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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近墨者娇-第158章

小说: 近墨者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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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眸之中厉光连闪,犹如星火,他根本不多想,一把按着她后脑勺,一手掌她后腰,身子一使力,将人压到床榻,欺身覆上,无数垂落的黑发阴影之中,他额抵着她的额,一字一句地道,“既是疯犬,可不单吠一口,那定然是无数口,骨头渣也不会留给旁人!”

    最后一话音落下,他就那般狠狠地含住她的双唇,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与豪夺,并强势地撬开她齿关,从里到外,从浅到深,横扫占有,还吸卷起她的小舌,当真恨不得一起都吃下去般。

    杏眼蓦地圆睁,古绯何时被人这般轻薄过,再如何的倔强凶狠,终归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此刻满口鼻的都是陌生而不适的男子气息,还有那在她口中搅动到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她开始挣扎,连身上的伤都顾不得了。

    感受到古绯的抗拒,尤湖只单手精准地捉住她左手腕,拉高到头顶,腰身再一挺,单腿嵌入古绯双股间,身子下沉一用力,就将她那点微薄的反抗消泯。

    直到呼吸方窒,他才缓了动作,抽离唇畔,从彼此唇尖牵扯出旖旎羞耻的银线,尤湖意味不明地低笑出声,他伸出舌尖,一添,将那银线一口给吞了下去,瞅着身下那张素白脸上被他沾染上欲念的薄粉,而一双点漆眸子却晶亮如冰雕,带着红尘浑浊以及难以平息的愤怒。

    若是以往,他定然就收手了,可今个晚上,才初初很是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转眼就被人践踏的一文不值,他哪里肯轻易罢休,非得要教训古绯一顿,让她狠狠的记住了,什么话是能说的,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古绯大口的喘气,这会她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只恨不得将欺自己的这人给咬死。

    她怒喝道,“放开!”

    那嗓音是从未有过的哑,蹿入尤湖耳膜,叫他心头一荡,虽以往就知古绯的嗓音不似寻常女子的清脆宛若莺啼,而是像冰沙簌簌的低一阶,可这会听着,倒更是别有一番床帏的妙曼地风情来。

    他甚至……

    想听那嗓音轻唤而出的浅浅细吟,定然是十分美妙。

    “呵,”长长的黑发垂落,覆盖在两人的身子上,而尤湖在发之间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姑娘方才可是让小生想要便取,怎的这会才一亲方泽,莫不是就后悔了不成?须知姑娘口中那等一夕之欢,要做的还有很多,比如,小生会亲吻姑娘的这里,还会揉按这,抚过姑娘的腰姿,最后落到姑娘觉最为羞耻的地儿,那才是能给你我带来极致欢愉的……”

    他不仅在说,还十分恶劣地比划着动作,指尖从古绯脖颈一路下滑,在娇挺的酥胸转了个圈,后到平坦纤细的腰腹,最后就那么隔着古绯的亵裤,落到女子最柔软也最羞于见人的双股尽头。

    “你滚开,滚开,别碰我……”心头终起惊慌,意识到自己的无处可逃,她大喊出声,带出点歇斯底里。

    喊着便红了眼眶,眸底泛起湿润,本就因伤疼而楚楚可怜的眉目,越发让人心疼,粉白的唇也是还有咬痕的,她倔强地盯着他,眼都不眨,明明口吻之间已经泄漏了自己的软弱,可到这等地步,她依然不对他低头,仿佛这一低头,日后便再也不能自由的把握自个。

    薄唇紧抿,尤湖回望她,良久之后,他都能感受到身下衣衫不整的身子泛出了不正常的潮热。

    心起叹气,女子终归还是女子,他记得古绯往日的凶狠和狠辣,可到底也还是女儿身,有些时候,女子惧怕的她自然也是同样,只不过她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只会无助哭泣而已,比如这会,已经输的一塌糊涂,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果然是——

    叫人讨厌!

