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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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二十多个黑衣人已经不再攻击,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木依兰手中的银色暗器,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暗器,竟然一打一个准,而且还完全没有让人喘息的时间。
高臻面无表情的慢慢退后,直至与木依兰站在一起。
高臻进木依兰如此小心的提防着那形成包围圈的黑衣人,心中暗暗一松,可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受伤,而她毕竟是个弱流女子,能否从他们中间突围而出还是个未知时,心中又是一黯。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不能面对自己的心了,他想他是爱上了这个女人,她的冷静她的仗义,她的孝道以及她那若有若无的善心,都在打动着他。
或许是从第一眼见到如此冷静的女子时,他便是被她吸引了。
亦或者是在她舍身救他而不惜自己中毒时,他怦然心动。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心思,他不能让她莫名其妙的死在这群黑衣人的手下。
高臻木依兰阿那穰三人一动未动,正午的阳光从树梢的边缘射了下来,悬崖后头的冷风在吹动着他们的后背,明晃晃的的阳光刺眼的射进了他们几人的眼眸,让人睁不开眼睛,就在高臻阿那穰眨眼间,树叶之间星星点点的闪起了寒光。
“元帅,此番我等只为杀她,您大可现在下山而去!”其中一名黑衣人劝道。
木依兰眼神微动,看来她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让这群黑衣人如此大规模的刺杀她,只可惜连累了高臻。
高臻大步朝前一迈,堪堪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让木依兰完美的藏在了他高大的身后。
木依兰心头微动,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蓦然膨胀,有点甜蜜有点微酸又有点微醺……
阿那穰亦是发现了这点,不由得也靠近了木依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木依兰。
一抹寒光却是夹杂在树叶中央,明晃晃的的阳光让他们都看不清。
看着不断朝着他们逼近的黑衣人以及山上重重叠叠的脚步声,木依兰的心已经跌到了谷底。
风声不断的从悬崖下吹了上来,吹凉了木依兰的心,吹动了那茂密的树叶,点点寒光让木依兰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木依兰面色凝重的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高臻和阿那穰,“你们要杀的是我!放他们离开!”
她能做到的就是保住他们两人!
一个,是她曾经用生命换来的高臻!
一个,是她在柔然唯一的发小阿那穰!
两个人都是她不想失去的!也不能失去的!就算是她死,也不能让他们两人有什么闪失!
“我不会离开你!”
“我不会离开你!”
高臻,阿那穰两人同时呼道。
木依兰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脚下却越来越靠近悬崖……
“依兰……”阿那穰惊呼出声……
“兰儿……”高臻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拉住木依兰的手……
却不知在两人动的同时,树上的冷箭也在伺机而动。
当木依兰一步一步退后时,那树上的冷箭也骤然射出,冲着木依兰狠狠的飞射而去。
木依兰自然是看见了,却猛然的看到高臻冲了上前,她一把推开高臻,而自己也因为这股力量的反弹更加快速的靠近悬崖……
迎面而来的冷箭骤然的摄入了她的前胸,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狠狠的摔下了悬崖……
高臻被木依兰推到在地,却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掉入了悬崖。
阿那穰是在木依兰掉入悬崖后便冲到了悬崖边,他丝毫不考虑的一头跳了下去。
“兰儿……”高臻手中紧紧握住一缕木依兰的衣袖角,他很想向阿那穰一样跳下去,可是身后的黑衣人紧紧的制住了他,让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去,想办法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黑衣人见木依兰毫无留恋的跳了下去,首先想到的不是回去像头上的人禀报,而是为求稳妥的下悬崖验证。
不得不说这群黑衣人做事的稳妥。
一旁的黑衣人闻言点头,从山的另一旁找地方下悬崖……
“那元帅大人呢?”
高臻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身后的黑衣人身上,他趴在悬崖边,看着底下深不见底的崖底,看着那从悬崖壁上伸出的葱葱郁郁的树枝,以及他们两人落下去毫无声息……
即便是没摔到崖底也会被那些横空而出的树叉弄得遍体鳞伤,难道说,木依兰,他的依兰,他今日才醒悟过来的爱情就这么消失了?
“带回去!”
