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谁先上 南南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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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包里。
刀口的血流了整个手掌,她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那巴掌长的刀口,心想,如果刀疤去不掉,那她还当得了模特吗?这些日子的努力,真的就白费了吗?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没用,前一世被人莫名其妙的推下楼死了,这一世在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又莫名其妙的被人伤成这个样子。
嗓子眼泛起一抹酸苦,胃部隐隐的疼,她已经没空去理会了。想起死前的那一刻,那刻骨铭心的不甘和痛意,沉积在心底的不甘和委屈,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不能……不能就这么放弃!
傍晚家里的冰箱没了牛奶,临睡前他才发现,穿了衣服便打算下楼去超市。但他没想到,一走出电梯,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那个站在玻璃门外,拼命用衣服捂住胳膊的女子看上去竟是如此眼熟,他略微走近了,眼前的满地的血色,看得他又是一愣。
玻璃门缓缓打开,那女子似是被惊到,后推一步,抬起头来,四目相视的瞬间。
他看到了她眸中的惊慌失措。
她跟他真的很有缘。
有缘到她恨死了这该死的缘分!
为什么每次自己最狼狈的模样总是逃不过他的出现,为什么每次自己最倒霉的时候,总是他第一个看到。
不难想,她此时的样子,该是多么的可怜,流满血的胳膊,脏兮兮的衣服,还有脸颊未擦净的泪痕。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泪如泉涌,不能自已,毕竟,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孔凡清看到她明显闪避的眼神,心底没有来的有些怒气,看到她孑然一身,连手袋都没拿,他便猜到了,听说最近深夜的治安不是很好。
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他的视线落在她紧紧捂住的胳膊上,那件衣服染了不少血,地面上也都是。他忍不住屏住呼吸,下一刻便拿出电话,拨通了李尚歌的手机。
“立刻来我家。”冷冷吐出五个字,他二话不说,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便往楼里走。
林若兰并不打算跟他走,便开始挣扎。
孔凡清心底本就气,她这一动便更烦躁,这种恨不得想杀人的愤怒心情,在他走过的二十几年生涯里,除了白子明被打的那一次,就再也没有过了。
那一次,他打断了对方的肋骨,但这一次,他却连发泄都找不到人。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弄的这么狼狈!
这么的……让人心疼。
孔凡清的手很暖,很有力,但林若兰本能的就想起昨晚,舒凌打她的那一巴掌,还有他们交谈的那几分钟。
他们说了什么,孔凡清解释了什么?她不是没猜过,不是没好奇过,可是,纵然再好奇又怎样,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对自己再好又如何,一个星期后,还不是要跟舒凌结婚。也许是刚刚的事情刺激了她,在看到孔凡清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跟着一起爆发。
“我不要!”
孔凡清心里本就气得要死,林若兰这一挣扎,他便更不肯松手,抓着她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胳膊折断,林若兰本就疼,被他这一拉更是疼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心底的委屈更是在这一刻全面爆发。
“你谁都不是,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强迫我,我就是不要你帮我,松手,松手啊!”
孔凡清不肯松手,林若兰眼泪流了一脸,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抓过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上去。那一口咬的很用力,牙齿穿过皮肤的感觉令她愣住了,血的味道很快不满她的口腔,但她愣是没听到孔凡清哼一声,他越不哼声,她就较劲的咬的越狠,嘴里血的味道越浓,眼泪也跟着流的凶了,许久,眼泪流干了,嘴也没力气了,她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句叹息,“冷静了吗?”
