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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孕娘子:五夫寻香-第32章

小说: 孕娘子:五夫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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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珍贵的物种。

此时包括那个给陆礼更衣的少。女都立在这儿,一个个的偷偷拿眼看着那位爷,添香突然想,是不是每天晚上这位陆家大爷都被众女这么盯着,然后暗地里无限YY着。

“都下去吧。”陆礼突然把人全打发了。

添香看着这些丫鬟眼含幽怨的莲步迟缓的一点点退了出去,最后那婆子把门自外关合,她突然觉得像是电影院散场,零零散散的就剩下她一个人还在幕前立着。

“天色不早了,歇息吧。”陆礼很自然的走到床榻,然后一仰身子便躺了上去,连靴子都没脱,脸朝里扯过被子就睡下了。添香兀自站在那,呆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啊,她又要开始打地铺的生涯了?。

没办法,床上的被褥都是喜气的绣着合卺图案的新被子,且只一条,她只得一回身又坐到椅子上,流光飞舞的膏腕红烛通亮的照在床头挂着的镏金如意钩环,那下面缀着合卺璎珞,长长的穗尾和陆礼腰上系的带子同样那么贵气。

这就是陆家,这人就是贵族子弟,她在现代没经历过的似乎在这里都补充了。

微叹,她不敢大声的叹气,即便这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可她总觉得寂静的四周还是吵杂的存在,就像婚宴的大厅……。

她不愿再想小乔的冷酷,爸爸说过,向日葵不是只绽放最明媚的笑脸,在它的背后藏着阴影,所以做人呢,是想明媚的笑还是灰暗的哭泣,只在于怎么选择。她会记住小乔的好,因为只要一想到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即便活的艰难,她却总会笑。

只要能单独见到小乔,她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那么,明天将会是好的开始……。

*

“少夫人,该起身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萎缩着睡着的马添香像是被人下了蛊般的叫醒,迷糊的向声音来源看去,又是昨晚唠叨的那个婆子,一大早的她想到的第一个词竟然是阴魂不散。

见她睁眼,婆子道:“少夫人该起身侍候大爷起身了,随后要去祠堂上香祈福。”

“哦……”添香有些冷的搓了搓双肩,奇怪的是那个婆子见她睡在椅子上居然没有一点表情,好像司空见惯般。

边打哈欠边走向洗簌架,早有丫鬟立在那儿,悄无声息的侍候她漱口洗脸,然后是换装梳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丫鬟边给她梳发她边点头打瞌睡。等一切都打理好了,便在一众仆从殷切鼓励的目光中独个走到床榻前,懒懒的唤陆礼,“喂,起床啦!喂!要去祠堂啊!”

唤了两声只见他的身子不住的抖索,她以为他醒了只是不想起来,便又加强版的唤道:“陆大爷,起……。”床还没吐出口,床上的陆礼突然翻身坐直,并且一把扼住她的喉咙,两眼睁的通红,白日里见的温润如玉的面容此时变的狰狞可怖,眉上的两道血管迸起,越发像个魔鬼。

一个激灵扫过来,紧接着喉咙痛到窒息,这下马添香不仅彻底清醒了,接连惊的瞪圆了眼睛,她伸手去扳他的手臂,结果却坚硬如城墙,看不出温润儒雅的陆礼竟然也能这么孔武有力,她扳不动只好用手拍打,只不过一会儿工夫便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只掐的她要翻白眼了。

身后的丫鬟们立时齐齐抽气,关键时刻还是那婆子,大步上前对马添香道:“少夫人您挺住片刻,奴才这就想法子。”

若还有力气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吼回去‘你怎么不来挺,再挺就要成烈士了。’

可这话她喊不出来,不住的翻腾着眼睛来表达她快不行了,脖子上的力道似乎在加重,而她用力拍打他的手却越来越无力。

窒息让她渐渐出现了幻觉,眼前的景象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这个时候她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她不得不省下力气垂下手,就在手臂耷拉的刹那,突然传来琴声,似古筝轻灵如水泻,又似琵琶叮咚如珠落玉盘。

添香又睁开眼睛,艰难的抬手,一点点的去抓陆礼的手臂,时间像堵塞的沙漏无比缓慢的流逝,她眼瞅着手就要触到的时候,只觉脖子突然一松,她就这么结结实实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咳咳……”缓上一口气便不住的咳嗽起来。

“你在干什么?”

