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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近墨者娇-第147章

小说: 近墨者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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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绯不说话,只盯着他。

    尤湖继续道,“若只是个墨室,姑娘想要多少,日后小生就为姑娘建多少,如何?”

    “哼,”古绯冷哼一声,“空口白凭,画饼充饥的事于你不亏,谁能预见日后。”

    尤湖想了下,他一击掌赞同道,“姑娘说得是。”

    紧接着就见他竟然当场开始宽衣解带。

    古绯恼羞成怒,“滚出去!”

    尤湖刚解下大带,外衫敞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衣裳来,他偏头轻瞅古绯,狭长的眼梢攀援出促狭的点光,“姑娘,为何动怒?”

    古绯咬着唇,觉得他居然还有脸相问,若不是行走不便,当即她就要出墨室,再不理会他。

    仿佛看出古绯的想法,尤湖扔掉手头外衫,长腿一勾,就将古绯的轮椅轮子给卡住,让她不能离开,后他继续脱衣服,边道,“姑娘莫不是垂涎小生这副身子不成?不过若是姑娘的话,只要姑娘想要,小生定当殚精竭力伺候姑娘。”

    这话,忽的就让古绯想起夜莺在她耳边提醒过的,说尤湖以往身边红颜知己无数,还尽是那种只求一夕之欢的。

    她顿觉一阵心恶,微微侧开头,不去看他,说话语气很差,“被他人沾染过的东西,我嫌恶心。”

    话音才落,她下颌就被人强势捏住,并迫使她抬头。

    入目的,是一具光|裸的身子,白皙如清辉之月,皮下的肌理不算精壮,带着鱼鳍般平滑的流线,胸前的茱萸红点,暴露在凉夜轻风之中,颜色艳丽如樱果,有如绸黑发从背脊滑落至前,与肤白映衬,就越发显得夺人眼球。

    尤湖眯眼,“姑娘可还满意看到的?”

    “不过恶心么?和小生相比,逍遥王才更脏,”他想都没想就继续解释道,“他爱好男女之事,可偏生又挑剔的很,若不是容貌恣妍的,他提不起兴致,可有时候不得不用点美人计,他不耐,便是小生替代的。”

    说到这,他直起身,大大方方地在古绯面前展露身体,“毕竟,小生知圣人礼,对那等不是心仪的姑娘,鱼水之欢也只是一时之贪而已,小生很明白的。”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古绯就更为恼。“卿之事,与我何干!”

    说完,她还冷冷一笑。

    尤湖不跟古绯计较,他算是明白。古绯有时候只是嘴巴毒些,可实际对自己认可的人还是很护短的。

    他撩开散在腰间的衣裳,露出那截精实而有力的腰身来,“小生是想给姑娘这个东西。”

    古绯循迹看去,这才发现,在尤湖腰身上,佩戴有一圈玉带,那玉带通体艳红,最中央那块最大,有半个巴掌大小。其余的皆磨雕成铜钱大小的圆形,并用红色丝线串成一圈,稳稳的被尤湖贴身系着。

    这种贴身佩戴的玉带,古绯是知晓的,有些讲究的贵夫人。会择对身子好的玉质,诸如暖玉等,打磨成玉带,常年佩戴,不仅能温阴滋体,还可在闺房之中增添一二夫妻间的乐子。

    她一想到这最后一点,脸色当即就黑了。

    尤湖解下玉带。许是脱衣服久了,他将衣裳随意拢上,一指挑起玉带,抚了几下最大的那块红玉道,“这是母妃在世的时候,唯一留给小生的东西。是给小生的,而非逍遥王。”

    说着,他看古绯,嘴角带笑,“这红玉是极为难得的好玉。很适合姑娘这样底子弱的身子,也算……”

    他顿了顿,嘴角笑意更盛,“也算小生给姑娘的定情之物如何?相比母妃也会很满意姑娘这样的。”

    古绯明明觉得胸腔之中怒意横生,可耳里听着尤湖的话,那股子的气焰憋闷在心窝子里,无论如何都流泻不出来,搅得她十分难受,可面上她仍然不甚有表情,还讥诮道,“你的定情之物,我受不起,这种玉带,尤湖公子还是另寻他人相送的好。”

    尤湖哪里会听她的话,他低笑一声,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抱起古绯,将之送到书案上坐好,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衫盘扣。

    古绯双手有心想拂开他的手,可尤湖一掌就钳制了她的手腕,他向前一步,倾身下压,双腿挤进她的腿间,挤压她腰身,不让她挣扎。

    “无耻!”古绯大骂出声,她受制于人,素白的脸挣地通红,也不知是太过用力还是羞恼的,“尤湖,你个混蛋,你敢脱我衣裳试试?”

