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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弃妃女法医-第125章

小说: 弃妃女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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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侍月没道理藏在身上,应该是别人给她戴上的才对。可是,怎么会没有指纹呢?”

说起没有指纹,她又想起那个恐怖的小孩,他呆过的地方,她也同样采集不到指纹。

如果那个小孩还可以解释成幻觉,那这块金牌又怎么说呢?

慕晚晴真是想得头都大了。

水月被那块金牌一吓,竟然发起烧来,无法问话。好在侍月还有另一个丫鬟青月,根据她的供述,那块金牌确非侍月所有,青月也从来没有见过。还有,侍月平时并无隐疾,之前虽然病得严重,却也只是有些昏沉,绝不会致命。也就是说,侍月之死,九成九是杀人命案。

可是,凶手到底是怎么杀她的?

还有,这起命案跟之前的鬼婴夜啼是否有关?跟她看见的那个恐怖小孩又有无关系?

王岸之说,陆云芝有情夫,侍月之死,是这个情夫所为,但是,那个情夫为什么要杀侍月呢?是因为侍月曾经欺负陆云芝吗?又为什么要把那块金牌放在侍月身上呢?难道是为了伪装成鬼魂索命?或者是为了营造恐怖气氛,惊吓众人?最重要的是,孩子已经夭折了四年,陆云芝也疯癫了四年,为什么要等到四年后才报仇呢?而且,为什么不等他们离开陆府再动手呢?

难道说,那个情夫是最近才知情的?

一时愤懑,难抑自制?

可是,孩子是早夭,陆云芝是因为丧子之痛而疯癫,为什么会跟侍月扯上关系?难道说,孩子的夭折和陆云芝的疯癫,跟侍月有什么关系吗?

这许多事情,乍一想似乎合理,但认真细究下去,却又疑窦丛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晚晴越想越乱,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似乎出了什么乱子,不由得心中一凛,跟众人对视一眼,心中转的是相同的念头,难道说,又出了命案了吗?

想到这里,众人立刻加快脚程,朝着骚动的方向奔了过去。

众人刚到离喧闹一墙之隔的地方,忽然一道身影从月亮门处跑了出来,抬眼看见慕晚晴,迅疾无比地奔了过来,一把抓住慕晚晴的手,雀跃不已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一定会回来的!”

乍不防之下,慕晚晴被吓了一跳。

那人丝毫未觉,兀自欢喜道:“我们约定过的,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只要月亮照着你,你就一定会回来的!”

136章 第二起命案

那人身着白色中衣,黑色长裤,头发散乱地披了下来,一路的奔跑颠簸,额头有着涔涔汗意,濡湿了鬓边的长发,显得有些狼狈,但年轻清秀的脸上带着真挚的喜悦,那种由衷的情感,使他的脸上似乎带着光,眼眸中更是光彩流溢,在夜色中格外明亮醉人。他微微有些凉的双手紧紧拉着慕晚晴,雀跃不已:“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赤足散发,如痴如狂,却是陆府已经疯癫的少爷陆浩东。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将慕晚晴当成了失散的爱人,如今忽然重逢,顿时欣喜若狂,欢欣鼓舞。

“我……你……”

认出陆浩东来,慕晚晴顿时松了口气,正要解释,但迎上他那双饱含着狂喜和深情的眼眸,却忽然一顿,单的一句“我不是她,你认错人了”,几次启唇,却都说不出口。陆浩东和那位女子的经历,她只是从旁人嘴里听到大概,但是,陆浩东为此疯癫,再加上他此刻病发的神情举止,她能够想象得出,当初的他们,是如何的爱笃情深。

而一旦分离,又是何等的悲伤欲绝?

也许是因为在陆府看到了太多的悲哀,一时间,她有些不忍心。

这一耽搁,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领头的正是刚刚闻讯赶来的陆修齐,见状大惊,忙和陆忠上前,将陆浩东拉扯开,旁边的下人扑上来,将他死死抱住。陆修齐不住地向慕晚晴致歉:“对不起,慕姑娘,实在是对不起,因为下人一时疏忽,让东儿跑了出来,冒犯了姑娘,还请慕姑娘多多包涵!”