黑衣人似乎统一了行径,一人在高臻的身后一手做刃,狠狠的朝着高臻的后颈劈下。
眼前得景色慢慢变黑,高臻的双眼闭起前坚定了一个目标——毁了杀害木依兰那个凶手的国家!毁灭!
001…回到柔然(一)
柔然国最近又大喜事。
原本预计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的预知女巫木依兰竟然提前回来了,不但身份没有被发觉,还成功的从东魏带回来了许多的种子。
喜报传来,全国狂喜,朝中文武百官各个歌功颂德,恨不得将她木依兰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大人物。
全国百姓更是欢呼不已,日前女巫大人派遣下人送回来的黄花茼已经将吐卢汗部落里的勇士全部治好了,就连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牛羊马儿也好转了起来。
吐卢汗部落的酋长只差没有朝着木容磕头谢恩了,若非女巫大人自告奋勇的去东魏将治疗那疟疾的药物买来,他吐卢汗部落在就在柔然这个国家上一笔划掉了。
木依兰要回柔然的消息一传开,柔然的百姓或喜或忧。
喜得是这个国家的英雄终于回来了,忧的是她曾经的恶名又被人传开了。
传闻女巫大人三岁时便能够只手杀死一只野猫,只因为那只猫偷吃了她的东西。
四岁时又举起木棍打死一只成年牧羊犬,只为那只牧羊犬没有听从她的命令去捡起一根萝卜。
五岁时便将她院子里的一干奴隶咒杀了个遍,只因为她想试验自己学习的咒术是否到位……
七岁八岁十岁……
而后,这个木容家原本应该很风光的预知女巫大人便出了名,但出的却是恶名。
若非这次她救了吐卢汗部落的勇士,恐怕柔然国所有的百姓听到她的名字都是抱头乱窜,不可能还会这么安好的在讨论着她回来后的情形。
当然这些都是木依兰不知道的。
这个时候,木依兰还在草原上由着一辆马车将她和阿那穰慢悠悠的拉回柔然。
婆罗门看着手中的御旨,那是替阿那穰赐婚的御旨,而赐婚的对象正是这次全国都欢呼的英雄——木依兰。
虽然说他原本就答应了阿那穰,但此刻他却心生悔意,一个带着如此光环的女人应该是站在他的身边才是,就算是阿那穰喜欢,那么等他百年之后,阿那穰依旧可以娶木依兰。
但——在这之前,木依兰绝对是属于他,婆罗门弥偶可社句可汗。
手中微微一缩,那张依旧拟好了旨意的御旨在他的大掌中化为乌有。
手中狼毫一转,一张写有赐木依兰为弥偶可社句可汗之可敦的御旨缓缓而出,他大掌一挥,一旁捧着朱印的奴隶便上了前来。
待那殷红的朱印落在那御旨上时,婆罗门嘴角划上一抹满意的笑容。
世间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最好的,都应该是属于他,婆罗门!
就像是当年他从他的长兄手中将这可汗的位置抢了过来一样。
木依兰,只能属于他!
……
柔然五百二十三年,夏日里的清晨,上京的街道被柔然的勇士们打扫的干干净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而所有的百姓勇士都站在城门口,吐卢汗部落的酋长更是带领着全部落的勇士身穿红色的衣锦一字排开站在城门外等候。
这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吐卢汗部落准备造反呢。
在城墙上也站满了百姓,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在等待着什么。而路的中央,一个接一个的快马从遥远的草原快马加鞭的跑过来。
柔然的百姓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今日的情形不一样,他们很想让自己那颗既想瞻望那高尚伟大的女巫大人又害怕那恶毒的女巫的那颗心回到原地,而不是左右摆动。
“来了吗?你们说女巫大人会不会变回来?”
“不管怎么说,女巫大人这么高尚,不会再害人的!”
“这可难说了,万一呢?”
……
“阿那穰,你说你那时怎么就会跟着我跳下去呢?万一死了呢?”木依兰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满脸的痞样。
阿那穰的脚上被绑着两根硬邦邦的木板,他那满是单纯的脸色浮现了疑惑,“因为,依兰是不会让阿那穰死的,不是吗?”
