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妻的誘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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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都勤勤恳恳的伺候着自家的男人,为啥他们家娶进来的女人,跟别人一点不一样呢?
然而此时珍珠郁闷的不是这个,她不解的是,这个傲雪之前跟原身珍珠有什么瓜葛吗?她明明跟他没有什么交集,他这份热心是哪儿来的?
“走吧,你明天要赶路,得休息好些。”傲雪说着很懂事的话,转身时,却突然对着有点心思恍惚的珍珠“啪叽”照脸蛋上亲了一下,待珍珠瞪大着眼想要发飙时,他人已要狡黠的冲她一笑,噌的窜回家门了。
珍珠尴尬的抚上自己的左脸,用手用力抹了抹,蓦地发觉自己的心口有点慌乱了。这破小孩,真是……
如傲雪所说,今晚确实是有些累了,她也懒得去靖影那儿碰钉子,反正今天她是自个睡,难得这份清净,她就早早的洗唰后,睡了。
☆、第五十七章 骑马回娘家
次日早上的场景很熟悉,因为院子里,婆婆又在整理她回娘家的物件。呃……果然是回门回几次了。
珍珠现在说不出什么感觉,看来要成为这家的媳妇已经不容置疑,而且,她亦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心里不免掠过伤感,但同时,也觉得一颗紧绷的心松下了。这就是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吧。不过一想到即刻起,就要与越泽同行,她这心又掀了起来,越泽这个人让人捉摸不定,感觉是最陌生的,与这样的人一起行路,真让人不踏实。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二楼,她停下脚步,思索片刻,还是朝靖影的屋子前走去。
“靖影,起床了吗?”她压低声音,柔声轻唤。
里面稍停了片刻,靖影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嗯。”
珍珠心喜,连忙说:“出来好吗?一起吃早饭。”
“你去吧。”靖影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珍珠犹豫着,不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哄他才行,马上要走了,若说趁现在跟他说说话,他一定只会嘲讽她。还有,关于昨晚没有人进她房间的事,她相信他已知晓。唉,算了,不如让他冷静冷静。再说,这逃不掉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呀,她也是真的同他一起跑过,又不是哄骗他的,只是回来后被婆婆的大道理说服了,她也是顾全大局啊,这靖影一味的跟她闹气,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她是想不顾一切的死皮赖脸的哄他的,可他也得给她机会呀,这样不露面不理人,不冷不热的,是想叫她怎么样啊。
唉,靖影啊……
踌躇再三,珍珠觉得还是等以后回来再说,分离一段时间,也许他就想通了。下楼,她沉着气越过院子里忙碌的婆婆,去厨房。
早饭后,婆婆便催着他们赶紧走了。那焦急的劲儿,好像怕这次的回娘家再泡汤了。
越泽沉闷不吭的把物品都搬上马,回过头来,看珍珠心不在焉的垂着头,他眉心皱了皱,便说:“你都准备好了吗?”
珍珠抬了抬眼皮,点了点头。两只手捏在一起,不停的搓啊搓。紧张,谁会不紧张,跟个对你有企图的讨厌的大男人单独同行,又是这种人稀地薄的地方,恐怕走些山路啊什么的,遇不上什么人,想想都让人害怕。
婆婆扭过头来,对珍珠上下一番打量,满意地点头,“还行,珍珠,快上马,你们快些走吧。”
珍珠左看右看,好像就只有一匹马,越泽那边已利索轻盈的跨上了马,她不由的睁大眼睛,这意思……共骑一匹?
“哦……我会骑马,我可以再骑一匹吗?”珍珠战战兢兢地问。
越泽那边不耐烦了,“别啰嗦,快上来!”
