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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恶妻的誘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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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得上比他成熟。经过刚才婆婆的话,她发现她考虑的太浅薄了,生存,向来都不是容易的事。

靖影确实是急躁了些,也许他也是压抑太久了,人与人的距离间就像有个弹簧,家人对他的爱也许过重了,他表现出来同样的抗拒,于是他想脱离这个家,想让自己早些独立,这对他来说确实很重要,以至于,他尽力的忽略掉阿妈的请求和建议,或者说,想独自拥有她的私欲,让他已迷乱了心智?

☆、第四十四章 无言的分离

感受到靖影身体的微颤,珍珠收回了心神,低头看他,他的眼睫毛很长,像扇子一样忽闪着。他也在不安在害怕,可是他又不愿放弃。每个人都有梦想,靖影有他的苦衷。而她也确实是想离开,有些事不去做,永远不知道是对是错。只是……他们走了的话,婆婆一定会最伤心最伤心,唉……

就在她胡思乱想,脑子里一片混乱时,门外响起轻慢的脚步声,婆婆手捧着一碗热奶走进来,她有些疲惫的眼神看了看珍珠,再小心地看向靖影,“孩子,喝点东西。”

珍珠在发觉她来时就松开了靖影,靖影的神色也随之紧张了,在阿妈面前,他是没法理直气壮的,低声“嗯”了一声,接过了碗。

格伶花没再说什么,沉默的转身走了。

靖影低下头喝着碗里的牛奶,微颤的眼睫下,一大颗泪珠落入碗中。

珍珠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背,心里叹息一声。

人,有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冒出来后,就再也无法归于平静,就算以后头破血流,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只是,代价这东西,真的就不好说了。

靖影将碗推过来,“你喝。”

珍珠原想拒绝,到现在,她还不太适应喝这里的牛奶,不是不好喝,而是太香了。不过这时候她知道靖影最脆弱,她不敢让他有一点点不安。接过碗,连喝了几大口。

靖影听得,微微地笑了,只是那笑容,明显的有些酸涩。

这时,忽听得楼下院子里,婆婆几声急切的呼唤,夹杂着匆忙奔走的脚步声,“翔宇?翔宇你何必这么着急?”

再接着,是翔宇沉闷的声音,听不太清,好像在院门外。

珍珠脸色白了白,片刻的思虑后,她觉得她有必要跟翔宇有个交待。虽然选择了靖影让她有愧疚,但既然选择了,她得好好追随靖影,把以前的都有个了断。

想着,她握住靖影的手,低声说:“我下去看看,嗯?”

听得珍珠笃定的语气,聪明如靖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没有反正,而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珍珠松开他的手转手快速走出房门。

靖影的手还悬在半空,刚才缓和的脸上,迅速的沉了下来,然后一点点握紧了手指放下来,一双清透的眼眸里飞快的闪动起薄雾样的东西。

他觉得很孤独,很害怕,她一离身边,他便没有一丝安全感。这样的他很讨厌,他不想这样,他要快些离开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就不会再怕,失去属于他的东西。

也许,他这是一种心理扭曲,从来,父母和兄弟给予他的都那么多。不知道是他的要求高,还是别人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们小心冀冀给他的,却不是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就只是珍珠。

珍珠匆忙的脚步到了院子里,就见得门外,翔宇正迅速的收拾着马匹,看样子是要出去,而婆婆站在他跟前,不停的拉着他低声说着话。翔宇的脸色极差,暗黑得几乎没有人气。让珍珠想到了“万念俱灰”这四个字。

珍珠内心的愧疚更浓了,她知道,方才她和靖影闹的这出戏,不止婆婆伤心,还有一个可能比婆婆更伤心的人,就是翔宇。虽然当时他什么话都没说。沉寂的像一颗尘埃。

见珍珠缓步走来,翔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神色却慌乱起来。婆婆回头,看了珍珠一眼,住了口,抬步,回了院子。

珍珠硬着头皮,慢慢走到翔宇跟前。

然后,她听到了翔宇沉重的呼吸。她知道他生气,他难过,他愤恨,他有许多的话要问她,她也做好了被责骂被埋怨的准备。

但是僵持了几秒钟,他依然没有说话。

珍珠抬起了头,怯懦又无奈的看了看他,问:“你……这是要去哪儿?”问的有点傻。

“牧场。”翔宇简短的答。

珍珠吞了吞口水,心跳的很沉,每一下都很吃力,她缓缓长吸了口气,让紧绷的情绪稍有放松,“对不起……对你来说,我知道这太突然了……”

