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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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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回廊,见到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主仆二人在厅外假山旁,幸灾乐祸地瞅着她。

她终于明白,诗琦昨晚一定押桦逸王赢,输光了私房钱,才告发他们两人泄愤。

彩云眼神复杂,柔情而忧郁地瞅着恒乙,被南宫诗琦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知趣地垂下头去。

厅里传来二叔的声音,“叫你不要往那些地方跑,你居然跟着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小姐半夜偷跑出去到赌场耍钱,你能和她比吗?她整天混于市井以痞子自居,你是南宫府撑天的少爷,整个府都指望你,你要比也是与南宫府大少爷南宫槿榕比,你看你堂哥处事干练稳重……”

婉奴一脸窘迫,丫的,自己成反面教材了。

里面南宫羽辩解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听到她二叔更加暴跳如雷,让他跪在堂前不许吃早饭,哪时认错哪时才许起来。

二婶伍君兰为儿子辩解,也被呵斥,说她教子无方,慈母败儿,厅里只听到南宫如训责的声音。

婉奴大大方方地走进大厅,恭敬施礼,“侄女给二叔二婶问安。”

南宫沫站在她娘伍君兰旁边,瘪了瘪嘴,一脸鄙夷。婉奴再看她二婶伍君兰也是一脸菜色。

“这个不孝子不捣乱,老老实实读书你二叔我就安好了。”南宫如指桑骂槐忿忿地说着,愤懑掀袍转身坐下。

抬头见到婉奴的瞬间,微微怔住,他见到的是一位端庄内敛的大姑娘,哪里还有从前邋遢痞气样。

“二叔你误会了,昨晚我和南宫羽只是去见桦逸王,并没有赌博,而且婉奴和南宫羽还从中见识了他们赌博内幕,南宫羽还感慨万千地说,原来一切赌博都是有高人操控运转的,一切都是以骗财为目的,他还说他一辈子也不会沾染赌博这不良嗜好。”

南宫羽愣愣是望着她,他说过吗?不过他确实这样想过。

“是这样吗?”南宫如半信半疑地瞅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希望这是真的,害怕冤枉了他。

“是,父亲。”南宫羽配合婉奴诚挚地回着。

“什么内幕?”南宫如面色无温继续沉声问道。

婉奴看了看旁边的奴才……

南宫如向伍君兰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伍君兰毫不纠结,领着女儿丫头们退去,只要为儿子好她一切都能忍,想要知道内幕一会儿问儿子便知。

厅上就剩下他们三人,南宫羽绘声绘色将昨晚的事娓娓道了一遍。

南宫如听后一点不怀疑,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多玄机。感情他们昨晚到赌场是去对了,给他儿子上了生动的一课。

他亲自将儿子抚起来,还好言夸奖了婉奴一翻,说她长大懂事了。当心里想到告发儿子的大小姐南宫诗琦时,不禁摇了摇头。

南宫诗琦不知道他们在厅里说了什么,一会儿功夫,南宫如吩咐下人们准备丰富的早膳传到夫人伍君兰院中,叫她好好招待婉奴。

恒乙也受到了好的待见。南宫诗琦她们虽然已用过早膳,但还是感觉被冷落了。

婉奴也不推辞,与南宫羽到他母亲院中用餐。

南宫羽喝退奴才,与他娘描述昨晚的事情,瞧他那口若悬河的模样,平时应该与他娘亲无话不说。

这二货高兴过头,把没给他爹爹透露赢钱那段也给他母亲讲了,他一再申明,下赌注在前,知道内幕受教在后,并保证从此不会再去,他母亲的脸上才从新有了笑容。

婉奴瞅着他们,煽情感叹,有娘真好啊!

——丫的,在没娘的孩子面前秀母子情深,够恶毒——

海岛赌坊幽静的一幢小楼内,何三爷敲开了桦逸王的房门。

“什么事?”宇文桦逸透过窗户居高临下地欣赏海景,头也没回地问着。

“关于何润东的事……”

宇文桦逸听罢,猛然回身瞅着他,“这么快就查到了?何许人也?”

“回王爷,何润东就是在下,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润东。”何三爷面带难色,听何二提及,似乎与婉奴小姐有关。

☆、020 此地无美女

“回王爷,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润东……”

“你……”他的话音拖拽冗长,踢了一脚椅子坐下,探究地瞅着他,婉奴在神智不清时念叨的是他的名字?

“是,在下本名正是叫何润东。”何三爷一惯风流的笑脸,此时严肃拘谨。

“笑一个。”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嫉妒地瞅着他。

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挑了挑眉梢,风流一笑,很是别扭。

“牙,露出来。”瞧他像完成工作一样认真有些不高兴了。

毛的,就当他讲的是笑话,不然还真笑不出来。

牙齿很白,伴随一股坏坏的笑,但本王的牙也不黄啊?对啊,正是本王的笑,她才想起这小子。

“说吧,和她认识多久了?”

