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倾九宸天-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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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刚在街上与那泼妇纠缠的,竟然是问
“宸姑娘。”多日不见,问冥也略见消瘦,但同样的,也因为与香宸重逢,而难掩激动。
看着两人在那“眉来眼去、眉目传情”,完全无视了自己的存在,木头气得“咚”地一声坐在木凳上,然后重手重脚地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倒茶,弄得“乒乒乓乓”响,好像那茶壶上辈子跟他有仇似的可他这番举动依然打动不了正在用眼神交流的两人,气得他一口气把茶壶里的茶全都喝了个干净,只差没把茶叶给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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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满目尽是昨日色
第十五章 满目尽是昨日色 木头端着满满的一碗饭菜,经过走廊,举目四顾,终于看到了那让他找了好一会儿的身影。月朗星稀,晚风徐徐,那清瘦的白色身影,就这么坐在池塘边,静静地看着涟漪微起的水面,一动也不动,如若不是晚风扬起了她的发丝和衣角,也许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座雕塑。
木头本不忍去打扰她的宁静,但低头看了看手中温热的饭菜,终究还是举步走进了院子。
看着那蓦地出现在眼前的饭菜,香宸那早已神游了不知多久的魂魄方才回归,想也没想,“我不饿”三个字便脱口而出。
“哦?可是这饭菜很香哦,是这里最好的大厨做的呢。”说完,木头拿起了一只鸡腿在她面前一晃,道:“听说连都城里的大官都对这里的飘香鸡念念不忘呢。”
香宸不为所动,木头见不奏效,又换了个说法:“喂,你不吃的话我就吃了哦,到时候你想吃都没得吃,厨房早就没饭了,这可是我给你留下来的。”
香宸依旧无动于衷。
木头咬了咬牙,心道看来得来点儿狠的了。
“你就那么点儿出息啊?多大点儿事儿啊,犯得着吗?你就……”后半句话,在看到香宸抬起的挂满泪水的脸后,硬生生地咽回了肚里。
印象中的她,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一副成竹在胸,泰然自若的样子,却忘了她也是个女子,外表再坚强,也总有脆弱的时候。一时间不由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而感到一阵愧疚。
“我刚刚,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我知道…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其实。你不用这么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呃,不是……我只是……”木头挠了挠头,暗骂自己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见香宸依旧不说话,他又忙道:“那个叫问冥地不是说了么。。[奇+書*网QISuu。cOm]。他还在派人找呢,其实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啊,至少还有希望啊……”
春末的风,掠过池水,带着一点湿气,吹入了眼内,香宸只觉眼内一阵酸痛,不等先前地泪水干涸,又再次泪流满面。木头说的话。还是在左权地时候,她就已经对自己说过了无数遍,也就是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她到现在。一直告诉自己,景凛的死不过是临熙王等人在造谣而已。可见到问冥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后。她再也撑不住了,若当初景凛不随自己一起去左权。根本就不会这样,为什么好像所有的事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倪宇轩的死,英娘的死,倪允盛怒之下与临熙王勾结造反,现在连景凛都生死未卜,一切地一切,都只因为自己啊。所有的死结,好像从穿越到这里的那一天,就已经埋下了根源,该怎么解?一时间,心乱如麻,怅然若失一块干净的帕子,递到了眼前,转头看去,那张已经褪去青涩的清秀脸庞映入了眼帘,灿若星辰的眸子即使在这夜晚也是灼灼生辉,那种对生命的渴望和对人生的希望,在他的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曾有一晚,他披着满身的星辉对自己说,自己的路要靠自己走,信命不如信自己。
一把抢过了他手中地帕子,盖到了脸上,隔着帕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重地抹了一把脸,然后把帕子揉成了一团,塞回了他手里。
“你刚刚说的鸡腿呢?”不顾他错愕地眼神,把手伸到他眼前做了个“讨要”地手势。
“噢!”木头忙把碗从地上端了起来,刚想递给她,却发现饭菜已经凉透:“凉了,我拿去厨房……喂,都凉啦……”香宸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鸡腿很没风度地啃着,活似饿死鬼似的,全然不理木头地鬼叫。
木头摸了摸鼻梁,耸了耸肩,身子向后仰,双手撑在了地面上,跷起了二郎腿,抬头看了看,繁星满天,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嘴角上扬,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
经过了上次的事之后灵山寨元气大伤,于是段老大带着剩下的手下,召集了江湖豪杰好建了个帮派,并把总舵设在了兴庆城,其间他派了人手到景凛坠崖的地方,沿着整条河流经的地域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景凛的踪影。问冥到鹰军的驻地和副将一起安抚了鹰军将士之后,便赶来和段老大会合,一是要问他最近有没有关于景凛的消息,二则是因为景凛有几个旧部不愿继续待在朝中,毅然辞官,问冥把他们带到了段老大这里,这次来,也是要和他们商量关于营救皇帝和太后之事,没想到才一进城就遇到那泼妇,幸好香宸出现给他解了围。
来到段老大的总舵之后,三人方才得知段老大有事去了别处,他的手下告诉他们,依然没有景凛的消息,并且让她做好心理准备,都这么久了,也许凶多吉少了。
但香宸却不甘心也不相信,她决定让问冥带着她去景凛坠崖的地方看看,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景凛。于是第二日,香宸、问冥和木头三人便起了个早,准备赶往灵山寨。
“阿嚏……”香宸终于没能忍住,打了个喷嚏,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有些不舒服,好像感冒了。
问冥和木头同时止住了脚步,担忧地看着她“是不是着凉了?”问冥问。
“哈,我就说昨天那冷鸡腿不能吃吧,你还不听。”木头咋咋呼呼地道。
“我没事的。”香宸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先前一直忍着没打喷嚏,就是怕这俩人大惊小怪,可还是没忍住啊。
“此时虽已春末夏初,但山里依旧很冷,要不你先歇两天再去?”问冥建议。
“是啊是啊,反正不急于这两天,若是要死的话也早死了……唔……”木头话未说完就被问冥的大掌捂住嘴巴。
香宸知道他们是好心,但心急如焚,怎能回去歇着?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男人啊?怎么比女人还婆妈?我说没事就没事,快走啦。”说完就越过两人往前走去。问冥和木头也知道她的为人,她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得了,两人相视无奈地耸了耸肩,正准备加快脚步跟上去,却发现前面香宸一动不动地停在了一个药店的门
木头率先走了上去,拍了拍她的肩:“干嘛?是不是改变主意想去看病了?”
