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宝宝:算计王爷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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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君儿真是要晕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知进退?王爷打赏那是福气,王爷不打赏,也不能开口要啊?!
“哦?那你想要何赏赐?说来,本王考虑考虑!”敢于说出自己的想法,心里对小宝的赞赏,再加一分。
“爹,我想要跟你一同练剑,你可答应?”小宝认真的瞅着容宣,眼巴巴的期待着他的回复。
顿时,全部人都无语,彻底的安静,气氛莫名的再次紧张起来。
“好!想跟本王一同练剑,可得看你是否扛的住,明日起,每日晨起都在后院练习基本功夫,直至本王下朝回府,你可愿意?”容宣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十足让梁君儿鄙视。
一个才五岁的孩子,每日清晨就要起床练习,到那“野兽”回府,起码也要三个时辰,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好,爹不许反悔!”小宝骨子里天生就有种倔强劲儿,越是有困难,越是要想办法做到。
“王爷,小宝还小,这每天几个时辰……”徐总管总觉得,这样的要求,对一个小孩,似乎有些不妥。
容宣也不说话,嘴角微微上扬,双手环胸,富有深意的看着小宝。
“王爷的儿子,岂能出尔反尔?”学着容宣的样子,双手环胸,父子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彼此对望。
“哈哈哈,不愧为本王的儿子,若你能做到,本王必定亲自教你功夫!”容宣大笑,这小娃,有意思!
既如此,徐总管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容宣的脸上,捕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仔细观察之下,徐总管越发觉得,小宝的某些个性,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容宣。
说不定,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第5卷 第40节:看我不废了你
看着暗暗较劲儿的一对父子,梁君儿自知此事已成定局,于是,也不再多想,是福是祸,谁又能知晓?
也许是记挂着当日所发生的事,梁君儿躺在床…上辗转许久,始终无法睡去。
转眼已到秋至,白日虽是燥热难当,夜晚却已有微微凉意。
房间的窗户开着,阵阵秋风吹来,初时觉得很是舒服,久了却有些凉意。
许是白日里累着了,梁君儿懒得起身关窗,紧了紧身上的衣衫,翻个身,继续睡去。
翻来覆去,磨蹭过了三更天,才模模糊糊的睡着。
迷迷糊糊中,梁君儿竟梦到了自己穿越来的那一幕:
哼,你这挨千刀的,居然敢强…奸了老娘,看我不阉了你……
整个房间翻墙倒柜的寻找,终于看到一把剪刀,随不够锋利,但废了这猪头的命根子还是绰绰有余,梁君儿气恼至极,跳上床去,掀开棉被就要行凶。
谁知那猪头忽然睁开眼睛,凶神恶煞的瞪着梁君儿。
你是何人?居然还对本王无力,看本王不杀了你,哼!
一个起身,梁君儿就被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手中的剪刀也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床下,眼下,真真是叫破喉咙都没用。
只觉得自己整个胸口被什么东西压住,梁君儿整个人连呼吸都变的很是急促,手脚也十分的无力,张了张喉咙,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我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我才刚穿越来,被人强…奸(OOXX)了不说,还马上就要挂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迷迷糊糊间,梁君儿还在痛恨老天的不公平。
忽然间,又听到一阵紧张的呼唤声:如月姐,如月姐……
咦?如月,那不就是自己吗?难道,还没死?
强撑着睁开眼睛,发觉眼前有人影在晃动,可是头晕的厉害,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
“我,我这是在哪?”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听起来好生虚弱。
“如月姐,你终于醒了。”是春柳的声音,不是地狱?
“春柳,我,我怎么了?”既然无法起身,梁君儿倒也不挣扎了,温顺的躺着,只是整个人轻飘飘的,喉咙跟火烧似的难受。
“如月姐,你好生躺着,这里有我,要什么,跟我说便是!”春柳满是关心的言语,梁君儿听来,好生感动。
“春柳,水,我要喝水!”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这幅模样,莫不是昨晚没盖好,受了凉?