木依兰听闻,淡淡一笑,阿那穰的心中,木依兰是最强大的,所有的事情在木依兰的眼中都是小事一桩。
他以为她其实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够死里逃生,其实他哪里知道,她那会还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跳的!
若非阿那穰也跟着下来,恐怕木依兰现在还真的是暴尸山谷了。
谁能想得到,那个看似万丈悬崖的深渊底下竟然是一处桃花源呢。
木依兰脑中回想着在那山谷中度过的日子,嘴角又浮现出一丝不可思议的笑容。
她总以为,这个世界上就自己一个人是来自异世,她是孤独的,却没想到,在早于她的一百年前,已经有她的伙伴到了这个世界,而且独自生活了几十年。
她摸着手腕上那个被人磨得程亮的银色手镯,如若是不知情的人或许这就是一个银子打造的普通手镯,可是木依兰却很知道,这是二十一世纪之后出的新型金属打造成的多功能手镯。
当年她在黑道混的翻天覆地的时候就听到过X级别的研究员漏过嘴,说是国家正在研究这种手镯,她是等到死的那天都没有看到,没想到死而复生之后在远古的时代却是见到了。
里头的功能她还没有摸全透,只能够查阅到一些简单的东西,而里头的‘功’‘艺’‘咒’这些,她还没研究透。
阿那穰躺在马车内看着木依兰又不由自主的摸着手腕上的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镯子,心头百般滋味。
他以为她是在想那个男人,那个差点也跟着跳了下来的男人。
木依兰不知道,她没有看到高臻差点也跳了下来,但阿那穰却看得到,若非那些黑衣人抓住了他,恐怕现在不是他们两人相处,而是三人了。
想到黑衣人,阿那穰持筹着想着是否是应该将一件事情坦白。
“依兰……其实……”阿那穰终究是开了口,“依兰,其实那些杀手里头,有我派去的人……”
002…回到柔然(二)…
“依兰……其实……”阿那穰终究是开了口,“依兰,其实那些杀手里头,有我派去的人……”
木依兰头也未抬,摸着银镯子的手也停了,阿那穰有些心慌的看着她,他开始后悔起来。
哪怕是木依兰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也好过不说话啊,他当初是蒙了什么心,竟然是害怕那人会抢走她而派杀手去杀他,却没想到害的她跳悬崖……
虽然说,最终他们是分开了,可是却也深深的让阿那穰内心扎了一根针,让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依兰……你……你骂我,打我都行,别不说话啊!依兰……”阿那穰却是心慌了,他打小什么都不怕,唯独怕木依兰不理他。
小时候便是如此,木依兰如若有不开心的事也不会直接跟他说,只会拉着个脸不理人。
“怎么了?”木依兰忽然抬起了头,一双星眸仿佛还未睡醒,里头的睡意还浓浓的好像下一刻就会睡了过去。
阿那穰张开的嘴一直没合上,他嚅嗫了许久,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从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木依兰揉着眼睛皱了皱眉,然后摇了摇头,“你说什么了?”
阿那穰也跟着摇头,一脸的苦笑。
若说他之前坦白是因为内心内疚,那这会他还真说不出第二遍了,因为他怕了,他真的害怕木依兰会不理他。
木依兰也么细究,继续垂着头眯起了眼睛。
……
“来了来了!到了到了!”城墙上的人站得高看得远,老远的就看到了木依兰他们所在的马车一直晃晃悠悠的朝这边驾来。
婆罗门一直遥坐在城内祭祀大典的那个台上,一道长长的红毯从祭祀大台一直漫漫铺到了城门口。
台上,婆罗门端坐。
木容站在他身边,而木婉容站在木容的身边。
如若是平日,木婉容那没有盖着面纱的倾城之貌肯定是柔然勇士们追逐的目标,可是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城外,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木婉容那差点就破功的容颜。
在百姓的议论纷纷中,木依兰的马车缓缓的靠近了城池。
吐卢汗酋长率领着吐卢汗部落的勇士单膝跪地,用着柔然最高的礼仪迎接了木依兰。
“以吾天神之名,吐卢汗部落勇士向上苍起誓,今生今世唯女巫大人马首是瞻!女巫大人洪福齐天!”吐卢汗酋长一手放在胸前,头上插着一根苍鹰的尾毛,那是向人表示忠诚的最高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