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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太后有喜-第28章

小说: 太后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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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忍着难受吭了声,“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命苦啊,在/上要被男人压在//予取予求。在男人潇洒地撒完种后还要欢天喜地的怀孕生子,唔……”说罢,略为不满地握拳在夷的胸口敲了又敲。
  夷哭笑不得,握着我乱敲的手往自己/膛揉去,他说:“你这个傻瓜,怎么竟说些傻话。”绕手就将我揽进自己的怀里呵护着。
  在我还想说什么叨唠的话,就感有物抵在唇边,我想都不想的张口含下,旋即皱起眉眼扭曲成一团。
  夷忍不住抖了下,笑出声来。他说:“瞧你如此遭罪,吐出来。”说着,递手到我唇边。
  我摇头,以前从来不吃酸物,如今怀上孩子竟就喜好上了。虽然折磨着我的感观,但对安抚我的胃却是很凑效。我咽了口唾沫,说:“要不你也吃一粒吧!”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拾起了摆放在案上的酸梅,递到夷的唇边,促着他张嘴。
  夷犹豫着,瞅着我不眨,最后真就张开嘴含了下去。我一愣,忙坐直了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面庞,企图看他能够作出何反应。
  可是没有,他不皱眉不眨眼,还爽歪歪地冲我笑着。我结舌道:“你,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些东西。”我伸手钳着他的腮边,强迫他把嘴张开,打算一探究竟。
  “好了好了,芈儿,别闹了。”夷拿下我的手,灿笑不住,“我咽下去了,咽下去了。”他毫不掩饰地说着。
  我在想,若不是那酸梅事先被去了核,真不知道他会被噎成什么样。我说:“谁让你咽下去的,再吃一粒。”
  夷窘了,万般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就在他要含下的时候,我又故意缩回手送进了自己嘴里。夷不甘被调戏,凑上唇瓣,硬生生撬开我抿起的嘴唇,灵舌驱入缠绵纠扯着,退开的时候,我口中的酸梅竟不翼而飞了。
  我轻抚着唇瓣,拿眼瞪了夷,扭头,生气。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该休息了。”夷无视的佯装的生气,直接就将我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寝室内走回。
  我今天除了扎的自己满手外,还未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儿来,就连衣料的一边都还没缝好。到此为止,是不是有点儿戏了,我还得为儿子缝十二套衣衫呢,这个进度,半套能不能缝出来都不敢保证。
  。
  榻上早已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绒毯,听夷说是用狐狸皮毛做成,洁白色的,不染纤尘,我甚至都怕把它给睡脏了。
  夷躺下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绕手枕在我的颈下,抚上我的肩头,我想翻身侧伏在他身上,可是隆起的腹部却让我不得不放弃这个舒适的睡姿。左右调整着,最后只得背身朝夷。
  隔着里衣,夷的手滑向我那隆起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抚着,活似在抚摸他的儿子一样。又因着我这个睡姿,令他更是顺手,自身后圈住我,那只手就没停下来过。
  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觉身前一阵痒痒,且是滑进里衣。我禁不住叮咛了声,扭了扭,企图挣开那只不安分的魔爪。我低喃了声,“夷,别闹了。”我自然是知道,自从上次宫医示警之后,夷就一直隐忍着自己的渴望,一天两天还好说,这将近两个月的可欲不可得,自然是忍的很痛苦。而我自己因为噬睡的紧,这一躺下,就无法无天的呼呼睡去,根本就不理会身侧这个男人以及他身上某个特殊部位的感受。
  夷非但没有撒开手,反而变本加厉的将另一只也滑入,加入了蹂躏的行列。灵动的指尖不住的撩拔着我心底里那最后一道防线,轻舔着我的耳垂,声音很是沙哑。他说:“别乱动,让我摸一摸就好了。”
  “嗯。”我轻应了声,真就乖乖的不动了。我想,没得吃,总不能摸都不让摸吧!可是顶在身后的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某物真的是摸一摸就能罢休么?我不信了还。
  。