珍珠心里很不情愿,但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畏畏缩缩的去抓马绳,越泽斜了她一眼,伸出手臂,用力将她一提,她惊呼一声,已身跃马上,坐在了越泽身前,而越泽一只手臂熟练自然的圈住了她的腰,“叔叔,阿妈,我们走了。”
“一路小心哪,越泽,不要骑太快。”婆婆担忧的叮嘱。
都吉笑道:“对越泽怎么能不放心,越泽可是跑马跑多少年的,这一程路一准没问题。”
婆婆听言也展眉笑了。
越泽牵了马绳,一夹马肚,马儿听话的慢跑起来。
珍珠提着心、僵着身子,就这么像被越泽定住一样,一直不敢乱动,直到马儿带他们出了村子,她才稍稍松懈,长呼了口气。
越泽的身体贴着她,很热,现在天气不冷,两人穿得都不厚,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强健的肌肉,这男人火力大,两人这样不露缝隙的紧贴让她很不舒服,她有点刻意地向前倾了倾身子,想与他隔开点距离。
越泽感觉到了,稍稍松了松手臂,淡淡地说:“你要抓结实,万一飓风跑起来,恐怕你会跌下去。”
珍珠紧抿着唇,神色很凝重,也不理他。
越泽见她不吭声,也不再理她,若无其事的骑着马。不一会儿,就将后面的山村甩在了后头,被丛林遮住。
珍珠一路心情沉重,惦念着靖影,又想念着翔宇。唉,靖影个性刚烈,这次一定对她恼恨彻底,回想这两天他对她的态度,真的好心酸,怕他一气之下再也不理她了,下狠心不再要她了,那她可怎么办……
还有翔宇,那日伤离别后,他一个人绝望着离去,想起他那个背影,她觉得好心痛,翔宇现在是不是还在悲痛中?他知道她回来了吗?真的好想立即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让他感受着她的真实身体,一遍遍告诉他她爱他,她想他……
唉——一声长叹。
婆婆说做女人要左右逢源,长袖善舞,可是她没这份资质啊,翔宇和靖影都是她喜欢的人,她要怎么能让他们都好好的呢?不管如何,也得从娘家回来后再说了,可是,她回来后是先使劲哄靖影呢?还是赶紧去牧场安抚翔宇?
俺地神……纠结啊。
山路渐渐入了小道,颇有些崎岖,马儿也渐渐的慢起来,变成了悠哉悠哉的走。珍珠不免有些心急,看着周围的树呀草呀花呀,忍不住问:“我们这么个走法,什么时候才能到我家?”
越泽垂目扫了她一眼,“你很着急么?”
珍珠当然并不是迫切想看到那些不认识的亲人,但是,到了娘家至少不用单独跟这个阴飕飕的人在一起。虽然这个男人外表很阳刚,但珍珠敢打保镖他绝对是个阴人。而且这般在一匹马上紧贴着,身上很不舒服,他身体上滚热的温度传到她身上,让她很是躁热。
“天黑之前会到的。”
珍珠一震,猛的回头,“天黑之前?!怎么会那么久?”
越泽眼角似笑非笑,“干吗那么着急,反正早晚到家,一路这么好的风景,你不是很喜欢出来走走吗?”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看风景了?”
“还喜欢跟小野豹打闹呢。”
珍珠一怔,蓦地在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促狭,她不由的脸上一热,又气又躁起来。这家伙,什么意思。
“话说,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第二勇敢的女人。”越泽的语气轻佻而傲慢,一点都不像是在夸赞别人,那不屑的神情,反像是用别人来衬托自己。
珍珠才不管他如何看自己,从鼻息里冷哼一声,“是吗?那谢谢了。”虽然她很不想当第二,也不关心他嘴里隐处的第一是谁。
这次越泽抬眼角瞅了瞅她,神色里不免有点意外。这个女人是真的转性了?看她这几天来对他的淡漠,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而且能决定跟靖影一起私奔,想是真的已经对他……起着,越泽开始有点不满,甚至有些烦躁。
珍珠坐的有些别扭,又不敢乱动,这拿捏的姿势逼得她一会儿又出了一身汗。
真难受!
前方,突然传来潺潺的流水声。珍珠精神一振,连忙勾着脖子往前瞅,越泽见她好奇,便不动声色的转了方向,向小溪流走去。
☆、第五十八章 一地鸡毛
清清亮亮的一道小溪很快展现在眼前,溪边稀稀落落长着些野菊花,甚是漂亮。
珍珠按捺不住,在她这么躁热之时出现山溪简直是天赐良缘,于是鼓了劲,说:“可以停一会儿吗?我想洗洗脸。”
越泽瞅着她,看她那期盼的欣喜的模样,竟忍不住故作冷厉的拒绝她,“不行,你可是赶时间的。”
珍珠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讨好地说:“我会很快的。停一下吧。”
越泽的唇角悄悄的上扬,一扯马绳,马儿的脚步停下了。珍珠脸上立即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从马上翻下来,急切地朝小溪旁奔去。
“哇,好清凉!”捧了一把水泼在脸上,珍珠禁不住发出轻叹。悄悄的回头瞥一眼,见越泽正下了马跨步走来,她便没有去掀衣袖,继续洗手洗脸。
越泽也蹲在旁边,快速洗了把脸,便又站起来,对着对面的山坡观望。
珍珠偶一抬头间,突见对面的坡顶上树林间隐约有一抹黑黑的又红红的东西快速窜过。
“那是什么?!”这只是她在见识过小野豹后对从中不明物的下意识的反应。
越泽扫了她一眼,“捉来看看。”转身向着马儿走去,从马身上带的物件中抽出一只弓箭来,然后对着山那边长身玉立,不怎么经意的拉弓射箭,咻的一声,箭飞出去了,山那边配合的响起向声鸣叫。
珍珠瞪大了眼,这样也可以?
