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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98章

小说: 帝宫欢:第一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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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禳自己游了一圈,到了楚荞边上,抹了抹脸上的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西楚?”

楚荞回过神来,顿时头疼不已经,这小家伙怎么就一门心思地要跟她去西楚。

“禳儿,西楚那里没有上京这么热闹的。”楚荞劝说道。

“没关系,有荞荞在就好了。”小家伙笑着说道。

“那里也没有这么多好吃的,好玩的,而且我那里的厨子做饭不好吃。”楚荞继续说道,以希望能打消这小家伙要跟她私奔去西楚的想法。

燕禳听了神情有些失落,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没关系,有荞荞在就好了。”

“其实,我也不常在西楚,还经常在各国各地奔波,很累人的。”楚荞继续劝道。

“周游列国吗?真好啊,我跟爹爹去的地方很少的。”燕禳说完,又自己玩水去了。

楚荞无奈地拍了拍额头,沮丧地叹气,想她堂堂神兵山庄三庄主,摆平了多少商家,多少首领和国家高层人物,怎么就搞不定这么一个五岁的家伙。

燕禳玩得累了从池里子爬上来,由着楚荞拿着薄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楚荞见那边已经被水湿了的鞋子,道,“我抱你出去吧!”

小家伙摇了摇头,扁了扁嘴,“不行,禳儿太重了,你手上有伤,抱不动我的。”

楚荞抿唇笑了笑,说道,“可是你鞋子已经湿了。”

燕禳伸着脖子望了望,裹着毯子在榻上蹦了蹦,叫道,“爹爹!爹爹!快进来!”

燕祈然听到声音搁下手中的书卷,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叫什么叫?”

小家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爹爹,我鞋子湿了,你抱我出去吧!”

“自己走。”燕祈然一想到下午那个冲他耀武扬威的家伙,顿时就来气。

燕禳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望向楚荞,“荞荞,还是你抱我出去吧!”

燕祈然没好气地走过来,一伸手把他夹在臂弯里就带了出去,毫不客气地扔在床上,“叫你洗澡,你现在再玩水,试试看。”

燕禳缩了缩脖子,嘿嘿地笑了笑一声,并不放在心上。

虽然他已经这样恐吓过他很多次,但哪回也没舍得打他一下啊!

这样的话,早就没什么威慑力了。

楚荞跟着从里面出来,拿着一条干帕子走到床边,“燕禳,把头发擦干了。”

小家伙钻在被子里,头发还湿湿的,大约是下午收拾东西加上刚才在水池子里玩得太疯了,一上了床就有些昏昏欲睡了,“不擦了,我好困。”

说着,就要往枕头上倒。楚荞伸手扶住他,裹好了被子,自己动手给他擦着头发,“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燕禳垂着头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应了应声,也不说话了。

“我有事,去书房。”燕祈然说着,人已经出了门。

楚荞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给燕禳擦着头发,头发擦干了小家伙也睡着了,习惯性地抓着她的衣袖,往她怀里蹭了蹭。

她不由笑了笑,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露着孩子俊秀可爱的小脸,虽然一开始对这小家伙甚有抵触,但相处下来,又觉得甚是可人。

算算时间,再过不到十天,她在上京的事就该办完了,到时候就该起程回西楚了。

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不曾传回去,他们肯定也担心着。

只是这一回去,她就真的要与这个地方,这里所有的人和事永远告别,从此她的世界不再有上京,不再燕祈然,不再有宸亲王府……

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个富盛却权力倾轧的地方,且一心要这个地方,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个人,而眷恋一座城。

半晌,她深深吸了口气,挥散心头的阴霾情绪,望着孩子稚气的小脸,想着自己以后回去也该多收场些孩子,看着他们因为很简单的事就可以快乐,也许那样她也可以学会简单一些生活。

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想是花凤凰和黑鹰回来了,于是将燕禳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起身出去了。

她第一时间扫了一眼回来的几人,确认没有伤亡,方才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花凤凰笑了笑,说道,“你别太小看我们了,不用担心要保护你,动起手来顺利多了。”

“没有受伤吧?”楚荞问道。

“只有那些东西受伤的份。”花凤凰说着,崇拜地望了望黑鹰,“今天玩了点新花样,你是没看到那姓赵的,吓得快疯了的样子,这样玩下去估计等不到咱们动手,他和姓常就自己了结自己了。”