    “不碰,”他温和低言,“姑娘安心。”

    说着,他身子一侧,躺到床榻里侧,还伸手一一给古绯理好衣衫,末了又摸摸她额头,“有点发烧了,姑娘好生休息。”

    眼见古绯还是略有防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算笑的笑,“刚才是小生孟浪了,不过姑娘也不该那般踩踏小生对姑娘的心意,是个男子都会生气的,更何况小生脾性也并不好,若是换了旁人,小生哪里还会顾忌对方愿不愿意,也只是在姑娘面前,小生愿意软和一些。”

    说到这,他顿了顿,指腹挑起古绯下颌,让她面对自己,“小生晓得姑娘不信小生,可这心思起了便是起了,姑娘应该也能猜到一点,小生和逍遥王殷九狐是双生子,他那般傲气又凡事肆无忌惮,视人命如草芥,姑娘以为小生又能好到哪里去,所以自然这心思是不容姑娘拒绝的。”

    他起身,理了理华服,站在床榻前,背对着古绯,连同光影也似在惧怕他一般,背后蓄积的黑暗仿若深渊,他的声音还在缓缓传来,“小生望姑娘好生想一想,莫要为了拒绝小生的心意而害了旁人性命去才好。”

    这所谓的旁人,古绯一霎那就听明白了,除了可能是乐清泊还会是谁。

    她手不自觉地抓紧床褥,扭头道,“你若能让我信你,依你又何妨!”

    至于这信或不信的尺度,根本就是她自个说算,她若一直说不信,他又能奈何。

    言语中的小心思,尤湖哪里不清楚,可这桀骜不驯的古绯就像是个野猫儿,偏生让他想抓来好生训乖了,猫儿么,乖顺后自然都是非常粘人的,走哪跟哪。

    他转头,目光深沉又灼灼地看着她,即便晓得古绯那话不对,也还是应道,“姑娘记得今日说过的这话便好。”

    言辞之中的志在必得,让古绯心生了点不确定,她反复思量,将自己那话前前后后地想了又想,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骤然大片的阴影覆盖下来,古绯抬眼就见尤湖又坐在了她的床头,且头低下来,飞快地在她唇瓣一扫,在她恼怒之际,就又退开,自顾往外走,衣衫翩然见,听见他在说,“姑娘那点小算计,在小生眼里也是欢喜的。”

    姑娘那点小算计,在小生眼里也是欢喜的……

    “吱嘎”房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古绯才回过神来,她抬手,皱着眉,用袖子擦了擦唇,然才擦了两三下后,她看着自个的袖子就那么愣住了。

    倏地她想起了乐清泊,上一次的见面,仿佛已经是在很久远的以前,他们说了什么,她这会居然已经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起先尤湖的威胁,她哪里又会忆起这人。

    她这是……已经不眷恋了么……

    随即她便自晒一笑,经年过去,面目全非的青梅竹马情谊,哪里还有美好值得她去眷恋的。

    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伤口的疼似乎在尤湖为她换药之后,就已经好了许多,即便睡着,她也是不安稳的,梦境纷沓,一会是乐清泊质问她的脸,一会是尤湖不可一世的霸道,再后来便是刺客花师父临死之际说的那话……

    她的兄长,墨玄……

    猛然再睁眼,入目是刺眼的白光,她虚眯眼,透过睫毛缝隙,就看到医女正拿着银剪在对她比划。

    她心头一凛,手一挥将人推开,喝道,“出去!”rs
225 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那医女没留神,被古绯这么一掀,那银剪铿的落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就听的外间传来威严的声音——

    “医女,如何了?”那是初元帝的声音。

    古绯眸色微闪,她见那医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外间回道,“启禀皇上,是圣师大人醒了。”

    古绯赶紧起身就要下床行大礼,“民女不知皇上到此,还望皇上恕罪。”

    外间传来轻笑,“免了,古圣师赶紧养好身子,多多给朕制珍稀墨丸,这就是最好的恕罪方式。”

    “那是民女荣幸。”她回道,示意医女给她换药。

    外间一时无声,只从里间传来淡淡的药味,古绯一间那药粉,眼底阴沉一片,她盯着那医女,将她身上的纱布剪下来,又重新换上御医开的药,果然那药粉一及体,分明经由一晚已经好转的伤口又剧烈的疼痛起来,且还隐隐有血水渗出。

