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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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的瞬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心在震动,原本他以为她在逃离,在退缩,心在那一刻黯然了,失望了,一种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充斥了他的感官,让他在那一刻间只能够靠杀戮来挥洒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情愫。
可现在,她并不是逃避,并不是退缩,而是去想办法帮助自己。
看着她脸色严峻的高举着一个男人都可能举不起来的巨弓,他的心又开始活跃了,仿佛间世间所有的色彩都在他的眼前。
木依兰手指间夹着的羽箭猛然被松开,利箭随着气流朝着那些还在朝前奔走攻击的黑衣人破空而去,肃杀之气决绝。
高臻唇角维扬,手中的软剑高举,在月光下泛起了淡淡银光,忽然他脸色一整,配合着木依兰的羽箭,一剑便是一个。
木依兰一手持着弓身一手拉着弓弦,一眼微眯,只消瞄准一个手指便是一松,那羽箭便呼啸而去,随即的便是扑通倒地之声。
当地面上布满了黑衣人的尸体之后,高臻一个纵身跃到了木依兰的身旁,他将手中的软剑扔给木依兰,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弓和箭,那漆黑发亮的弓箭在他布满鲜血的手中更是冷锐逼人。
高臻看也未看,一手捏着羽箭松手一放,又是一阵清啸,在木依兰的诧异中射入了一颗大树之上,但听到闷哼一声。
高臻眸光闪动,“告诉你的主子,别逼我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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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于是我会告诉你们……我连着上了7天的课吗?好想吐啊啊啊啊啊啊啊
024…高臻的苦肉计
“想不到你箭术挺准的啊,为什么不直接干净利落的射死他!”木依兰挽着手中的软剑,慢慢的找着感觉。
想她前世十八般武艺武艺样样精通,倒是回到了这个古代接触武器的机会不多,每每打架都是赤手空拳的上,着实费力气。
高臻凝视了她一眼,“他若死了,谁能替我带话!”转身提着弓一步一步的走着。
如今他已经将事情挑明了说,如若在京的那位还要赶尽杀绝的话,就不要怪他拥兵自重,反正他高臻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若非那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还在,他恐怕早就反了去了。
察觉木依兰没有跟上来,他脚步一滞,侧首回望那还在盯着手中软剑的女子,“你——不来帮为夫包扎伤口吗?”
“啊?!哦!”木依兰闻言拎着手中软剑小跑走到他身边,见他左手上月白色的衣袖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她才想起自己决定去拿弓箭时的那道血雾,想必是那时伤的吧。
“这弓箭哪里来的?”
高臻拎了拎手中的弓箭,不知是何物浇筑而成,竟然比一般的弓箭还要重上三分,也亏的她能够提的动,而且还百发百中。
“你房间的啊。”木依兰觉得奇怪,这么一把弓箭在他的房间他都没有看见吗?她可是第一次进他的屋子就注意到了,早就想拿上手耍耍了,没想到用起来还挺顺手的。
“给你!”她将手中的软剑递给高臻,夺过他手中的巨弓,还是这样子的重型武器比较适合她,关键是是瞄准型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可谓是神枪手,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古代后就没有碰过武器,这弓箭倒是和她前世用的火箭炮比较像,就是杀伤力没那么强。
“你喜欢……这种武器?”高臻不是没有见过会功夫的女人,也不是没有见过爱武器的女人,可是,却没有见过喜欢这样巨型武器的女人,还是一个外表这么柔弱的。
“哇,媳妇,你果然在跟随着夫君我的脚步,看,连喜爱的武器都是一个样!”
白羽拎着一把微型小弩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另一只手里还拖着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躯体。
“在后头扫秋风爽不?”木依兰白了他一眼,不过也多亏了他在后面为他们解决那些还在挣扎的黑衣人,否则她也不能专心射杀那些围攻高臻的黑衣人。
白羽手中的小弩转了个圈花,一口白牙差点闪瞎了木依兰的眼,“正所谓妇唱夫随,媳妇你在前头走,夫君我在后头扫,爽,爽!”
高臻忽然脚下一软,身体就朝着一旁的木依兰靠去。
木依兰始料不及,将手中爱不释手的巨弓朝白羽一扔,两手托住高臻,但在接触他身体时察觉他犹如六月流火那般热的高温。
“糟了。快叫大夫!”高臻之前在客栈就受过伤,也不知道痊愈了没,现在又受伤了,这会竟然还发起了高烧,要是处理不好,会不会被烧成白痴啊?
