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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一品夫人之农家医女-第218章

小说: 一品夫人之农家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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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炎捧着鲜血淋漓的左手,在地上不断的打滚着,鬼哭狼嚎叫得十分的难听。

芷染有些烦躁的说:“你就不能让他闭上嘴吗?”

侍卫随即弯腰在谢子炎身上点了一下,谢子炎便立即发不出声音来了,表情却是十足的夸张。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竟是生生痛昏了过去。

芷染挑了挑眉,暗道了一声,“真是一个绣花枕头。”

慕相走到芷染的身边问:“他说你劫了一个囚犯是怎么回事?”

芷染看了一眼,闹到这时候,让慕相置之身外,她独自处理,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自然要让慕相知道实情。

这样才有利于他们。

芷染撇了撇唇说:“还能有什么!不过就是谢子炎嘴巴不干净,被我朋友听到他骂我,我朋友便和他吵了起来!谢子炎利用他爹的身份,将我朋友押入大牢,还处以私刑,实在是可恨。”

“骂你!他竟然敢骂你!”慕相眼瞳瞪得大大,双眼喷火。

芷染瞅了一眼,凉声提醒说:“现在重要已经不是他骂我了,而是他竟然趁着我入宫的这几天,把我朋友捉去,动用私刑!现在我朋友还生死不明的躺在里面呢!我今天就是不让他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芷染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慕相听的,让他知道她的态度,免得这事被带了过去。

“你放心吧!爹一定替你守回公道!竟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慕相后牙槽咬得紧紧的,心里把谢府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竟然还敢欺负到她女儿的头上来,简直就是找死。

“谢良弼呢!怎么还没给本相死过来。”慕相一声吼,又有侍卫上前说话。

他双手抱拳,恭敬的回话说:“回相爷,刚才已经有官兵私下去通信了,相信很快就来了!”

慕相却是一脸不耐烦的回答,“本相等不及了,你现在立即过去,把人给本相提过来。”

“是,属下遵命。”侍卫说完,立即转身离开。

看着他笔直的背影,芷染倒觉得有几分军人的风彩,再看看谢子炎带来的官兵,怎么两者之间差了这么多。

朝廷的官兵,比起丞相养的侍卫,竟然有天壤之别。

街上一时静了一下,绣儿偷摸的溜到了芷染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扯着她的袖子问:“小姐,你没事吧?”

芷染摇了摇脑袋,笑说:“我能有什么事。”

绣儿刚刚一直在医馆里看着,本来想冲出来帮忙的,却是被益北拉住了,只见他一脸着急,却是十分冷静的与大家分析。

“小姐的本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她一个应付这种场面是绰绰有余,若是我们都出去,小姐还要分神照顾我们,到时候只会添麻烦,先看看再说。”

益北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众人,几人在医馆里,极度紧张的看着门前的局势,已经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若是真的两边打了起来,他们肯定一言不发就要冲出去的。

在刘家村时,芷染让他们都学了武,虽然都是略懂皮毛,但是对付这样的官兵,一两个还是不在话下的。

“小姐。”绣儿先出来了,紧跟着锦儿、益北还有孔裕辰都出来了。

孔裕辰一脸紧张尴尬的看着芷染,连连抱歉的说:“真是对不住了,若不是为了堂弟的事情,也不可能连累你至此。”

芷染皱着眉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们若不是为了我,你们能与谢子炎为敌吗?再说,我本来就和他是对头。”

孔裕辰欲言又止,看芷染脸色不好,也不敢再多说话。

益北忙招呼说:“小姐先进屋休息一下吧!等人来了,再出来!”

芷染嘴角一动,说:“嗯!我去看看孔文隽,元大夫应该给他上完药了吧?”

益北下意识的回视了一眼,却是说:“应该差不多了吧!不过元大夫现在还没有出来。”

芷染颔首,侧目对慕相说:“你要不要去看看我被打的一个朋友?”

她也不过是想让慕相亲眼见见谢子炎的残忍罢了,到时候与谢府尹对峙起来,也能声音大一些,底气足一些。

“好!”芷染邀请,慕相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回身交待侍卫,“谢良弼来了,立即通报。”

“是!”

慕相这才跟着芷染进了医馆,这是他第一次来唐家医馆,不免睁大了眼,四下张望,问:“染儿,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馆?”

