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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太后有喜-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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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用了几回浴桶泡澡,我还是很怀念浴池泡澡的感觉。遂也就领了她的情,毕竟我不洗也是白糟蹋了一池子的热汤。
  “嗯,你先去忙罢,我自己可以。”看着依然伫在一旁的阿裳,我吱了声,想让她离开。
  她却不然,靠上前就着手替我宽起衣带,动作还是那样的娴熟。“太后吩咐了,一定要好生服侍姑娘,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她微微低着头,很是本分,就算我只是一个宾客,只要是芈八子发的话,她便要将我服侍妥贴。
  我顿时咽了声,展开双臂由着她宽除我这里里外外的衣衫。
  。
  我不得不承认,大浴池跟小浴桶的感觉当真是不可同媲。才将滑入水中,我就已忍不住舒逸地长出了口气,阿裳却仍跪坐在池壁上服侍着我。为打破这死寂的气氛,我咳了声,“阿裳,你今年多大了。”唉,我虽然知道她的年龄,可我真的是没什么好问的,问她其他更机密的话,她铁定不会鸟我。遂问一个这样的大众话题,既八婆也不会有什么嫌疑。
  绵帛吸了水,轻轻擦拭在肩头,她应道:“奴今年一十有九。”闭了口,继续沉默。
  我不厌其烦,再问,“你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
  阿裳亦未犹豫,再应,“奴自小进宫,家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噎了声,阿月死了,她可不是没有了亲人。转念一思,我问:“前时宫里传染了瘟疫,可有宫人受其害。”
  擦拭在肩上的手稍顿了下,随即又若无其事继续擦拭着,阿裳说:“死了几个宫人内侍,没有太大的伤亡。”
  我琢磨了下,说:“太后脸上的疮疤是如何脱落的。”我自然没有忘记这件事,问芈八子是不可能了,但她最亲近的人就不一定了。况且我直接这样问,也可以消除她的顾虑,令她以为芈八子早就跟我说了此事,兴许就会毫无保留的什么都说了。
  阿裳犹豫了下,缓缓道:“是宫外一位高人献上的灵药。”
  “哦。”我似懂非懂的应了声,眼眸转动着,心猜那人应该是项禾。“那……”我还想再问阿裳什么,但她已起身,状似要出去的样子。
  “诶,我话还没问完呐!”我转身,急急唤住阿裳。
  “姑娘还有什么等他日奴再慢慢回复,奴先告退了。”说罢,真就快速地从我眼前消失了。
  “用的着这么赶么?”冲着那消失在屏后的人影,我吱唤了声。随即不得不离了浴池,泡太久可没什么好处。
  。
  才将睡下没多久,就被周围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外加叫嚷声给吵醒。揉了揉眉,睁开略微惺忪的睡眼,随口咒了句:“有没有搞错啊,大半夜的有没这么迫切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旋即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一瞬,又将被子掀开,环视周围一眼,才想起我是在甘泉宫。那声音的始作俑者不就是芈八子跟……靠之,我彻底清醒了。
  拂了纱帐下了床,睡意全无。声声叫唤仍旧在不断的冲刺着我的耳膜,心跳加快,登时觉得口干舌燥。揪了揪衣襟,不行不行,再待在这儿我一定会五内惧焚,重伤,重伤的。随手拎了件袍子,边往身上套边往室外走去。
  73
  73、第七三回 。。。
  出了甘泉宫,顿时被迎面袭来的夜风吹得头脑清醒了不少。漫步在甘泉宫后的花园内,的确是得慢步啊,脚上不给力,又无人搀扶,颇有点像坡子。回身望向灯火忽明忽灭的殿阁,也不知道他们这一场战役要打到几时,若真在外头喝一晚上的西北风,我一定会扛不会的。正寻思着,双手就已不自觉的相互揉着臂膀,真是自作孽啊!