春柳转身,快步端来一碗茶水,小心的扶着梁君儿坐起来。
咕噜几下,喝了个干净,整个人还是酸软无力,噗通一下,倒在了床…上。
这下更晕了,梁君儿也分不清是哪里疼痛,反正是全身都不舒服,这一摔,更是整个人飞到了云端上,飘乎乎的。
春柳赶紧放下空碗,轻轻探了一下梁君儿的额头,不得了,热的厉害。
“如月姐,你额头热的厉害,这,这可怎么办才好?”春柳眼见如月病恹恹的模样,心里一急,竟呜呜的抽泣起来。
第6卷 第41节:让别人说闲话
这也怨不得她,从来奴才都是贱命一条,最怕的就是生病不适,如今如月病的这般厉害,又没钱请郎中,命硬的,或许能挺过去;若是挺不过,那也只能……
想到这个,越发哭的伤心了。
春柳这一哭,梁君儿心里到发慌了。
我该不会真的要挂了吧?可怜我那一对可爱的儿女,我若是走了,他们岂不成了孤儿?
不行,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即使死了,也不能瞑目——
“去,去叫徐总管……”靠春柳一个人,自己就算在这里也没人知道,能救她的,只有一个人了。
“啊?如月姐,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说……”春柳还在小声抽泣,没听清梁君儿的话,还以为她是要交代“遗言”。
梁君儿无奈。
“去叫徐总管,把我的情况告诉他,快去……”强撑着,尽量用最大的声音把话说清楚。
这次终于听清了,春柳赶快抹干眼泪,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徐总管。
梁君儿无力的躺在□□,心里不禁为自己叹息。
不多久,徐总管就来了,眼底尽是担忧。
“如月,你怎如此不小心?”
“徐总管,我……”梁君儿努力想起身,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你好生躺着,我已经交代春柳熬了姜汤上来,等下趁热喝了,发发汗,或许就好了!”
“如月谢过徐总管!”用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为勉强的微笑。
不多久,春柳端来一碗尚冒着热气的姜糖水,徐总管只得往后退两步,好让春柳服侍如月喝下。
“好难喝!”才喝一口,梁君儿就咽不下了,她生平最讨厌吃生姜,如今满满一碗姜汤让她喝下,比拿刀子割她还难受。
“不许胡闹,你得赶紧喝了发汗,这病才能早日褪去!”像哄孩子般,徐总管耐心的劝慰着。
“是啊,如月姐,你还是赶紧喝了。”春柳也跟着劝说,心里却忍不住对如月心生羡慕,也只有她,今日才有此般待遇,还是徐总管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若是换了自己,怕是只得硬撑过去了。
想到伤心之处,禁不住再次落泪。
“哎,春柳,我喝就是了,可别在哭了!”梁君儿误会了,还以为春柳是因她不肯喝这姜汤而难过,于是,端起碗,捏着鼻子,一滴不剩的全喝了下去。
徐总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交代春柳好生照料着,自己便有事忙去了。
梁君儿喝了整整一碗姜汤,发了一身的汗也不敢掀被子,倒了晌午,人也精神了许多。
身体虽还有些虚,但梁君儿还是强撑着起来,喝了半碗稀饭,气色这才恢复过来。虽说徐总管交代过,她可以多休息几日,但身为下人,这样搞特殊总是不好,早早起来,也是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
才刚坐下,茹夫人房里的翠儿又来了。
“如月,夫人请你过去!”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态度,好像她就是主子一般,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第6卷 第42节:避瘟神
“翠儿姐姐,不知夫人找我所为何事?”病才刚好,梁君儿实在不想跟这人一般见识。
“听说你很会伺候王爷?夫人给你机会,特意请你过去露两手!”长得是俊俏,说话却是尖酸刻薄。
“劳烦姐姐通报一下,如月昨日受了风寒,此时身体尚未恢复,如若见了夫人,怕把自身的晦气带了给夫人,不知可否……”
一听这话,翠儿整个人像躲避瘟神似的,远远逃了开来,手捏手绢不断的在鼻子前挥动着,生怕如月的病菌传染给她。
“这话,你自个儿跟夫人说去,我可不敢如此跟夫人讲话!”似乎很气恼,眉目间尽是不满。
“这……”不是梁君儿偷懒,而是她此时真没什么力气,才刚刚发汗褪了热,身体还虚着,此时最好是多休息,不然病情反复,最是讨厌。
“啰嗦什么,还想让夫人候着你不成?”翠儿一刻都不愿多呆,好像这整个西苑尽是霉菌似的,不满的催促着。
