连理,墨长河的母亲家遭了难。两家才没了往来,可到墨长河出生的时候,墨长河的母亲又与兰家开始走动了,两人也算是有口头姻亲关系在的。”
古绯一惊,她上次见墨长河同兰后站一起。总觉两人之间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可是不曾想,里面居然有这样的缘由在。
尤湖瞧着古绯杏眼睁的老圆,像是奶猫的猫眼一样,他凤眸眯了眯,从睫毛的缝隙中看过去,一点一点无比深刻的在她被清酒润泽的水光无比的粉唇流连不已。
“那……”她呐呐的却不知道要问什么。
一壶酒去了半壶。尤湖一皱眉,瞧着古绯酒盏又空了,不动声色给满上,怕她喝多了伤身,又伸手夹菜至她唇边。
古绯一顿,头往后离。端起小盏去接,哪想,尤湖根本不给她机会,瞅着她唇微张,想说什么的当。一口给塞了进去。
古绯瞪他,不得不张嘴给吞了下去,末了伸手揩了揩嘴角。
尤湖颇为满意的继续说,“两人本是都已经说定要成亲的,墨老夫人在其中插了一手,断了墨长河的姻缘不说,且无意间还让兰后被初元帝给见到了,也不知墨老夫人使了什么手段,初元帝感念兰家功勋,一道圣旨下来,迎娶为后,就此生生拆散一对鸳鸯,小生敢说,墨长河恨墨老夫人以及这个墨家,绝不比姑娘心头的仇恨来的少。”
古绯沉默,她这一辈子过了不到二十年不到,虽说从前与乐清泊有过情谊,可总归还是不太能理解那种被拆散的苦痛,也就无法想象这么多年,墨长河是如何过来的,且他还是一族之长,即便想倾覆墨家,也得暗地里来,明面上,还要已墨家的繁荣昌盛为己任。
“所以,”古绯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莹润唇尖被沾湿,粉白的越发娇嫩,“墨长河将墨家银库钥匙交由我,我便可放手施为,他是打着借我之手,来对付墨老夫人?”
尤湖点头又摇头,“一半一半,姑娘是可放手施为,他想借的也不仅仅是姑娘的手,因为对付墨老夫人,姑娘显然还不是那老婆子的对手。”
若是旁人对古绯说这话,古绯定然是不会信的,可从尤湖嘴里说出来,她便丝毫都不怀疑。
“所以,”将酒壶中的最后一点酒倒进古绯盏中,尤湖凤眼晶亮如黑曜石地望着古绯,深邃得像是里面生了两道漩涡,能将古绯给生生溺进去,“小生会帮姑娘。”
最后一字音,他的声音已经很低了,醇厚地带着酒香,让人沉迷。
他执着酒盏,施施然到古绯面前,又拉着古绯的手,一并抬起来,弯腰与古绯一碰杯,“但凡是姑娘想的,小生都会为姑娘实现。”
然后,他瞅着她,缓缓地将那盏酒一饮而尽,古绯像是被蛊惑了般,她也跟着抬手,然盏至唇边,那点微凉让她倏地清醒过来,眸带厉色地剜了他一眼,放下杯盏,这最后的一盏酒她却是不喝了。
尤湖轻笑,面前的人已经面带桃粉,所以这最后的一盏酒喝不喝都无所谓。
古绯手搁轮子上,想转开离远点,她总觉今晚上这人心有不轨,可又想不明白他在图什么。
可哪知,她才一使力,脑子就开始一波一波的发晕,显然,不知不觉间她喝多了。
葱白玉指揉揉眉心,她冷然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的?让我喝那么多?”
尤湖讶然,“姑娘哪里话,除了第一盏酒,小生可再没劝过姑娘,小生都还惊讶,怎的今晚上姑娘那么能喝了。”
纵使知晓这人睁眼说瞎话,古绯除了冷哼一身,也别无她法。
感觉头越来越晕,也不知尤湖拿来的是什么酒,喝着的时候没感觉,末了这后劲着实厉害,古绯只觉面前的人都成了两个影。
她竭力保持心底那一丝丝的理智,开始赶人,“出去!”