乍被分开,陆浩东顿时癫狂起来,拼命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陆忠死死地抱住他:“少爷,你认错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素云说过的,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她是一片云彩,要月亮照着路,才能回来,现在有了月亮,她就该回来了!她会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衣服,就像天边的一朵浮云。你放开我,我要跟素云在一起,我一定要跟素云在一起!”百般挣扎反抗,却只是徒劳无功,陆浩东隐约明白这样做没用,转过头,眉眼凄切地看着陆修齐,向他伸出了手,哀声叫道:“爹!”

看着疯癫的儿子,陆修齐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爹,我求求你,不要赶素云走,不要分开我们!”陆浩东声声哀戚,“爹,素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孩,她是好姑娘,她真的是好姑娘!你不要赶她走,她身世凄惨,没有地方可去,她只有我了,爹!爹!爹!”

那一声声的呼喊,听得陆修齐肝肠寸断,老泪涟涟:“东儿!”

“爹!我不要跟素云分开,我要跟素云在一起!”

陆修齐强忍着痛楚,挥挥手,示意众人将陆浩东带下去,自己却转过头,再不敢看儿子哀求的眼眸。

“爹,不要!爹!”被众人强行拉扯着离去,刚安静下来的陆浩东立刻又发起狂来,左挣后撞,却毫无作用,仍然身不由己地离他的‘素云’越来越远,他只能转过头,看着渐渐远去地那道纤细的白色身影,拼命地向她伸着手,撕心裂肺地呼喊着“素云!素云!素云……”

那一声声凄厉的呼喊,一直隐隐地传来,飘荡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声声堪断人肠。

白日里被揭破女儿旧事,晚间儿子又疯病发作,这一连串的打击,终于将这个苍老的父亲击倒了,一瞬间,哀伤凄凉的情绪宛如洪水般来袭,陆修齐再也无法维系平时严肃刻板的形象,扶着旁边的圆柱,哀哀恸哭,满是褶皱的脸上泪水纵横:“到底这是怎么了?到底这是怎么了?如果我有什么罪孽,降在我的身上就好,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女?为什么?为什么?”

他捶打着圆柱,旁边的管事忙上前低声劝慰。

慕晚晴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陆浩东被带走的方向,面色惊愕,久久无语。

莫言歌走上前来,悄悄握住她的手,只觉得那纤细的柔荑在微微颤抖,不由得轻声问道:“怎么了?”

慕晚晴没有答话,径自走到陆修齐身旁,颤声问道:“请问,连素云……”

听到慕晚晴的声音,陆修齐才想起忠勇亲王等人都在场,缓缓地拭了拭泪,转身,哑声道:“这就是跟东儿相好的那位女子的名字,唉……都是冤孽,冤孽啊!哦,对了,慕姑娘,大概吓到你了吧?真是抱歉,似乎乐儿跟那名女子有过约定,所以,只要看见月亮,他就会发病。平日里,到了晚间,陆忠都会给他服下安神的汤药,今晚大概是出了意外。对不起!”

会是她吗?

慕晚晴表面虽然沉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

会是她认识的那个连素云吗?眼前顿时浮现起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眸,柔弱中却透着刚强,宛如风中的绿竹,秀丽挺直,摇曳生姿。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这个连素云,难道会是她在傅阳县遇到的那个连素云吗?

“妾身早在七年前就发过重誓,今生今世,无论多么艰难,都只能靠自己,决不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还望慕姑娘见谅!”

七年前,陆浩东发疯,似乎也是在七年前,难道说……

那么,她的儿子……

那个大约六七岁的孩子,难道说……

慕晚晴心中猛地加速,心中闪过万千念头,无论如何,要向傅阳县递个信儿,是与不是,以及怎样决断,都应该由连素云来决定。她想着,漫不经心地听着陆修齐的话,忽然猛地抬起头,问道,“等等,您说安神的汤药?只有陆少爷在喝这种汤药吗?月姨娘呢?她有没有喝?”

“侍月受了惊吓,也有些癫症,所以也在喝这种汤药。不止是她,芝儿也一样,到了晚间,就要服用这种汤药,以助安眠。不然,这些天夜夜有婴儿啼哭,芝儿又是因为丧子才……若让她听到,哪能安静若此?早就病发了。”提到女儿,陆修齐脸上露出一种既痛心又怜惜的复杂神情,看起来格外苍老。

“这种汤药会危及人的性命么?”