“如月姐!”眼见翠儿态度如此恶劣,春柳自然知道如月此次前去,定不是什么好事,无奈她人微言轻,不能帮如月说话,只能暗自着急。
“无事,我只是去做茶点,很快就会回来。”躲不过,只能勇敢面对。
“那春柳同你一起去,平日里,都是春柳帮姐姐打下手,今日给夫人做茶点,自然也少不了春柳帮忙,是吧,如月姐?!”春柳实在不放心如月一个人,便想了法子要跟着去,两个人,好歹有个照应。
“春柳……”梁君儿自然很感动,可是把春柳拖下水,她又心生不忍。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去晚了,让夫人等着急了,可仔细你们的皮……”翠儿最讨厌的就是看到下人之间,假惺惺的姐妹情深,想在这王府生存,不是看有没有好姐妹,而是要看,有没有跟对主子。
既如此,那梁君儿只得让春柳搀扶着,一起往南苑茹夫人居住的地方去。
一行人才刚离开,恰巧春桃出来看到了。
远远看着如月跟春柳跟在翠儿身后,便马上跑去前院,把此事告诉徐总管。
徐总管听罢,虽心里着急,却也无奈,不管怎样,他总不能贸然跑去要人,如今只能看如月那丫头自己的造化了。
翠儿领着如月跟春柳,没有先去给茹夫人行礼,而且直接去了小厨房,然后在一旁盯着她们,直到她们做好了,才带她们进去。
如月四下看了看,女性不宜饮太冰冷的东西,于是放弃了平日常做的冰镇饮品,见厨房有些上好的红枣,便想了另一种适合茹夫人的饮品。
忙乎了大半个时辰,梁君儿小心翼翼的端着刚刚泡好的无味红茶,毕恭毕敬的准备呈上去。
孰料,翠儿进去通报,却转身出来告诉她们,茹夫人此刻正在午睡,让她们先在门外候着?
身为下人,自是没有张嘴抗…议的理由,只得乖乖的站在门外候着。
第6卷 第43节:支撑不住
若在平日,这也没什么,不就是罚站嘛!偏偏今日梁君儿身体不适,才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整个人已经开始冒冷汗,天旋地转。
该死的是,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又不能放下休息,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毕恭毕敬的站在,着实折磨人。
春柳手上也端着一个托盘,里面呈的是一些精致的点心,若不是如此,有她替替自己也好,今日真真是要载个大跟头了。
这翠儿也不含糊,整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就站在门口盯着外面罚站的二人,不过,她是在屋檐下,而如月跟春柳却是在日头底下。
“翠儿姐姐,劳烦进去看看夫人醒了没有,这刚做好的无味红茶要趁热饮了才好,凉了,可就失了滋味!”
梁君儿自己快要扛不住了,虽恨极了眼前这丫头,却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哀求着。
“夫人午睡向来要两个时辰才会醒,如今才休息了不过一个时辰,你们在等等便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完全没得商量的余地。
梁君儿在心里想遍所有古往今来骂人的词汇,把里面那位茹夫人,还有外面这位自以为是的丫头,外加那该死的王爷,通通骂了个便,如此还不解恨,尤其想冲上去狠狠抽那丫头两个嘴巴子。
这些也只能是心里想想而已,人,却还是得乖乖的在那罚站。
不知多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不过片刻,梁君儿觉得自己就要支撑不住,整个人差点软绵绵的倒下去的时候,忽的听到一阵“救命!”的声音。
谁料此时……
“茹儿,本王今日得了几匹上好的……”容宣正脸露着一丝喜色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下人,一人手里托着一匹上好的云锦绸缎。
却不想一眼瞧见如月跟春柳正在门外站着,而且那丫头整张脸苍白的跟纸似的,额头全是厚重的汗水,正顺着发髻往下滴,一双葡萄似的眼睛,却是一点生气都没有,好似被人抽了灵魂般,空洞无神。
“这是?”容宣不解。
“回王爷,是,是夫人尚在午睡,所以,所以……”平日里再怎么嚣张,见了容宣,翠儿还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此时,她更加不知如何解释眼前的情况。
倒是屋里那位“午睡中”的夫人,一听到王爷的声音,立马神清气爽的出来迎接。
“臣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