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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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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帘外一个老迈的声音传来,“货物已装载妥当。”

“好,全速起程。”楠楷沉声威仪,吩咐队伍起程赶镖,那老道的语气全然不像先前的生涩。

“是,少爷。”

马车微震,车夫跳上车头,启程向前。

楠楷开朗地笑了,笑得如夏花般灿烂,他接着刚才的话爽口答道:“好,婉奴姑娘只要嫁给楠某,桦逸王整个西线的走镖包括西凤国的镖,都会从风云镖局转移到我龙门镖局旗下,这西线的走镖赢利,我拿出一层,着为少夫人的私房钱,可好?”

以前镖局押镖,一家的货物是押,几家的货物仍是押,一趟多接几家自然成本会更低,再说风云镖局与龙门镖局已是多年的死对头,如果此交易能成,不但能抢风云镖局的镖,还能赚个夫人,一举几得的事何乐而不为?

婉奴默然,原来他们的交易如此,看来宇文桦逸帮她找的这个相公还是费了心思的,要相貌有相貌,要钱财有钱财,要人品有人品暂时还不敢说。

她不疾不缓解释道:“你听错了,我说你给我十万银票,我帮你拿到西部的押镖权。”

她要钱还真直接,昨天拿了他的钱不但不逃今天反而主动凑上来要与他谈交易?

他思忖半许,道:“我答应给你银子,只是,楠某仍要娶你。”

“但是我不想嫁你,你的东西太小,没意思。”她毫不犹豫地回绝他,还不忘打击他的自尊,他以为有钱就有底气?他的钱迟早会进她腰包,她阴恻恻地想着。

东西太小?

楠楷憋红脸愣了半晌,才咽下去一口唾沫,喃喃道:“那个……不小吧。”

“少费话,我说小就是小,比桦逸王的差远了。”她邪恶地鄙夷完,将头伸出帘外欣赏风景。

楠楷端端地坐在车中纳闷地瞅着身下,车中的空气都是尴尬僵凝的。

被一个女人当面鄙视自己的宝贝小,恐怕谁都会自卑,甚而至于留下后遗症影响办事能力。

——尼玛,用语言打击你是轻的,你以后就会明白什么叫没有硝烟的战场——

而洛川回香园内,贴身侍从何四爷脚步匆匆,冷冽的面容常年如一副表情,他快步进入王爷房间禀报,南宫婉奴上了龙门镖局楠楷的马车,向东奔河翼而去。

桦逸王眸色陡然黯沉,俊容骤然寒冽,从楼上一跃而下,落向后院,窜入马车之中。

他那四辆金丝楠木做成的赤红泛金马车,已用墨黑油布罩去光芒,四名贴身侍卫也披上黑色斗篷,盖去衣上雄鹰商号,冷圆的斗笠遮蔽半张森冷寒绝的脸,平添几分杀气。

他们跟随王爷的动作而行动,从暗处窜出,如黑鹰飞向车头,何大闷喝一声,肃杀之气陡降,马车轱辘轱辘驶出院门,霍霍向东奔去……

——进了老子怀里的女人敢上别的男人马车,找死——

婉奴掀起帘子欣赏着奇山怪石,举目眺望,前方拉货的镖车在险峻的半山上翻越龟行,右边是峭壁,左边是悬崖,崖下沟壑纵横,此道艰险无比,客商们叫此地为鬼嚎谷。

顾名思义,此地不知掉下去多少路人变成孤魂野鬼。

听说西行商道险峻艰难,没想到东行商道也如此险峻。

楠楷指挥镖车过了险道,才松口气回来,对车夫喝一声‘起程’,跃进车来。

落坐后,他向婉奴展现一个宽慰的笑脸,道:“别怕,此地为鬼嚎谷,我们每年来来回回要走上几十回合,马匹都是识途老马,脚步稳健。前面重车能过,我们轻车自然不在话下。”

“有镖局少堡主在,我当然不会害怕。”婉奴自然相信跑镖之人,他们对每个季节各个路段的情况应该相当熟悉。

☆、010 有惊有险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事有事与愿违,话音刚落,右边峭壁上有石块滚落的巨响声,马儿闻声扬蹄狂奔,车夫惊叫‘跳车’,楠楷不容思考,拽着她就向崖下跳去……

看着脚下空洞的悬崖,头上铺天盖地的大石,她三魂吓掉两魂。

楠楷轻功不能施展,一片灰蒙蒙的大石从天而降紧随其后而至,他急中生智,下落时右手抓住凸起的石壁,拽着婉奴向里面凹崖荡去,奋力抠住一个石凹,刚巧躲过大量坠落的巨石。

两人狼狈不堪绞在一起……

两处传说中的险道她都碰见翻车?滑坡?