在二十一世纪可少不了一些高烧儿童因为治愈不及时而被烧成脑膜炎的,在这种医术落后的古代,可别真被她说中了。
白羽扁着嘴眼睁睁的看着被高臻耍计骗走的木依兰,他没有看错,方才高臻向木依兰倒下的那一刻,他明明就朝着自己冷笑了一下。
真是可恶的男人,竟然使苦肉计。
“还不快去!”木依兰见白羽还站在那里,眼神奇怪的看着高臻。
他该不是看上了高臻吧,在前生看多了了BL,所以见到有男人对男人奇怪也不觉得什么,而且高臻长得这么漂亮,比女人还漂亮,白羽不会真的看上高臻了吧?
木依兰眼神一黯,心中不知怎么的开始发涩了。
“你怎么了?”高臻抬了抬眼皮,他敏感的察觉到身旁这个女人的情绪变化,方才还全身急躁的好像一只跳蚤,现在就开始变成了沉闷的乌龟了。
“哦……没事!”木依兰继续扶着他往前走,感觉奇怪的是,平日里那些莺莺燕燕总是三番五次的上门找高臻,今日这院子里大战,除了白羽竟然没有一个人到后院来,而且连一个下人都没,难道说——
木依兰的脚步变的快了起来,心,在急速的跳动。
阿穆尔,阿穆尔可不要有事!这么安静的夜晚太诡异了,阿穆尔不可能会睡的那么早的,但是他们打斗的动静这么大,她不可能会不出来查看的,唯一的理由是——他们也遇到了黑衣人,或者是早就被黑衣人收拾了。
终于赶到了院子门口,她的房间们口挂着两盏灯笼,那是她的习惯,她在黑暗的地方没法睡着,这是二十一世纪留下的习惯,因为总会担心身后会有人刺杀她,而她却看不到。
将高臻放在一旁的石凳上坐好,她夺过他手中的软剑,脚步轻盈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进时,便听到里头传来低声说话的声音,是阿穆尔——
她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事就好。
“你快点啊,小姐万一有个什么,阿穆尔也不想活了!”阿穆尔语带哭泣声。
木依兰想,她说话的对象一定是隆多吧。
“小姐小姐,你现在眼里心里就只有小姐,你想过我没有?”隆多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而且还很是气愤。
木依兰停住了脚步,她想他们两人现在没有事,她这个时候进去肯定会让阿穆尔尴尬的。
“你想出去救小姐,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手?你连我都打不过,你怎么救她?凭着你那花拳绣腿吗?”隆多继续说着。
木依兰已经开始往回走了,她看到高臻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着自己,他定然也是听到了隆多的声音吧。
“但是起码小姐有危险的时候,阿穆尔我也可以挡在她的面前!”
木依兰想,前世今生,除了这具身体的父亲外,唯阿穆尔真心相待!
025…奇怪的‘门’…
翌日早晨,阿穆尔神色有些黯然的跟在隆多的后面,看着一车车的黄花茼以及走在前头的木依兰。
昨夜木依兰一个晚上没有回房,她担心的不得了,但隆多一直没有给她松绑,今日早晨才松开她,但她一推开们就看到木依兰在院子踱步。
阿穆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鼻尖,她在担心木依兰是不是不相信她了,是不是嫌弃她了。
木依兰慢下了脚步,停在阿穆尔的身边,往阿穆尔手心塞了一个被捂的热呼呼的黑色瓷瓶。
“路途遥远,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个是给你防身用的!”木依兰没有回头,但是阿穆尔从她的话语中听到了关心,她想小姐也是不愿意自己离开她的身边的。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用力的点头将这瓷瓶小心翼翼的贴身放好。
阿穆尔见木依兰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她像平日里想伸手接过去,但木依兰一把将她拉到一边,“我自己来,你回去了之后我还是要自己做的。”
阿穆尔闻言眼眶又是一红。
“回去后告诉我父亲,我最多两个月后就会回来了!其他别说!自己注意安全!”