  寻了处可挡风的藤蔓盘结的树木下委身盘坐其中,双手环抱于胸前,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在我几欲睡去的时候,突闻几声悲凉的箫声从远处传来,说它悲凉倒也不全是,只是在这样一个落寂的夜晚,加之此时此刻的处境,可谓同我堪堪来到咸阳宫那时一样让人觉得落魄非常,我不禁谓叹了声。
  而那箫声顿时便停了下来,抬眼看去,只瞧一抹黑影自屋檐上翩然飘落。我大感惊愕,扶着藤蔓忙站起身,直担心会否是进了刺客,我现在可是真身,被刺死可就没了。
  转身就被挡在身前的人一吓,颓然跌回到藤蔓丛中,指着他吱吱唔唔道:“你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太后的座上之宾。”
  “你的脚受伤了。”声音很熟悉,身形也熟悉。他单手将我扶起,寻了处亭子让我坐下。就着不太明亮的檐灯,我终于是看清了他的面目,虽说是换了一身行头,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木易。
  “你认识我?”也许是我盯着他太久,以至于他扭头就凝视着我问,那探究的眼神,似乎也在寻思着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我。
  “哦。”我失笑了声,“我只是觉得你很面善,我是头一回进宫,应该没有见过你。”我所纳闷儿的是,木易这一身打扮显然不符合他的身份,难道说芈八子给他升官了?
  他的反应很灵敏,不知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招致她又再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一眼。他说:“你便是太后今日召见的那个上宾‘南西西’南姑娘。”
  我点头,打起一个狗腿子的笑脸,“太后抬爱,其实,我一无事处的。”“对了,你是哪位啊,为何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屋顶去吹箫。”我自认为,这个逼装的真的很逼,至少他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木易面色一沉,瞥了眼甘泉宫的方向,虽没有说什么,但我已经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他故意岔开话题,“我看看你的脚伤势如何。”不待我做出回应,他已经就蹲□脱了我的鞋。我还没来得急矫情,鞋已沦陷袜已投城。
  我心想,这是不是就是练武之人所谓的敏感度呢,见着伤患便要耍一耍帅,以示我练武之人绝不是盖的。我轻咳了声,扭捏道:“其实没甚大碍的,只是崴了一下,擦点药酒就好了。”
  他一手拖着脚板,一手在脚踝上按揉着,“话虽如此,但你显然还没擦过药酒。”
  “咝,轻点轻点。”他那一用力,倒是令我倒抽了口凉气,吃痛不已。哪里是我不想擦药酒啊,这哪容得我有这个闲情来擦啊。
  “我先送你回去罢,夜里雾重风凉。”不再说什么,他已迅速将我的鞋袜重新穿上。可我明明感觉他自己其实也是很非常的失落呀,为何反到做起好人来了。我是不是要担心,其实他是一只大尾巴狼,借送我回去为名,行OOXX为实。
  。
  木易真男人,送我回去直接用抱的。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抱,就这样连一个招呼也不打,我会害羞的。
  途经太后寝殿,意外的发现露台上站着个人,只随意披了件外袍,负手而立,看起来很深沉的样子。嗯,跟木易给人感觉似乎挺类似的。
  很显然,木易对那个人视而不见,他更没有停下脚步跟人家打个招呼的意思,就这样拽不拉唧的直直走过。
  “站住。”低喝声传来,真是好熟悉的感觉啊,当时我挺着一个肚子去找夷的时候,木易扶我离开,夷也是这样喝停了他。可似乎今时不同往日,木易更是不太爱鸟夷,依旧未有动容,充耳未闻。
  “本王让你站住。”赫然间,一袭白影已经横亘在我们面前,断然阻了去路。
  木易冷笑了声,甚至想都不想的便把我朝夷丢去,就像在丢一件东西一样,那样的随便与……痛恨!“戎王若是连太后的上宾也感兴趣,本候绝对不会同你相争。”
  好在夷没有袖手,否则这摔下去,估计有的我疼。
  夷抱着我,虎视眈眈盯着木易,其中腾起的怒火一点也不比木易低,“木候需知本分做人这个道理,逞口舌之快非智者所为。”
  我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包藏着何意,但无论如何,这两个人之间似乎结了不浅的梁子。我心猜,这个结极有可能是芈八子这个女人。而且木易从一个庶长鱼跃成候爷,若非有芈八子出力,想他熬到老也爬不上这个位置。
  木易不再争什么,只是瞥了我一眼便就扬长离去。而那一眼中,我似乎看出了些许——歉意。
  。
  等到夷抱着我回到屋内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挪了挪脚,口气不悦,“时候不早了,戎王还是请回罢。”说着已伸手弹了弹衣袖,我可还记得,他刚干完什么事,被他抱,我还真是不太稀罕。
  他真是一句话不说离开了我的房间,但谁知道没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陶瓶。
