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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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么说,阮氏死气沉沉的眸子有了一丝亮光,“那你和帛添香……。”
“陆家没了,陆礼、陆昭、陆乔都保不准要获罪,这么多条人命她怎么可能当作没事发生的跟我走?”陆白自嘲的苦笑,“不要想了,我们不可能。”
“唉……”阮氏幽幽的念起佛号,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慈济返回来了,“少夫人看着不大精神,在后院暂歇。”她发现陆白的脸上快速的浮现一抹担心,虽然随即再巡视不见,可还是让慈济心念一动。
她欲言又止的翕合了两下唇瓣,阮氏看着古怪,忍不住替儿子问,“大师有话直说,凭你我的交情不须虚礼。”
陆白也看似无疑的看了过来,慈济心中更为确定陆白是关心新夫人的,下定决心道:“刚才我师妹给少夫人诊了脉,恐怕有些不妥,只可惜师妹医术浅薄,具体又瞧不出什么?后来开了醒神汤,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陆白清秀的眉尖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蹙了蹙,阮氏和慈济都看的明白,慈济又道:“跟着少夫人来的人虽多,可在她身边服侍的只有一个,手脚有些笨拙,连我看着都有些担心。”
话点到即止,慈济不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阮氏道:“我与慈济大师还有佛经要深研,你出去走走。”
陆白只沉默了一下便站起身,躬身施礼,“儿子告退。”
出了禅房,陆白脚下毫不迟疑的朝着添香歇脚的后院去了。
第183章 撞破 3000~
第183章撞破3000~文/k金女人
还在屋里与和风大眼瞪小眼的添香突然就觉得瞪眼睛也是累活,渐渐支撑不住,和风趁机向前倾身,她动不了,后背与胸口隐隐感觉铺了一层汗,抵挡不住俯首的少年,那张脸在她面前放大,使她看不清他真实的神色,突然间耳边一热,添香彻底惊呆,这孩子……居然吻了她的耳垂?!
不好的念头电闪雷鸣般在脑中闪过,她随即挣扎身子,张嘴喊人,“不……不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来喊,以为歇斯底里,可发出的声音却如飘出唇畔的呢喃细语,不知所谓。。
真的急了,身子与声音却不受控制的把她丢弃了,添香急的红了眼睛,鼻腔发出嘤嘤的呜咽声。
和风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为她拭去眼里的泪,举起的手就停在她脸颊上端,却见添香眼底闪过一丝希翼,那道光闪闪发亮,衬得她双颊被汗浸的绯红的脸无比妩媚,可这样的光亮却也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那份疼,如刀绞。就这么不想与自己欢好吗?自己有什么差的?起码他是真心喜欢她,不像那些陆家的爷们,各个有着不纯的心思。
他想着,硬下心肠缓缓放下手,轻轻落在她微微敞开的衣襟上,他见过她光洁的后背,还记得在浴桶旁为她擦背的手所触之处全是羊脂玉般的柔腻,还有她的头发,像锦缎一样顺滑柔软,她身上每一处肌肤都泛着白里透红的温润……,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生的出路没了,死前能拥有她就是他的福气嵘。
和风目光一落,手也随着这个动作掀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桃粉色缎面的小衣,一根鲜亮的红绳绕过她优美的脖颈穿到另一边,不紧不松的裹住她娇软的高耸,如山峰般秀挺,如风中的栀子花般轻颤,他眼神炙热,轰隆隆的心跳没过了耳畔,这世间一下被摒弃在身后,眼里,心里全化成她的娇笑,那样的笑靥柔软了他的情绪,他把生死和对她的愧疚全化成了一汪春水,此时水面荡漾,涟漪无数,只怕是十头牛也拉不住了。
和风将手触到添香的脖颈上,一点点的摩挲着,颤动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和小心翼翼,而后添香就觉得身子被他半抱着扶坐起,和风另一只手端了梅子茶来递到她唇边。
就听他低哑的声音缓缓传来,“梅子茶里放了些许调。情的东西,你放心,对孩子无害。氙”
添香的厌恶如汹涌的潮水一股脑的拱上喉咙,真想一把推开他,再反手给他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可不行,她一点都动不了,只得紧闭着唇不想喝这污秽的东西。
