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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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
梅子桓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瞥,“多谢轩少侠仗义直言,鼎力相助,老夫无以为报,一定会记得你轩苑山庄的大恩大德的。”
“梅庄主言重了,吾等小辈受之不起。吾等此来也是想尽自己微薄之力,以助梅庄抗敌。梅庄主若再客气,那就太见外了。”还是韩虓比较稳沉。
梅子桓赞赏地在他面上瞟了瞟,扫过众人一眼,“不知各位可有何高见?”
“咱们就在此留守,待八日一到,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就不信,咱轩苑山庄与梅庄连手抗敌能怕得谁来。”轩少虎意气风发地发表意见。
韩虓面色深沉,缓缓道:“万万不可鲁莽行事,敌暗我明,如此一来,只是我们吃亏。这场仗如若没有几分把握,绝不可动手,咱轩苑山庄不是怕谁,而是要避免大家不必要的牺牲。”
雷鸣不知何时,二郎腿一翘,全身斜靠在背椅上,又摆起了他一惯懒散的姿态,“这场仗我们是输不起的,而拼命是最不理智的,所以想好了再说。”
梅子桓瞥了他一眼,心下暗地叹息,他先前本已选定韩虓为婿,奈何听闻韩虓与冷雨心早有婚约,是以,另把目标投向雷鸣,但瞧及雷鸣那副神态,实在是失望得很,仿似天塌下来也事不关己的模样。
冷雨心眉头紧锁,“这绝对是一件棘手的事,现在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想有个万全之策,还得从长计议。”
艾文听闻她发言,不禁好奇地望去,但她一瞥眼,便觉心头一凛,好一个冷酷的女人!
019 见解
韩虓颔首赞同冷雨心的意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弄清楚到底谁是对手?吾等总不能打一些莫名其妙的仗吧?”
雷鸣提议道:“咱们不防先看看必杀令上是否会有线索?”
“也好。”梅子桓听此提议,取过茶几上的令牌和布片,递给韩虓,“这就是那必杀令和字条,请尔等过目。”
韩虓接至手中,细细读了一遍,未发现什么,便将字条往后传去。
传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众人俱是未曾看出所以然。
他极其失望地摊开布片,再次凝目端详片刻,终是看不出什么结果,他摇摇头,“什么也看不出,如此一来,吾等岂非是钻进了一个无底黑洞,只能在里面没头没脑地乱撞了。”
“执必杀令者在江湖上闯荡已是五年之余,稀稀拉拉做过的大小案件可说是无数,但却未有人真正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由此可见,他们必是不愿为人知晓的秘密组织。他们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我们再怎么看也是白搭。”雷鸣似乎不为此忧心。
冷雨心侧头凝思道:“这伙人素来来无影去无踪,所杀之人也实属一些十恶不赦之徒,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人,却不知他们此次为何来犯梅庄?梅庄主向来待人宽厚,从不与人结怨,这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来做这么一件大事?想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想了很久都未想透。”
“目的?”韩虓沉吟一阵,“若说是为了钱财,梅庄向以清贫自居,劫财这儿不是最好的选择;若说是为了人,我想如此秘密的组织绝不会为了两个人而大动干戈;再如果说是为了报仇。”
他双眸瞄向梅子桓,又道:“请问梅庄主该没有什么仇人吧?”
“老夫生平没有结下任何仇人。”梅子桓肯定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会不会是梅庄的下人得罪了他们,而梅庄主您不知道呢?”纪柔兰坐耐不住,忍不住插口。
梅子桓瞥她一眼,面目沉重,“不,这点就更没有可能,梅庄下人俱是经过特殊训练才得以进来的,他们人人待人有礼,宽厚有加,若说有得罪什么人,似乎不太可能。”
“那这就奇了,难不成这伙人是在故意找茬?”轩少虎也猜不出其中之由。
艾文对他有些成见,他所说之言当然是能贬就尽量的贬。当下,冷嘲一声,“我总算是听你说了句人话。”言下之意是以前说的都不是人话。
轩少虎一听她说话就忍不住的怒火上涨,刚想发作,却被旁边的雷鸣干咳一声压了下去,但他也不甘示弱,盯着艾文怒目仇视。
梅子桓因艾文适才的论茶之道而对她颇有好感,他听及艾文开口,抬眼瞄去,“莫非姑娘有什么好的见解?可否说来听听,老夫但闻其详。”
艾文见他们傻头傻脑的讨论,忍不住也跟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好的见解倒是没有,只不过是觉得你们实在没必要把那帮人的身价抬得那么高,他们之所以要侵犯你梅庄,无非是想占地为王罢了,和土匪强盗没什么区别的。”
见梅子桓点头认同,又继续张扬道:“现在正值七国大乱之期,尔等大可想想为什么会发生七国之乱呢?”
