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逃妃:暴君,别碰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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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当下便有些鄙视李沫儿了,人家都愿意替你保密了,你这会居然还不懂得知恩图报,一骨脑的将什么都招了。
不过又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
怎么看怎么不像从前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骨子里透出的反倒是过份的坚强还有怨恨,难怪皇上会如此重视此事,居然亲自来听审。
看来李沫儿似乎是脱了胎换了骨,从皇上的行事看来,似乎对这个李沫儿也上了心,或许自己当初并没有押错宝。
又等待了半会,没见盛应天再咳嗽便吩咐月红将人带回去,然后偷偷向月红使了一个眼色。
月红将人带回了潜心宫,又悄悄塞了一个药瓶给李沫儿……
小声道:“李贵人,这是皇后赐的创伤药。”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0)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0)
小声道:“李贵人,这是皇后赐的创伤药。”
李沫儿感激地收好,并低声地说了句:“谢谢。”
等来人离开后,李沫儿才又是难过,又是自责地替暖儿上药。
“主子,奴婢自己来就行了。”
暖儿眼泪汪汪地要去拿药瓶。
李沫儿瞪了她一眼,骂道:“叫你逞能,我都说打我了,你开什么口?”
暖儿委屈道:“主子犯了错,受罚的都是奴婢,哪有打主子的道理,就算暖儿不开口,打的还是奴婢啊。”
李沫儿手上一抖,抬了抬头,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抱了抱暖儿……
痛心道:“是我害了你,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主子你不要难过,暖儿不痛的。”
李沫儿的手停了停,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最后低叹了一口气,继续给暖儿上药…………
盛应天在议事殿听完审后,什么话也没有说,便独自回了御书房。
展孟飞,他对这个人是有印象的……
父亲展元和当朝刑部尚书,一向清正廉明,是难得的好官,深得盛应天信赖。
展孟飞自幼习武,不到十五岁便已名声在外,十八岁进官做了御前侍卫……
为人低调,做事一丝不苟,话不多,勤恳敬业,人缘极好,就连太后都对他极为欣赏,时不时地会请他到圣贤宫坐客,陪同太后下棋。
淡泊名利,安于御前侍卫一职,似乎只求做好份内事,并不求往上爬。
印象中,展孟飞脸上有一条细长的刀疤,是几年前为救父被来人所伤,所幸伤口不深,倒也不影响容貌。
这么一个家世背景,身材容貌都均属上乘的年近二十五的男人,唯一让人疑惑的地方就是至今尚未娶妻纳妾……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1)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1)
这么一个家世背景,身材容貌都均属上乘的年近二十五的男人,唯一让人疑惑的地方就是至今尚未娶妻纳妾……
盛应天每每和展元和聊起的时候,后者都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怒骂这个不孝子……
上有兄下有弟都妻儿成群,他倒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偏还说这样也不错。
这么一个人,居然也会替李沫儿隐瞒私自出冷宫的事,却也有趣得紧,盛应天不由得冷笑起来。
“安公公,替朕走一趟,宣莫允才和展孟飞觐见。”
“奴才遵旨。”
此时展孟飞正在家中午休。
听到下人来报宫中来人说是皇上召见便预感到要出事,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人影便是李沫儿。
难道贵人私自出宫之事真被人发现了?
展孟飞连忙起身穿衣,去到前厅,发现来人竟是安勤年,暗中皱了一下眉头。
凡事只要出动到安公公,是个人都知道绝对不是小事。
“奴才见过展大人。”
安公公对展孟飞的印象也是极好,见了他出来,连忙恭敬地行礼之后,便笑嘻嘻地靠近……
小声地问:“展哥哥,可是你又立了什么功,皇上有赏了?”