“慕姑娘您是怀疑,侍月之死会不会是由这些汤药引起的吗?”陆修齐摇摇头,道,“应该不会的。这种汤药只是安定心神,助人入眠而已。若是服用剂量过大,或许会致人昏迷,但通常来说不会致命。再说,府里的药材都有专人按剂量来买,不会发生这种差错的。”

“这样啊。”慕晚晴点点头,见周围管事等人都已经退下,犹豫了下,还是道,“恕我冒昧,请问——”

“我知道。”陆侍郎打断了她的话,闭目许久,才缓缓道,“慕姑娘想要问关于芝儿跟那个孩子的事情,是吗?”

慕晚晴点点头:“王岸之说的,是真的吗?”

“芝儿她……自小就十分懂事,从不让人操心。”陆修齐感伤地叹了口气,带着慕晚晴,往偏僻的角落又靠了靠,这才幽幽道,“拙荆过世得早,我怕继室会亏待他们姐弟,一直不曾续娶,芝儿那时也不过六岁,却懂得体恤我,照顾东儿,家里的事也好,他们姐弟的事情也好,我多有不到之处,她都尽力扶助我。”

慕晚晴默默听着,并没打断他的意思。

“于读书一道,芝儿似乎有种天生的痴迷,打小就喜欢呆在书房,没日没夜的看,每每都是我把她撵出来,于是,只要我一离开,她就又会偷偷地跑回去。最后,为了能让她好好休息,我只能堵在书房里,免得她想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再偷溜进来,以至于后来她监造馨园和茗园的时候,干脆在卧室上面造了书库,堆积各种书籍。陆府是书香门第,见她这样喜欢读书,我既心疼,却也欢喜,因此分外疼她,甚至,比东儿还多,她也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可是……”

陆修齐顿了顿,语调有些哽咽。

“可是,为什么她要做出这种事情来?如果是别的事情,无论多苦多难,我都会站在她那边。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事情?与人有私,还生下了孩子,这叫我如何维护她?这叫我如何维护她?”陆修齐闭目泪流,半百的鬓发和胡须都在微微颤抖。

“您为什么认定是云安然?您亲眼看见的吗?”

陆修齐摇摇头:“没有,芝儿此事十分隐秘,也从不曾向我提起,否则,也许,我……”他悲苦难抑地摇摇头,“但是,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芝儿认识的人,也就只有那些权贵子弟,若是他们中的一个,以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情,哪里会忍耐让芝儿嫁给岸之?巧取也好,豪夺也好,总会闹出事来。只有云安然,芝儿跟岸之议亲的时候,他刚好到北疆去。在此之前,芝儿最常跟我提起的,也是他。

芝儿婚后不久,京城隐隐传说,他在北疆遇难,得到消息的第二天,芝儿就从三楼的书库坠楼,几乎丧命。那地方,芝儿每一寸都知道,怎么可能无故坠楼?而当时,明月楼附近也没见任何人。再然后,他从北疆回到京城,露面后不久,芝儿就有了身孕……而这次也是,他刚回京城不久,陆府就开始有鬼婴夜啼,他到陆府第三天,侍月就遇害,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两个字就能解释的吗?再说,云安然的名声,早已在外。”

暗暗核算时间后,慕晚晴也有些目瞪口呆。

这时间点儿,也确实巧合得过了头,难怪陆修齐翁婿会这样怀疑。

“那盆梅花盆栽又是怎么回事?”

“芝儿以前与那些人交好,他们送了许多东西,芝儿都摆在明月楼花厅。那天,不知怎地,岸之跟芝儿起了冲突,我赶过去的时候,只见满地都是碎片,想是岸之一时怒起,将那些东西都砸了,可是,芝儿却死死抱着那盆梅花盆栽,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口口声声说,若要再砸这盆栽,就连她一起砸了。后来,我们才知道,那盆盆栽,是云安然送给她的。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才怀疑,那人是云安然的。”

慕晚晴皱眉,细细思索着。

“那么,那个孩子呢?他是怎么夭折的?”

提起夭折的婴孩,陆修齐忽然浑身微微颤抖,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许久才摇摇头,道:“那个孩子……他的事情,慕姑娘还是不要多问了。如果真是妖鬼作崇,就算慕姑娘,也拿它没有办法吧?”他忽然抬起头,仰望着幽深邈远的苍穹,神情凄凉,“也许芝儿说得对,是诅咒。这个家,被诅咒了,所以从东儿开始,到芝儿,到那个孩子,再到侍月,也许还有别的人,都被诅咒了,逃不掉的!”

话音未落,凄清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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