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说两人虽然打的比较熟络了,这还是第一次抱抱,没想到夏瑾年这厮目挑眉语,任我脸红心跳,小鹿乱撞,跟我玩招欲拒还迎。
一个回旋,套入夏瑾年温暖的怀抱, 舞罢乐停。
“好!”皇帝首先开口称号,其下人等瞬间也是鼓掌的鼓掌,敬酒的敬酒!
唯独坐在殿门处的崔砚梨,我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红色的精美袍服,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酒樽。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谢皇上谬赞。其实是太傅形态好,人上那儿一站,就有50分了!”现下管不了崔砚梨这丫的心思了,先过了眼前难题才是真的。
“果然蕙质兰心!”皇帝不过是重视太傅才会对她刮目相看的,皇帝没想到面前的丫头,看的如此清明。
谢如也从方才的一舞中回过神来,就看与太傅并肩而站的女子,姿态娴雅一如莲花,平心静气,低眉敛目。
她,当真是自己的三妹?
96 撒谎
太子夜言看了眼坐在殿门不远处的七弟雪王爷,他正一瞬不一移看着谢三小姐。
太子抿嘴一笑,再回过头来,打量谢迟迟,这女子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正恰遇到太傅夏瑾年扫去的眼光,两人目光不期然相遇。
一个儒雅,一个阴霾!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手控南国大权的高层,谁都不让谁一分。
“这是什么舞。怎么朕从未见过?”皇帝居高临下发话,两个对视的男人各自收回眼神,又同时把眼神放在皇帝问话的正主身上。
只是两人目的不同罢了,太子夜言是在掂量她可有利用价值,而夏瑾年则是和皇帝老儿有同样的疑问,这舞蹈他也没见过。
就见她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弯弯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
夏瑾年不自觉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如果她想不出答案,就让他来回答吧。
“回禀圣上,这舞是微臣教谢小姐的。”莫说旁观者,就连他这当局者也是知道这舞的火辣味道,胸膛还有她靠过留下的些许温度。
“瑾年,什么时候留了这手?”皇帝老儿显然要比挑起这事的几个人,要更有兴趣。
“圣上,这舞不仅仅是娱乐,还是交际。”没想到夏瑾年会出口替我说话,原本让他背了这个不雅的舞伴,心里已经有点愧疚了,他在这么一味维护,只让我汗颜。
再说了,皇帝老儿出口询问,他连方才跳的是探戈都不知道,更别说给精明的皇帝介绍了。
“交际?何解?说来听听……”皇帝老儿眯着眼,没有因为她的插话而表现出不高兴来。
“太傅常说交际需要掌握风度。与邻国相交更是要讲究修养、文明、艺术。换句话来说,在邻邦之交上,这舞是一门学问,是外交策略。”要论胡扯,我可是很能干的,毕竟大学时候学的就是历史。
很纳闷的就是我怎么没有穿到唐朝,或者清朝,无论是有武则天的女帝无敌,还是九子夺嫡,我要是在,至少也混个军事当当,怎么也比现在要风生水起的多吧。
“瑾年,上次北国叛变,你学的这个?”皇帝老儿好似真的给我糊的一愣一愣的。
“回禀圣上上,正是!”夏瑾年微微颔首,毫不含糊的回答。
乖乖,这夏瑾年果然是贼匪头头混出来的,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嘛,孺子可教!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老儿转移话题到我身上来。
“名女谢迟迟。”乖乖回答。不逞强了,万一 坏了夏瑾年计划,回头他会修理我偶的。
“有无婚配?”
嘎嘎!?皇帝老头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吧,问了名字就问婚配。
崔砚梨原本没在意这边的情况,一听自己老头问到她的婚约状况,场上三个男人,脸色均变。
97 赐婚
崔砚梨是惊讶,父皇难道听闻了他休妃一事,毕竟素家朝中根基深厚,自己母后也是素家人。锦妃按血亲,当算自己的表妹的。
父皇这话,带出话题却为点名立场,崔砚梨也在心里暗暗盘算父皇这话的暗指性。
别说南国,放眼东西南北四国,能配的起雪王妃称号的,只有她谢迟迟。
太子夜言不论是心里,还是面上就都没有崔砚梨纠结,不论是指给七弟雪王爷,还是太傅夏瑾年,这女子对他都有用,只不多花的心思多少罢了。
当然,对他最好的状况是,有崔砚梨做联盟,合理击垮夏瑾年为先。
思此,太子夜言望向坐在殿门旁边,手指捏紧酒樽的七弟,隔音传声,“七弟,想必父皇是看中谢家小姐,想许配给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表露的太多了吗?崔砚梨收回自己的目光,隔音传声,“谢大哥提醒!”