“不,不突然。”没想到翔宇竟然这么说。

珍珠有点惊讶的看向他,见他红红的眼眶里,是苦涩的自嘲,和心灰的凄凉,“我和靖影不一样。”他只说了这一句,没有往下说。但是他的眼睛里表露了他心里的想法。从昨晚开始,靖影的表现就让他一次次自惭形秽,靖影的暴发力让他惊愕、佩服,又自愧不如,他没有想到,原来爱是这样的,原来他自认为他给了珍珠所有的爱,可是这种爱却不能保护她,所以,他的爱那么渺小,那么卑微,根本无法和靖影相提并论。

他不是甘败下凡,而是,从靖影那强烈的爱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绝望。

珍珠奔过去与靖影相拥那一刻,他突然感觉他是多余的。

这一夜,他没有入睡,他不停的想,不停的想。虽然痛到不能再痛,可是他还是存有一丝期望,如果珍珠……不想放弃他,如果珍珠……还愿意在他身边,那么他……他想了好久,他已不知道他还能再拿出什么来爱她,因为从开始到此刻,他都始终把自己全部的爱献给她了。

就算是不够,就算不及靖影的百分之一,但是如果珍珠还愿意要,他毫无保留。

这一夜他不知道有多惶恐,他一次次告诉自己,一次次说服自己,说珍珠需要的爱有许多种,他和靖影不同,她需要靖影,也需要他。今夜是靖影没错,是靖影救赎了她,可是有的时候,他比靖影更让珍珠安心。想了一整夜,他都在让自己相信他在珍珠心里还是有用的。不同的时候,珍珠需要的人不同,他会是其中一种。

然而,梦终究是梦,当亲耳听到他们俩说“分家”时,他强撑起来的泡沫就一下子破碎消失了。他像个木偶一样,僵硬的站在那里,听着他们与阿妈的对话,他置身了世外,没有什么好再想的,他可以回牧场了,这出戏,再也没有他的角色。

虽然阿妈说的那样深刻,可是看靖影的样子,他知道不会再改变。

心痛到麻木的时候,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珍珠垂下头抽泣,这个声音提醒了他,他有点恍惚的看向她,习惯性的伸出手想要抹她的泪,半途却又缩了回来。

珍珠心里也很悲哀,面对翔宇她真的没有话说,之前他们一直那么相好,从来没有过隔阂,没有吵过架没有发生过矛盾,更好生生的突然间,她甚至连个理由都没有的就要与他划清界线,虽然她是因为另一个讨厌的家伙才做的决定,可是,翔宇无疑成了最无辜的连累者。

☆、第四十五章 逃跑

两人相对无言。

沉沉的离别忧伤的气氛在两人周围盘旋。

虽然之前说的轻松,舍掉翔宇。在有时候,甚至珍珠也觉得翔宇是可有可无的人,他太好了,好到让人忽略,所以决定的时候,她也没有想到真到分离的时刻,她再看翔宇心里是这样的不舍。

于是现在,除了不停的掉泪,她说不出话。

然,翔宇看到珍珠伤心,心中,莫名的又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希冀,这一点点希冀足以让他激动的心颤抖。潜意识里他好像也是愿意让这份希冀升起的。是的,没有人想轻易放弃幸福,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小心冀冀的盯着她的脸,怯怯地问:“能不能……再好好想一想?”

珍珠抬头,他连忙惶惶的避开了眼神,一只握着马绳的手越攥越紧。

珍珠知道,虽然翔宇一向是逆来顺受型,可是对爱的渴望是人的本能,他一定克制的很辛苦,一定很矛盾,又想留又不敢留。能问出这句话,他一定是用了极大的勇气。

她不敢让他再有希望,否则他只会更受伤。翔宇没有任何错,却要被抛弃,这真的太残忍,可是她现在不得不果断。

说实话现在的翔宇,就像一个在公司里不犯错又没有出什么成绩的老职工一样,要栽员的时候他只得被炒。所以有时候,并不是你不犯错,就代表你不会被丢弃,就代表你一定会被接受。