“谁?”

“装什么蒜?还有谁?”

“婉奴?”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不想混了。”宇文桦逸手里的茶杯扔了过来。

何三爷伸手接住,稳稳地放在桌上,茶水一滴不洒。

“王爷息怒,自从何三做了王爷的贴身侍卫,才间接与婉奴姑娘认识,我并没有与她私下有往来,也未曾单独认识过,谈何碰?”何三爷语气缓慢,好脾气地回着。

“没有单独往来?何三爷,不是你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大名?”桦逸王眸含怒气,咄咄地逼视他。

“王爷,她不可能知道在下的拙名,一定是同名同姓。”何三爷直起腰如释重负。

也许他说的没错,她这一路好像也没多注视何三几眼。

“嗯,继续查。”性感的薄唇抿出一股怒气,她趴在他怀里居然叫着别人的名字,本王到要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桦逸王赤红车队高调驾临河翼知府后府,可是他扑了个空,并没有接到南宫婉奴,他们早已离去。

南宫诗琦见桦逸王到来,各种示好,换回的是桦逸王那张冷漠的面孔,骤然掀下帘子,车队毅然决然霍霍飞奔而去。

——胆子忒大了,桦逸王看上的女人也敢无视他——

繁华海鲜一条街上,飘荡着一股鱼腥子味儿,渔民将自己捕获的海鱼展示出售,路边停满了马车,各地收鱼的贩子穿梭其中。

旁边豪华海天楼里,坐着几位喝茶的青年人,绍辉王府的夏侯绝收回窗外倨傲的眸光,福福眼,略微恭敬地说道:“王爷,昨晚为何不让我们去海岛赌坊见见世面?听说桦逸王败给了西凤国郡主,赌客们怨声载道,他威风尽失。”

宇文宗泽清澈的大眼望向窗外天空,轻轻回道:“有什么好看的?母后知道我去那种地方又要啰嗦半天。”

“也是,皇后姑姑是为了你的安全,那黑灯瞎火的地方鱼龙混杂。”夏侯绝端着茶,紧蹙眉宇,“这海鲜楼也是桦逸王的吧?”

“没事,你多虑了,我要是桦逸王,才不稀罕那个储位,家财万贯,畅游天下,要什么没有?多逍遥,再说,他也自由惯了,谁整天想听那帮大臣啰嗦。”宇文宗泽似乎很羡慕弟弟桦逸王。

“也是,我们外出都是在杨氏旗下酒楼用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夏侯绝粗糙的大手举着茶盏思忖着。

旁边户部尚书的公子韩凉和礼部尚书公子秦超,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言,没有枉加言论。

“爷,谁说河翼没有美人,楼下过来一位绝色美女。”宇文宗泽的侍从肖剑从窗边探回头,笑意欣然地说着。

宗泽王面含笑意,没有起身。

夏侯绝走到窗前,阴鸷地盯着楼下美人,眯着眼对自己的随从杨允道,“去,把她请上来。”

杨允应声退去。

“小姐,请留步。”婉奴轻蔑地瞅着拦路的杨允,静听下文,“今日海天酒楼海鲜打折,如果你能有幸成为今天进入海天的第一位女客人,海天分纹不收,尽情享用美食。”

“白吃白喝,有这等好事?”婉奴回头望望恒乙。

“没有。”恒乙淡漠地回了一句。

“姑娘别误会,这个第一个免费客人也是要看人品的,自然不是人人都行……”

“看人?是不是看姑娘漂亮进去坐着养眼,帮你们拉客人?”婉奴瞅着生意清淡的海鲜楼,不屑地问着。

“姑娘真是聪明,一点就通。”杨允温和地笑着,眸子往楼上瞟了一眼。

“那就先给两百两银子的进门费。”谁怕谁,只要能白吃白喝何乐而不为。

杨允惊愕地瞪着她,真不是省油的灯啦,得寸进尺,难道是花巷女子?“好,姑娘稍等,我进去取。”

婉奴盯着他的背影愣了一瞬,真答应了?

他们慢慢走到大门前,抬头望着牌匾,婉奴瞅着右下角的‘杨氏雄鹰’标记,顿然明白,“原来是那货在里面。”

她跨进门槛,从杨允手中接过银票,随手递给恒乙,跟着他向楼上走去。

当她迈进雅阁,怔住了,这几位也在这里?昨晚赌场并没有这几号人物。他们齐聚河翼,为了什么?

