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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太后有喜-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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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直说,本宫累了,恐招待不周。”我懒得再看她一眼,长得年轻漂亮就跑来我面前嚣张,老娘真若不要脸面,也不怕跟你抢男人。
  香凌笑了,不知是想笑我没肚量,还是笑我不善掩饰。她说:“太后若是累了,香凌这便不打扰了,改日再带逸儿来给太后问安。”她这不轻不浅的一句却生生的令我滞下了举起的脚步。
  不觉心跳柔骤然加快,再次推开宫人手,转向香凌,她仍是笑的灿若,看着呆立的我,自顾自的说着:“常听我王说太后喜爱孩童,香凌这便自作主张将小王子带来一博太后欢心,倘若……”
  “来都来了,就不妨抱来让本宫瞧瞧,免得让夫人带着小王子白跑这一遭。”我强自镇定地说着气定神闲的话。殊不知,此时此刻内心早已沸腾不住,只差没冲上前管她要儿子。
  。
  当宫人将逸儿抱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伸手却又不敢去抱他,虽然他在看到我的时候一副雀跃不止的样子令我很是欣慰,短暂的分别并没有令逸儿忘了我这个亲妈。眼眶一热,我忙别过眼去掩饰着一时的失态。
  香凌绝对是一个善知人心的人,且不论他带着逸儿跑来甘泉宫是何目的,但很显然,她深知着我跟夷的关系,以及我跟逸儿的关系。她说:“我看逸儿跟太后可是投缘,您不介意的话,抱他一抱。”她示意着宫人将逸儿往我身前送来。
  看着逸儿期待我去抱他的挥舞的双手心头一紧,竟有些怯懦地递出双手。逸儿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熟悉的磨蹭,熟悉的味道,令我一时心恸不已,喃声直唤:“逸儿……”
  。
  不知过了多久,待逸儿蹭在我胸前欲觅食的时候我才猛然惊醒。本欲令宫人将他抱走,可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殿内待侍的宫人已全数退至殿外,依稀中还可听到阿裳在吩咐着:今晚香凌夫人夜宿甘泉宫,你们且要好生伺候着。
  随着渐渐消逝的声音,我禁不住要想,她为何要卖这个人情给我,是夷让她这么做的?还是她个人的另有所图?
  53
  53、第五三回 。。。
  有逸儿在身边,我倒也不去多想那么多事儿。亲了亲他的小嘴,直说:“逸儿,你可真是让娘亲好想,唔,你有没有想娘亲。”我自言自语着,在逸儿的脸上亲了又亲,他却舔了舔唇,巴巴着双眼盯着我胸前凌乱的衣襟瞧,一个忍俊不禁,哧笑了声。我边松着腰带边抚慰着逸儿说:“等会儿啊,马上就有的吃了,别急别急。”
  待我松开衣襟,卸下束胸,逸儿已迫不及待的凑着胸前一阵探索,一找着目标就吭吭唧唧着吃上了。“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呐!”我轻抚着他的额角,满是心疼,另一手却将他搂得更紧。
  “既然舍不得,又为何要抛下他。”不冷不热的声音从窗棂处传来。蓦然回首,只见夷抱臂倚在窗下,目光投来,却是冲着逸儿看。而逸儿也在听到夷的声音后抬起头愣愣地朝着他的方向看去,旋即很没心肺地冲着夷就咧嘴笑了。
  我倍受打激,之前跟逸儿玩逗了这么久也不见这样对我,夷只是杵在那儿吭了声,他便像是看见了花姑娘,没有一点立场可言,若不是还不会蹦跶,估计这会儿早就冲着夷扑去了。我毫不客气地推着逸儿的脸,将他推回到胸前,“吃食的时候不要东张西望。”收回视线,对夷视若无睹,可我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勃然加剧的心跳。
  静默相持了片刻,逸儿却在我怀里吃着吃着睡着了,他的嘴甚至还含着未放,就这样在我的怀里睡去。
  “逸儿睡着了。”身侧传来夷的声音,我抬眼的时候他已经将逸儿从我的怀里抱走,往寝室内走去。
  我怔忡着,随即从席上爬起,边拢着凌乱的衣襟,边朝室内走去。“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你更不该带着逸儿……”待我追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夷很是是轻柔地将逸儿放在床上,再将毯子覆在他的身上,一系列的动作可谓的轻缓细致。我禁不住住了口,痴痴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呆了眼,夷这个父亲可真是待子亲厚,在这个时代恐难再找第二人。心尖一阵暖流淌过,扶在纬缦上的手不自觉缓缓垂下,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一起看着熟睡了的逸儿。