这时候的翔宇,真的悲剧了。

“翔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曾经说过的话,我没办法实现,是我不好,是我突然间改变了主意,是我……伤害了你,我不是个好女人,你忘了我,好不好?”珍珠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她不敢停。

翔宇的脸色蓦地白了,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他再也抑制不住,眼泪迅速蒙上双眼,他一把抓住珍珠的手,声音抖到不能再抖,绝望的乞求:“再想一想……好不好?我可以等……可以等……”

珍珠狠着心用力抽出了手,不敢抬头看他,不光是因为愧,她好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松口,她已没有资格。

翔宇望着空空的手心,眼泪终于啪啪的掉下来,脸色还是没有一丝人气,眼睛虽然看着她,眼神却仿佛又停留在不知名处。

他可以质问她的,凭什么这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给他,难道这些日子,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都一点不在意吗?

可惜,他还是问不出口。如果珍珠只选择一个男人的话,他排不上第一。就像那个栽员的道理。

他只有无望的乞求,就是明知道是无望,他还是本能的拼尽力气表达自己。就算她扭头走了,他还是会向她伸出手。这样的坚持,只能表示他在心里是永远都不会放弃,不会放弃对她的爱而已。

“翔宇……真的对不起,今日,是我负了你。”珍珠强忍着眼泪,一字一句地说:“你没有任何错,一切都怪我。希望……我们走后,你能继续好好过,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说着,她的眼泪掉下来,再也说不下去。

翔宇再听到她说最后一句时,眼睛如被针扎了一下缩了一缩,他没有像别人那样听到爱人说这种话产生恼怒,他只露出了更加绝望的凄然目光,既然,她都说这种话了,就代表再也不愿和他一起了,他……再说什么都没用。

“我会祝福你,翔宇。”珍珠坚持着说完,再也不敢多呆一秒,迅速转身,丢下了还在呆滞的翔宇,疾步颠簸着奔回去。

走在楼梯上时,就听到了马儿奔跑的声音,越来越远。

珍珠的脚步顿了顿,在心底说了句:翔宇,再见。然后用力抹了抹眼泪。

回到靖影屋里时,她早已整顿好情绪,幸好靖影看不到她哭红的眼睛,不然,他一定又不高兴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闲聊几句,便说:“我去收拾一下,总要带些简单的衣物。”

靖影没有任何异样,平静的点头,“嗯,天黑我们就走。”

珍珠抬头望望外面,现在,才是上午。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准备。不再作声,她默默在屋里收拾靖影的衣裳。

“为什么不说话?”靖影忽然问。在平时,他可不这么八卦,你想多让他说句话都难。

珍珠也不瞒他,“刚才跟翔宇道别,心里有些难受。”这事越瞒越有事。

果然,靖影不但不恼,反而扯着薄唇笑了,“他走了是吗?”

“嗯。”

然后两人又不再说话,靖影的脸色看起来意外的轻松。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二哥对珍珠什么样,他很清楚,若让珍珠一点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不过她这么难受还是选择和他一起走,他还有何不满意的?

中午的时候,两人也和平时一样,该去厨房吃饭去厨房吃饭,婆婆也没有多问什么,甚至也没有拿眼角去盯着他们的小动作,而且,她也没有指示珍珠做什么活,所以这一天,算是珍珠最轻闲的一天了。

气氛轻松的有点诡异。

傍晚时分,珍珠一边在屋里捣鼓着,一边看着窗外铺满了半边天的晚霞,一颗心突然不再安定了,等天边最后一丝光线落下去,她就要和靖影离开这儿了。

其实,今天吧,虽然婆婆说了很多,当时好触动,但过了这大半天,她心里的愧色浅了些,毕竟对她而言,“自由”是重要的,就像靖影所说,好不容易提出分家,好不容易有机会争取,就算背负着罪名,她也想要试。如果这次放弃了,她恐怕就要永远留在这里,做这四兄弟的共同的妻子,那种生活是可怕的,像野兽一样,她不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天色一点点暗沉,珍珠的心开始激动起来。她知道,靖影和她一样激动。

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动声色的在厨房里吃完了饭,先后回了房间,自然,靖影随后去了珍珠的房里。

格伶花还在厨房洗碗,这时候探出头来,看到靖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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