    尤湖嘴角笑意不变,那几个盘扣,经不起他指下用力,三两下就给抠开了,“小生已经在脱了。”

    古绯更为恼,她一低头,就着那姿势,张嘴就咬在他肩膀。

    尤湖痛的闷哼一声,可他手下动作不变,就这会功夫已经将古绯的外衫里衫尽数退下,露出藕白色的肚兜和妩媚春光。

    他忍着疼,喘着粗气,还有心调笑,“姑娘这般迫不及待,倒真是让小生好生意外,不过,姑娘还是松口一些的好,小生受伤无所谓,让姑娘牙口酸了就不好了,再者,姑娘的心意小生已经收到了。”

    察觉到口中铁锈般的血腥味,本想松口的古绯听闻这话,当即牙关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当古绯上半身衣衫尽落的时候,尤湖也根本是衣衫不整,两厢裸落的肌肤相亲,再无任何的阻挡,尽管肩膀被咬的痛的要死,尤湖还是忍不住舒服的叹喟出声。

    他不是不明白女子身子特有的柔软和肤若凝脂,可当真挨蹭到古绯身上,他才觉以往和其他女子有过的床帏之事,多么的粗糙乏味。

    “姑娘,休动,”他嗓音哑的沉,压抑着难以控制的欲念,“小生毕竟不是真的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古绯双眸倏地圆睁,听闻这话,她瞬间就懂了尤湖的意思,毕竟她虽未曾出嫁,可男女之事,也并不是真的不懂,她遂松口,再动也不动,当真怕会刺激了尤湖一般。

    眼见古绯一下就乖顺了,尤湖放松力道,他笑了下,带着诱哄的口吻道,“姑娘,一直这么乖顺就最好了。”

    古绯撇开头,唇抿成直线,一言不发。

    尤湖确定古绯不会有其他动作,他才松开她,然后将那玉带亲手扣到她腰身,眼见凝脂肌肤上沾染上艳红之色,玉带上带着他的体温与气息,这会到古绯身上,怎么看都是像是被他标识了的感觉,他顿觉呼吸都不畅。

    (阿姽:阿姽要去休息会,第二更晚上十点才能出来。谢谢200332812 ;童鞋的打赏哟。)
211 九狐,尤湖,有狐
    直到古绯坐到膳厅手端着荷叶碗,她才想起,自己本来是责难尤湖的。

    耳根都还在发烧,腰身那处玉带带来的微凉,让她颇为不适,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她另一只放桌下的手隔着衣料摸了摸,只要一想到这物什之前一直都是尤湖在贴身佩戴,指不定还戴了多少年去了,这会在她身上,还是最为亲密的肌肤相贴,她就各种觉得恼。

    再加上,尤湖在墨室脱她衣裳的举止,她才怒到连真正想做的事都给忘了。

    “啪!”荷叶碗同桌子相撞,发出脆响,古绯冷视对面的尤湖,“让墨卿歌将我配方墨丸夺去,还容她毁我墨室,这要如何清算?”

    尤湖尝了点面前碟子里的菜式,暗自叹气,他原本以为经由刚才那么一闹,古绯已经忘了这事了,不曾想她还记得,由此可见,确实不能拿寻常姑娘家的行事风格来衡量古绯。

    尤湖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点,省的以后得意忘形,坏了古绯的底线,他可就没好日子过。

    “别人不晓得,可姑娘连小生都要哄骗么?”他顺手夹了点古绯爱吃的菜式,探身放进她碗里,又道,“姑娘默给墨卿歌的配方,就是真的配方么?那些被夺的墨丸就不用说了,姑娘本就可以再制,而那枚墨长河要姑娘制的那枚,若是姑娘不想让墨卿歌夺去,怎的那日墨长河过来,姑娘不将墨丸给墨长河,转而要一直搁置在墨室。”

    说完,他放下筷子,嘴角斑驳的暗影之中,带深邃笑意,“姑娘可不就是放那等着墨卿歌上门么?”