狭长的眼梢上翘,带出天生的风流气度。尤湖一张皮相,笑的简直就和狐狸没两样,他瞧着还差把火候,也半点都不急。甚至还闲适地又吃了几口菜,“姑娘,小生还饿着肚子,怎的也得让小生饱腹了才行。”
古绯软软地靠在轮椅椅背上,她粉唇微张,小口地喘着气,只觉身子从里到外都灼热的不行,恨不得瘫成一滩春水不动,至于尤湖还在说什么,她已经越来越听不清。心里只暗暗记着,日后再不和这人喝酒。
尤湖轻声搁了筷子,他瞄了古绯一眼,喊了她几声没应。
这才缓缓走过去,伸出指尖戳了戳她粉嫩又滚烫的脸。“姑娘,姑娘……”
古绯微微睁开点眼,她是完全醉了,安安静静的,可又和平时那种沉默完全不一样,若是清醒时候,她可是随时对任何人都带着防备。就像浑身都长了刺一样,而眼下,那种安静,更多的是像奶猫晒着暖阳的懒劲,也无比乖巧。
许是觉得尤湖指尖凉凉的甚是舒服,她竟还眯起杏眼。嘤嘤地挨蹭起来。
尤湖站在轮椅边动也不动,有深沉的黑影从他头顶落下,除了那双明亮到吓人的眸子,其他的神色俱是看不清。
他任古绯拉着他的手蹭,瞧着那整个埋进他掌心的小脸。顿觉,眼前的人儿太单薄纤细了,他一只大掌就能将她脸尽数盖住。
蹭了会,觉那掌心不凉了,古绯嫌弃地看了眼,后将之甩开,皱眉扯了扯中衣衣领。
“呵,”尤湖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他将古绯扯散的中衣又给拉好,“姑娘,身子刀伤初愈,受凉了可不好……”
“尤湖……”哪想,古绯一口打断他,咬字清晰,口吻严肃又带冷意,哪里像是酒醉之人。
尤湖一愣,心底狐疑,莫不是压根就没醉?
古绯只皱眉,仰头看他,大概脖子仰酸了,她伸手就抓住他腰间玉带,正色了会,无比认真地道,“你真讨厌!”
尤湖一怔,继而哭笑不得。
古绯说完这话后,就放开了他,一个人软软的躬着趴轮椅扶手上,眯了眯眼,带着困觉,越发慵懒。
尤湖摇头,再有的心思都被古绯那般认真地话给搅合了,他弯腰,长臂一捞,将人给抱了起来,往拔步床的方向去,古绯蜷缩着靠在他怀里,乖顺地让他心尖子软烫的一塌糊涂。
将人放湖蓝滑丝薄被上,微微的冰凉刺激的古绯身子一缩,继而是十分舒服地伸展开身子,在那薄被上滚了圈,乌发一泻千里,犹如最柔软的水草。
尤湖站在床沿边,他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古绯,瞧着她如柔弱幼兽一般眯着眼睛四处乱蹭,时不时又扯扯束缚的中衣,倏地他就嫉妒起那床薄被来了。
直到那中衣松垮,再遮掩不住凝脂春光,领口半敞,随着古绯不安分的动作,而香肩半露,衣摆还掀开了,露出一小截嫩白如藕的纤细腰身,以及他给她亲手扣上的艳红玉带,还安稳地贴在她肌肤上,白与红,便交织成一幅最瑰丽的画卷,他的视线根本挪不开,呼吸渐次粗重起来。
他动作带缓地坐到床沿,伸手覆上那玉带,带凉意的指尖感受到玉带沾染的古绯的体温,有女子特有的芬芳弥漫而出,就叫他目光越发的深邃起来。
他指尖抠了抠玉带,带动玉带缓缓地移动,敏感如古绯,身子不自觉轻颤了番,可又带着陌生的舒爽,她不禁翻身仰躺,眯起眼,如瓷脖颈仰成勾人的弧度,粉唇一启,就流泻出破碎的浅吟。
薄唇上翘,尤湖指尖沿着玉带的形状,一圈一圈在古绯那截腰身打着卷,到小巧可爱的肚脐那,他指尖一顿,继而顺着肚脐的转了数圈,顿让古绯一霎蜷缩起来。
“痒……”她吐出一个字音,长翘的睫毛下,是依稀的暗影,向来素白的脸上被染起风月桃色,多了鲜少能为人所见的娇媚。
长眉一挑,尤湖出声道,“姑娘觉得痒了?”