这些江湖中人对政治之事向来知之甚少,艾文所提的问题他们中能回答的寥寥无几。
梅子桓更加欣赏艾文了,“那姑娘说说看是为什么呢?”
“还不是为了土地,为了地盘,没有的想有,有了的又想多有,多的还要更多,这就是人性中贪婪的一面,所以秦王赢政才会有统一六国的野心啊!一国之君尚如此,何况是这些江湖霸主。”
“姑娘说得极是有理。”梅子桓连连点头。
韩虓突然恍然大悟地点头,“是了,那执必杀令之人这五年来,在江湖上都是藏头露尾的,想必是规模不大,而今发展起来,所以,急需找一个总坛之地,扎根巩固。”
艾文想了一下来时行走的路线,点头赞同,“说得不错,梅庄地处偏僻,山高路远,易守而难攻,如果是我,这么美又这么好用的地方,我也会忍不住选它的。”
她心直口快,想到便说,全没料到已经口不择言了。顿时,数十道眼光一齐向她放射过来。
艾文见这阵势,忙摆手干笑,“我是说如果,打个比方而已嘛!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梅子桓轻声一咳,扫掉这尴尬的气愤,“承蒙姑娘错爱,若梅庄有幸免于此难,那今后姑娘只要喜欢,随时可来常住。”
艾文拍手喜呼,“梅庄主您真是太好了,冲您这句话,我一定尽自己之能为梅庄效力。”
轩少虎对此嗤之以鼻,“这么说,说了半天,你还不是什么主意都没有。”
艾文黠然一笑,“不必笑话我,咱们彼此彼此。”
“什么?”轩少虎的口气不屑得欠揍,“咱们?凭你这个臭丫头也配跟我称‘咱们’?”
“哦!”闻及地位的高低,艾文气焰一下消了下去,嘟嘟嘴可怜兮兮地道:“也是哦!”
韩虓瞧瞧还捏在手中的布片,“梅庄主,这个还是请你暂且收好。”
艾文星目无意中触及那布片,忙道:“等一下。”从韩虓手中拿过,细细审视起来。
轩少虎哼声不信她能看出什么,“你看得懂?”
那是他不了解罗云方有此一问,事实上,真正的罗云还真懂得这些文字。不过,艾文这个冒牌货的确是什么都不懂,她听见轩少虎的嘲讽,心下一横,“懂,怎么会不懂?不就是几个甲骨文嘛!有什么稀奇的。”
梅子桓愕然道:“甲骨文?”他们自己的时代是不称自己的文字为甲骨文的。
艾文见他们又是不懂,“甲骨文啊!就是写在骨头上的文字,不,应该是写在器皿上的文字,哎!我不知道到底是写在什么上的文字,总之呢后世的人发现它们以后就称之为甲骨文了。”
韩虓听得连连称奇,“你怎么知道后世的人会称呼这种文字为甲骨文呢?”
艾文抓抓头皮,“这个……这个……”
她这下没辙了,这种事真是越解释越糟的,她想了想,干嘿道:“这个啊!呵呵!我猜的,不要介意啊!”
“哦!那么姑娘可有什么发现?”梅子桓不论对谁,他最关心的还是这布片上的答案。
“这个啊?容我再看看。”
艾文故作高明,装模作样地左观观右瞧瞧,将那布片上上下下不断地翻旋,神情极是认真,演得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实际上是在故意做给轩少虎看的。
020 无极门现身
不过她开始时确是在摆样子,待瞧得多了,不觉间竟瞧得呆了,暗道:“这是什么?一幅画吗?还是又一个我不懂的甲骨文?”
由于她的不懂,使得她拿着布片后并不像所有人一样的去研究里面的文字,而是从整体上、从每一个角度,用美术家的眼光去观瞻。
韩虓望着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这么入神。”
艾文回过神,没头没脑地道:“好奇怪。”说罢双眸定在布片上,时不时地伸手比画。
雷鸣食指与拇指撑着下巴,“莫非我们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她真的看出了什么?”