之前,楚荞看到那些人一想到凤缇萦就很容易失去理智,根本就不顾自保,只顾报仇,所以才频添新伤。

“那就派人盯紧着点,不能让他们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死。”她说着,眸光瞬间寒光如刃,冰冷慑人。

“已经留了人盯着了。”黑鹰道。

楚荞点了点头,道,“设法给西楚送信回去,说咱们很安全,省得他们再操心了。”

当时自己情绪不稳定,执意孤身前来上京,肯定给他们惹了不少麻烦。

“是。”黑鹰立即吩咐了人下去做。

花凤凰微拧着眉抱臂在楚荞身边一圈一圈地转悠,一向情感神经大条的她,现在才发现楚荞似乎变了,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冷静理智的她了。

她又细细地想了想,越想越愤恨,越想越觉楚荞这女人不争气,在岐州那么多人照顾她,劝着她,诸葛无尘都被她给揍得吐血了,这一路来了上京,她也时时小心应着她,她都一直没好转,一直沉浸在凤缇萦和死和仇恨中……

这才被燕家父子绑过来几天,这就给治愈了,楚荞最终不是因为他们大家的努力好起来,还是因为燕家父子两个好起来的,这个想法,让她很不平衡。

可是,因为姓燕的好起来也就罢了,那偏偏还是个不要你的男人,让一个不要你的男人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也太丢了人,亏她以前还那么看好她的聪明。

“你在看什么?”楚荞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花凤凰阴阳怪气地问道,“最近这两天,可是吃得好,睡得好?”

从她知道凤缇萦遇害,即便诸葛无尘和温如春用药物让她沉睡,她都一直恶梦连连,到了上京也都没好好睡过一个整觉,时常目光呆滞地望着一个地方,安静得让她害怕,这一到了姓燕的这里,什么毛病全好了?

面色也红润了,胃口也好了,也肯说话了,还会笑了,想到这些全是因为姓燕的,她看着楚荞的目光,就带了几分鄙视。

“怎么了?”楚荞微微挑眉问道。

“没什么。”花凤凰懒懒地哼了哼,一边手一边伸了个懒腰,不早了,“我睡觉去,没事别找我。”

虽然心里挺不服气的,但看着她能好起来,他们心里也都着实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燕祈然没有出现,楚荞一直那样疯狂的报仇,他们谁也不知道,最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也去休息吧。”楚荞望了望黑鹰,说道。

黑鹰点了点头,却没有离开,反而问道,“过不了多久,右卫营的事就能解决完了,想要刺杀大燕皇帝,要如何计划,主子是不是该考虑了。”

右卫营的那些人十恶不赦,可是真正导正那一切的真凶,是大燕皇帝。

“我不会杀他。”楚荞坦然言道。

黑鹰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因为从他们来到这里开始,这个答案已经是他预料之中的人了。

“我不会取他性命,但是,我一定会要他在有生之前,亲眼看着他苦心想要守住的大燕江山分崩离析,让他看着这个腐朽的王朝倒塌。”她一字一顿地冷冷说道。

是的,她恨他,恨这个害死凤缇萦的凶手,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可是,她真的没有勇气与燕祈然为敌,那个人再怎么样,他也是他的生身父亲,即便那个人曾杀害他的母亲,即便这么多年他们都冷漠相对,但他……始终是他的父亲。

再者,自他们逃离上京之后,燕祈然并没有再出手为难凤家,如果说要报仇,他要杀凤家的人无可厚非,可是他没有。

不管是他是因为什么,她愿意放弃去杀那个真凶,即便以后她再无颜面对燕胤,面对凤家。

回了房中,她估摸着燕祈然今晚可能不会再过来睡,于是便放心地和燕禳占着他的大床睡觉了。

半夜,燕祈然怕他梦魇的毛病还没有好,便从书房回来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看到她紧皱的门头,带着华光闪耀的手轻轻捂上了她的眼睛,想要让她平静下来,不再受恶梦的纠缠。

他想,赶在她离开上京之前,必须得让她这梦魇的毛病彻底清除了,否则恐怕这一生都难摆脱这个恶梦的纠缠。那不是她的罪孽,就不该让她每每午夜梦回,都背负着这个沉重的恶梦,不得安眠。

他侧躺着看着她安静地沉睡,那一句我想试着忘了你,却一直在脑海中回响,挥之不去。

她若忘了他,会开始什么样的生活,陪在她身边的人又会是谁,那个人会不会为难她,会不会也惹她伤心难过?