  “喏,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想要本王代劳。”他不像是在开玩的跟我说着,微敞着衣襟伫在我跟前说着近似于威胁的话语,我似乎没的选。愤愤然接过陶瓶,去了塞,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个味道,这个呛人鼻的味道。
  已经有多久没有闻过这种味了,没曾想再次闻到还是忍不住喷嚏连连。我忙将瓶子递开老远,皱着眉头直说:“我受不得这味儿,多谢戎的好意了。”说话间,已有手绢递到我的口鼻下方轻轻掩住。
  我讷讷抬了眼,才发现,夷已经把瓶子接去,坐在一侧将我的脚搁在自己的腿上,药油拭上,轻轻揉着。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脚,却被那只扣住脚底板的手紧紧的扣住不放,揉抚继续,但那刺鼻的味道却渐渐的远了。嗅着手绢上的香味,我忍不住又多吸了几口。
  “西西。”
  “嗯。”我本能的应了声,抬眼对上了夷望来的目光,我忙缩了脚,往后退了步,口气略微的和缓了些,“有劳戎王了,夜已深了,你还是快请回去歇息罢。”
  夷却撇嘴轻笑,“你怎么跟木易走在一块儿了,还……”
  “我……”我张了口,却差点就脱口说出被你们激烈的战役吵得夜不能寐,这才有幸撞上木易。轻笑了声,改口道:“我,认床,睡不着就到花园去走走,这便遇上了同样失眠的木……候爷。”
  夷跟着也笑了,倚身往扶手上靠了靠,“本王也睡不着,不若你就陪我聊聊天。”
  我不自在地抽笑了声,我说着玩的,别当真啊,我很困了,别整我啊!
  于是他说到做到,天南海北的拉呱儿着跟个婆娘似的,我倚身在墙上早已是频频掩唇打着呵欠,他却都视而不见,摆明了想整我。渐渐的,我除却不时嗯啊哦地应称着他,眼睑已经情不自禁阖下再阖下。
  只是在一个不经意经赫然惊醒了下,恍惚着神情左右瞥了眼,然后继续点头嗯嗯啊啊的应和着他。我想,他就算再有精力,在做完那么费体的事后,理应会困乏才是,遂我再熬一熬,他一定也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的眼睑再次不自觉的阖上后,就再也没有掀起的力量了,身子逐渐放了松,往一侧轻轻滑了去,倚在一个宽厚的臂膀上蹭了蹭,随即躺倒。口中仍旧自觉或不自觉的应和着,应和着,就跟产生了某个效应似的。
  依稀中,只觉有热气吐在耳窝边,我缩了缩脖子,呢喃了声,“不要闹了。”
  “西西,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你一定记得我是不是。”他继续蛊惑着说,脸颊上一阵揉抚,暖暖的很窝心。我下意识往温暖的发源地蜷缩起身子缓缓挨近,至于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我只碎声碎语唔咽了声,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回应。
  突觉身子腾了空,熟悉的怀抱中我找寻着熟悉的感觉,不自觉眨了眨眼,朦胧中,似乎看到夷正冲着我微笑,我亦是弯唇笑了,埋首他颈窝蹭了蹭。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还叮咛了声:“夷,别再叨叨了,我困。”
  身子一软,我甚至感觉到了被缛的柔软质感,舒了口气,彻底放松了身子。意识渐去前,又觉得唇瓣上一阵温热。
  直至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我再也忍却不住拧起了眉头,扭动起身子。
  猛然间才发现,夷正伏在身上毛起了手脚,我挣扎着,好不容易挣开了他的缠绵热吻,“你在做什么。”喝声不低,令我自己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74
  74、第七四回 。。。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更没有半点害臊,眼中闪烁着灼人的火焰。他甚至才跟芈八子行欢做乐,扭头就想来跟我套近乎,若非碍于我现在的身份,我非得将他按倒狠狠的揍一顿。
  “你想做甚。”我挣了挣被他钳住的双手,问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可我偏偏还要装着傻,芈八子的试探我不会不知,她嘴上说着大方的话,其实又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男人跟别人分享。
  他再俯身,往我唇上亲了亲,直说:“你是我的芈儿,对不对。”他就这样信誓旦旦的说着,纵使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他也是认定了。
  我气结,掰了句:“我想你是喝多了,快放开我。你说的人是太后,她就在宫内,我是南西西。”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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