展孟飞哭笑不得,这个小安子素来与他亲近,私下总是叫他哥哥,叫得他头皮发麻。
他倒不是讨厌安勤年,只不过安勤年因为净身之后声线变得极为阴细……
所以那声哥哥一叫出来,直接就能让展孟飞起一身的鸡皮。
“安公公说笑了,有劳安公公前方带路。”展孟飞客气地回答。
安勤年就知道从展孟飞身上套不到什么消息,这个人总是这样,对谁都客气,却又对谁都冷淡,比自家那主人更胜一筹。
“皇上还召见了莫统领呢,不过莫统领那边我叫了别人去,自己来请展哥哥。”安勤年得意地说。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2)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2)
“皇上还召见了莫统领呢,不过莫统领那边我叫了别人去,自己来请展哥哥。”安勤年得意地说。
小孩子脾性,展孟飞淡淡地一笑。
安勤年见展孟飞不说话,又问道:“展哥哥真不知皇上召你觐见是为何事?”
“安公公,圣意莫猜。”
展孟飞郑重地提醒道。
安勤年撇了撇嘴,也不再说话了。
在御书房门外与一头雾水的莫允才碰了面,展孟飞抱拳行礼:“属下参见莫统领。”
“嗯。”
莫允才点了点头。
安勤年回了御书房,告知盛应天人已请来。
“宣。”
“宣莫统领和展侍卫觐见。”
展孟飞和莫允才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御书房。
“属下参见皇上。”
“平身吧。”
“谢皇上。”
礼毕,盛应天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展孟飞脸上,那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展孟飞被看得受不了了,便主动开口问道:“不知皇下召属下觐见所为何事?”
“大事倒没有,小事倒有一桩,展侍卫莫不是有要事在身?”盛应天淡淡地问道。
“回皇上,属下无事。”
“无事便好。昨日朕去御花园赏花,突然就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不知展侍卫可有见到?”
盛应天不紧不慢地问道。
“昨天属下不曾到过御花园。”
展孟飞暗皱了一下眉头,他什么时候去过御花园了?
“这倒是奇了,李贵人可是说见过展侍卫啊。”
盛应天轻轻地笑了……
这个展孟飞,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瞒着。
展孟飞心里一惊,怎么也想不到这事竟然是李贵人自己说出去的,但又防着盛应天使诈,硬是把盛应天的话曲解了……
镇定地回道:“属下只是昨日巡逻至潜心宫附近,的确是在潜心宫门口见过李贵人。”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3)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3)
镇定地回道:“属下只是昨日巡逻至潜心宫附近,的确是在潜心宫门口见过李贵人。”
莫允才吃惊地看了展孟飞一眼,眼底带着浓浓地疑问。
安勤年却是暗地里替展孟飞捏了把汗,这个展哥哥是怎么搞的,见了不该见到的人也不上报,这可是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啊。
现在皇上摆明了已经知道了一切,还不实话实说,什么叫在门口见过,昨天在御花园里,就连他都见到了李贵人。
“莫统领,朕有一事不明,可否请莫统领告之?”
盛应天又将目光移到了莫允才身上。
“属下当知无不言。”莫允才颤声道。
“很好。”盛应天点了点头……
又道,“展侍卫仍御前一等侍卫,怎么会巡逻至潜心宫附近呢?可是莫统领有意安排的?”
莫允才急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禁暗自责怪展孟飞莫名其妙,好好地跑那去干嘛,却不知如何做答。
“回皇上。”展孟飞马上接口道……
“莫统领并无作此安排,是属下私自行事,请皇上降罪。”
“展侍卫……”
盛应天突然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冷冷道,“因何故要巡逻至潜心宫?”
“回皇上,属下只是觉得潜心宫附近人手不多,所以会时不时去看看。”
“是去看宫里的人,还是宫外的人呢?”
这话一出,不仅是展孟飞,连安勤年与莫允才都脸色大变……
潜心宫里住的是皇上的女人,展孟飞怎么敢去看?
皇上这话分明带着火药味,两人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展孟飞。
“回皇上,自然是看宫外的人。”
展孟飞平静地答道,“因那处人手不多,属下担心会有人偷懒,所以就盯得紧一点。”
“展孟飞真是朕的好侍卫啊。”
盛应天感叹道,“只不过这事好像应该由莫统领操心的吧,难道是莫统领管教不当,展侍卫又碍着面子不愿提示,所以才会私自替莫统领做事?”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4)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4)
盛应天感叹道,“只不过这事好像应该由莫统领操心的吧,难道是莫统领管教不当,展侍卫又碍着面子不愿提示,所以才会私自替莫统领做事?”