“冷静了就跟我回去。”孔凡清瞄了眼她的胳膊,下一刻,再不给她拒绝的余地,揽着她的肩膀便往电梯里走。
林若兰本就没什么力气,胃也疼,胳膊也疼,浑身都疼,所以一靠上孔凡清的肩膀,她就舒服的不想动,嘴里满满的还是血的味道,咸咸的,她心虚的松了口,低头一看,他的胳膊也是瓷白的肤色,她的牙印不偏不倚,刚好印在最中央,她咬的很深,周围一圈已经隐隐能看到里面的血肉,血流了出来,不难想,刚刚她咬的时候,他有多疼。
但他一声都没哼。
抓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放松。
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心底酸酸的,她看着他按下楼层的按钮,中途到三楼的时候,电梯开了一次,要下楼的人看到电梯里的景象,吓得站在门口半天也不赶紧来,孔凡清紧了紧揽着她的胳膊,在那人异样的眼光下按了关门键。
他们这个样子算什么?
情人?还是朋友?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一点点向他偏移,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就算在前世面对Farrow的时候也没有过,那么强烈,那么的让她无法拒绝。
她明明拼尽了全力的推开他,可他为什么还要一次再一次的在危急关头出现在她的面前。
每一次,那种无力又无法抗拒的感觉,都让她羞辱的要疯掉。
她怎么可以对他动心,他……明明是……
按了密码锁,孔凡清打开房门,却看到林若兰还愣愣的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他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
“我要回自己家。”她在门口低头站了半天,刚一开口,便吐出一句气死人的话。
孔凡清觉得额头突突直跳,他强忍着大吼的冲动。没有说话,谁知林若兰似是铁了心,低着头,躲着他灼人的视线,继续开口。
“谢谢你带我进来,不过,房门,我记得密码,这次不会被锁在外面……”
林若兰猜得到,孔凡清此时的脸一定黑的可以,所以她低着头,不看他,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她便踩着鞋跟有些变形了的高跟鞋,转身打算逃。
但,男人的敏捷度和力气永远都比女人更胜一筹,更何况还是个浑身是伤,一天没吃饭的女人。
这一次,他并不仅仅是拉住她。
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胸膛,林若兰傻了。
“我……”
“闭嘴!”刚吐出一个字,便被对方满是火气的怒吼打断。
胃痛的人,火气很大,被吼得很委屈,不服气的想要继续申诉。
“我……”
然而,这一次,孔凡清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茶的味道,很浓。
林若兰这次是真的傻了,看着眼前突然变大的脸,还有唇上突如其来的温热。
她的大脑全面当机,许久,都是一片空白。
这是个浅尝即止的吻,满意的看到林若兰呆愣的表情,孔凡清并没有停留太久,便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子,深蓝色的眸底火气不减,声音却是出乎意料的轻柔。
“乖一点。”
林若兰被他话语中的关怀和焦急惊呆了。
他……是在担心她,真真正正的担心她?
嘴唇上还有淡淡的茶香残留,林若兰忍不住抿了抿唇,低垂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忽然,孔凡清的手机响了起来。
孔凡清没有放开抱着他的手,看到屏幕上的号码,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电弧一接通,他便忍不住火大的怒吼:“你死哪去了!”
电话那头顿时一阵沉默,这是李尚歌第一次听到孔凡清爆粗口,居然连生气都忘记了,傻傻的对着电话问道:“你……是谁?”
孔凡清忍着揍人的冲动,一字一顿:“你说呢?”
李尚歌被他冷冷的三个字冰的如梦初醒,放弃打趣他的想法,赶忙如实报告。
“你们楼下的密码锁,我按了半天按钮你也没给我开,拜托,是你火急火燎的叫我过来,干嘛又半天不开门?”
李尚歌淡淡的一席话,顿时让孔凡清呆住了,瓷白的侧脸上浮上可疑的红晕,他拉着林若兰往屋里走,在门口的开关处用力按了一下,便不等对方回话便挂掉了电话。
半天,该死的,哪有半天!