“不然呢?”芷染态度不冷不热。

慕相却是一脸骄傲的说:“染儿真棒,爹爹以你为荣。”

芷染撇了撇唇,眼底虽有几分笑意,面上却不显现。

她回身对益北交待,“你去看看,元大夫好了没有,好了我们就去看看孔文隽。”

“嗯,小姐先坐一会儿!”益北说完,便进了内室。

内室里元大夫正在替孔文隽穿衣服,身边还围有两个小童,七嘴八舌的跟他说着外面的情况。

林益北不悦的沉下脸,一声轻咳,“都不干活,在这里碎嘴,是不想做了吗?”

两个小童吓了一跳,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元大夫笑着抬起眼对林益北说:“你不要太凶了,他们是担心你们,不知道怎么办,来跟我说说的。”

林益北神色微缓,道:“我还只是说说,若是让东家听到,他们就都要滚蛋了,小姐人虽然好,但却不喜欢有人碎嘴,特别是这种事情,更不喜欢有人拿自家人说事,小姐很护短的,只要是她看重的人,小姐都会掏了心窝对人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的。”

元大夫笑呵呵的说:“看得出来呢!对了,小姐没什么事,官兵都散了吧?”

林益北摇了摇脑袋说:“没呢!还僵持着,而且慕相也来了,这事肯定不能善了的,你这里怎么样了,小姐要进来看他。”

元大夫最后替孔文隽盖好被子,才起身说:“好了,能让小姐进来了。”

他走到床脚边,抱起地上的一堆血衣就准备出去,林益北目光一闪说:“血衣先放到这里,等慕相看过了再拿去清理吧!”

元大夫不解的眨了下眼,却是听着益北的话,没有及时清理,跟着益北出去通知芷染了。

“小姐,孔公子已经上好药了,您可以进屋看他了。”益北打了内室的帘子,探头对芷染说道。

他撩高了帘子,方便芷染他们进屋。

芷染进屋,先看到的就是触目惊心的的一堆血衣,及旁边来不及倒掉的一盆血水。

“怎么不收拾一下。”芷染拧眉说道。

益北笑着解释:“元大夫才忙完,我这就通知小童过来收拾。”

芷染看益北笑成这样,又见他瞅了慕相一眼,当即有些无奈的苦笑,“好了,没事的,你让他们来收拾干净吧!孔文隽要在这里休养几日,要一个干净的环境。”

“我知道了!”益北收起笑容,立即转身去叫小童来收拾屋子。

慕相看着这一屋子乱得,他拧起眉问:“人还没苏醒吗?”

芷染嘟高了唇说:“人差点就被弄死了,哪里这么快就有醒过来,刚刚元大夫才替他上完药。”

慕相上前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孔文隽,感叹一声,说:“倒是一个俊秀小伙子。”

芷染嘟高了唇,愤慨的说:“幸好没毁了他的容,否则的话,我饶不了谢子炎。”

慕相一听这话,立即警觉了,狐疑的看着芷染问:“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啊?”

芷染莫名其妙的看着慕相,讷讷的说:“以前就都是安平县的啊!躺在床上的叫孔文隽,是安平县县令的儿子,这个是他堂哥,孔裕辰。”

芷染指了指孔裕辰介绍,孔裕辰立即拱手行礼道:“参见慕相。”

“嗯,起吧!”

芷染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我们当初生活挺不容易的!后来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孔家兄弟!他们对我们还不错,孔大人帮了我们许多,孔裕辰家里就是做生意的,也帮了我们许多,不然的话,我们家,肯定没今天这番光景。”

孔裕辰被芷染都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略有腼腆的说:“哪有!芷染你说得太夸张了,而且你也让我们家挣了不少银子。”

芷染咧嘴一笑,道:“我们这叫双赢。”

慕相内疚的看着芷染,叹息说:“当年是爹对不起你们,苦了你们了。”

“反正都过去了!”芷染也不在意吃过的这些苦,其实她也不觉得有多苦,她们也没有真的尝过没有饭吃的日子。

就顶多是一家全是女人,又样貌出众一些,招人口舌一些。

慕相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一脸温柔的看着芷染问:“你能把你们当年的事情多说一些给爹听吗?爹想知道。”