轩少虎永远都不会站在她这一边,鼻中冷哼一声,“不懂装懂。”
雷鸣闻言轻笑,“幸好木头这会在沉思,呵呵!我还很少看到丫头有这么大胆的,明明老虎屁股摸不得,她却偏偏要摸摸看。”
“我就不信斗不过她。”轩少虎一脸不爽。
“有木头真好,我们的嚣张跋扈的轩少爷总算是遇到克星了。”雷鸣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扫把星还差不多,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只好离开轩苑山庄了。”
“这还要看韩虓肯不肯了?”
轩少虎自信地夸下海口,“过虓师兄那关应该不成问题,我保证要让她走的话,她便留不下。”
他说这话时,艾文一心专注在布片上,未曾留意。
艾文星目闪烁,沉默半响,心中忽然一动,付道:“是了,这些甲骨文的排列法,不就与那日在洞府中见到的石壁上的文字甚是相似吗?呵!想必这些人都自负聪明,写字还特别地规划好模型,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竟叫我艾文撞着摸到一些端倪了,真是好笑,玩这种小聪明,你们算是遇到祖宗了。”心念转动间,不觉笑将出来。
韩虓看她模样,“你笑什么?”
艾文双眉一轩,将布片在韩虓旁边的茶几上展开,道:“你从这个角度斜着看过去,看会有什么发现?”
韩虓认真地看了看,“没什么啊!”
艾文想解释也是无效,遂食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在茶几上画出了字形的排列图。
韩虓看她画出的模样,念道:“极,写这个有用吗?”
“这就是极字?单纯这个字,好象是知道了也没用哦!”
韩虓忽地惊呼,“是了,这布片上的字形排列不就是一个极字吗?”他这一提,众人也是惊讶,遂纷纷赶上来观瞻。
雷鸣侧头冥思,“极!这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呢?它既然是字形的排列图形,那么这个‘极’字就必然与必杀令有着莫大的关系。”
“说得极是,会不会是一个暗号之类?”轩少虎难得地动脑子猜测。
纪柔兰也发表观点,“或者是帮派的令牌。”
“抑或是某一个教派的信物。”
“是一个门派也说不定啊!”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推断着种种可能,但到最后都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结果。
艾文对他们所处的江湖完全陌生,是以,也不便作些不必要的推测。
梅子桓见他们争论不休,扬声道:“二位大可不必争论,不管这个‘极’字代表的是什么,只要它是出现于必杀令之上,那么它便与这个秘密组织脱不了干系。咱们跟前的问题,还是要商量出一个对策,现在已是期限的第二日,还有六天的时间,吾等绝不能坐以待毙,是以,还是要好好的想想该如何是好才行。”
众人闻言,一下泄气,均无良策。
突地,一声“咕噜噜”的脆响打破了这沉默。艾文揉揉肚子,歉笑道:“听这声音,就知道胃家和肠家已经开战了。”
梅子桓也是歉笑,“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为了鄙庄之事,怠慢各位了。”
韩虓谦逊地抱抱拳,“哪里,哪里,”奈何已有一个饿得现成的在那摆着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之后,艾文被带到一个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的偏僻之地歇脚。给艾文住的卧房是梅庄专为下人设置的,高贵谈不上,干净却有余。门前栽了许多叫不出名的五颜六色的花儿,优雅宜人。不远处,便是梅庄的高墙。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梅庄下人已来唤艾文吃饭。对待下人,他们也同样彬彬有礼。
吃饭的地方,犹如仓库一般,宽敞、空旷。下人们把矮及膝下的桌子一张并着一张的摆着,就这样盘腿坐在垫子上吃饭。
艾文以为梅庄下人吃饭也与待人一样的礼貌周到,却不料她笨手苯脚地还没学会拿筷子,桌上的菜就已在一片叮叮当当和狼吞虎咽的嘈杂声中夹得干干净净。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下人们都相继而去,各自去干各自的活了。
整个饭仓里,唯独剩下艾文了,她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又看看手中筷子,哭笑不得。
这是卢卡斯博士绝对没有想到的严重问题,艾文自小生长在美国,学的是中国文化,却忽视了学习中国的吃饭习惯,这是最简单、也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