  我扭了扭身子,却是愈发的烦躁,愈发的难耐。很显然,我又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我还担心着夷会忍受不住的时候,我自己已经忍受不住。那替代某特进入的手指竟欲将我临幸。我忍住倒吸了口气,缩着身子往后退,企图将那造次的玩意儿抛出阵地。
  可,前有狼后有虎,我根本就是无路可退。无计可施,又心痒难奈,我甚是无力的说:“夷,别,够了。快出来……”
  蓄积了良久的烽火,绝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发泄而得到解脱。而我再噬睡,也决计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去。
  (如下河蟹删除近千字~~实在是无法用相近的词句概括而过,于是果断删除。)
  滑倒的时候,夷托住了我轻轻地他的身上卸下,俯身在唇上吻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芈儿,可好。”他伸指轻轻拨弄着沾在我脸颊的发丝,擦拭着我额头的汗珠,似乎很满意此次的交欢。
  我已疲惫不甚,如今连睁眼的气力没有,轻喘着,说不上话来,只能扯着嘴角勉力一笑。心想,带着肉球作战果然费劲,果然费劲呀!旋即便以无法阻滞的速度陷入了梦境……
  36
  36、第三六回 。。。
  自带着肉球打了一战后,我足足养息了两日才恢复元气。夷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自责着以后断不会再这般对我无度索求。我说:“要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侍寝,总不能让你受委屈了不是。”我口是心非的说着,他若真敢这样,我还不把那狐狸精给毙了再阉了夷。我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被别的女人染指,除非我不要了。
  夷脸色一沉,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揉在我脸上的手故意停在腮旁掐了下,口气犹显不悦。“说什么胡话呢。”
  夷未施力,我却哇哇叫疼,倒是让他心疼不已,忙自着揉了揉,直问:“疼吗?”
  我拿开夷的手,瞅着他说:“去把布料跟针线给我拿来好不好,这一天到晚躺在榻上好无聊,缝缝衣衫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哦,对了对了,快去把窗子打开,听阿裳说昨日清晨飘了一阵雪花,可别让我错过了。”这紧闭的门窗,我根本就感觉不到外头是个什么天气,殿内可是暖和,我有时还误以为是春天呢。
  夷不允,他说:“初雪重寒,开了门窗不是令寒意跑进殿来。再过些时候,等积了雪,出了太阳。”他知道我这身子骨抗寒能力较弱,所以才会对我诸般严苛。
  我见争他不过,这便自我妥协。我说:“那将阿裳唤来,教我缝衣。”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可不想自己跟孩子被憋出不适来。
  于是,阿裳来了,夷被我赶走了。我觉着,既然我都说了要给孩子缝制几身衣衫,那么,纵使到最后也没实质性的缝出一件来,我现在还是要走走过场,不然岂不是要让夷笑话。
  。
  待我将一门心思放在缝衣上,倒也没再把自己扎的满手针眼,阿裳在侧边缝着手里的布料边拿眼瞅了瞅我手里的动作,只要一走错针,她都会立马指出。我想她也许不想让我做无用功吧!这样半日下来,我可算是把两只袖子给缝合上了。
  将小衣捧在手上,我自然是开心不已,“阿裳,快去将戎王唤来。”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夷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我忍不住想要开始佩服自己了。想我一个高才生,除了考试的时候有些成就外,我连找个工作都找不着。没曾想到了这里,又是高位、又是情人、又要教育儿子、又要智斗权臣,现在还要生儿子,就连缝衣这种细致的活儿都与我沾上了边,我我我,我实是太完满了。
  阿裳未有怠慢,搁下手里的活计就往殿外去,我依旧沉浸在满满的成就感中,倒没注意外头的动静。
  。
  只听砰声大响,倒是将我吓的不轻,撒了手里的小衣,忙不迭从席位上站起来,心想哪个奴才这么放肆,正待开口斥去,就见一抹黑影掠进寝室,手持利刃,寻视一圈后就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他眯了眯眼,二话未说剑身一反,疾步朝我袭来。
  我一吓,连连后退。事发突然,我甚至都忘了喊人。感受着那直面而来的凛冽剑气,脑中一片混沌。但瞧此人汹汹来势绝非等闲之辈。
  赫然间,又一声巨烈地撞击声传来,窗子应声碎裂。我一瞥眼身后,就见一抹赤影破窗而入,亦是出鞘的长剑自我身后直击而来。
  在两剑抵近的时候,我不禁紧紧闭上的眼,但听“呛”的一声,并不是皮肉被划开的声音,而是两剑相交的声音。顿觉腰上一紧,我已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上,往后退去的时候,倚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内,但绝不是夷。
  我抬眼往上一看,是木易!