宇文宗泽一条手臂耷拉在椅背上兴味地瞅着她,夏侯绝殷勤上前伸手道:“姑娘请入坐,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婉奴再一怔,他们不认识她?这些在京都城耀武扬威的主儿,她可是熟悉得很,他们不认识更好,自己认识就行。

“不好意思,走错门了。”婉奴镇定恬笑,转身欲走。

“没错没错,正是我们这位宗爷,请姑娘你上来品尝海鲜,请别拘束。”夏侯绝大手一挥,将抱琵琶的两位小姐示了出去。

拘束个毛线,她大大咧咧慢慢吞吞走到宗泽王身边坐下,盈盈一笑道:“本姑娘芳名琬琬,请问几位爷怎么称呼?”

他们都噎了一下。

韩凉与秦超自动起身在婉奴旁边让了半桌空地,秦超恭敬地介绍道:“这位是宗爷,这位是绝爷,这位是韩凉,在下秦超,琬琬姑娘请稍坐,在下叫人上菜。”

“琬琬是本地人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宗泽王挑动浓眉,俊脸爽朗一笑。

“在京都呆过。”尼玛,你这几条货色曾经堵在重生堂门口,目的就为目睹你弟弟宇文桦逸的未婚妻,还放肆嘲笑,宁愿挥刀自宫也不会娶这样邋遢的女人回府,他们能忘,她可是不会忘记。

“藏缘楼?”夏侯绝说出就后悔了,应该不是那里,如果在藏缘楼有这号儿人物,他们启会不认识?

藏缘楼?丫的,把她当卖的啦。

☆、021 挥刀自宫

藏缘楼?丫的,把她当卖的啦。

“看来宗爷是有钱人,那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常去的,各地的花魁一年只在藏缘楼小住几日,所以才会更加新鲜,刚才宗爷给两百两银票让琬琬陪吃,是不是觉得河翼的姑娘很便宜?”婉奴笑眯眯瞅着他,居然你弟弟的未婚妻也想泡?今天你死定了。

咳,咳,宇文宗泽瞪了夏侯绝一眼,他们明目张胆在这里招技,要是被他父皇知道了,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姑娘的风姿哪是明码实价能衡量的,刚才是绝爷想请姑娘上来坐坐,宗爷并不知晓。”夏侯绝剑眉微挑,似乎已探明婉奴身份,以绝爷自居。

婉奴轮流扫过他们俩,心里略微不爽,当她瞧见堂官端上大量的虾蟹等寒凉海鲜,再瞧瞧旁边茶几上的新鲜水果时,她粉嫩红颜笑得比夏花还艳丽。

本姑娘今天就陪陪你们,看你们怎么死。

“琬琬姑娘笑什么?”宇文宗泽眼里少了几分玩味多了几分惋惜,如此美艳的姑娘居然只是职业女人。

“我给宗爷和绝爷每人两百两银票,今天我包下你们,这顿饭谁也不许动手,我喂你们吃。”在那几人惊异的眸光中,她的银票已经扔了过去。

起身端起水果走到他们之间坐下,随手抓起大龙虾,扒掉壳,还未等他们回过味来,一坨肉送到了宇文宗泽的嘴边,瞧着她潋滟水眸,哪有拒绝的理由,张开嘴来者不拒,她的粉唇弯勒成好看的弧度,还时不时不忘扔一坨在自己嘴里。

水果夹杂着虾蟹像喂小孩子一样喂给他们吃,旁边几人瞧着这情况,错愕地瞪着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瞧着她笑容艳艳地哄着,把她与花巷女子联系起来,又觉得没什么不妥。但是,她为什么又把钱退回来,还多给了二百两?

南宫婉奴瞅着这个人见人怕花见花凋的牢狱吏司小阎王夏侯绝,心里莫名生恨,她抓住一只螃蟹,开始啐啐念,“你这横行霸道的东西,我扯掉你一条腿儿,看你怎么横,看你怎么行?”

她将蟹腿放进嘴里咬破,取出时带着丝丝唾沫,掏出腿里的蟹肉,迅雷不及眼耳之势灌进夏侯绝口中,再狠狠地喂进几瓣红桔,那甜美的笑脸娇憨的动作让男人无从拒绝。

而此时珠帘掀动,跨进来一个冷漠的身影,差点把她手里的果盘吓得掉到地上去。

她抓起罗帕迅速擦净手上的油污,在公子寒冽的眸光扫到她身上,他还来不及张口之时,冲到他的身前,殷勤地说着,“这位公子请坐请坐,想必你们是一起的吧。”

寒凉的公子正要向宗泽王施礼,被伸手制止了。

尼玛,怎么个个都往这河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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