一看到别人射箭,她就这么不期然的想起《射雕英雄传》里靖哥哥在昏黄的巨大月盘下一甩小辫儿单腿一弓举起弓箭那个漂亮潇洒的姿势,怎一个帅子了得。
回神间,越泽已徙步跨过小溪,行动麻利速度轻快的朝着对面山坡奔过去了。
珍珠耸了耸肩,再蹲了身,掀起袖子,更深一层的洗起来。嘿嘿,趁那男人捉山鸡了,她赶紧露露皮。表说她神经,身子早被这男人看过了,有什么好做作的,可是这身体归她以后,就得她承包了,她可金贵着呢,之前的不归她管,那不算。
啊,别说,这小溪水比井水要舒服,好像是活水一样,洗过了身上清亮的很,刚才一路的烦躁一下子消了。
很快,越泽从山对面抓来了一只山鸡。这山鸡的模样……
珍珠对着这垂死挣扎的玩意儿瞅了半天,长得好奇怪啊,你说它是“鸡”吧,它又长得比孔雀还漂亮,红冠子,黑蓝渐进的身子,长长的尾巴,尾巴最漂亮,五彩缤纷的,这哪是鸡啊,这简直像凤凰。你说你一只鸡长这么拉风干啥?哎!看来山鸡大嫂很有野心啊,想当凤凰。
越泽斜着眼睛瞅着珍珠一脸稀奇逗趣的模样,心里也不免有些愉悦,顺手一拔,将刺入山鸡体内的箭拔了出来,嘶的一声,一股浓血随之往外冒。
珍珠正聚精会神的瞅着,冷不防视线里冒出大片的鲜红血,同时一股腥味充鼻而来,她一个激灵,突然胃里一个翻腾,恶心的感觉铺天而至,她“呕”的一声,不可抑制的连连呕吐起来。
惊得越泽连忙将山鸡扔到了一边。“你怎么了?”
珍珠哪顾得理他,扭着头捂着嘴猛呕了几下,稍有一口气喘赶紧奔向小溪边,鼻息间嗅到清新的水气,胃里才算好些,呕吐的迟缓了,她赶紧捧起水漱口,洗脸,慢慢的,胸口的恶心感淡了,也不再呕吐。她微张着口辛苦的喘息,胃里吸进新鲜的空气,起伏的胸口慢慢平息下来,不再那么憋闷难受。这时她不免有些纳闷,怎么了?不过是点血腥,怎么这么难闻?至于恶心成这样?
“你没事吧?”难得越泽看起来关心的模样,站在她身后。
她摇了摇头,“没事。”
越泽轻笑了一声,“还真娇贵。”
珍珠暗自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站起身,有点心神不宁的往马儿旁边走。
越泽看了看她,也没再理她,顾自走到没死透的山鸡前,拨出小刀,开始给鸡拔毛。
“你干吗?”珍珠偶一回头,看见了,还是有点嫌恶的捂住嘴。
越泽不吭声,继续快速的拔毛。
珍珠瞅着那被他抛出来的山鸡毛,一片一片的在阳光下挺鲜亮,特别那几根尾巴上的羽毛,长长的,毛色绚丽,均匀精致,真像是完美的工艺品。珍珠终于忍不住凑上前来,捡起一些最漂亮的羽毛,拿到溪水里清洗,啊,这回去能做成衣服上的装饰吧,也能做个羽毛扇呢,就是摆在屋里也好看啊。
越泽微微侧目,见珍珠花痴一样地观赏着山鸡毛,那烁烁的目光,让他突然想起她初见他时的目光,心里一个抖簌。难道他像鸡毛?
正待珍珠兴趣盎然的琢磨着鸡毛,越泽那边已熟练的半拔好毛的山鸡清洗完,并找了些棍子架起了一个烧烤架,看样子,一个经典的武打片野餐开始了。
珍珠看看天,还没到中午啊,他们走了应该不到两个小时,虽然不饿,但是,难得吃野味,她还是有些期盼地。
越泽看起来很有野外生存经验,当然了,马脚子嘛,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别说山鸡,恐怕野兽也不在他话下。很快,他生着了火,烤起了山鸡。
关于实地野餐珍珠还是有些兴趣地,于是讪讪地笑着凑上前,等火烤上后,山鸡的腥味就淡了,随即替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