和风见她紧咬牙关,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仰头一口含了对着她的嘴灌了进去。
许是没想到和风真的敢这么做,添香僵硬的愣了一下,只觉得口舌酸甜甘洌,那液体已经随着上下滚动的喉咙咽了下去,她瞠大了眼睛,这才惊觉刚才自己喝了什么。
和风见得逞了,如法炮制的又含了一口去喂,添香这次却怎么也不‘乖乖配合’,艰难的扭头,鼻端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急,和风也急,虽然门外包括瑾泷在内的侍从们都被他下药迷昏了,可不代表没别的人会突然进来,他干脆含了一大口,也顾不上添香是否会呛到,撤出抱着她的身子转而压上,一只手掰开她的下巴,低头对准她的嘴强硬的灌下去。少年的手很是有力,添香不敌,半张开嘴喝了满满一大口,还有很多呛了出来,顺着她的唇角直流到颈窝里。
“咳咳……”一阵细碎而急促的咳嗽加剧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添香瑟瑟发抖,这时候说害怕不如说她太过难堪,看向和风的眼睛全红了,脸上也火辣辣的,好像有人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她甚至想咬舌自尽,这样的屈辱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脑子只要一想到自己与和风有染,便惶恐的不知以后怎么办?只怕她苦苦经营的幸福生活全完了,说什么也没脸再见陆礼,见小乔和小昭……。
又急又羞的添香,两只眼睛盈满了泪水,抿住的唇好像酝酿着滔天的恨意。
和风不敢直面看她,只把头低低的伏在她颈窝,好半天才闷声闷气的低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子……主子就成全我吧。”
和风哆哆嗦嗦的解了她的衣带,褪去她的外衫,仅露那小小的肚兜和宽松的裘裤,他小心的避开她浑圆的肚子,想起偷看的春。宫图,抱着她后腰亲吻起她光滑的脊背。
添香的唇瓣一直在抖,身子却越发的软绵起来,她知道药效发挥了,没想到这么快,她眼底盈满的泪水终于成豆大的珠子滚落下来,不觉间视物渐渐模糊,不知道是泪水掩盖还是春。药的作用,她觉得整个人像浮在水面上的叶子,摇晃着漫天水光,再回头已经没了来路。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她心念如灰的时候,突然耳畔响起一道低沉的叱喝。
她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想让视线清晰,一束淡淡的白光自一人身后晕染,她眯着眼睛,看清那人身后半开的窗扇。
“四爷?!”等和风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拉下了床,他有些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立在身前的修长身影,那湖绿色的锦缎深衣,腰带清雅,坠着的白玉牌上一个清晰白字把他击的万劫不复。
四爷怎么会在这儿已经无从探究,和风只知道,完了,全完了!
陆白没给和风解释的机会,只把他丢给了自己带来的人,具体带到哪里去了,添香不知道,她已无颜问这些。
立在床前的男人飞快的扫了眼床上裸。露的差不多一丝不挂的女人,呼吸一滞,有些局促的收回目光,淡然的语气夹着自己都未擦觉的恼怒,道:“起来,我送你下山。”
如果能行动自如她早走了,何至与此?不由的两行清泪止不住的噼里啪啦掉落,翕合着唇,几乎不能发声,“动……动不了……。”说着哭的更厉害,一双含泪的杏眼像乞讨的小狗楚楚可怜。
陆白听的不太真切,皱了眉,“别的人家如何我不知道,可咱们陆府虽不是书香门第可门风严谨,你如此做已是败坏门风,还伤了夫妻间的情分,你……你到底哪里不满意?我们四兄弟对你可有亏欠?”添香一听脸大红,真想有个地缝也钻进去,不怪陆白误会,刚才和风哆哆嗦嗦的伏在自己身后,而自己一动未动,若不知道她被下了药,换成谁都会误会。只为难的是自己发不出声,身子又动不了,没办法只能一直瞅着陆白眨眼睛,幸好眼仁还能灵活的转动,她故意瞅着小几上的茶盘,想引起他的注意。
陆白果然察觉到了,狐疑的看向小几上的茶具,那托盘里有一个杯子里还盛着小半下的梅子茶。
他走过去端起那茶盏闻了闻,“梅子茶。”
添香把点头换成了眨巴眼睛,陆白这才醒悟过来,随即问,“他敢下药?!”说完他就见女子长长的舒了口气,含泪的眼此时似乎也安稳下来。
陆白心中一动,也不知哪来的火,冲天般的卷上来,扬手便将茶杯掼到地上,侧身对着添香狠狠的望着那碎的分崩五裂冒火,“乔氏做的好事!”