她还没喘匀这口气,头顶徒然传来男子疑惑的声音。

马添香揉着脖子仰头,陆礼端端正正的坐在那,正低头睨着她,眼神平静的如四月晴天,反而是她自己,除了火辣辣的喉咙口连眼睛都是胀痛的。

“你……”她张嘴竟发不出声来。

陆礼似乎也在思索,雅致的两道眉微微蹙起,忽然眸光一闪,沉声问,“老四弹琴了?”

“……”说不出话,可她还是诧异的歪了歪头。

陆礼瞬间面陈似水,冷冷看向那婆子,“都活的不耐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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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了大家的留言,k有两点想强调。

一是关于本文的背景设定,并不是女尊国,细致说是兄弟共妻,女主独立不强悍,外柔内强,她如何内强以后大家都会感觉到。第二个要强调的可能是废话,可真的要说,本文是一女N男,和爱情专一、守身如玉神马的不挂钩,所以看习惯了1V1的孩纸要能转变心理,不然会看的很糟心。

第083章 6000

陆礼瞬间面陈似水,冷冷看向那婆子,“都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很清楚的看到那婆子身子一抖,却还硬挺着弓着身子,声线沉稳的回道:“奴才什么都没听见。”

“……”添香瞬间睁大眼睛,这婆子居然睁眼说瞎话,还这么蛋定?!

陆礼的脸色依旧阴沉,眸子居然还泛着红,他就这么冷冷的盯着那婆子看了半晌,显然是不信的,可不知为什么最后只摆了摆手,“下去吧。”

婆子恭谨的垂着头,欠身,退了几步才转身出去。一干丫鬟也不必陆礼吩咐,竟然默契十足的尾随婆子一起下去了刻。

添香扭头看看这个,再看看依然坐在那没动的陆礼,心底竟升起一丝恐惧,就像是踏进一片陌生领域突然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惶恐、不安、想逃,屋子里太过死寂,她紧张的吞咽口水,试图挪动身子离这个怪异的男人远一点。

“你听见了?”男人撩起眼皮,看着她,平缓的问道。

“呃……”马添香不是不经世事的傻子,不然也不会通过刚才婆子和丫鬟的神态感到害怕,只结巴一下,立即道:“没有。噱”

有样学样,她一个初来咋到的还是别没事找事的好。

陆礼渐渐缓和,淡淡一笑,“为我更衣。”说着站起身。

添香用手指了指自己,无声的卡巴嘴,再瞅瞅四周,好像也没旁人了,她这个少夫人原来是睡地铺、伺候大爷的差事啊。

没办法,回想着昨天晚上丫鬟是如何侍候的,再加上刚才自己也被侍候了一回,两项结合,她这全能少夫人赶鸭子上架的登场了。

屏风后,陆礼道:“取一套内袍来。”

添香连忙走到柜子前翻找,横柜和竖柜都放了衣服饰品,一层层一盒盒的摆放的倒整齐,只是这放内袍的是哪里啊,越着急越翻不见,直急的鼻头冒汗。

“在第三层的最下面一格。”

“啊?哦。”觉得他并没有不耐烦,添香紧张的神经稍稍放松,重新抬头点着柜子数格子,这些抽屉、匣子的实在是太过繁复,亏了那丫鬟如此清楚。

手指碰到滑润冰凉质地的袍子,就算不太懂这些的添香只一下就摸出这是极好的蚕丝,小心的抽出来,再看针脚做工,竟然严丝合缝的有如机器扎的,而这素白的内袍边角竟是用银丝线挑着云纹,精致的像博物馆里的展览品。

恍惚间,她想起自己给小乔做的绢布内衣,原来真的算不上什么,不论质地还是自己粗劣的手艺,都和他陆三爷的身份不配,而这件事竟然一直是自己洋洋得意的,今日想来,不过尔尔。

“还没找到吗?”陆礼的声音温温润润的传来。

添香收起思绪,将袍子递了进去,陆礼侧身看了看只伸进来的一只手臂,细白的小手仿佛在捧着烫手山芋,恨不得他立时接了过去,起身时的沉郁心情就这么忽而变好了,微扬了一下唇角,轻声道:“进来给我穿上。”

“啊?”女子的语气显然十分不情愿。

陆礼一斜眼睛,道:“作为妻子,安分守礼是应该的,可你总要知道关于我的一些事情,例如,我左肩上有一颗红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见女子别别扭扭的磨蹭进来,悄悄瞧着眼角看他,陆礼被她滑稽不失可爱的模样惹的忍不住笑出声,“呵,更衣吧。”