这才一出口,那嗓音便喑哑的厉害,让他自个都吃了一惊。
古绯好像听见了他的话,睁了点眼缝,点了点头。她似乎在思考,很是迟钝地抓住尤湖的手,按着他指头就在自己腰身胡乱挠了两下,用力到硬是让那片雪白的肌肤挠成了蛊惑人的粉色。
“小生有个更好的止痒法子。姑娘可要一试?”不管古绯听不听得明白,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将话给说开了。
古绯没反应,尤湖叹息一声,他埋首就覆到古绯身上,长发顺滑过那白嫩诱人却还不能采摘的身子,他一张口,就咀在了古绯腰际小肚脐的那点肌肤上,还顺带轻轻啃咬了番。
古绯眨了眨眼,陌生带湿软的触感。让她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越发混沌了,她只顺从身子的本能,从喉咙之中逸出细细轻吟,似无助的哀求又似难耐而惊慌。
尤湖原本只打算浅尝则止便可,可才一挨上。唇下的嫩白,比之最美味的珍馐,让他一触便上瘾。
他想停下来,晓得明个古绯清醒后,定然是不饶他的,可所有的理智在这会,在鼻端满是身下女子独有体香刺激下。尽数湮灭。
“阿绯,阿绯……”他一路亲吻而上,虽十分想在那滑腻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可到底还有点意识在,明白这事不能干,至少在现在是不可的。
古绯酒醉之后。身上本就觉得燥热,可这会尤湖还挨上来,就越发更觉得燥了,她双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身子却软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走开。尤湖,走开……”她模糊不清,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尤湖抬头,伸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压着她不让乱动,深沉的眸子里面仿佛进驻着可怕脱缰的野兽,“阿绯,再叫尤湖看看……”
古绯耳边听闻到他的声音,很是不舒服地皱眉,但还是无比听话地喊道,“尤湖……”
分明只是舌尖一碰下齿,唇一撅,就能发出的两个音节,但从古绯嘴里喊出来,便像有上魔力一般,一种让尤湖魔障的力量。
他的欲念,在古绯那声之中,膨胀到最高的顶点,情动的难以自己,继而一索,就侵占了她的唇舌,带着暴虐的力道,只恨不得将人整个都给吞进肚里去,生生世世都化在一起。
古绯只能被动地承受,她恍若漂浮在湖泊之中的落叶,当潮水来之时,唯有覆灭一途。
直至尤湖察觉古绯呼吸不畅,他才拉回理智松开她,那点妄念虽依然发酵到难受,可好在他还有那么一点的定力在,清楚不能太过,如若不然,古绯该这辈子都不理会他了。
他抱着人,躺在偌大的床上,稍稍平息了后,伸手为古绯理好衣衫,又拉了被子来将两人都给盖上。
古绯模模糊糊的,一番折腾,早让她困的不行,在尤湖身上随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猫在他臂弯里,蜷缩着打了个呵欠。
尤湖一直侧头看着她,瞧着她欲闭眼之际,倏地想到什么,他顿了下,从古绯颈下抽回手,利索地将外衫给脱了,随手就扔到床外,完了还将自己的里衫给松开,彻底一副衣衫不整后,他将古绯扒拉起来,带诱哄的道,“阿绯,先别睡,醒醒。”
古绯揉了揉耳边,觉得吵的让人暴躁。
尤湖捧着古绯小脑袋,将她往自己胸前凑,“来,乖,让你狠狠地咬一口。”
柔软如花瓣的唇碰触到胸前的肌肤,让尤湖忍不住心头又一荡,他眸色深入宿墨,没可奈何地伸手拍了拍古绯翘臀,笑骂道,“勾人的小东西……”
古绯脑袋一点一点的,压根不晓得尤湖说的什么。
尤湖沉吟片刻,他一使力,掐在古绯后腰她自个看不见的位置,“乖阿绯,再不咬以后没这机会了。”
古绯吃痛,那点睡意被扰了,床气大的很,张口果真一口就狠狠要在尤湖胸口,那一口的位置果真好巧不巧,刚好就咬到那一茱萸的红点。
当即疼的尤湖闷哼了声,不过他脸上却是露出了狐狸一样的笑。
他伸手揉按古绯后劲穴位,力道适中,让古绯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就松口,往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