香宸依旧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药店,木头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药店门口,掌柜的正送一名男子出门,那男子着一身青色布衫,身材修长挺拔,乌黑的发丝随意挽在了脑后,有几缕垂了下来随风轻轻扬着,削尖的下巴和棱角分明的唇,若不是那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上半张脸的话,也许会惹得妙龄女子芳心暗许了吧。
木头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也不小了吧?怎么见个男人就发花痴了?再说了,他有本大爷帅么?”说完还自认为很帅气地甩了甩头。
可他这番举动依然没有引起香宸的注意,她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在那男子身上,不曾移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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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嚯,亲们要不要猜猜那个面具男是谁?呃……给点面子撒……表一下子就猜出来嘛!
第十六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第十六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多谢刘大夫,告辞了。”男子朝着掌柜的抱了抱拳。
“那就这样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话再来啊。”刘大夫的朝着那男子挥了挥手,男子回之一笑,转身。
香宸深深地看着他,几欲窒息,不料,眼神相碰,那男子的眼光直接掠过了她,举步径自离开。一时间,她如遭电击,定在了原地,不可能,即便带着面具,可是他的声音他的身材,都是他啊,可是,若是他又怎么可能这么泰然自若地从自己面前走过,眼神片刻都不曾在自己的身上停留?
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她猛地醒悟,转身想追上那人,可是举目望去,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看着香宸这副痴傻的模样,问冥和木头都面面相觑。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香宸就风也似的从他们身边跑过,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路上四处寻找着什么。
问冥和木头不明所以,生怕她出什么事,忙提脚跟了上去,问她话她也不答,只顾自己四处看,跑过了几条街后,她终于停了下来,愣愣地站在原地。
“到底是怎么了?”木头插着腰,用手充当扇子扇着风。
“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个人往哪里走的?”香宸问他。
木头挠了挠头:“哪个人啊?”
“就是药店出来的那个人啊。”香宸急道。
“没看到。”木头摇头,问冥亦是摇头。
香宸心头蓦地一沉,木头还好说,连问冥都这样,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怅然若失地转身,望向了来时的路,忽然眼前一亮。朝着刚刚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香宸站在药店门口,抬眼看了看那块牌匾。。奇书网。“济安堂”,没错,就是这里,遂提脚迈进了药店。
“请问,是刘大夫么?”香宸站在柜台边。对那正在药屉前埋头抓药的刘大夫道。
刘大夫闻言,抬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她,道:“对啊,这位姑娘,抓药?”香宸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
“不是的,我是想向您打听个人。”她说,虽然极力压制。但声音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这时候,问冥和木头也赶到了药店。
“哦?姑娘想打听什么人?”刘大夫放下了手中地药秤。拍了拍手上的药屑。
“我想问问,刚刚你送走的那个人。你认识他么?”她握紧了双拳。双颊绯红,额头冒出了细密地汗珠。不知是由于刚刚的剧烈运动所致,还是内心地激动所致。
“刚刚送走的人?”刘大夫皱眉,摸了摸下巴,想不出她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穿着青色布衫,戴着面具的人。”香宸边说着边在脸上比划着,瞪大了眼睛等待着刘大夫的回答,布满血丝地双眸写满了紧张和期待。
“噢,他啊。”刘大夫眉头舒展,笑道:“认识啊,姑娘找他?”
“对啊对啊,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刘大夫挑了挑眉,脸上出现了一丝戒备:“你找他,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香宸这才觉得自己有点激动得过头了,忙缓了缓语速,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和我们失散了,我们一直在找他,刚刚见到的那个人和他很像,所以想问问你关于他的情况。”
“哦?你朋友是哪里人?”
“都城熙繁人。”
“啊,那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刘大夫遗憾地道。
“为什么?”香宸激动得一掌拍到了柜台上,吓得刘大夫倒退一步撞到了药柜上。
“对不起,我……我只是太激动了。”香宸抱歉地道。
“唉,我说了他不可能是你朋友了,他是兴庆本地人,一直住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是你们的朋友?你快走吧,别挡着我做生意了。”刘大夫揉了揉撞疼的肩,不耐地催促着。
“他是兴庆人?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家在哪里?”香宸像是抓到了根救命稻草板抓着刘大夫死缠烂打。
“嘿,你这姑娘,怎么这样啊?他不过是个来看病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啊?”刘大夫厌烦地道,随后又对一旁不曾说话的问冥和木头道:“你们快把她领走吧,别老杵在这里了。”说完一拂袖转过身背对着堂内三人。
“刘大夫……”香宸伸出了手试图去扯柜台里刘大夫的衣袖,问冥忙拦住了她:“宸姑娘,也许你看错人了,若那人是王爷的话,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呢?”
香宸蓦地愣住,随后,全身地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垂下了手臂靠着柜台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会?”她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开始胡言乱语。
问冥想把她扶起,但是碍于男女有别,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倒是木头,不在乎这些小节,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大夫……”木头起身唤柜台内的刘大夫。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吗?”刘大夫依旧扔个背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