木依兰将他们两人送到城门口,虽然阿穆尔依依不舍,但还是熬不过隆多的拉扯,还是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想着自己要一个人在这东魏的兵马大元帅的身边呆上两个月,心中还是有些没底,不过不管怎么样,在这东魏还是能够收集到许多柔然没有的药材,很适合她提炼毒药。
昨日一场恶战几乎将她手中配置的毒药用尽,但也让她得到了一些提示,有些药的效果不明显,但有一些还是很快速的,也为她找小白鼠节省了不少时间。
“媳妇!”白羽骑着一匹白马从城外奔驰而来,见到木依兰站在城门口遥望。
木依兰打量着这个从晨曦中走过的年轻男子,他有着让人一看就会觉得愧疚的干净双眸,周身围绕着的是无边正气,虽然口头上油嘴滑舌,但从来不会在手头上占她一点便宜,她有麻烦他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这样的人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托付,可惜……
她木依兰的野心太大,心境也太大,不适合守着一个整日里只会恩恩爱爱的男人过日子,她要的是气势磅礴的爱情,会让她感觉荡气回肠的情愫,不是温文如水细水长流的感情。
所以,她早就在第一时间就将白羽排开在了自己的心房之外。
“媳妇,上马,我带你去看样好玩意!”白羽没有见到木依兰脸上的细微变化,伸出一只细长的手。
但是,如果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做朋友,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
平生没有朋友的木依兰在此刻动心了,她想拥有,拥有一个朋友,一个也好。
阿那穰也是她的朋友,可惜阿那穰的思想总是停留在之前的木依兰,无法改变,索性他的性子单纯木依兰才会继续和他在一起,可他无法和她沟通,无法和她做深层次的交流,那是仅仅的一种发小,一种伴侣,而不是朋友。
“好!”她听到自己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声音应答道,而后一手给他翻身上了马。
木依兰坐在白羽的身后,因此没有看到白羽那一张幸福的好像要爆掉的脸,只是觉得清风徐徐,不知不觉竟然觉得有些困乏。
想来也是,昨夜一整夜都在照顾受伤发烧的高臻没怎么眯过眼,今日早晨他醒来只是来得及将黄花茼安放的地址告诉她又深深昏睡过去。
她一早就想着要将黄花茼早日送回柔然,因此都没有来得及去补眠。
这么一会,她就靠在白羽的背上眯上了眼。
白羽察觉出身后之人沉重的呼吸声,连忙将马儿的速度放下来,他平生骑马最享受的就是那种策马奔驰的感觉,那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可如今他竟然愿意为了她而放下这种自由的感觉,或许连他都觉得奇异。
马儿最终在一处山谷停了下来,白羽小心翼翼的将木依兰抱了下来,让其靠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是坐在地上,任由山谷的清风朝自己袭击而来。
木依兰醒来时,正是太阳高照时,而白羽竟然一动不动维持着让她靠着的动作四五个时辰……
“这是什么地方?”木依兰站了起来,踢腿活动一下自己僵硬了的身体。
白羽还是维持着他端坐的姿势,看着自然醒来,自然活动的木依兰完全没有一个小女人该有的姿态,好歹从一个男人的怀里醒来总得要害羞一下吧,她倒好,什么反应都没有,搞得好像是他一个女人似的,还坐在这里害羞半天不知说什么。
“咳咳!”
木依兰回过头瞄了他一眼,不懂他没事假咳做什么,不是带自己看什么好玩意的吗?
白羽放弃了她会有小女人的情绪,拍了拍自己被她压褶皱的衣裳,幸好自己的衣裳够大,也够褶皱,刚好能够遮住他不该有的欲望……
“这里是我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奇怪地方,里头一个我不知道叫什么东西的屋子……”白羽疾步的走在前头,生怕木依兰会看到他的尴尬。
木依兰看了看这个山谷,很大,除了他们进来的那个入口就没有其他的地方能够进来,而白羽带她去的地方正好是那山谷的最里头,一颗百年榕树的树根之下……
白羽用手中的马鞭拨开了那些柔软的榕树根露出一个方正带着弧度边缘的‘门’,白羽摸索着‘门’内,然后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木依兰在后头看的双眼发直,手电筒,这是什么概念?新世纪的玩意到了这个落后的古代,这个距离她那个年代有1600年的古代,她一把抢过白羽手中的手电筒,熟练的拧开那手柄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