  木易护着我,尖剑直指对方,口气冷冽,道:“何方歹人,胆敢闯入禁宫,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只觉小心肝一颤,木易真是帅呆了,这么俗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怎么就那么的有范儿,小郑也许都摆不出他这种气势。
  而那歹人自然是有备而来,决计不会因为木易一句喝言而被吓破胆。他哼了声,倒也不急着动手,同样举着剑指向我们,他说:“我今日只为杀这个女人,与旁人无关,识相的闪开,否则连你一块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面巾说话,那歹人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粗犷且又深沉,那双直勾勾的死鱼眼越过木易冲我抨击而来波波杀气,其眼波的杀伤力就可以将直径两米以内的活物凌迟至体无完肤。
  我禁不住一吓,缩了缩脖子往木易身后躲了躲,看那歹人玩命的口气,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犯不着跟他犟嘴。
  木易毫不气弱,冷笑一声,手执长剑一偏,看似有把握将歹人拿下,却又不急着拿人。我猜他许是顾及我这个孕妇在场,怕刀剑无眼伤及到我,所以他再阵劝降之言。木易说:“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冒犯太后,就等于跟整个秦国作对,如果你能及时悬崖勒马,我相信太后会对你从轻发落。”木易简直就跟个谈判专家似的,冷静且稳重。
  我微探出脑袋瞥了眼那歹人,参合了句:“木庶长说的没错,你若此刻罢手,本宫可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你插翅也休想飞出骊宫。”说罢,我又缩回到木易身后,轻轻吁了口气,忙抚上小腹揉抚着,生怕将肚子里的孩子吓着似的。
  。
  “哈哈哈。”那歹人突然目中无人地狂笑出声。一瞬,又猛然收住笑,朝着我们的方向恶狠狠瞪视着说:“我今日敢来此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大不了同归于尽。”他不要命地说着更为不要命的话。旋即,剑身一正直刺而来。
  木易自然知我怀有身孕,遂不敢轻易将我推离,故而一手拽住我的手腕,一手持剑与歹人相博。
  在这短短的几句对白与相互交锋、不过半盏茶时间,殿外却依旧安静如常,想来除了木易,其余禁卫还未发现内城进了刺客。就连阿裳也未叫回夷,我真不知道是要庆幸能有这须臾的时光可以跟自己的偶像如此近距离的相处,还是该担心木易的武艺靠不靠谱。又或者那歹人武艺超群,在援兵还未赶到的时候,我们就双双命丧他剑下……
  于是,我想寻着间隙就扯开嗓子喊上一嗓子,至少也得让人知道这里有可能会发生命案。
  但可惜的是,木易拽着我左右闪避,动作虽不至于太过猛烈,但也令我气喘吁吁,开个口却吭不出一声来。
  双刃相击便就是电光火石,如此近距离之下,那种分毫之距便可取人性命的气息时不时的充斥在身旁,我除了不太利索地闪避着,却也成了木易的累赘,左右着处处受那歹人的制肘,眼看着一剑就要挑至对方的喉下,那歹人心生歹意,不知朝我掷来何物,木易想都不想一下,揽上我旋身往一侧避去,但听咚咚两声,两枚飞镖钉入方才所站位置后的柱头上。
  木易不着痕迹地松开了揽在我腰上的手,往前一步挡在了我身前,说话的口气愈发的冷酷,“在太后面前我本不欲杀人,你若再这般苦苦相逼,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我一愣,感情木易刚才一直手下留情呢?徒惹得我被那歹人如此汹势所吓,不该,真不该呀。
  我顺抚着胸口,大抵是因为听了木易的一番话,错感神精下意识地自我放松了,更甚至是打算退居一旁观望偶像如何收拾歹人,好上演一出年轻英雄救老美人的新鲜戏码。
  。
  在我还想得美美的时候,持剑二人再次交锋。木易没了我这个累赘在身边碍手碍脚,撒开了手脚跟那歹人玩命似的对博,劲头一点也不输那歹人。几次三番将那歹人逼入绝境,那人若非反应灵敏,怕是早就被木易击毙了,哪还容得下在这内寝之中撒野。
  一个岔眼,那歹人竟虚晃了一招,避开了木易的刺去的一剑,偏身就直取我而来。
  我一震,这个反转来的太快了,我甚至还等着鼓掌叫好,没曾想矛头瞬间朝我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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