即使展孟飞再冷静此刻也已是淡定不了了,后背冒出来的冷汗湿了衣襟一片……
仍咬牙回道:“属下不曾有此意。
只是属下与莫统领都是为皇上办事的,想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为皇上和莫统领分忧……
属下自知此举欠妥,还请皇上降罪。”
“朕又怎么会降罪于展侍卫你呢?
你都说了是替朕分忧了,朕难道还会怪罪于替朕分忧的人么?”
盛应天冷嘲热讽道,“不过既然展侍卫是替朕分忧,却不知隐瞒李贵人私自出宫的事是替朕分的哪门子忧呢?”
“属下该死!”
嘴皮子功夫上,展孟飞哪里是盛应天的对手,几招就败下阵下,再加上自己心虚,此刻除了认罪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该死?朕看你是的确该死!”
盛应天脸色一沉,阴恻恻道,“先是不听从安排私自改巡逻路线,再隐瞒李贵人出宫一事……
如若朕不治你罪,这宫里可还有规矩可言?!!”
莫允才是惜才之人,一听到皇上开口便是死罪就急着想跺脚。
虽然展孟飞行为欠妥惹怒了皇上,可就算要治罪,也罪不当死啊。
私改巡逻路线这本是小事一桩,只要不出大事,侍卫的巡逻路线也不是死定的。
再说了这李贵人私自出宫又关他们什么事?
这本就是后宫的事,这后宫的是非旁人本来就是能避则避,这几乎是历朝历代宫中的潜规则,这后宫有多少事是件件必报的?
就算是真的隐晦不报,怎么这就能把皇上惹怒成这样了??
莫允才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展孟飞一言不发,一副君让臣死,臣就去死的样子。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5)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5)
莫允才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展孟飞一言不发,一副君让臣死,臣就去死的样子。
“皇上……”
莫允才不得不开口准备替展孟飞说情。
“莫领统,不要怪朕没提醒你,下属犯错,你也负有管教不严的连带责任。”
盛应天不给莫允才开口的机会,先就把他的罪也定了,然后再问,“莫统领可有话要说?”
连带责任就连带责任吧,反正他开不开口求情这个责任也是逃不了的,难道连带责任也用死吗?
莫允才这会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也知道盛应天虽然是话说得狠一点,但处事向来还算公正,这会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硬要和展孟飞过不去,但真要治个死罪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展孟飞身后还有他家老爹候着呢。
自己开口说几句,皇上若是没安那个心也好顺着梯子往下爬。
“回皇上,属下以为展侍卫知情不报罪不可恕,还请皇上将展侍卫交与属下,属下必当严惩不怠。”
“哼!”
盛应天看了一眼展孟飞,虽然已经是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却始终咬紧了牙关,不肯再说半句,心下更是恼怒……
站起来骂道:“展孟飞,朕就没见过有人蠢成你这样的。
你倒是有情有义替人兜着,可是人家未必见得肯领你这份情,一早就招得干干净净,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属下无话可说。”
盛应天的话像针似的一句一根插进了他的心底,引来一阵一阵的绞痛。
他只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去保住的那个女人,偏偏就这样轻易地将他供了出来。
但是他更痛恨自己的是,偏偏还不恨不怨,更多的是担心,担心在皇上盛怒之后,会让她受怎样的苦。
一直以来都是远远地观望着的女人,这时突然陷入了同一桩是非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害了谁。
私出冷宫,被暴君弄了(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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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远远地观望着的女人,这时突然陷入了同一桩是非里,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害了谁。
他一身傲骨,偏生就毁在了这情字上。
怪只怪他自己,偏偏就爱上了皇上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李沫儿还是她刚进宫不久,正值花样年华,情寇初开,日日憧憬着未来,渴望着幸福的小女子模样。
在御花园里,带着侍婢暖儿扑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着说不出的青春气息,硬是让巡逻至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