才松懈下来的添香又把心拎了起来,她还没见过如此盛怒的陆白,一瞬间有些惊诧,再听他提乔氏,好像有一面墙彻底坍塌,人心如海,她难探其一,罔她总想着小乔的关系不遗余力的向乔氏卖好,有什么用?想来乔氏算计自己不是第一次了,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圣母胸怀,把狼当羊,岂不知到什么时候那东西都不会吃草。
她正思绪翻腾,郁郁不宁,陆白突然道:“我去要解药。”
添香想喊他,却也只能无奈的闭了嘴,她突然很想念小昭,若他在,他不会不顾自己衣衫不整的抬脚就走,也不会先质问后查问,想到这些莫大的委屈从胸腔涌出,刚刚停下的泪又泛滥起来。就在她哭的好像世界末日的时候,转身离开的男人又折了回来,立在她床前静静的伫立,猜不出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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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晚了~~如无意外,都会在零点更新。
第184章 小白的肉 3000~
立在她床前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稚色,白皙的皮肤好像上好的白瓷,五官清雅,眉宇间神态淡然,挺拔的身姿飘然若风,其实单从他的五官上看他还不算一个男人,顶多算是神色沉稳从容的大男孩,可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站在这儿,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无法让人忽视,能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添香嘤嘤哭了又哭,泪眼模糊的眼缝里下意识的将他看了又看,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不由的咬住唇只呜咽却不敢大把大把的落泪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会有两面,自以为熟悉的朋友此刻看上去陌生的让她不安,这份不安甚至让她忘记委屈的哭泣,也许这份不安里更多掺杂的是自己中了药不能动的关系,那就好比砧板上的肉,赤。裸裸的撩在那儿任人宰割,她想,是个女人都会害怕吧,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而面上云淡风轻,对她视若无睹的陆白内心却是一派纠结,这是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到底要何去何从?太过深沉的思考使得他展露了平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有的真实表情,他整个心思都在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注意力之集中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一直知道自己对她有意,那晚对着月亮说悦她也是真心话,可他不知道她怀孕了,还是陆家的子嗣。他若更近一步的爱了她,他们以后的出路在哪?陆礼挡住了女帝立业的去路,迟早要扫除个干净,他自有退路,那么她呢?他可以不顾前程的保她与自己同去,消失在世人的眼前,可谁能保证她不会仇恨自己?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怕也要与自己横眉冷对,老死不相往来犷。
女人一缩脑袋,很轻微的一个动作,陆白却是心一抖,真到那个地步他还能说放手就放手吗?他脑中闪出母亲阮氏半辈子青灯佛案当寡妇,可谁又知道她的丈夫还好端端的活着?生不能见,便是再见也要抛去往日的名分,这样的苦楚谁了解?
他踟躇不定,明明知道全是错,可脚却像生了钉般动弹不得,不能转身潇洒的离开。
突然他的手指一麻,随即一股柔腻的触感缠了上来,他怔愣的低头去看,就见自己修长的手指被藕段般白嫩的小手一点点缠绕攀摸着,仿佛是在认真丈量,一寸一寸的往上,最后抓住他的手腕,炙热潮湿的手心刹那间挑起他小腹的那团火,他倏然抬眼,正对上一双泛着迷离水光的眸子遁。
“你……”她不是动不了了吗?陆白心下才起疑惑,就听一声好似猫咬的袅袅细软声音,“我冷……抱抱我……四郎!”
好像有一堵厚厚的城墙在身前轰然倒塌,让他的眸子瞬间触碰到了别一番风景,女子粉面桃腮,春。情脉脉,一双秀长的眉毛微微蹙动,眉心、鼻尖与鬓角两侧微微浮着薄汗,眸光闪烁,带着让他触目惊心的楚楚动人,只一个眼神他就忍不住心都软了,身子骨像没了支撑般的酥麻。
他虽还没碰过女人,却因身份关系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得接触,免不了要和各色各样的女人打交道,时间久了那些风花雪月的猫腻他知之甚详,除了没亲身实践也算是个老油条了。
可看猪走路和吃猪肉却有着质一般的区别,要不怎么她一摸他他就差点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