他脑子里被那些混乱的想法翻涌得快要发疯,可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任他一身本领,任他权倾天下,也有他无法逆转的事。

他这一生,能为她做的事,都做了。

唯一想做而做不到的,就是与她白头偕老。

他低首,吻上她沁着冷汗的额头,倾尽一生的温柔,黑暗中却有一只小手突地伸出来,一把捂在了他的唇上。

燕世子抬着头,目光阴恻恻地瞪着偷吻的自家老爹,“你!想!干!什!么!”

第二个孩子

燕祈然僵硬着动作,挑眉望向满是仇视目光的儿子,这小家伙怎么还没睡?

最终,燕祈然一巴掌推开自家老爹的脸,一嗜小嘴挑衅地轻轻一吻落在楚荞脸上,得意地瞪了自家老爹一眼,“哼!”

说罢,钻进被子里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以防自家老爹再想趁自己睡着做出什么偷香窃玉的坏事来。爱僾嚟朤

燕祈然有些哭不得,一伸手把他脑袋按进被子里,“睡觉。”

次日,早膳桌上,燕世子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自家老爹,亏他昨天还以为自己不孝,为让他不高兴的事心里难过婷。

原来,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燕祈然被小家伙瞪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好吃饭。”

燕禳没有说话,扒饭扒得很是凶猛,圆圆的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燕祈然,让边上的楚荞很是不明所以,朝他边上侧了侧头,“燕禳,你这是跟你爹有仇呢?诣”

“有仇!”燕禳哼道。

昨天要不是他早有警觉,就让这个人坏爹爹占了便宜了,都跟他说了多少遍了荞荞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还不肯罢休,太可恨了。

楚荞皱了皱眉,望了望燕祈然的方向,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正思量着,外面有人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带来一屋子的酒气,楚荞皱着眉望去,虽然那一身脏兮兮地看不清面容,但也知道是老酒鬼。

老酒鬼直接往桌边一坐,直接抢过了燕祈然的筷子就在那里吃饭,一边吃还一边把酒葫芦一扔道,“去去去,给我弄点酒来。”

燕禳赶紧夹了菜,抱着碗走开一点,不想一桌吃饭。

燕祈然拧着眉,一脸嫌弃地站起身走开,让管事的取酒过来。

老酒鬼像是饿了许多天,吃着吃着方才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楚荞,于是口齿不清地打了招呼,“丫头,是你啊,好久不见,过得可还滋润?”

楚荞看着他那饿急了的样子,放下碗筷,也不好再跟他抢,“前辈你这是?”

“回来路上盘缠不够了,饿了我两天了,差点没命回来。”老酒鬼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燕禳趴在软榻的小几上吃饭,听声音便咕哝道,“你是把钱全买酒了,才没饭吃的吧!”

“谁说的,是你爹给得钱少了。”老酒鬼死不承认道。

但那小家伙说确实是事实,饭可以不吃,酒却不能不喝的。

说话间,一桌的早膳已经风卷残云一盘落进了他的肚子,接过管事取过的酒,灌了一大口,满足地打了个嗝,“饭后一口酒,能活九十九。”

“你早就活够了。”燕祈然站在三步以外的地方,淡淡哼道。

那么好酒,他怎么就没醉死在酒缸里。

老酒鬼一听便不爽了,回头瞪了过去,“想我鬼医圣手名满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眼狼徒弟。”

“别徒弟徒弟的叫,我从来就没拜你为师。”燕祈然远远负手站着,嫌恶地打量着他那一身破布烂衫的样子。

老酒鬼瞥了一眼,懒得跟他争,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扫了一眼屋内准备找地方睡一觉,人才刚往里面的寝房走一步。

燕祈然已经冷准上令,“来人,把他扔客房去。”

话音一落,几名护卫进来,抬手地抬手,抬脚地抬脚,直接把老酒鬼给抬了出去,又有人麻利地进来收拾桌子,点上薰香,那阵势都恨不得把这屋里的空气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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