拿着那身蚕丝内袍,起初还觉得冰凉沁手这会儿却像裹了开水般发烫,添香死死垂着头,只用余光估算他的手臂、肩膀在哪,然后眼睛盯着鞋面一点点的给他穿上。

“娘子姓帛,闺名添香,乃龟兹大族帛氏分支庶出之女,年方二十二,令尊早逝随其嫡母与两位姨娘在一起生活,有两个兄弟三个妹妹,皆已在本地成家,时逢王位动荡,在一次出游途中被叛军冲散,你独自一人流落在西北商道上,后被人牙子救下沦为待卖奴隶,再后来遇到出逃胡闹的陆乔。”

陆礼淡淡的说着,类同背书,添香却好像第一次听说自己的身世,神奇到瞠目结舌。

陆礼接着道:“陆家门阀世族,娶你入门自然是经过三媒六聘的,聘礼在你进门的前一天已经送到你娘家,你嫡母只道门庭落败经不得长途跋涉,嘱你安心过日子,莫惦念她们,托陆家送聘的人带给你一只箱子,算是陪送了。”

他转个身未用添香动手自己系上贴身的带子,温和道:“这些都是几位主母知晓的,另有不知晓的还请娘子不吝详说,以便母亲们问起也好应对。”

详说?还怎么详啊?以前听说过造假文凭、假护照的,可整个人全程造假的估计只有美国中情局的特工吧,好嘛,她在古代的身份也不知怎么就有现成的了!

“没话说?”陆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马添香捋过一缕披在身后的头发,无意识的绕着指头,一圈又一圈,其实她是有神游方外了,陆礼说的这些让她想起了帛阚的话,难道说她的样貌和那个帛氏庶女真的那么像?

“拿那件雪烟灰的外袍来。”陆礼见她似在思索,也没强人所难。

添香拿了外套给他,又想了想,颇为幽怨道:“也不知家中母亲可还好?若是能有她们的画像也好解思乡之苦。”

“画像?”陆礼正伸好一只袖子,些许诧然,便道:“没什么难的,让人带回来就是。”

闻言添香眼睛一亮,暗想陆礼也挺好骗的嘛,只要知道这些人的模样,以后若真相见也不至于被当场揭穿。

“这样……不如娘子也由画师画一副,遣人送去,也解了岳母的思女之情。”陆礼说的极其自然,这会儿已经在系腰带了,宝石蓝的腰带配这颜色的袍子立时显得他身姿若兰芝玉树,亭亭玉立。

亭亭玉立这词用在陆礼身上一点不为过,兼更有磊落皓雪之风流。

添香本还看的赏心悦目,结果一下被打击到,就说这个奸商没这么好糊弄,瘪了瘪唇,只得讪讪道:“其实……其实画师画的再好也画不出神韵,还是别费神了。”

走到铜镜案前坐定的陆礼淡淡的勾了勾唇,道:“都随娘子的意,来帮我束发吧。”添香一瞠目,梳头啊,她没试过,‘陆礼童鞋,表怪我拿你当小白老鼠,这可是你自找的。’。

看着镜中慢慢出现的女子的脸,陆礼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平地起风必有古怪,他一斜眼睛,马添香已经撸起他一缕头发,右手拿起梳子重重的梳了下去。

“嘶……吖……”只有两个人的红彤彤的屋子里响起一个男人压抑的轻呼,此起彼伏,就如同踩了猫尾巴又堵住猫嘴,那种尖细的嚎叫冲出喉后变的轻轻袅袅。

“看娘子的样子似乎……嘶……没给人梳理过头发吧!”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反倒是添香淡淡的摇摇头,不以为意道:“是没有啊,不过我经常给我的金毛打理毛发啊,它看起来很享受呢。”

“金毛……?”陆礼直觉不对劲,就见镜中的女人‘阴沉沉’的一笑,他的后脑勺立时像是被人连根拔起头发,疼的他一个大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吖!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马上就梳好了,别动啊!”

“还是我自己来吧,辛苦娘子了……嘶……”

“都告诉你别动了。”

门外贴身偷听的婆子不觉间在那张死板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静悄悄的直起腰,下台阶,对一个丫鬟道:“等会儿大爷和少夫人出来了直接去祠堂,拜祭了祖宗牌位你再引着他二人到东房正厅给几位夫人敬茶。”

丫鬟一听把这么大的重任教给她了,惊道:“孙妈妈不在怎么行?奴才怕担当不了。”

孙妈妈抬手狠狠戳了一下她面门,低声道:“慌什么?什么时候服侍大爷让你们费过心,放心,大爷心里有数,你只管听吩咐,照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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