  “你可曾后悔了,芈儿。”肩上一沉,却是夷的手揽在上头。他轻声说,是怕吵到逸儿,是为免给我造成太过压抑的气氛。
  “不。”我摇头,“我怕时间久了,离不开逸儿。”毕竟我还有一个小青年儿子,毕竟我们都不是凡人,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骊宫,夷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秦国。所以,我们必然要分开,既然必不可免,不如在爱深埋之前就先放手。不然我会舍不得,舍不得夷,舍不得我们的儿子。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夷扳正了我的身子,凝视着我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
  我不敢轻信,讷讷地问:“我们,可以么。”
  “可以,只要你相信我,我有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可以令你摆脱现在一切的束缚。前提是,你要舍得抛弃在秦国的一切,包括嬴稷这个儿子,太后这个身份。”夷的目光仍旧锁定在我的脸上,似乎怕我一个不坚定下不去决心,舍不了荣华。
  我只觉得眼角湿润,心尖暖暖,抿着唇斜斜倚进夷的肩头,只道:“我愿意,我愿意舍下一切,只要能跟你们在一切,去哪儿我都愿意。”是,近来我越发的想要摆脱身上一切的枷锁,义无反顾的跟着情人和儿子去漂泊。哪怕我的身份永远无法拨正,我也无怨无悔。如今的嬴稷已经不用我再去操心什么,有魏冉还有向寿,甘茂虽是羁臣,但对我秦国亦是赤胆忠心,樗里疾除了跟我过不去外,对秦国的忠心日月可鉴。似乎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令我牵挂的了,此时离开正是时候。
  。
  缱绻在唇上久久不愿分开,清浅的宫灯下,我们相拥的身影交叠着倒映在地扳上,逸儿躺在床上睡得呼啦啦,对于爹妈在他面前亲热,他视若无睹,依旧睡的无法无天。
  “不行,会吵到逸儿。”夷的手滑至腰上,我顿时按住了他,摇着头瞥了眼睡得安稳的逸儿。
  脚步挪动,有手覆上脸颊,夷笑着:“逸儿睡眠深沉,况且……”身子往后倒去,我一惊,紧紧地搂住夷的脖子不放。身下一软,我们已来到了贵妃榻上。“他也会体谅爹娘的。”
  我一窘,顿时羞赧不已,当着儿子的面行此暖昧之事,我终是不能。抵手挡在身前,压低了声音说:“夷,来日方长,我们,唔,你听我说。”我的阻滞对于夷根本就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他只稍二三下就已令我身前衣襟大敞,束胸不翼而飞。
  “你再唠叨,倒真是要把逸儿吵醒了。”夷不怀好意地笑着,居高而下,不知在何时已将自己的底裤褪去,欺身而来便就睹上了我的嘴,填满身子里的空虚。
  为免吵到逸儿,我一直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来。但在夷的攻势下还是忍不住娇喘连连,“……唔。”将要溢出口的声音被我忙捂住嘴制住了,声音竟然从鼻息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倒也不失香艳。徒惹得我跟个受刑的犯人似的,没有半丝享受可言。
  为此,夷却是失声笑了,“芈儿,别忍着,这点动静吵不醒逸儿。”他很是不要脸地说着就拿开我的手,轻嘬唇角很是畅快。
  我嗔怒,张口就咬了夷的唇,他未料,倒真让我咬了个正着。“唔。”闷了声,却没有因此而松开我,改成更加深入的进入来回报我这一口之恩。
  于是这一夜,我们较量不下,从榻上滚至地上,又从地上蔓延回床上……
  。
  第二日一早,向寿就跑来给我问安。
  夷带着香凌,还有逸儿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只说在他待在咸阳这段时间里一定会促成此事,而我除了等他来解救,别无他招。
  “可是听大王说了欲遣你去临兆为令一事。”呷了一口香茶,随口问去。
  向寿坐的端正,面前搁了一杯同样的香茶,但他却未饮。经我这一问,他拐了身朝我一拜,“向寿正是为此事而来。”
  我轻挑眉,搁下杯,“哦,你可是不满意姑姑这个安排。”毕竟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跑那么大老远的地方,又可谓是整个秦国最为艰难的地方,不论怎么说,亲姑姑对自己的亲外甥决计不会这么狠心。可谁让我是个山寨版的,而且我也确实想好好的磨砺磨砺这小子,将来也许真能成气候。
  我以为向寿此来是要向我诉求、给他个像样点的地方磨砺,可是不然。只听他说:“不,向寿是特来谢恩的。”说着又再朝我行了个大礼。
  我一听来劲儿,这孩子要么失心疯要么就是有着鸿鹄之志,但看他的样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我扬袖虚托了一把,挽了他的礼。“你舅舅对此事是何看法。”在外人的眼里也许会感到很不解,姑姑是太后,舅舅是大司马,身为侄子的向寿非但没能某取一个好差事,还被放任去一个荒凉之地,怎不教人心寒呐!