    她面色一狠,吩咐医女给她披上外衫,然后扶她坐到轮椅上,看着那医女,勾起嘴角一笑,在那医女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她扯开纱布,在自己的伤口狠狠一按压,让血流的更是汹涌,紧接着她就那么转着轮椅,很不稳的到外间,还喊道,“皇上……”

    初元帝一直在外间,和他站一起的还有两三位御医,他等着医女出来问询情况,怎么说,古绯在众目睽睽之下护了驾,且还有一手制墨好技艺,深得他心,故而他今个下朝之后才会抽空过来瞧瞧。

    听闻声音,初元帝回头,就见古绯在里间和外间的垂门前,面无血色,身子单薄,乌发披散。本是仪容不整很是失礼,可当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来之际,虚弱地倒让人觉得心疼。

    在初元帝的目光中,古绯双手撑着。从轮椅上跪了下去,“不出来对皇上叩拜大礼,民女心底难安,还望皇上不计较民女仪容失礼。”

    说着,她当真三叩九拜。

    紧跟她身后出来的医女脸色煞白,她浑身轻颤地随着古绯动作一并跪了下去。

    初元帝右手一抬,虚引道,“起来吧,朕不计较就是了。”

    古绯缓缓起身,动作有摇晃。直到她挺直背脊,众人才发现,她那件藕白色的衣衫上,已经被血染红好大一片,且她刚才跪拜的时候。才有血渗透衣料,滴落带地上,猩红的异常显眼。

    初元帝一惊,他回头怒喝御医,“这是怎的一回事?一刀伤而已,为何还血流不止?”

    那两三御医也惊讶非常,面对帝王的怒火。想也没想就跪了下去,“臣等不知……”

    “不知?”初元帝冷笑出声,“何为不知?”

    对这话,没有御医能回答上来。

    古绯视野开始有发晕,伤口她自己给按裂了,那药粉就越发顺着血钻进她体内。疼的人发狂。

    她面目白如死人,简直气若游丝般,只听得噗通一声,她连小太监扶她上轮椅的力气也没有,就直直倒了下去。

    惊呼之中。她听到有人在喊古圣师,鼻端像那日一般嗅到一股浅淡的龙麝香味,她努力睁开眼,果然是初元帝扶起了她,她虚弱地拉住龙袍道,“皇上,莫要动怒,约莫是民女身子不济,对御医开的方子不甚适应,昨个就疼的厉害,刚才也是太过痛,没忍住,倒在皇上面前又失礼了。”

    初元帝何等的人物,他哪里听不出来古绯话中之意,当即面色一沉,长臂一伸,将人抱到里间床榻躺好,才阴着脸下令道,“夏御医,去过目过目那药方。”

    叫夏御医的老者身子一震,显然也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他几步从医女手里拿过药粉在鼻端一嗅,瞬间脸色一变,“启禀皇上,这不是臣等开的方子,此药粉之中加重了一味药量,和臣等所商议出的药方不符。”

    初元帝的神色更是难看,他下颌三髯被打理地整整齐齐的美须须尖一动,一字一句的下令道,“将医女拿下,给朕彻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话音方落,当即就有侍卫大步进来,将那面如菜色连告饶都反应不过来的医女拖了下去。

    “夏御医,古圣师之伤,朕交由尔诊治,务必将人给朕治好了,不得有误!”初元帝继续下令道。

    夏御医上前一步,头须皆白的面容带着正色,“是,臣领命,定不负皇上所望。”

    初元帝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他扭头,见床帏间的古绯不甚清醒的样子,沉吟片刻才道,“让苏姑姑过来伺候。”

    闻言,夏御医心头吃了一惊,宫里的人都知道,苏姑姑从前那是伺候皇帝的,深的皇帝信任,在后宫之中,便是皇后都要让苏姑姑几分,这会,却被拨来伺候一个匠师,这其中的意味,莫不是……

    夏御医没敢再深想,他眼梢瞄了眼躺床上的古绯,姿色只能算清秀,还比不上一些宫女的容貌,可架不住以身护了驾,还会一手了得的制墨技艺,如此看来,也还算尚可。

    先不论夏御医是如何的心思,初元帝从云霞殿出来后,四下无旁人之际,他才似笑非笑地瞅了夏御医一眼,“夏老,你多想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吓的夏御医差点没又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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