其实这么久来,该说的也都说了,不过却都是带有抱怨的形势说的!从来没有说过具体的一些事情。

“也没什么可说的,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他们啊!他们也知道。”芷染对于过去的事情,觉得没什么可提的。

倒不是矫情,而是她真的觉得不苦。

她不像语烟、希瑜和唐氏,她不记得过往风光的好日子,来到这里就像村姑一样生活,她已经习惯了。

再者,以前身为孤儿的她,什么样的人情冷暖,什么样的苦日子没有挨过,这种,根本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再怎么样不易,她们一家人,总是团结紧密在一起的。

其实比起现在的生活,芷染更喜欢当年在刘家村的日子。

生活得十分的简单,没有太多的糟心事情。

“孔裕辰是吧?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说说当年你们做生意的事情。”慕相浅笑的看着孔裕辰,和他说话。

孔裕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有些紧张的说:“没事没事!我就站着就好,慕相你想知道什么就问。”

孔裕辰说完,又望了一眼芷染,悄声在她耳边询问:“都能说吗?”

芷染耸耸肩,不甚在意的说:“没什么不可说的!事无不可对人言。”

说得越多,只会让慕相越内疚,对她们是有利的,所以芷染并不会想尽一切办法藏着掩着过去的事情。

芷染坐在孔文隽的床边,替他把脉,发现他脉象平稳了不少,便与一边的元大夫说起了孔文隽的病情。

时不时会注意一下,孔裕辰和慕相。

没过多时,慕相带来的侍卫便进来禀告,“相爷,谢大人来了。”

慕相的脸色立即一变,阴沉的起了身,对孔裕辰说:“今天聊得很开心,有机会再请你来相府做客。”

孔裕辰心有些颤的忙就下,见识到了慕相变脸的厉害,有些害怕。

再者,他们之所以聊得开心,主要的原因,就是主题都是围绕着芷染她们打转的。

毕竟当年孔家兄弟在唐家住了这么久,彼此都是极为熟识的人,知道对方不少小习惯及小秘密。

更何况孔裕辰私心里还是喜欢芷染的,关注的就更多了一些。

以慕相为首,一行人走出医馆,他目光一扫,看到谢良弼,当即斥责说:“你真是养的好儿子啊!”

谢良弼蹲在谢子炎的身边,显然已经查看过他的情况了,见到慕相出来,立即行礼说:“参加慕相。”

慕相一声冷哼,凉声问道:“你倒是给本相说合说合,今天这闹的是哪一出啊?”

谢良弼擦了擦额上因急速跑来染上了细汗,紧张的说:“是犬子鲁莽,还望慕相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犬子这一回,他也已经为了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而慕小姐却是安好无恙的。”

慕相挑高了眉,责问:“你现在是在怪本相的意思吗?”

“下官不敢!”谢良弼立即回话,只说:“犬子已经为了这事付出了代价,回府后下官一定好好你管教。”

慕相一声冷哼,“本相倒是要问问,令公子在朝廷里担任什么职位,竟然能调动官差,这样大张旗鼓的出来抓人。”

谢良弼心里一颤,就怕慕相抓住这事说话。

他牵强的说道:“犬子不过是跟过来看看,但真正执行的并不是他,他并没有参与在这件事情当中。”

慕相冷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本相是聋子还是瞎子!本相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令公子站在这里好生威风的指挥着弓箭手呢!若本相来晚一步,本相的女儿不就香消玉殒了吗!”

谢良弼词穷,心里敢自悔恨,这不争气的兔崽子怎么就非得惹这女煞星。

“来人啊!把谢子炎给本相抓起来,本相要亲自审问审问,看看这是什么货色,竟然敢假冒朝廷命官抓人,对人使用私刑,这事若是不严办了,这南乌国还没法没天了。”

慕相一声令下,侍卫立即抓住了已经昏迷了的谢子炎。

谢良弼在旁边护着,并向慕相求情。

“慕相,这事是犬子有错在先,但请慕相看在下官的面子上,这一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往后,下官一定好好教导犬子,不会再让他犯这样的错误,看到令千金一定绕路走,可好?”谢良弼算得上是低声下气了。

慕相得理不饶人的说:“本相难道是这种为了一己私仇而是非不分的人吗?谢良弼,你太小看本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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