经过刚刚那一吻,林若兰再也不敢逃,只好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坐在沙发上,屋子里的气氛静谧的紧张。她红着脸,坐立不安,偏偏又是这个时候,肚子里咕噜……的一声,抗议的丝毫不容人忽视。
孔凡清也有些尴尬,坐在一旁眼神飘来飘去,想说什么,到嘴边又讲不出了。
刚刚那一吻所触到的软绵的感觉,令他很迷恋。好吧,他承认,他回味无穷,又怎样。懊恼的抚额,就在两人都尴尬不语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
“啊,凡清,你的手怎么了!”李尚歌刚一进屋,便瞥到孔凡清胳膊上泛滥的灾情,不由得惊呼。
“我没事。”孔凡清眉头皱得死紧,略一侧身,便将手臂上的伤口挡住,转身往屋里走。
李尚歌一进屋便看到了那抹沙发上的狼狈身影,本以为刚刚的疑问就找到了答案,刚想打趣两句,但仔细一看,那话便哽在了嗓子眼。
如果不是那双眸子太过熟悉,他差点认不出。这个浑身血污,泪眼朦胧,狼狈不堪的女子居然是林若兰?
看到孔凡清阴冷的表情,李尚歌决定将涌到嘴边的疑问原路吞回去。虽然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伤成这样,又是怎么跑到孔凡清这里的。
不过嘛……
“刀口黏住了衣服,凡清,拿剪子给我。”李尚歌面色凝重的查看着林若兰的伤口,伤口比他一开始想象的还要严重,虽然他不知道林若兰在做模特,不过看这个伤口,是个女孩子都会伤心吧,毕竟……很可能会留疤。
意识到李尚歌口中的凝重,孔凡清眉头皱的死紧,递过剪刀,看着他剪开林若兰胳膊上黏住的衣服,伤口微微一扯动,林若兰的脸就越白一分。李尚歌试图将那块黏在伤口上的衣物扯下来,谁知刚拽了一小块,便听到孔凡清略带焦急的阻止。
“别拽了!该死,去医院吧。”
李尚歌不解的看向他,只见他眉头紧蹙,瓷白色的脸上满是焦急,他顺着孔凡清的目光看去,只见林若兰脸色苍白的可怕,那干涩的嘴唇上,有一抹红艳的色彩。
她……很疼。
但她连哼都没哼一声,而他这个医生,居然大意的没有注意到!李尚歌没由来的有些愧疚,“对……”道歉的话还没等说完,只见孔凡清早已先他一步将车钥匙扔给他,走上前,将半靠在沙发上的林若兰打横抱起,“你开车,现在就去手术室。”
孔凡清将林若兰放在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这让李尚歌有些意外,到了医院,林若兰下了车,李尚歌还以为孔凡清会跟着去手术室,谁曾想他淡淡的说了句:“先交给你了。”说完,便开着车走了。
他本还想叫孔凡清去处理下手上的伤再走,毕竟走到哪都带着一块‘手表’,会不会太丢了人了点?
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林若兰,李尚歌越发的不解了。这两个人……搞什么鬼?
手术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李尚歌真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他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倔强坚强到如此地步,打麻药,她没有哼一声,看见针线,她明明吓得手都抖了,居然咬牙一声不哼的坚持到最后。
他从没见过一个女子,对自己这么狠。
意识到她唇色不正常的苍白,还有不时捂胃的动作,李尚歌在手术后,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林若兰咬牙摇了摇头,看他将手术线剪断,抬起苍白的脸问了句:“完了吗?”
“嗯。”李尚歌点点头,开始收拾手术器具。“这段时间别沾水,不要剧烈运动,一个星期后过来拆线,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林若兰眉头已然皱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怎样,她暗暗盯着左手包着纱布的地方,许久,才问道:“会……留疤吧?”
李尚歌皱了皱眉,旋即,叹息道:“嗯。多少还是会留,不过,好好养养,说不定疤痕会浅到看不出。”
林若兰听得出他话语中的安慰,暗暗捂着左手,走下手术台,临走前还不忘对李尚歌说道:“这么晚,麻烦您了,手术费我会付两倍。就一起算到我父亲的住院费里吧。”
正在收拾针线的李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