尼玛,中奖的机率也太高了。

他们挂在半空,四下石壁光滑,他的一只手拉撑着两人的重量,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如果不尽快想办法脱身,体力耗尽后果不堪设想。

婉奴低头,脚下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一股寒意从她脚底窜起。

这时,一滴血落在她脸上,她倏地抬头,血从楠楷手背顺着胳膊流下来。

她惊讶地看着他,刚手石头砸到他手上了,见他眸子里并无惊慌也无痛楚,一副大义凛然模样,让她心里更添寒意,受伤的手能撑多久?

“婉奴,如果今天与楠某死在这里你觉得冤是不冤?”他低头瞧着她复杂的目光,眸底泛起一抹淡淡的期盼。

“还好吧,总比一个人上路强,有一个人陪着说说话,很快就过了奈何桥。”她似乎领悟到他话里的含义。

“或许没有我,你腾出双手,一个人能迈开这凹处爬上去。”婉奴对他凄美一笑,眼里闪过恻恻凉意。

他心里暖暖的,语气更加温和,“还没到那时候,我还能撑一段时间,一会儿车队会想办法救我们上去。”

“你没听到吗?上面有打斗激烈,分明是有人想劫你的镖,他们自身难保。”婉奴四处看看,石壁光滑,连根藤蔓也没有。

“不对,镖车已过了鬼嚎谷,劫镖不会在此纠结,分明是有人想制我们于死地。”他手上的血由于用力的缘故仍然不停地向外渗出,月白的锦袍浸得片片暗红。

“你们还有闲情聊天?”一个深沉的声音过后,宇文桦逸的身影从凸起的山崖边掉下来,悬在半空看着他俩纠缠在一起,他的面色黯淡无温。

婉奴诧异地盯着他,丫的来得还真是时候。

楠楷脸上有了笑意,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分。

桦逸王见到婉奴脸上的血渍,蹙紧眉头喝道:“把她给我抛过来。”

“你行不行啊?”婉奴瞅了一眼深谷,有些胆寒,虽说特种训练有过类似攀崖,但毕竟有安全措施。

“你过来就知道我行不行。”他探着手做出接人姿势。

楠楷的鞋尖在她脚底下向上一垫,腰上的手松开,向前一掌将她送出,桦逸王伸手揽住她腰肢,借力向上飞去。

楠楷没有了重负,腾出双手,没多一会儿也攀了上来。

婉奴上来后就见到四个戴斗笠之人潇洒决然的身影,身形如风,出手干净利落,一出一收之间,地上倒下七七八八条人命,最后巍然而立的就剩他们四人。

桦逸王的四名贴身侍卫,几十年前江湖第一大派何氏宗派孙辈后人,四人为同宗堂兄弟,以气宗扬名,江湖恶斗时差点惨遭灭门,桦逸王的外公杨宇帆路见不平帮忙突围,爷孙俩对他们有救命之恩,从此兄弟几人蛰伏在桦逸王左右,不离不弃。

人们只知他们小名何大,何二,何三,何四,并不知其真识姓名。

何大生性严肃,二十四五岁,留有两撇小胡子,具有成熟男人阳刚之美;何二生得白胖,二十三四岁,笑面佛;何三,能文能武,生性风流,玉树临风,二十一二岁;何四,冷面帅气,二十岁,比王爷大一岁。

桦逸王并没有注意打斗现场,微凝的俊眸盯着婉奴的俏容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姿,一手陶出罗帕擦拭她脸庞的血渍,满眼透着关切,“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她的眸光从几位帅气侍卫身上收回来,望着他欺近暧,昧的脸,道,“上来就没事了,你还搂着做什么?”

她一掌推开他,后撤了一步,踩到崖边,小石漱漱滚落,桦逸王伸手将她拉回怀里,她吓得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

“你不要命了,还想下去?”

“吓死我啦,什么鬼地方?。”她伏在他怀里,安静了片刻。

桦逸王瞧她小猫一样老实靠在怀里,帅气逼人的面容才隐隐约约渗出笑意,双臂环绕她肩臂,低头亲,密地在她耳边低,语着:“老老实实跟在本王身边,与本王同行,就没人敢暗算你。”

她恍然大悟昂头怒视着他,嗔道:“原来是你暗算我们?”