“皇帝若是将她许配给太傅,你那宝贝儿子可会很伤心的。”
皇后闻声,身子一怔,下意识的抬眼望向座下的太子席,眼神不无哀怨,但很快收敛起来,她是一国之母,此等小菜还是不在话下的。
“皇上,谢小姐年方及笄,脸皮子也薄,看给你问的,叫人家女儿家怎么回答。”皇后掩嘴而笑,嗔道。看在其他人眼里,完全一派母仪天下的风范。
一看有台阶下,慌忙垂下头,低眉敛神,一副女儿家不胜娇羞模样。
“哈哈……”皇帝老儿长笑几声,“皇后提醒的是,是朕疏忽了。”
皇后也是一脸配合,“说到做媒,臣妾也想起来,砚梨也到了纳正妃的年纪了……”
太子夜言心口冷哼,这个女人,还真会多事。
明眼人都听的出来皇后话里的意思,皇上这边瞟了眼自己的七皇子,又看了眼意气风发的左膀右臂夏瑾年。
老皇帝心里的算盘也是拨的拔响拔响的!
“噢,你不是说锦儿温婉贤惠,当的一家主母职责?”皇帝说这话,是说给皇后听的,当初他本不看好素锦嫁于砚梨做侧妃,奈何皇后丛中使腕,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这么赐婚。这会皇后又打的什么注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可巧了,这听着的心思就多了起来。且说崔砚梨当然是想自己老头下个旨,赐个婚之类的,这样,他和迟迟之间的羁绊就不容易解开了。
母后的帮衬说话,他也是心里感激的,但一提到素锦,上次为休妃一事,母后可没少说教他。在母后看来,素锦是娘家人,休妃不明摆着寒了娘家人的心嘛。
“锦儿不过是个侧妃罢了,堂堂一个王爷没有正妃,也于理不合。”这种台面上话,皇后也是信手拈来的,跟皇上扛上。这内里其实还有门道,就是当时若不是皇上忌惮她素家势力如日中天,锦儿原本该是正妃的。
“瑾年,年方几何了?”皇帝听的出皇后的不满,也不在这上面折腾,转而问夏瑾年。
“回禀圣上,年,而立。”
咦,而立之年,那不就是三十了。转头看看夏瑾年,好漂亮好温柔的男生,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像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这就是所谓的保养有方吗?
“也该娶亲了。”皇帝老儿发话了。
夏瑾年,眼角却微微上扬,转而望着站在身边的女子。
我能看到的就是他,纯净的瞳孔,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一阵微风吹过,他那如墨发丝在风中随意飘舞,谪仙般的人,应该说的就是夏瑾年吧。
98 解围
这会太子没有隔音传声给皇后命令,七皇子不会袖手旁观自己看中的女子,嫁与他人为其,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死对头夏瑾年。
“那太傅可有中意哪家千金,皇上,你说本宫可否替太傅做媒?”皇后顺着皇帝老儿的话茬,往上摸。
“有。”夏瑾年望着身边的迟迟,这个女子总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自己孑然一身宛如就是等他一般,从未有如此女子能契合他真正的想法。
皇后开口说到王妃一事,摸不准皇后是想处理掉迟迟,还是皇后不愿与儿子脑僵同意七皇子迎娶迟迟。
两个局面,都不是夏瑾年希冀出现的,所以原本打算不婚的他,在他到皇帝问话时候,虚报年龄,果然皇帝就联想到娶亲一事上去了。
听着皇帝老儿的话,想玩什么花招呢,一个爱臣为了辅佐江山尚未娶亲,一个爱子正好缺正妃,这一帝一后唱的该不会是指婚这出戏吧。
夏瑾年温和的目光有如春风和煦,真不敢回头看崔砚梨那丫,保不住望他一眼就掉冰窟窿了。
哎,早知今日,当初你们一个个的都干嘛去了,有皇帝老儿赐婚,不是王妃,也能捞个太傅一品夫人,好歹能耀武扬威一把。
可怜我穿越来时候,为了点碎银子,可给管唯那家伙整惨了。
噢,对,管唯,想起他那句“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再想象下他哀怨的眼神,STOP!