  向寿应答:“舅舅也认为姑姑此举正确。”
  我点头再问:“那么你自己呢?临兆非一般城乡,不若是其地理,民众,皆属秦国之最。”此最非彼最。
  向寿听去了我话里的意思,并未因此而退缩,“向寿明白,若将此地治好,不仅于国有利,于民也是福。”他避轻就重亦不把话说的太白。最有利的当属我们这一家子,若有成,他不仅给我跟魏冉长脸,也可为他自己上爬铺设好道路。
  “你能这样想最好。”我甚感欣慰地说:“大王还为此事而耿耿于怀,你切莫辜负了他对你的一番情义才是。”
  “向寿定不负太后厚望,不令临兆脱贫绝不还朝。”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其干劲儿可比当年商鞅下乡。
  我说:“有此大志甚好,待到你功成归来之日,姑姑定去城前相迎。”
  于是,向寿就这样满怀着壮志,踏上了西去的道路。三年,足以磨砺出一个良才。
  。
  等待的日子确实难熬,此番前来朝贺的各地使者均未再居于宫中。在宫外,有一处专门为来使开僻而建的居所,我虽未去过,但听宫人说那处所地境相当清幽,仅临于咸阳城的主干道,但又避开了交错繁杂的闹市区,是一处难得的雅境。嬴稷大婚在即,我倒愈发的无所事事了,成日掰着指头数日子,希望可快点到来。
  转念一思,我真若离开了,是不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奚祁了?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顺便也看看凰姬。
  。
  出了皇城,随处可见热闹繁杂的景象,那皆是因为嬴稷即将大婚,欲举城同庆。
  一路在拥堵的人群中且行且止,好不容易来到相府,却被告之奚祁一大早就出了门。我以为他会去找项禾,这又去了项禾那间位于街市上的斋舍,却又被守店的小仆告之项禾也是一大早就出了门,估计得到晚上才会回来。
  我倍感失望,这二人该不会相约出游了吧!可也不用挑在我来的时候一齐走吧!太不给面子了。
  在我悻怏怏地欲返回咸阳宫的时候,被西城的喧闹声给吸引住了。
  一路寻去,延街的褴褛者益发满布,且看那架势非一般的行乞者,倒像是……流民。
  这一发现令我自己惊吓不住,流民涌进咸阳城了!
  心下一紧,不觉加快了脚步,在西城的广场上,我终于是看到了流民聚集的源头。那里正有人在施粥赠食,被团团的流民围拢着,根本就瞧不清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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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第五四回 。。。
  待我从层层酸腐之味中穿行而过,好不容易来到场地中心。映入眼帘的是一些就地为席的哀呼者,在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可以瞧见几多疮疤,就连脸上亦可见,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掉转视线,左边是一些井然有序的排队领食者。
  “公子。”几声呼唤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在喊我。转身瞧去,是一个体形娇小的年轻人,他身着一袭大白衫,面覆白布巾,着装打扮倒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医护人员。他手上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汤汁,但瞧其色再闻其味,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新鲜玩意。我已忍不住轻掩了口鼻,问去:“有何事。”
  “公子从何处来?”他规矩地询问着,并不见焦躁状,且恭谦有礼不似常人。
  “四儿,快将药汁端来。”正待我回应他,就听到不远处的棚架内传来的呼唤声,那声音的主人在看到我后就疾速跑了过来。杵在我面前不由纷说道:“西城业已被封锁戒严,你是从哪跑来的,快快离开此地。”这人口气不善,冲的很,而且很是无礼,瞪视了我一眼后就转向那个叫四儿的年轻人,直吩咐,“待会儿去令刘守备多派些人手来,别再让闲杂人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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