“你怎么能这样理解?”桦逸王噎了一瞬。

“那我要怎么理解?除了你还有谁会暗算我?我一个废柴二小姐谁认识我是谁?还上演了一场狗雄救美人,太假惺惺了,拿开你的狗爪子。”她推开他,向楠楷走去。

他瞬间凌乱了,什么脑子?

婉奴揪心地瞧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背,于心不忍,“让我帮你包扎吧。”

“没什么大碍,你帮我包扎当然好。”他含笑举起手,期待中。

桦逸王像提鸡仔一样,揽着她的腰提了起来,对着楠楷喝道:“死不了,自己折腾。”

楠楷目光微肃,瞅着他将婉奴抱走,叹了一口,他居然出尔反尔后悔了?

“喂,放我下来。”艾玛,好高的崖,不管了,小命要紧,她死死地抱住王爷的腰,嘴里叫嚷着要下来。

他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对她总算摸到了一点套路。

☆、011 山野情调

他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对她总算摸到了一点套路,心里想着要,嘴里叫着不行。

桦逸王走到何大爷旁边,敛着眉停住脚步。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婉奴也随之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大爷蹲下身扯下地上一名伤者的面罩,扼住他喝道:“想活命就老实交待,你们受何人指使?要想除去谁?”

桦逸王没有说话,冷冽的寒眸逼视着面容狰狞之人,想从他脸上辨出身份来。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江湖规矩,杀人者从不问东家姓名,少费话,要杀便杀。”他口气决然,视死如归,一看就是江湖职业杀手。

“好,有骨气,本王佩服。”桦逸王冷冷地哼着,移开目光继续说道,“你们的目标是谁?龙门镖局,楠楷?”

“不,南宫婉奴。”黑衣杀手并没否认执行目标,只是不透露指使之人,也许存有活命的侥幸心里。他说话之时将阴鸷的厉眼移到婉奴身上。

“什么?你们要杀我?我何德何能?遭你们惦记?我有你们刺杀的价值吗?”

当婉奴提及‘她有被刺杀的价值’时,黑衣杀手冷笑地瞅着桦逸王。

婉奴虽然表面上看着单纯,但并不傻,她突然明白这个价值来源于她有个未婚夫王爷,虽然不明白杀她之人是何目的。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一个渣女、废柴,如果没有王爷,她什么也不是,没有被刺杀的价值,横竖赖在他身上就对了,有人管总比没人管死于非命强。

她挣扎着站起来,怒视着桦逸王嗔道,“我明白了,又是你这个王八蛋以前扔下的对付我的买卖,对不对?现在假惺惺在这里自弹自唱,你唱双簧啊。”

桦逸王无语,看着她欲言又止。他向何大扬眉示意,何大福头应许,伸手废去那人武功,那人瞬间瘫软在地,顷刻变为衰弱不堪的凡人。

桦逸王没有回她的话,抱起她继续前行,她倒乖巧,在险道上不再闹腾。

“为什么不回话?是不是又被我说中了?”

“我不想辩解,也许确实与本王有点联系,不过,现在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你安心呆在本王身边,我来办。”

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你就是我敌人,难道你会对付你自己?我去。

“我不想乘马车,这路太险,我有心里阴影。”婉奴瞧着半壁开凿的商道,心惊胆寒。

“现在路还没有疏通,马车过不来,自然是步行。别再闹腾,很累人,乖乖躺在本王怀里。”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

她的腰间软肋怕痒处被他揉捏,身体条件反射向他怀里卷缩。

婉奴见他满意的肆笑,便升了挑衅的心思,酝酿出桃花般暖笑,无限回味道:“先前,我还以为是自己与楠楷折腾的动静太大,颠翻了马车……”

桦逸王的脚步骤然停止,面色冷冽得吓人,怒气如狂风呼呼大作,深邃的瞳眸陡露杀意,声音冷冰清透,森冷绝然道:“那本王就留不得他。”

留不得他?

“你要杀他?好啊,反正那美好的记忆已经抹不去了,我没损失。”婉奴见他后缩的瞳眸逼露肃杀之气,怕他真会起杀心,自己的十万两银子还未到手呢,他现在还不能死,于是出言用激将法劝解。

他的眸子渐渐浸染痛色,幽幽地瞅着她,毫无底气地说道:“或许真的是我做错了,刚才还以为你是想借我的刀杀他解气,没想到你又维护他,本王真的败给他了吗?你曾经对本王的爱恋就这么不堪一击?”

卧槽,还可以这样理解吗?她见他气馁的表情,心里舒服多了,不自觉地露出了白牙。

“以前那是本姑娘不了解你,现在了解了。”复他嘴谁不会,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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