    古绯直直看着尤湖,她素白的脸在烛光的映射下,显得冷若冰霜。黑瞳之中的幽然像是沼泽暗处的晦暗。

    尤湖笑了下,他干脆将椅子挪到古绯旁边,在她右手方坐下,见她不用膳。边捉着她的手,夹了菜,像教幼童一样,十分耐心地将那筷子菜就着她的手送至她唇边。

    “姑娘,小生不是旁人,姑娘现在既然是小生的人,很多事上小生自然会为姑娘着想,像这等事,姑娘不用那般隐晦,跟小生直言便是。”

    见古绯真不吃。他叹息一声,放下手,“小生一来姑娘便责难,不就是想让小生对姑娘生点内疚之意,日后也可让小生多为姑娘担待。”

    “姑娘这是对自个没把握还是觉小生不可靠?”他语气悠然。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怅然。

    我不信任你!

    这话从古绯心头如水泡一样冒出来,转到她喉咙,她硬是生生给吞了下去,没说出来。

    “就算如你所言,你以逍遥王之威,威慑于我,又是意欲何为?”古绯没半点心思被拆穿的窘迫。相反,她问的大大方方,且眼都不眨地盯着尤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哪知尤湖摇摇头,他盛了点汤,慢悠悠地抿了口。“姑娘是如何想的,小生就是如何想的。”

    黑白分明的杏眼烟波流转,古绯嗤笑了声。

    尤湖笑的意味深长,“姑娘不是打算借墨卿歌的手,去试探墨长河么?小生便是借姑娘的神机妙算。让逍遥王放松警惕,减少对小生的怀疑,或者还可以让逍遥王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惹的一身腥臊。”

    古绯瞥了他一眼,这人莫不是忘了自个的脸和逍遥王的一样,到时逍遥王一身腥臊,他就能逃脱得了?

    尤湖半撑头,看着古绯用膳,见她举止优雅斯文,张弛有度,礼仪气度挑不出半点错来,十分赏心悦目,他闲聊般的道,“姑娘可知逍遥王的名讳?”

    古绯细嚼慢咽的用下一口菜,只要摇了摇头,继续用膳。

    尤湖似乎起了兴致,“南齐皇族姓殷,乃是前朝大殷皇室后裔,和今大殷的皇族是同一个祖宗,可以说,大殷、南齐、云离三国在前朝,都是一家祖宗下来的。”

    这事,史书有记载,前朝大殷一统江山整整五百多年,后分为三国,此间又是一百多年,那段最战火纷飞的岁月,墨家是完全历经了的,古绯以前了解墨家之时,有专门看过这段历史。

    “逍遥王在南齐皇族排行为九,是没有王爷之称的,逍遥王这名号,也是如今的大殷皇帝赐下的,”说道这,尤湖冷哼了声,“从这名号就能瞧出这些人的心思,逍遥,逍遥,岂不就是没出息不是。”

    古绯微微皱眉,她放下筷子,捻起帕子轻轻按了按嘴角,觉得今晚上的尤湖尤为话多,还尽说些莫名其妙的。

    尤湖继续在说,“在南齐,是没有我的存在的,母妃在世时,逍遥王还受了些南齐皇帝老儿的宠爱,他因着排九,皇帝就赐下九狐之名,多半是想他如狐聪慧,只是可惜,母妃离世不久,那人就将殷九狐送到大殷为质,我便跟着来了。”

    “真是可笑的很,那人压根就不知母妃当年生下的双生子,而非殷九狐一人,每次当我代殷九狐去见他之际,瞅着他用看殷九狐的目光看我,就觉恶心。”

    古绯总算有了点反应,她屈指扣桌沿,“殷九狐?”

    尤湖点头,有发从他撑头的指缝流泻下来,带出滟潋的弧度,“是,逍遥王叫殷九狐。”

    古绯点头,她继而问道,“九狐,尤湖,尤湖,有狐?”

    尤湖眸色瞬间发亮,他眯起眼睛,用眼睑遮掩太过灼热的目光,低笑道,“姑娘猜出来了?”

    古绯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不予置评,“那你的真正名字呢?

    尤湖直起身,他人后仰靠在椅背上,“小生记得跟姑娘说过,小生是没有名字的。”

    闻言,古绯沉默半顺,她转开轮椅,准备离开膳厅,模糊不清的声音悠悠传来,“尤湖这名,也不错。”

    将这话听的明明白白,知晓古绯当面是说不出这样略带安慰人心的话来的,从他唇边流泻的低笑越发浓了,“姑娘,安慰人的本事可真是……和姑娘的心机不相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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