在没有征服管唯这个“世界”之前,夏瑾年这小羊羔,以及崔砚梨那匹狼,还是算了吧。
谢如看着场上盈盈而立的那抹身影,反若很头疼眼下情况,是呀,她的三妹,自小就足不出户,既没有她和二妹美名远播,更不可能有什么历练而言。
思此,谢如款款离席,步履轻盈,跟谢迟迟淡雅处出尘气质不同,一身秀女宫装的她,连每走一步,身上那种皇家气息也跟着律动。
“圣上,皇后娘娘。”谢如先是柔柔福了身子,带帝后示意她说话时间,眼见扫了眼三妹,对她展颜一笑。
“静姝 才人有话说?”皇后发话,态度温婉。
谢家是跟砚梨走的比较近,据她所知,谢家很可能便是砚梨的幕僚之臣,虽然眼前的谢如一直跟着太子身边,难保不是砚梨放在太子身边的棋子。
况且,在太子在场情况下,拂了谢如面子,就等于是拂了太子颜面。
“皇后娘娘,静姝是来谢过皇后娘娘一片心意的。”
瞧着谢如对答如流,迟迟可不相信她仅仅是致谢那么简单。
看着皇后一副很受用的样子,迟迟又不得不佩服谢如,哎,人总是免不了爱听好话,谢如这招是先给甜枣。
“三妹……”谢如原本站在我前面一点,说罢缓缓回头,“不知家父、家母如今身体可安康的很……”
道是,铁汉柔情,更别说是个女子了,想想谢如也是不容易,离家两年,我在学校一个月不回家,父母都催的紧,今个说钱够不够,明个说天气要变记得加衣服。她一弱质女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表面风光无限,内里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呢。
“皇上,名女有一请求,“名女想和姐姐私下说说家常,不知可否?”看着谢如对我俏皮一眨眼,就知道她是给我解围来的。还是由我来赖皮开口吧。
“准。”不愧是帝王一个准字,就得就让臣民感恩戴德。也不想想害人家骨肉分离的,还不是你们这群人祸害的。
99 痞女
谢如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三妹,不禁联想到自己约有两年未见亲人了,虽然在家时候也与三妹牵连不多,但此时在后宫之中竟能见到亲人,谢如不禁红了眼眶。
“好姐姐,可别哭啊。”最怕女孩子哭了,比男孩子还可怕,尤其是谢如这等绝世红颜,总觉得谁让她们掉眼泪,都是一种罪过。
谢如一听她三妹乖巧的,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小妮子,这会倒会安慰起人来了,刚才也不见你害怕。”
说到这个谢如身子又是一怔,从前自己在闺阁之中,顶着姣好容颜,哪有受过气,到了京城,进了后宫,才体会到父母临别时候不无担心的眼神代表的意思。
“不是有姐姐在吗,怎么会有事。”我说的轻巧,笑的也傻乎乎的。
谢如突然顿下脚步,眉眼瞄了四周见没人,才正色了说,“这里那容的了我一个小小才人说话的份,不过是唬人的。皇家想捏死个人,还不比捏个蚂蚁简单。”
以前总是拿捏死蚂蚁,来表现人的权利,可总没有现场感,如今进了宫,听得谢如一番话,心中才后怕起来。
赶快伸手摸摸脖子,若是刚随便哪个一个不高兴,我这脑袋就不在脖子好好放着了。
谢如看着我的动作,刚拧起来的眉目,又舒展开,“真拿你没办法。快进屋说话。”说罢,两人已经走到一处宫殿,说是宫殿,也就三四间屋子左右。
谢如拉着我的手,一路进了寝屋,屏退下人。
哇,这可是后宫女子的闺阁耶,吹个响亮的流氓哨。
什么叫目瞪口呆,什么叫瞠目结舌,谢然现下就是这个表情,刚吩咐贴上丫鬟到前厅守着,就听见三妹不知怎么发出的身音,回头一看原来是用嘴巴哼哼。
美人就是美人,尤其是有想修养的美人,就算嘴巴张成O形,眼睛瞪成铜铃,依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